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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柴火,拉风箱,烧烫的热水被他提到卧室的大木桶里,这木桶是他准备给暖宝洗澡的,当然买的时候也不乏存有共浴的想法。
小人儿还在恼怒,看她紧紧抱着被单背对着他就知道她很生气。秦成毅看了看被衣料遮挡的小弟弟,他实在禁不住这腾发的欲望,单身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伤不起啊。
“宝儿,去洗洗。”他抱住拱起的被子,柔声说道。
暖宝浑身粘粘的,她想清洗但又肯定知道自己站不起来,但要赤裸着再次被他抱着又不能接受,唯有装睡不应声。
“宝宝,别盖着头,乖点儿,洗干净吃过东西再睡。”
秦成毅见她还不理自己,虽然知道自己孟浪了,但饿坏了不是开玩笑的,猛然扯开被单,把白花花的暖宝一把抱起快步送进热水里。
暖宝在怀里哇哇直叫,双手捂胸,待进了水桶,全身潜到水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可怜的望着他。
“你先出去。我洗好你再进来。”
那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犹如幼年小鹿般可爱纯真,秦成毅再想亲热也不敢在这时候辜负她的期望,唯有叹气退出了房间。
暖宝捡起堆放在架子上的布巾,轻轻的擦洗身上的粘稠,经过昨晚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面色绯红的赶紧拿起皂角打出泡泡揉搓身体。洗好秀发,她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穿戴起换洗的衣服来。
大堂早就燃起暖炉,对比起外面的鹅毛大雪,屋内犹如春天般温暖。
暖宝踏出房间,看见桌子旁摆着一个小锅,锅里放满肉片白菜,滚烫的热汤带起白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秦成毅看见暖宝扶着门框,急忙走近她一把抱起走向炕边,暖宝以为他又想那事,拍打他的胸膛不肯就范。
“宝宝,先吃东西,别打我。饿坏了怎么办,等你吃饱再打,好吗?”
坏人!暖宝不禁想道。让她想歪了,真是坏。
接过他递来的碗筷,暖宝饿狠了,昨夜没怎么吃东西,运动一场,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吃着滑嫩的小羊羔肉,喝着羊肉汤,全身暖暖的,胃也舒坦了。
吃过午饭,她舒服的躺在炕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圆滚滚肚子消食。对了——她好像忘记了要去上茶。
她突然坐起来,拉着收拾东西的秦成毅问:“我们今早不是应该去舅舅家上茶吗?”
“照理是的。只是今早突然下大雪了,雪太大不宜下山,等三朝回门的时候再去舅舅家吧。”
“嗯,只能这样了。只是舅舅和舅母会生气吗?”一成亲就毫无诚意,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太挫了?
秦成毅看着小人儿担忧的小脸,抬起她的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吧。舅舅知道雪大我们不能下山,他会体谅我们的。”
本不想理他,却还是给他偷袭了,暖宝鼓起腮“哼”了一下已示不满,转身背对他躺下,本只想耍耍小性子,但身体太累不到一会儿就睡熟了。
秦成毅好笑的捏了捏她熟睡的小脸,回卧室拿了一叠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了外衣侧身抱着暖宝入睡。
50☆、属于两人的小木屋
今年第一场雪飘然而至;昨夜散落的雪花堆积成一层一层,等暖宝下午醒来;推开门的时候;雪层没过脚踝;要想去灶房还要先清理屋檐下走廊的积雪。
她挪了挪有些疼痛的小屁股;扭扭腰肢做些松泛的动作才好歹适应勉强站稳了。
秦成毅不知往哪儿去了,屋内屋外都不见他的身影,刚来的她不知去哪儿找;只能呆在家顺便弄清家里摆放的物件和杂货。
屋子不大;进门一个大堂和大堂两边分别两个正房。两个正房的旁边各有一个小房。其中右侧的小房靠近灶间,是以摆放杂物;些许零丁的简单农具和弓箭长矛。另一个小房有齐整的桌椅和炕,还有小儿用的小机子和小板凳;想必是他年幼之物。
两个正房一个在左边,是他祖母的卧室,现在空置着。另一个在右边,早前是秦家公爹婆母的卧房,现在改为他们的居室,房里的旧物都被搬移到祖母的主房去。
灶房有大小两个灶,大的烧饭煮菜,小的烧水煮汤,灶台上很干净,没有黑糊糊的粘稠,油罐子和盐糖都摆放的很齐整。灶台上的房梁挂着几串熏肉,吊的高高的,不怕蟑螂老鼠祸害。
暖宝环视一周,觉得如果在灶房里隔出一个小间作洗浴室,再通一条热气到那儿,那就免了抬水的活计,而且一边沐浴水温还能保持,不需中途加热水,多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实践可不容易。还是等他回来商量商量才行。想完,扒拉一遍手里的材料,正能就着烟熏肉做道菜,红绿尖椒辣炒肉片。
晒干的小椒囊和椒肉混搭在一起,加炸出的猪肉煸炒,熏肉切成薄片,里面渗透有细盐,红锅后放入肉片,沾有辣椒香味的烟熏肉在冬日能暖胃。
成亲时杀了一头猪,全副猪骨头熬过一遍还有味,她加些大白菜进去烫了一烫,吸满肉香的白菜油汪汪的,一看很有食欲。
秦成毅发泄了体内的□,精神异常饱满。下午睡醒后雪已经停了,他打算利用雪地捕获些野兔野鸡杀了放进地窖,一个冬天也足够换着款式吃。
若说以前的射箭是小打小闹,现在弓箭在手,面对野猪他也不怕。弓箭是在边境的时候请铁匠重新打造的,比起秦父留存下来的趁手多了,威力也大,几担的弓射程很远,再加上经过专业的训练和不懈的试炼,现在老远就能把猎物瞄准射杀。
毫不费力蹿了一个野兔窝和收获了两只垂死挣
扎的野鸡,他跨着大步子兴冲冲回家。
冬日的太阳很早下山,等回到家天色已暗,屋内早已燃起油灯。飘渺的小火光透过层层窗户纸露出来,千里灰暗树林中他眼里只余一盏微光,盈盈的,满满的,亮得他的心都要融了。
暖宝中午洗浴后换了一件新衣裳,粉红色迤逦长裙,外面套上大红缎面螺旋印花披风,披风内附羊毛,后面帽子边缘裁了一圈雪白的狐狸毛,趁的透红莹肤更加美丽。她双手叠放,包裹着一个圆筒手套,倚立在窗边翘首等候。
秦成毅进门后不急着走去暖宝身边,停在火炉旁解下外袍,随手挂在椅子靠背上,烤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走向她:“怎么站着,不累吗?”
暖包嗔怪的横了他一眼,她累不累难道他不知道,做了那些丑事还好意思说出口。
秦成毅揽过她的腰,把她的身体死劲往自己身上揉压,柔软的丰盈被挤压的上荡下跳,埋首贴近她的脖颈,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肌肤的小绒毛上,暖宝感觉脖子上顿时起了一个个小疙瘩。
“别这样。”身体又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她有些不知所措。
“抱紧一点就好。”说着,把她的双臂绕在肩上,抱起细腰扶到两人目光持平,她两条小腿凌空晃荡着,脚尖接不着地。
“放我下来,好不好?”双腿无力,身体像脱线的风筝不断往下跌,椒/乳沿着坚实的胸膛一路往下磨蹭,很快就来到他小腹上一点儿。
秦成毅重重吁出一口气,复又扶起她,手臂托住她的后/庭,她的腿无处可放,只能夹在他的腰侧,仰面含着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
屁臀被美腿缠绕,熄下的火气重新点起,他眼眸暗了暗,吞咽了一口津液,□向前挺了一回,狠狠撞击她的小肚子,生硬的肿/胀在肚皮的软肉上蹭了蹭,惹来接连的惊呼声。
“你坏!”呜呜,她的腿还在打颤,怎么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这事。
“成毅哥哥,你再这样……唔唔……”话还未说出口,他厚重的唇压在她上面,两片唇瓣被他的舌头挑拨的分开,而后大舌头迅速扫过上下牙龈,沾弄了嘴里的甜汁,又卷弄她的丁香小舌左右摇摆,后用双唇吮吸舌头,试图把舌头一寸一寸吸出来。
被吻的发狂,暖宝双手插入他的发隙,靠着他的后脑勺揉摸起来,下面的脖颈连着耳朵被摸的发红,当舌头被唇片纠缠吞吐时,她
伸出小食指沿着他的耳廓慢慢从上往下拨弄,又弓起拇指和食指弹他的耳朵的小肉团。
秦成毅含着她的舌头用牙齿轻咬,手也不放松,大掌包在丰盈上,先左而右,使劲把两团肉儿往中间挤,想用一个手掌覆盖整整两个山丘。
两个山丘中间紧紧逼出一条乳/沟,他把最长的手指□去,一上一下的套/弄,全身上麻下肿,隐忍中好不快活。
“唔唔。”
暖宝红彤彤的小脸膨胀欲裂,她顾不得玩弄他的小耳垂,连忙拍打秦成毅的肩膀,让他快停下。
秦成毅也知道做过了,松开对她的桎梏,抚顺怀里人儿的气息,刚放下她,看她腿脚发软,正要瘫落在地连忙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暖宝握起小粉拳砸在他身上,看他稳正如松,一点儿也不受影响,不解气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一个牙印。
“小东西,我肉实着呢,咬的痛不痛,别咬坏了。”秦成毅连忙托起她的脸,想看看有没不妥。
被托起的小脸春光一片,媚眼生波,嘴唇红肿,经过一夜的磨合,褪去少女的青涩稚嫩,染上些许成熟少妇的窈窕风韵。
“谁让你乱起名字,以后再不许了。”什么宝宝,宝儿,小东西啥的,真是烦人。
秦成毅无疑也想起昨夜情动时喊叫的名字,低头一笑:“不叫宝儿?那叫暖宝儿?”
“你——不许这么叫,你以前都不是这样叫我的。”她抬头据理力争。
“人前当然不能这么叫。”在她发丝上吻了一下,“那小名儿只能在房里叫。是不是,我的宝宝,嗯?”
坏蛋,就会欺负她。
“再愚弄我,我就不理你了。”小人儿揪着他的衣裳,扯来扯去不停反抗。
“好,不说了。那先吃饭?”
她端出准备了一下午的饭菜,配上炒花生,腌黄瓜,酸甜萝卜三样小菜,点上办喜事剩余的两根红烛,两人就着烛火,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大餐。
吃过晚饭,睡觉嫌太早,但山中人烟全无,寂寞无奈,只能在雪夜里散步,权当消食。
早年这处山腰平地广阔,既能躲避山泥跌落,亦能逃避野兽偷袭,是以被秦父看中作为全家的生活之地。除去不远的小水潭,原来再往深处竟有一处热泉,秦父和秦成毅不懂这是温泉,只
见热泉之处竟无动物活动的痕迹,而且水源处冒出一股异味,他们不敢取来喝,冬日下水浸泡过后也要重新清洗,不然身体沾满臭味,所以这温泉日渐被遗忘。
想不到这山竟然有温泉,暖宝大呼好运,不过同时又庆幸他没过多浸泡。听说欧洲某国的男子就是过多浸泡温泉,不育的几率比别国的男人生生高了很多倍。但这对于女子就不同了,浸泡温泉促进血液循坏,美容功效很强。
天太黑了,连夜去浸泡温泉不安全,秦成毅带她折路去他小时候常玩的小基地。
小基地位于房屋的斜后方,有矮小的灌丛遮挡,间或又栽有大树,漆黑一片,倒是很神秘。
暖宝抱着去郊游玩耍的心态,兴致勃勃的跟在他后面,前后两手牵两手,脚上踩在他一路走来的脚印上,嘻嘻哈哈的在深冬的雪原上留下一串串叮铃的笑声。
“到了,你看!”
前方灌丛和森林间有一平地,平地上有一个小帐篷,帐篷搭建的很简陋,外围是用木板一块块拦截而成,与其说是帐篷不如说是木屋,但这木屋四四方方却又没有顶,真是奇怪,怎么看都是一个年幼的孩童的大玩具。
“别嫌弃,外面确实丑,那木板是我小时候偷我爹的,所以有大有小,很不整齐。里面是我后来铺盖的,你进去看看。”
木门上还有栓,她打开栓子,里面竟然有一张很矮很窄的小木床。除去靠边的木床,床头还有一个小矮柜。看着这些矮矮的东西,她扑哧笑出声音来,转头询问:“这东西是你多少岁打的?”
秦成毅想起以往,眼底浮现出回忆的神色,“在我八岁的时候。”
“八岁就能打造床?太厉害了!”
“其实很简单的,木头是我父亲以前砍好的,我花了半年把木料劈开,劈成长长的木块,做好四个框架拼在一起,再放下床板就好了。”
那时候祖母父亲相继去世,只剩母亲苟延残喘,他除了服伺汤药,就是做木床,因为他记得他小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背着父母亲建一间小房,里面有床有柜,可以放他喜欢的玩具,可以偷偷来睡午觉。但是后来亲人都离开他了,这间木屋就成了他幼年的居所,曾经有一段很长的时光他都在这里度过,因为不敢回到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
成亲后,他很想带她来这里,这才算是真正属于他们的屋子。
“
过来,这床不知道禁不禁得我们睡,来试一试。”说完,秦成毅脱下臃肿的外套,侧身挪到里侧,留出外面的空隙让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