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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鲜血宛如有腐蚀之力,落在手印之上,登时冒起了腥臭的烟雾,将手印整个包裹在了其中!手印不停,轰隆拍袭自然首席,只是那却时刻被一团血雾包裹在其中,照此以往,不出片刻,整个手印都要化为血水!
“竟有如此神通!”杜浚目光一波,面色淡然,一步上前,祭出锈刀,抬手便斩向自然首席!
自然首席爆退千丈,望着杜浚,冷然道:“不过如此!为何不用你那仙术?难道还未参透?”
他面色忽而发红,红如夕阳一般,少顷,这血红聚集在了其额头之上,一滴鲜血从其肌肤中沁溢而出,环绕在其之间!
“天人之血!万物皆可腐蚀!”自然首席望着杜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摸样,冷道:“将仙术交出来,我或可饶你不死!”
不待杜浚说话,猎天便受不了了,一步跨了过去,双拳如山,宛如能挥动天威一般,轰轰砸向自然首席,吼道:“老子看你嘴脸就不痛快!”
自然首席眼见猎天修为,露出一丝不屑,抬手打出天人之血,便要轰杀了猎天。却不想猎天接连使出了几个威力甚大的道术,轻易的碾碎了自然首席那超然的心态!
一时间,两人从天上打到地上,破碎无数山岳,再打到山上。一滴天神之血推衍出无数攻杀之道,这一滴血宛如蕴含了无穷尽的力量一般!
猎天更是宛如战魔一般,甩手便是一个个道术轰砸而去,层出不穷,威力骇人,堪堪抵住了那天神之血。自然首席见状,祭出数件道宝,以天人血滴催动,登时血气滔天,映红了天地之间!
两人越战越勇,酣畅淋漓之间,却让此间的天地难以承受,毕竟此刻没有天道。在杜浚的授意下,猎天将渐渐的将战场引入了混沌之中!
这一战,端是战的混沌如洪水汹涌,不知惊扰了多少万里之外的修士,杀气滔天,血气逼人。只是猎天毕竟与自然首席修为相差甚远,几个道术又未曾彻底参透,不多时便落入了下风!
“杜浚!交出仙术,我或可饶你们二人一命!”自然首席以天神血滴死死的压制住了猎天,看了一眼杜浚,放声而笑!
杜浚面色冷淡,一步上前,手中锈刀便要劈出,却在此刻,忽闻一个声音说道:“你的对手是我!”
近前的混沌激荡了一下,一道剑光轰然斩来!杜浚抬手一刀迎去,轰然一声,大力压下,连退数步,剑光再次逼来!
杜浚一步踏在混沌中,身躯轰然迎了上去,手中的锈刀轰轰劈下,三刀,方才将这一道剑气斩灭,举目,便见剑城首席自混沌深处徐徐而来!
一旁的自然首席大笑,道:“没有想到吧!今天便是你们二人丧命之时!”
剑城首席面无表情,望着杜浚,道:“将仙术和那件东西留下,你自刎吧!”
此刻,猎天狂吼连连,却始终不能突破自然首席的压制,情况危机。杜浚见状,冷哼一声,一股浩阳之气轰然迸发,狂绕在周身!
一抹刺眼的光亮从其天灵之上徐徐升起,眨眼的光景,竟然化作了一个磨盘大小的太阳,衬托的杜浚宛如天神一般!
太阳一出,激荡的混沌顿时平静了下来,宛如被一双眼不见的大手死死按住了一般!
破晓仙术,借骄阳之力,幻化无数攻杀之法!
杜浚更是直截了当,一拳便砸向了自然首席的面门,其拳头前方,混沌轰然燃烧,宛如火海一般,杜浚置身火海之中,头顶骄阳,好似仙人一怒!
这一拳,风姿惹人嫉妒,威能盖天!
“仙术!”自然首席色变,逼开猎天,爆退万丈,神色惊恐的看了杜浚一眼,转身便要逃遁,却不不想,杜浚大拳一震,轰隆一声,百里混沌化为虚无,边缘火焰暴起,四方凝现出九个骄阳,将其围困在其中!
自然首席感受着那骄阳之力,简直可以粉碎天地,不禁心神惶恐,心中一丝战意被这仙术轻易的碾碎,抬头,对着剑城首席叫道:“救我!”
剑城首席早在杜浚破晓刚出之时,便爆退千里,此刻一扫九个骄阳,转头而去,头也不回,唯有话语留下:“杜浚,来日带我修成灭天大术,再来寻你!”
“救我!不要留下我!”自然首席大为惊骇,随后闭嘴,因为杜浚两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他的身上,如此不善!
第三十八章 下流
九个巨大的火球,磨盘一般,散发着一股毁天灭地的神威!这便是仙术,仙术一出,一术破万道,只是此刻杜浚尚未将这仙术残篇完全领悟,不然纵然是残篇,也会让涅槃修士为之色变!
根据杜浚的臆测,若是完整的破晓仙术,恐怕能够创造出一个真正的太阳!当然,这太阳存在的时间完全取决于修士的修为。;
“不要,不要杀我!我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自然首席感受着九个骄阳的炙热,相距甚远,便仿若要将他全身的血气蒸发一般,仙术之威,如何抵挡?
杜浚临近自然首席,天灵之上悬挂着一轮血红的骄阳,宛如暗月一般,这是破晓仙术的本源所在。他冷漠的望着自然首席,冷声道:“那置换大会可有乾之真源、兑之真源等出售?”
自然首席不知,一愣一愣的望着杜浚,许久干声道:“你难道还想去哪个天虚参加置换大会?”
“有何不可?”杜浚眉毛一挑,道:“既然你不知,留你也无用了!”
说话之间,长袖一挥,九个骄阳轰然一声收拢万丈,惊吓的自然首席哇哇大叫:“有,我说,据说压轴的便是兑之真源!”
“你难道真要去?”自然首席惊慌之下,犹自忍不住狐疑问道。
杜浚大笑一声,气息一敛,道:“你可认得我?”
“是你!”自然首席失声道,双目爆瞪的看着杜浚,难以置信的道:“竟然是你,你……”他蓦然想到了什么一般,面色大变,张口叫道:“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识破杜浚伪装之身,杜浚如何还能留他性命?
果然,杜浚冷笑一声,显出真身,拉着猎天便退出了九个骄阳笼罩的区域,这这一刻,九个太阳热浪滔天,带着不可抵御的威势轰隆撞向了自然首席!
一声惨呼,以自然首席为中心,爆出万里光芒,刺眼,竟然令虚空为之燃烧,少顷,一股余威化为波浪轰隆隆的席卷了万里混沌,一层又一层,永不熄灭一般!
“此地不能再留了!”
杜浚两人祭出道宝,破空而去,一路之上,专门找些偏僻的混沌,三日后,两人误打误撞的竟然来到了万古凶地!
此地毫无人烟,其景致与传说中的一般,灰蒙蒙的苍天,透着一股死气,凝目看去,透过死气朦胧的苍天,可见那是一片葱郁的大地,山林茂密,生灵游走!
杜浚两人稍作迟疑,便进入万古凶地的边缘,一入这片神秘的大地,杜浚登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气息将他笼罩其中!
就宛如天道!天道无情,却遵循着万古的法则,不允许有逆天之事发生,保全弱小的生命,便像前几日自然首席在天羽碎片上大开杀戒,如是放在小九州,早被天道给灭了!
而这万古凶地的苍天已然撕破,天道死去,这宛如天道的气息又是从何而来?这气息虽然不是天道,起的作用却是与天道一般!
若是,有人在此犯下逆天罪孽,恐怕这气息便会毁了那修士!
“真是怪事!”杜浚蹙眉,举步看去,入目的是一片绿色的海洋,远处有山脉,围成一圈,宛如河堤一般将万古凶地至深之地圈在里面!
杜浚两人来到这山脉之上的一处山峰上,举目看去,但见无垠的万古凶地中有一圈又一圈的山脉,共九圈,宛如大地上荡起的九层水波一般,层层围绕着万古凶地中心地带!
在其中心抵挡,隐约可见一座巍峨的大山直插云霄,在这山峰旁边还有几个巨大的轮廓,只是相距甚远,难以看清。
“那山峰旁边的难道是什么建筑不成?”猎天好奇的说道。
杜浚摇摇头,道:“恐怕没有人知道,据仇天说,自古以来,没有人能够走入九座圆形山脉的中心,便是昔日佛陀一试,也不过是走到了第七座山脉上!”
“有人说被九座山脉包裹的大山旁的轮廓乃是仙人万古不朽的尸体,也有人说乃是仙人留下的楼阁,众说纷纭啊!”猎天忽道:“不如我们遁上混沌,直接从苍天上遁入那大山上如何?”
杜浚摇摇头,道:“你难道没有发现此地的气息么?若是能行得通,佛陀何必从这第九座山峰开始徒步走去?”
两人在这第九座山峰上开辟了一个洞府,休整数日,杜浚留下猎天,直奔天虚而去。猎天指明了一些丹药,据说乃是修炼道术所用的,要杜浚回来的时候捎来。
几日后,杜浚来到了天虚碎片,走在街道上,寻找着详细的混沌地图,只是不多时,佛宗首席闻讯亲至,将杜浚请入了雷音寺!
佛陀颇为看重杜浚,且赐下念珠,端是让佛宗首席不得不礼遇有加。两人来到一处别院中,据说乃是佛宗首席闭关之地。
别院中小桥流水、竹林成荫、凉亭石桌,却是一副淡雅的意境。
佛宗首席将杜浚引入凉亭中,其中却早已立着一个女子,却是道宗首席,杜浚不禁露出了一丝龌龊的眼神,暗道:“一个尼姑,一个和尚……”
佛宗首席在后,并未看到,倒是道宗首席转头之间,恰好看到男子眼中的一丝龌龊,一愣,登时俏脸嫣红,咬牙嗔道:“下流!”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杜浚大咧咧的做到了石桌旁,上下打量到道宗首席,颇有深意的一笑,道:“好久不见仙子,甚为想念啊。”
“登徒浪子!”道宗首席被杜浚盯着,不禁想起了在藏经阁中,是杜浚将她抱出来的,每每想到这事,她都是一肚子无奈的愤怒。
“这……”佛宗首席显然拥有僧人的憨厚,一见两人僵持,对于这男女之事,不禁傻眼了。佛宗不能婚嫁,但是道宗却可以双修的。
幸好,这时其他几个首席纷自前来了。佛宗首席借驴下坡,立刻来小沙弥,端上几杯茶,几人便是开始畅聊。
“昔日有我等七人,此刻却仅剩下我们五人!让人不胜唏嘘,人生无常啊!”凤仪阁首席忽而叹道,其目光闪动,隐晦的望了杜浚一眼。
剑城首席闻言冷哼一声,道:“自然宗、五行宗两派想来还未角逐出首席之位,只能缺席了!”
“都他娘的是那个杜浚,先前我们在古庙,出来我才知道,杜浚居然将五行首席给斩了!”赤魔首席愤怒道:“这简直是在打七大派的脸!我还没找他算账,不曾想,自然首席又死在了他的手中!”
“这仇不报,难以挽回我七大派的颜面!”剑城首席冷哼一声,‘嘭’的一声,将手中的青玉杯捏了个粉碎!
“说起来,这杜浚到底是何来历,竟然连战七大派两个首席,我听说魔子听闻之后,都是出关找寻而来他三日,非要斩了杜浚不可!”凤仪阁首席说话之间,目光落在杜浚身上,忽笑,道:“到现在都还不知这道友的名讳呢?”
“木坤。”杜浚淡然一笑,啄了一口茶水,望向了道宗首席,笑道:“不知仙子可曾有双修道侣?”
几个首席登时石化,凉亭中落针可闻,首席们莫不是错愕的望着杜浚,僵了半晌,赤魔首席忽大笑,道:“好好好,木坤你太有种了,这话我憋在心里十年了,都没敢问!”
竹韵慌了,嗔怒的望着杜浚,却不知如何应对。却听凤仪阁首席轻笑一声,道:“竹韵妹子心性高,哪里像我!”
半晌,杜浚起身告辞,婉言拒绝了佛宗首席的挽留,离开了雷音寺。
凉亭中,几个首席对视一眼,剑城首席摇摇头,道:“此人想来不是杜浚!”
“为何?”凤仪阁首席淡然笑道。目光闪动中,仿若隐藏着什么。
“杜浚那厮心性毒辣,昔日在佛城上空掀起无尽杀劫,若非性情如钢似铁,怎能如此杀伐果断?”剑城首席摇摇头,道:“但是此人却很贪婪美色。”
“你不贪么?”赤魔首席瞪眼望着剑城首席,大声道:“昔日,我说我喜欢道宗首席,你他娘的还跟我打了一仗!”
说罢,殷勤的望着道宗首席,述说当年一战他是如何的视死如归,只为了道宗首席,引来众人一阵鄙夷。
杜浚下了佛山,直接入住在一家酒馆中,大袖一挥,封闭了房间,祭出了问道屏风,望着昔日的伊人,痴痴不语。
三日中,他未曾移动半分,便这么痴痴的望着宫清风姿,述说着这些年的经历。他轻声道:“你知道么,我现在修为洞虚,别说玄阴,你就是要整个小九州,我都能给你!”
“当年你说:‘你便是将这天空摘下来,又能如何?’……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