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他有能力统一全人类,那就让他统一好了。只要我们的日子能过得不错,我们愿意归顺在人皇的脚下。”
“未来真的有噩梦般的事情发生吗?或许吧,就算是有人能把地球踢爆了,这也有可能。我们很渺小,没什么好担心的。就像蚂蚁一样,谁又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如果世界末日真的来临了。我们即将面临的死亡都是平等的。有什么好担心的呢?今天依然美好,让我们好好享受现在的生活吧!该喝酒喝酒,该取乐取乐,想做坏事就去做,当然,你要承担自己做错事的后果……”
“人皇,疯子,丧心病狂。他想得到什么?得到全世界对他的认同吗?他能用武力让我们投降,臣服,可他能征服我们的心吗?人类永远不会屈服在一个人的脚下。我们追求的自由,那是我们的旗帜……”
各种传言在各种网络媒体上沸沸扬扬的传播着。高伯本想打压各种不利于人皇的言论,但都被人皇制止。
“风风雨雨都是洪水爆发的前奏,聪明的人最终都能明白这个道理。”
天色朦胧初开,多戈众人便飞上了珠峰顶上,拜会人皇。人皇见了众人亦满心欢喜,果不负众望,开启了地煞星的心智。地煞星浑如脱胎换骨,身形灵巧了许多。人皇又与李元帅,铁元帅大谈兵法布阵。李铁两个仙将也是心悦诚服。
多戈见众人都有了收获,有心向人皇讨些天眼,天耳之术,又碍于是他师兄,全没有师兄向师弟讨教的道理,便想着日后见了迦叶师父再行讨教不迟。
人皇知悉他的心思,便对多戈说,“我有天眼天耳神通法门欲传与我儿。叵耐他们都与师兄征战在外,不得教授。我担心他们日久疏于修习,还望师兄把这法门记下,代我传与诸儿,不知师兄意下如何?”多戈见人皇这么说,心下很高兴,没有推辞的道理,就答应下来。人皇传授与他法门,他都牢记在心,自己也练习了半日,得了几分成就,便有些不耐烦起来,要辞了人皇赶往西洲。
人皇说,“师兄征战也有一年多了,不免人困马乏。我与地府之约迫在眉睫,师兄处尚需努力,抓紧时间。征途漫漫,更有凶险莫测。师兄多加小心。我欲让破军星与天狼星相助师兄一臂之力。师兄看大业份儿上,万勿推辞。李铁二元帅也随你回去收拾旧部,然后赴九州国高伯先生那里把旧部重新编制,统领九州步军,研习战法,为日后大战做些准备。”
多戈也乐意有几个助手。这一年多的征战让他大开眼界,也不再心浮气燥了。
地煞星也嚷着同去。人皇怕他卤莽,还要调教于他,就没答应。地煞星悻悻做罢。多戈心中不忍,就劝他说,“神君刚修得些身法,应勤加练习,于人皇处多些讨教才是。日后我兄弟携手并肩做战之时,再各显神威如何?”地煞星转忧为喜,便留了下来潜心修炼。
多戈辞了人皇,领着众将直奔西洲大陆上的高地森林而来。来到森林中那片空地的时候,已经是珠将军黯然离开的第二天。众将见空地上尸横遍野,唯有穆,朗两个将军在地上挣扎动弹,不由大惊失色。
多戈见少了珠将军,慌着四周大叫了几声,“珠儿!”却没有回应。只见到珠将军的游龙剑插在地上,心下更是一沉。他询问渐渐苏醒的穆,朗两个。穆,朗二兄弟仍是昏头昏脑,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道大哥的去向。
李,铁二元帅见地上酒壶乱倒,仍有余香,勇士们尸体上没有伤痕,脸色很安详,便猜到了八九分,连连叹息,对多戈说,“定是众将士不听禁酒号令,在这旷地上饮酒做乐招来了歌神黑珠,白白丢了性命。可恨士兵们自寻死路,死不足惜。只怕珠将军已被歌神掳走。那歌神神通了得,只怕……”穆,朗二将军清醒来,想到是兄长怂恿众人饮酒在先,才招来横祸,心下猜想兄长怕是醒来见了此情此景,无颜面见师父和父皇,怕是私自跑了。又有心为兄长隐瞒,便不说是珠将军怂恿将士们饮酒一节。说在迷糊中听到打斗的声音,醒来就没见了兄长。
多戈心中焦躁,说,“你我分头找找再说,三个时辰后无论找没找到都到这里会合。”众将依命分头去找。三个时辰后回来,都一无所获。
多戈拔起游龙剑,说,“尔等把这些将士的尸体埋了。丢失了珠将军是我的罪过,我这便去人皇处请罪。”说完飞身往珠峰而去。众将军叹息了阵,开始掩埋尸体。数万的尸体如何一一掩埋?几个人施展法力,运用神通在地上挖了数个大坑,集体埋葬了将士们的尸体。李,铁二元帅想着与手下的情谊,无不潸然泪下,却无可奈何,掩埋完尸体后,与天狼星,破军星,穆,朗将军告别,去了九州国任命。
珠峰上,多戈把将士惨死和失了珠将军事节向人皇禀报,又呈上游龙剑,向人皇请罪。
人皇接过游龙剑,心事重重的端详了一番,开口说,“我也是刚才知道珠儿的事情。珠儿逞强,故意纵容将士们喝酒引来歌神,本是想凭自己本事收服黑珠,却白白牺牲了众人的性命,是珠儿的过错。他没脸面来见你我,已经随歌神走了。”
多戈气愤不过,问,“那鸟歌神去了哪里?我去追她,怎么也要给两万将士讨个公道!”
人皇说,“那歌神恼我负了绿瑶,誓不助我,她与珠儿一见倾心,怕也是冥冥中的造化弄人,也罢也罢,让他们去吧。你我为佛祖收拾了残局,日后,或许珠儿会来收拾棋盘也未可知。师兄啊,冥冥中很多事情,连佛祖都无法预料到。”
多戈听说珠儿还活着,也安了些心,说,“前些时会斗圣母的时候,听她说这游龙剑有股子邪气,怕对使用者不利,莫非珠儿的出走和这剑也有干系?”
人皇摇摇头,说,“三界混乱,已分不出正邪了。惟有力量对比削减。这游龙剑乃是盘古开天辟地时铸造的神兵利器。那持剑的先人也应该是一个惊天动地的英雄。游龙剑陪他埋于地下已经有上千年,沾了些阴气,却仍是把好剑。我几个儿子都有佛印护体,应该能控制这剑。若是落在其他人手中,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你便把它交给朗儿使用吧。”说完把剑递回多戈手中。
多戈收了剑,辞了人皇,回到高地森林,把剑交给了朗将军,也不说明是珠将军纵容将士饮酒的事情。各自整装出发,开始了新的征战。
下一站是西洲西北方向的沼泽丛林。于是,众人往西北方向赶去,因为高地森林的事情,多戈很是郁闷,一路上很少话语。
来到沼泽丛林,天狼星向多戈说道,“小仙下来凡间便在这丛林中与群狼为伍。也遇到过金牛力士与那瘟神。瘟神雷琼性情乖僻,于沼泽中瘴气弥漫处隐居,小神也就见过他两次。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没争执过。那金牛力士是个爽快人,且性情温和,服软不吃硬。若好言款他,他就与你称兄道弟起来。惹到他发了牛脾气,他就是拼命三郎的架势,招惹不得。小神请大将军示下,愿意去招揽他两个,不知大将军意下如何?”
多戈一喜,一扫数天来压抑的情绪,说,“天神客气了,如此最好不过。就烦星君走这一遭,人皇处也是头功一件。我等跟着星君去,也好给星君添添声势。”
于是,天狼星做了向导,引着众人在丛林灌木中行走,不日来到一干燥丛林密布的地带。只听见丛林中沙沙声响,似有猛禽侍机而出。众人都有神通,不以为然,哪里怕什么埋伏。天狼星走到前边,对着远处学狼叫,“呜呜”数声,只听见各处狼声四起,连绵不断。不到一个小时,群狼蜂拥而至,围着天狼星上窜下跳,摆尾摇头,很是亲热。天狼星心中欢喜,摇身一变,变做个白皮巨狼,傲然立在狼群中,俨然是狼中之王。群狼更是欢跃,围着他呜叫舞蹈起来。群狼步伐渐渐整齐,呜叫之声也很有韵律,前脚一跪一拜,一声长啸,表达着无比崇敬的情谊。
天狼星看了,呵呵笑着对伙伴们说,“让各位见笑了,兄弟我平时闲着无事就调教这些个畜生学了些舞步。只是他们天生恐怖,跳起舞来也是吓人了。”
多戈见了群狼舞蹈,很合心意,心中郁闷也展开了些,上前几步,说道,“星君此言差了。想那人间靡靡音律,再配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舞蹈,无非是取悦于人的技巧。哪里如这般畜生的舞蹈,完全是全身心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如此真挚的情感,比起那些虚伪的人类来,不知道要高明多少。”
天狼星一喜,对多戈说道,“不曾想到大将军有这样的见识,佩服佩服。看来也不枉我对他们的一番调教啊。”
多戈哈哈一笑,说,“星君的调教表面看是舞蹈,而实际上是一种奇妙的阵法演绎。我刚仔细看了,却不明白是什么阵法,还请星君赐教!”
天狼星更是一喜,对多戈拱手一礼,说,“本以为大将军是个粗人,却不想心却如此细,能看出我这舞蹈的玄机来。实不相瞒,此为‘天罡星宿’阵法,是小弟我平时无聊,在天界时候琢磨出来的。不过看来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多戈点点头,说,“次阵法甚是玄妙,讲究的就是生死门的位置飘忽不定,与时间共变换,与天气有相应,一环扣一环,纵敌方有千军万马,进了这阵,也就如长江入海,消失无了踪影,也就是那千万生命的尽头归宿了。古往今来,怕这阵是没个解法了。”
破军星呵呵笑着说,“大将军真是太看得起我兄弟这阵法了。天地间都是相生相克,有立就一定有破。哪有无法破解的阵法?”
多戈沉吟片刻,喟然叹道,“人解不开生死,就解不开此阵。如若不信,你可问下你兄弟。”
破军星拿眼看着天狼星,要兄弟回答。
天狼星点点头,微笑着说,“人解不开生死,就解不开这天罡星宿阵。但鬼神却没有生死,所以,这样的阵法对未来那场战争怕是起不了多大作用了。就当是作乐罢了。”
天狼星与群狼欢聚了一阵,让群狼演完“天罡星宿阵”后,用狼语说道,“我今去辅佐人皇成就大事,待日后事成回来与大家相聚。尔等这就散去罢。”群狼哪里肯舍,均啸叫垂泪不已。
天狼星长叫一声,说,“孩儿们快快散去,别耽误了我的大事,否则休怪我无情!”群狼见首领动怒,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也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垂泪,搞得天狼星与众神将心里也酸酸的。
一时无话,众将又行了两个钟头,在一沼泽边上遇到了金牛力士。
那牛精是个牛头人身的仙家,高大威猛自不必说,手中惯使一把巨锤。那锤乃是天庭打造神兵利器的宝物,换做“天锤”。这牛精是天庭神兵坊中的挥锤天师。各仙家要想打造趁手的兵器,少不得要央求他奉承他,给他起了个响当当的名号——一锤定乾坤金牛力士。这牛精受了奉承,心下沾沾自喜,尽力打造,一发把仙家兵刃打得好了。后来天庭战事渐少,神兵坊门可落雁,金牛神匠闲了下来,听不到别人的奉承了,很是不习惯,便私自携带天锤下了凡间。他平生有两大嗜好,一是挥锤乱砸石头,已经把个丛林周遭的巨石坚岩都锤成了齑粉。第二个嗜好就是喜欢听别人奉承自己的话。前个嗜好如放屁打嗝,不需理他,只这第二个嗜好,却要着了天狼星的道来。
诸将遇到金牛的时候,他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手中巨锤乱舞,正四处寻找石块砸呢。他是“一日不砸手发痒,两日不砸心发慌,三日不砸乱抓狂。”找不到石块他就乱砸地面,只见他四周都是些大坑。可惜了他手中的宝物,被泥污包裹,全当做破铜烂铁一般。
那金牛最近更添了一件烦心的事情,就是身上突然长出很多毒癣,奇痒无比,搞得他整日不得安宁,发疯似的乱砸发泄。
金牛见了天狼星君,不由睁大两个牛眼,咧一嘴钢牙,对天狼星嚷道,“狼倌儿,我的好狼倌儿,行个方便去叫你那些狼孙们来让老牛我砸砸吧,老牛我都快憋疯了啊。”
天狼星故做生气的样子说,“好个牛精,你是天神,若何要干起伤生害命的勾当来?你不是喜欢砸石头的吗?若何要砸我族类?”
金牛呜呜哭了起来,指着四周的大坑说,“你看看你看看,方圆百多里哪还有石头让我砸啊?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身上又冒出些斑来,奇痒无比,不砸石头我难受啊……没石头砸我只好什么都砸了呀!”
天狼星见他身上皮癣严重,奇怪的问他,“你是天神啊,百毒不浸的身子,如何染上了癣症?”
金牛哭得更厉害了,说,“我哪里知道啊?痒死我啦……”
天狼星暗自笑笑,问他,“莫非你遇到过瘟神雷琼,对他无礼,被他毒了?”
金牛愣了愣,停止了哭泣,想了想,说,“是了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