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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
赵夫人瞪视的眼睛,凶恶的表情惊吓住了天真无邪的潘小安,以至于潘小安将头埋到了沈风的怀里,不敢看那个凶恶的老夫人。沈风冷眼扫过赵夫人,一掌劈碎了赵家百年沉香木的门梁,震得即便是横行无忌的赵夫人也忍不住缩了缩头,向后退了几步。
赵老爹也傻眼了,不是为了他那块难得的沉香木而且躲到沈风怀里的潘小安,这是什么情
「爹,你帮我照顾我的朋友,我和娘亲有些话要说」
也没顾得上赵老爹反应没反应过来,赵艳儿扯赵夫人的衣服就向外拽。等着两人来到隔壁隔壁的隔壁房间,反正家里房间多赵艳儿也不知道这房间是做什么的。
「娘亲,你可要帮我」
赵夫人本来是不想给女儿好脸色看的,但是一听这话知道肯定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可能自己的女儿还受了委屈。
「潘小安是我的相公,可就是因为中了毒傻了才会被沈风给拐跑」
虽然听到相公那两个子自己听不舒服的,但是听到最后自己更不舒服了。赵家的女儿什么时候能这么被欺负了
「你想娘亲怎么帮你?」
赵艳儿附耳将自己的几乎一字不漏的告诉赵夫人,赵夫人越听越高兴到最后直夸奖自家的女儿聪明有计谋,这样绝妙的法子都能想出来。一种身为母亲的自豪感从心里升华出来,赵夫人坚定的站在了赵艳儿的身边。
搞定了娘亲,老爹那边一点问题也没有了。
晚上赵老爹举办了盛大的宴席来欢迎潘云寨的人,秦淮楼的花魁妙烟儿和琴香阁的头牌香琴都被请来了。
往常那种一山不容二虎的场景在赵家的宴席上都不会出现,因为赵老爹是那种很惜才的人,他欣赏妙烟儿的舞姿也对香琴的琴技赞不绝口。在他看来妙烟儿的霓裳烟袖舞和香琴的那曲羽扇曲最贴合不过了。
赵老爹平时没少帮衬过两人,甚至还替两人解过不少围。所以赵老爹要宴请宾客请两人到场,两人也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风尘女子往往都经历了社会的复杂也练就了一双通透的眼睛,知道什么人值得结交,什么人不坏好意,什么人对你不怀目的单纯欣赏。
「烟儿姐」赵艳儿偷偷的去给她打招呼,不能叫娘亲知道了,否则又会用那种拉皮条的眼神看自己了。
「艳儿」妙烟儿一笑,倾国倾城,风情万种。
「烟儿姐,好久没看你和香琴姐姐的表演了。你不知道,我多想你们俩」
「小调皮,你这年生辰我们不是特意为你编了新的舞曲」
对自己这种睁眼睛说瞎话被揭穿的行为,赵艳儿也是小小的不好意思了一下。
「最近你可是出名的很」香琴抱着自己寸步不离身的琴走过来「连我那琴香阁都天天是谈论你的消息」
「那……那我还有事,两位姐姐聊吧,我不打扰了」赵艳儿明智的选择了闪人。
香琴看着她的背影,放下琴调了调音色才淡淡的说到「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呵!谁知道呢」妙烟儿瞧着柳梢上的月亮「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知香琴怎么推掉今晚的相约的?」
「今年元夜时,月如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不知道烟儿的那位今夕何处,莫不是辜负了这年少春色,无边风景?」香琴也不落人后,轻言细语的反驳着。
「你说我们俩争了这么多年又是何必,不过是伤人伤己?」妙烟儿突然凄凉的感慨道。
「谁说不是呢」香琴抱着琴,软软的声音若歌声般「即便如今是,五陵年少争缠头,谁又能料到将来不是老大嫁作商人妇。」
「你甘心?」
「那你呢?」
相似一笑,人太像了很多事情都不是不需明说的。
山大王躺在院中的淮阳树上,感慨的说,不愧是花魁级别的女人这哑谜打的真TM的雅!
歌舞曼妙琴音绕梁,山寨的那些人虽然不少都是大老粗但都看的听的挺尽兴,心里止不住的赞叹不愧是江南名门随便请来的女人都那么漂亮,跟天仙似的。
半个月后,也就是赵艳儿让自己的两个姐夫给自己发告示的日子的前两天,江南的大小酒楼已经人满为患。
赵艳儿坐在账房的躺椅上,嗑着瓜子悠闲的等着事情一步步的发展。
「我说老爹,你分文不花还赚了个大满贯,你晚上睡觉都乐行了吧」
「你这丫头,怎么跟爹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赵老爹将算盘一合,笑眯眯的说「不过这次赚的真不得好,人口流动就是有这种好处。我们家的那些酒楼、客栈、赌坊现在都是人潮涌动」
「老爹,你说我的计划真的可行吗?」
「管它可行不可行,至少我们家这次赚了不好」
「啪!」赵艳儿将盘子扣到书桌上,赵老爹这才回过神,抬眼瞧着赵艳儿。
「潘云叔叔有话让我转达给你」赵老爹立刻睁大了眼睛,放下手中的一切活计,期待且专注的看着她。
「我突然不想说了」赵艳儿转身离开。
「别呀,艳儿,你告诉爹潘云给你说了什么?」
「啪!」门被狠狠的推开,惊得赵艳儿和赵老爹一起看向门口。
赵夫人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赵老爹,咬牙切齿的问道「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夫人,你这样很没有气质?」
赵老爹说了一句,赵夫人立刻放下了叉在腰间的手,立刻摆出一副大家风范。
「娘亲,你可不能误会爹,爹对您向来都是一心一下,你再这样爹会寒心的」赵艳儿明确立场站在了赵老爹的身边。
「相公真是这样吗?」柔言细语,让赵艳儿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夫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自从那年我们雨巷相遇,我们一见钟情,你那风华绝代的气质从此印在了我的心中,你的忧郁你的眉角你举着伞的倩影,就如同丁香如梦,山盟海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相公,我知道。自从那年雨巷我们们相遇,你我一见钟情。你潇洒英俊的模样从此印在了我的脑海,你温柔的笑,你低沉儒雅的声音,你冒着雨却不失风度的高大身影,就如同英雄一般在我梦中时时出现,海枯石烂,只羡鸳鸯不羡仙……」
「呃……」
受够了,每次都是这种对白,说了十几年了也不嫌烦。为了防止自己跳出去,扯开那两人深情相望,紧密相牵的手,赵艳儿快步冲了出去。
老槐树下,赵艳儿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这是怎么样的一对父母呀。
「哎!丫头,你爹娘挺有意思的,这么大年纪了情话都说的这么……」山大王望着天空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肉麻,这是一定的,但是不好明说「这么超凡脱俗」
赵艳儿翻白眼,她清楚这不是什么好话。
「丫头,出去玩吧」
山大王从树上跳下来,伸了伸胳膊。
「去哪里?」现在清心庵的桃花开了吧,和他一起去看看也不错。
「你决定吧,这地方我又不熟?」
「那就去清心庵的后山看桃花吧」
「好,随你」
「那我们再叫上小安吧?」
山大王皱眉,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打消了让小安娶她的念头。
「小安和沈风出去了」
赵艳儿停住了向前走去的脚步,败兴的往回走停在了山大王的身侧。
「那还是我们俩一起去吧!」好委屈好伤心好不甘心,小安一定是被迫的,目前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否则怎么能坚持下去。自己害怕再受点刺激,可能会忍不住给沈风的饭菜里下巴豆。
两人也没告诉其余人,只有在门外遇见副管家时说了句和山大王去转转。
两人来到郊外的清心庵,赵艳儿想着先去清心庵拜见一下无忧师太,就让山大王先陪自己去庵里。
走到庵门口,小尼姑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赵艳儿奇怪了,这尼姑新来的,怎么从没见过。而且若是以前的尼姑肯定会给自己放行的。
「我是来见无忧师太的」
「师太身体不好,不能见客」小尼姑冷冷的拒绝。
「那我更要去看她了,你是新来的」
小尼姑一慌,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女人可以进去,男人留在庵外」
「不行!我赵艳儿带来的人当然要和我一起进去」赵艳儿笑了笑「莫非这里面有鬼?」
小尼姑这下更加慌乱了,还没有遇见这样精明的人呢。
「阿弥陀佛,施主多虑了?」一个中年的尼姑走出来,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人很漂亮。
山大王皱眉,怎么一股子脂粉气,那有点出家人的清静无为,跟妓院的老鸨差不多。
「你又是?」这尼姑也不小也,自己不该没有见过。
「贫尼无乐是掌门的师妹,一直远游在外,因为师姐病了,所以近期才带着徒弟回来的。」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赵艳儿也找不到什么反驳的地方。
「我要和我的朋友去看无忧师太,还请师太通融」
「既然是赵三小姐的要求,贫尼自当从命」
无乐侧过身子让山大王和赵艳儿走了进去,但也是一瞬间两人便觉得头晕眼花,晕倒在地。
「押到地牢,严加看管」
「师姐,她是赵家的人,我们会不会太冒险了?」
「做大事的人不冒险是不可能的,你按着我的命令做就好了,记住少说话多做事」
「是,师姐」
当赵艳儿悠悠转醒的时候,山大王正坐在自己对面看着头顶上的一丝光亮。赵艳儿第一次觉得这人安静下来也挺好看的,和平时的感觉很不一样,有种沉稳塌心的感觉。
赵艳儿有点不好意思,是自己建议去清心庵后面看桃花的,也是自己突然提议要看无忧师太的。现在弄成这样,完全是自己的责任。
她考虑着要不要上前道歉,但是道歉又用嘛,不知道那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竟然还敢动手俘虏了自己。
是志在江湖还是志在朝堂,亦或者是为了赵家的钱财。
「还有一个时辰,天差不多就黑了」
在赵艳儿还在纠结的时候,山大王首先开口说话。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出去看月色,不过月色下的桃花林自己还真没有见过,不知道又是怎么样的一番美景。
「天黑后,我们就出去」山大王接着说道。
「不知道为何,突然觉得你值得信赖」
赵艳儿的一句话让山大王转过了头,他直直的看着她看着那双被无数人称赞的眼睛,那种晶莹的感觉,那汪如水般的眼睛,让人忍不住的沉沦。他咳嗽了两句,才让脑筋回过神不至于太迷醉,现在可不是自己能胡思乱想,评论她眼睛的时刻。
「谢谢夸奖」
「不如我给你唱首歌吧?」
赵艳儿不认为自己可以安安静静的呆上一个时辰,所以她好心的提议道,也忘记了娘亲的警告。
「恩,唱吧」
「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呀……」
山大王在她开口唱了一句后有种如坠地狱的错觉,这嗓子也不错呀,但这歌声怎么就那么惊天动地泣鬼神呢。
但看到赵艳儿那幸福的模样,没忍心打断算啦就听下去吧,估计除了自己也没几个人听她唱过歌,否则就这嗓子什么提亲的人都吓跑了。
赵艳儿不知道山大王此时心里的想法,但是自己唱得很高兴,从来没有人这么认真的听过自己唱歌。什么样的人都是需要被认同的,即便是像自己这样被众星捧月长大的女孩子。
一首歌唱完,赵艳儿有点羞怯这人怎么不评价一下自己的歌声呢,即使是自己唱的不如香琴姐姐那么好听,总该意思意思夸奖自己呀。赵艳儿偷偷的瞥了眼山大王,这人怎么就能这般无动于衷呀,也太伤人感情了。
「你还是讲个故事算了?」
赵艳儿撇撇嘴有点懊恼,这人太不解风情了。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这和风情有什么关系,但心里不满还是很明确的。人呀,尤其是女人本身就是个矛盾的生物,没人听自己唱歌,就做梦都想找个人听自己唱歌,而一旦有人听自己唱歌了,又希望那个听自己唱歌的人能认同自己的歌声。
虽然不高兴,但还是讲起了故事。
「我五岁的时候,有个老头告诉我我天赋异禀是个练武奇才。然后老爹很高兴的把那人当做座上宾希望他能把我教导成一代侠女,但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那人告诉我我体寒和他的绝门武功相克。我就问他当初不是他说我骨骼清奇,是天赋异禀的练武奇才。那个无良的老头说他把我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