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怜的樊将军已经丢失了自我,已经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爱情而牺牲了一切。
“不管你是谁,不要靠近洞口!”樊将军颤抖着声音做无谓的抵抗。
人皇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他打消了要灭掉樊将军的念头,心中对他有了怜悯。
“你是为了洞中的女人吗?”
“是的。”
“为了她,你背叛了所有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
“呵呵,值得不值得有什么关系?人类的价值关无非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而爱情,真正的爱情,是没有利益可言的。你问这样的话,实在可笑。”
人皇心中一震,眼前这个鬼魂的话似乎刺痛了他。
“我知道,她的心中一直挂念着那个该死的王君。她已经把对那个人的爱变成了恨,永远化解不开的仇恨。仇恨已经吞噬了她整个人,没有爱的位置,完全没有。对于我的爱,她根本不屑一顾。但我不后悔,我爱她,不奢求她会爱我。我要守护着她,不许别人再靠近她,伤害她!”
“你认为自己有这个能力吗?”
“没有!但我会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保护她。你若靠近洞口,我便阴魂不散的缠着你,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你信不信,我一定能做到!”
人皇听了,轻声叹道,“问人世间情为何物啊!你既如此执着,我也不伤害你,成全你就是了。”
人皇念动咒语,双手合十,然后伸开双手,对着樊将军。一股暖流向樊将军冲去,瞬间包裹着樊将军的魂魄。
樊将军顿时感到温暖之气包裹全身,不再觉得饥饿,也不在惧怕严寒。他惊喜的看着眼前这个神秘的人,他以为是自己的执着感动了神仙,不由跪拜下来,给人皇磕了三个响头。
“谢谢神仙搭救。”
“我施加你身上的真气,可以帮你抵御饥寒。你既然不愿意去地府,念你一片痴情,我也不再为难于你。”
“多谢神仙,能告诉我您是谁吗?”
人皇怔了怔,叹道,“我便是那个伤害绿瑶的人。”
樊将军一惊,转而愤怒吼道,“你便是王君?无耻的负心人。我不要你的施舍,不要你可怜。收回你的真气,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人皇王君不再理会樊将军,他也没有走进洞穴里,因为他看到洞穴里那个被他伤害的女人已经拿着枪对准了自己的脑袋,不用说就知道——只要人皇跨进洞穴,绿瑶就将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也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去面对自己曾经爱过的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他对着洞口轻声说道,“绿瑶,我把玛带来了……”
洞穴无声,人皇看了看玛的尸体,又看了看挡在洞口的樊将军,一声不吭,离开了洞口,飞向了峰顶。
樊将军看着王玛的尸体发愣。
当人皇站在峰顶之上,他听到半山下传来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他听见女人嘶哑叫着,“你想拯救全人类,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救不了!你是刽子手!我就在这等着,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把儿子们一个个还给我的?”
人皇兀自落泪,他奇怪自己居然还保存有人的情感。他感觉到了悲伤与孤独,那些人类时常会遇到的情感困扰他都能体会到。他终于很确定的告诉自己——我首先是一个人,只不过是拥有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力量而已。如果我没有这些神奇的力量,我又该怎样面对自己的人生?
地府幽冥殿上,
冥帝看着獠夺回的战车,又喜又怒,他听完獠的报告后,大骂獠道,“别用花言巧语来欺骗朕!这些战车分明是你们打杀了九州士兵才抢到手的。朕一再警告你们不可对九州士兵进行杀戮,你们竟敢抗命!来呀,拉下去剐了!”
吓得獠跪于阶下连叫饶命。
韩信忙上前阻止道,“陛下息怒,与天庭大战在即,正是用鬼之计,不可动杀意啊!”
“朕若不杀他,以后谁还服朕的命令?”
管仲上前禀道,“陛下,臣已经打探清楚,獠将军杀的是人类人皇的四儿子玛,只怕惹怒人皇,却如何是好?”
“那就把这蠢鬼交由人皇处置。”
韩信沉吟片刻,说道,“人皇战车在阳世耀武扬威,全没把我地府放在心上,而今他失了一个孩儿,虽会动怒,而我地府何惧哉?倒是獠将军这一打杀,也给人皇提了醒,杀杀他的威风,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我们正好以此机会看明白人皇对我地府的态度。”
冥帝略微点头,说,“军师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如此看来,这蠢鬼倒立了件大功。朕也惜他勇猛善战,就让他补征北将军的缺吧。”
獠豁免死罪,又得封了征北将军,把个鬼头如捣蒜般于阶下叩得震天响。冥帝让他退下,他美滋滋地告退,心中更是记念韩军师的好,把个管仲恨在了心底。
冥帝看着那些经过人类改进后的战车,不由忧心忡忡地说,“人类也有了这般的战车,看来地府又多了一个劲敌。”
管仲上前说,“若我们与人类结成盟友,岂非多了一个臂膀?”
冥帝哈哈一笑,说,“这谈何容易?人类向来看重的是天堂,把个地府比作洪水猛兽避之不及,哪有与我地府为友的道理?管卿家难道有什么好计策可以让人类心甘情愿的与我们结盟?”
管仲说,“虽人类避讳地府,而他们的生死却掌握在地府手中,这岂非我地府与人类结盟之根本?”
冥帝想来说,“有些道理,只是人类力量微薄,怕对地府也作不出什么贡献,若以后真用得上时再结盟也不迟。这件事情以后再论。还是把我们的精力用在对付天兵上吧。”
管仲见冥帝不把人类兵团放在眼里,不由心中暗自长叹。
第二十六章 杀元首孤儿显神威
2
九州国部队开始了休整,除了西线上还驻守着一千万士兵,其他边界的大部队都已经撤回内地,只留下少量的兵力。士兵们在国防部的统一部署下,轮班奔赴地震,海啸和火山重灾区进行救援工作。一时没有了战事。
平安城,夜晚,新开张的军官俱乐部门前——
一群愤怒的年轻人正在和俱乐部门前的守卫争执。他们要进俱乐部,却被守卫拦住。
“没有军官证,谁也不允许进去!”守卫队长再次申明。
“扯淡!我刚看见一群女的进去了。”一少年高声喊道。其他年轻人开始起哄。
队长冷笑着说,“这里是高级军官们休息娱乐的地方,女人当然可以随意进出。你们不是军官,没资格进去。”
“靠,这是那家的规定?就允许军官在这里寻欢作乐,不允许我们进去看看。什么玩意儿!”
队长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各位大爷,祖宗,行了吧?今儿是俱乐部才开张头一天,你们就来闹。我说,平安城里这么多好玩的夜总会,俱乐部你们不去,偏要到这里来,这是怎么说的。”
“那不一样!我们知道我们的偶像们刚进去了,我们是来看我们的偶像的。你们这样做太不公平,我们要到总统那里告你们去。”
队长知道他们说的偶像是王珠,王穆,王朗和死去的王玛将军。四个年轻将军不仅神通了得,更兼相貌英俊,一直被年轻人捧为偶像。虽然大家都知道人皇了得,多戈神威,可他们看上去已经到了中年,已经不能得到年轻人的追捧。
“诸位,诸位,请听我说一句。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们也要体会各位将军的心情是不是?王玛将军刚死在北洲战场上,其他三个兄弟正在痛苦中,你们现在要去见他们,岂不是添堵吗?”
年轻人哪里理会,一个劲的冲击着俱乐部大门。这些守卫都是部队上安排的士兵,个个高大强壮,守卫们组成人墙,任由这些年轻人冲撞,却怎么也进不了俱乐部的大门。年轻人气急败坏的向守卫扔啤酒瓶,石头和一切身边可以扔的东西。守卫们也不还手。
年轻人见无法进入军官俱乐部,发泄了一阵后,便围在了俱乐部门口,三五一群的守在门口,发誓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偶像们。
俱乐部里,装饰豪华的设施,一流的音响灯光,军官们三五一堆的围坐在一起喝酒聊天。漂亮的女人在大厅里穿梭,搜寻着自己满意的目标。
因为王玛将军的死,音乐师没有敢放热闹快乐的音乐,只播放着怀旧而忧伤的音乐。
王珠在一个包房里喝着闷酒,茶几上摆满了各样的酒品。
两个美少女从大厅经理那里打听到王珠在那个包房里,于是就推开门,看见了王珠,不由惊叫一声,扑了过去,“真是珠将军!”
王珠抬起一双凶巴巴的眼睛,怒视着两个美女,喝了一声,“滚!”
“珠将军,我们都是您的崇拜者。为了见您一面,我们情愿来这里当舞女。”两个美女含情脉脉的看着喝得大醉的王珠。
“臭婊子,滚!”王珠提起茶几上的酒瓶向女人扔了过去。
两少女吓得直躲,慌着跑出了包房。门口,大厅经理色迷迷的盯着两美女看,呵呵一笑说,“我告诉过你们,珠将军正发脾气呢,你们不信,骗要去惹他。这下好了吧,惹一身骚出来。”
少女白了他一眼,“你才骚呢!”
经理笑着说,“我是骚啊,见了你们这样的美女那有不骚的?可惜啊,你们找错发骚的对象了。”
一少女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凭我们两个就不能打动他。咱走着瞧。”
“得,有志气。”经理竖起大拇指,说,“说不定哪天珠将军一高兴,就和你们开房去了。”
两少女又白了他一眼,往外要走,经理拦住,说,“先别走啊。刚说好了,你们答应在这里当舞女才让你们见珠将军的。你们可不能言而无信啊。”
少女推开他,说,“今儿我们也不高兴,以后再说吧。”
经理还要拦着,一少女飞起一脚踢在经理的下身。经理捂着下身,痛得大叫起来,大厅里一下哄笑。少女跑出了俱乐部。经理忍着痛,骂道,“臭婊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突然,经理感到自己的肩头被拍了一下,痛得哇哇叫了起来,他愤怒的抬头看见两个年轻人站在自己面前,不由脸色一变,笑了起来,说道,“是穆将军和朗将军啊,见笑,见笑了。”
“我大哥呢?”
经理指了指那个包房。王穆和王朗朝那个包房走去。
“二位将军,”经理好心提醒道,“珠将军正在发火。刚那两个女的也是被他赶出来的。”
“屁话,我们是他兄弟。”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好心提醒二位。”经理讨个没趣,自己走开了。
王穆,王朗推开珠将军的包房。
“滚!谁他妈也别进来!”
“大哥,是我们啊。”
王珠抬头看见是自己两个弟弟来了,站起身来,抱着两个弟弟哭道,“我的好兄弟,哥哥正想你们呢。”拉着两个弟弟坐下,要一起喝酒。
王穆起身去把门关紧,然后回到王珠身边坐下,说,“哥,我们是来找你商量事情的,不是来喝酒的。”
王珠痛苦的说,“四弟死了,连魂儿都没了。哥哥想起来就伤心啊。我当时就给他说了,不要离开战车,不要离开战车。他不听我话啊。我的兄弟啊……”
王穆抹了把眼泪,说道,“哥,别喝了。我们来就是和你商量这事儿的。”
“人都死了,还商量什么啊?”
王穆继续说,“父皇生了我们四人,却狠心抛弃我们走了。如今好不容易团聚在了一起,母亲恨父皇,离我们而去,现在四弟死了。我们如何向母亲交代?父皇对我们少有痛护,他又是个有慈悲的神仙,把四弟的死与世人的死都作一般看待。而我四兄弟同日而生,一起生长,这二十多年情谊如何割舍?如今四弟撒手离我们而去,更没个去处,连魂魄都散了!想想这心啊,就跟刀铰似的。”
“别说了,”珠将军痛哭起来,“是我做大哥的没照顾好弟弟,都是我的错啊。”
王穆看了眼王朗,王朗会意,说,“大哥,弟弟是走了,可这仇不能不报啊!”
“怎么报?父皇要让我放弃仇恨。他说弟弟的死不是月亮国人民的错,是他的错,他的错!难道要我向父皇报仇吗?”
王穆说,“父皇那样说是站在他的角度上看问题,根本没考虑我们兄弟的情谊。弟弟死得冤啊。父皇不愿意为弟弟报仇,我们做哥哥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弟弟冤死吗?”
王珠咬牙切齿的说,“若不灭了月亮国如何与死去的四弟交待?我等又有何脸面在这世上苟延残喘?!”
“报仇!”
三兄弟便被仇恨迷了心窍,一心要灭那月亮国与玛将军报仇,又怕父皇知晓阻挡,便私下里纠集了手下战车,合在一处两百余辆,趁着黑夜往东北方向开去。
那战车何等神速,平安城至月亮国境万余公里远,战车午夜出发,天刚拂晓便已出现在月亮国境内。
珠将军对着不远处晨雾笼罩的湖畔通过无线电对众人说,“这里便是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