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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虽将一切说清楚,可是,他却不依不饶地要以朋友的身份请她吃饭,盛请难却,她只能应承下来。
可看到风度翩翩的他眼内那炙热直接的光芒,她明白,他并未死心。
她又在心底长叹一声:“下次,绝不再接受他的邀请!”
并未留意她的表情,许昂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绝世玉容,想到这动人的香躯下一刻将在身下婉转娇啼,他早已魂飞九天。
与在常青州身为声名狼藉的“太子党”不同,大学一年的“修身养性”足以让所有人对他失去戒心,现在,他可以坐享成果,看着对方轻易地咬钩。
早在上一次,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将谢小玉弄上手,即使用上以前种种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
露出一个温柔不过的微笑,他冲着谢小玉再度举杯。
得意地看那诱人的红唇轻轻咽进一口果汁,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果汁中早被放进一种药物,它会让饮用者全身无力却又保持清醒,对于事事讲究“情调”的许昂,这是他的最爱之一。
这绝美的面容,这满布诱惑力的樱唇,这温软的娇躯,所有的一切,现在,都将属于他。
放下手中的银制刀叉,他淫笑着走向谢小玉。
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和那似要穿裳的恶心目光,谢小玉警觉地站起来:“你干什么?”没由来地,她一阵发软,若非及时扶住餐桌,差点跌倒在地。
“小宝贝,做我的女人吧,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的。”事已至此,许昂放心大胆地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你……”意识到她的险恶处境,谢小玉脸色大变,突然放声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许昂得意洋洋地狞笑:“你尽管叫吧,这里全是我的人!”
谢小玉惊恐万分,猛地推开椅子,拼命向门口逃。
刚迈出一步,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她连裳的后襟,然后,用力一扯。
“嘶——”单薄的衣料被拉开一个巨大的豁口,洁白光滑的背部立即暴露在空气之中。
“啊!”被此大力一扯,原本四肢无力的谢小玉脚步不稳,摔倒在地,接着,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下来,两又恶心的大手更是迅速在少女最珍贵的圣地四处游走。
挣扎着,嘶叫着,抵抗着,谢小玉极力抗拒即将发生的悲惨命运。
不过,以她现在的力量,根本对许昂构不成威胁,这种软弱的反抗只是让对方原本炽烈的欲念更加高。
兴奋地淫笑,他用力向下一拉,立即,那两团雪腻便如两只小白鸽般颤栗着地呈现出来,伸出蛇杏般令人全身冰凉的长舌,他舔向颤巍巍的两粒嫣红。
就在此时,剧痛传来,痛嗥一身,他翻倒在地,后心,赫然插着一把雪亮的银叉。若非谢小玉手头没劲,这下足以让他身受重伤。
“贱女人!”惨叫着将那入肉三分的银叉拔出来,他怒发冲冠。
面对面目狰狞、步步逼近的许昂,挣扎着站起来的谢小玉满脸骇然,随手抓起一把银亮餐刀,脚步不稳地踉跄后退。
“砰”地一声,后背碰到巨大的玻璃窗,她已无路可退,窗外,不知何时已是乌云密布、寒风凛冽,原本明媚的天色变得阴沉怕人。
靠着窗,感觉到力气正飞速流逝,连手中武器都快持之不住,她更是不由得脸色惨白。
下一刻,对着狞笑着的逼过来的许昂,她忽地平静下来,一抹凄然的微笑浮现在这苍白绝美的俏容上,从容而决然:“我的身体,只有一个人能够触碰!”李哲温柔的笑脸清晰地浮现眼前,她的心却是一痛。
在许昂的惊惶大叫中,绝决地,她连人带刀撞向玻璃窗,在空中,在漫天碎屑中,绽放成一朵晶莹无暇的冰莲花!
恍惚中,在耳边呼呼掠过的风声中,她看见一人从惊诧莫明的人群中以惊人的高速冲出,伸长双臂向她狂奔而来,但在数步之遥时,轰隆巨响让她全身剧震,两眼一黑,她中断所有的记忆……
雨,终于落下来,大如黄豆,在天地间连成无数粗线,铺天盖地地驱逐敲打着赶来凑热闹的众人,人群,依依不舍地四面散去。
在电闪雷鸣中,只有一人站漫空骤雨中仰天痛嗥……
第十章
双眼通红,李哲一动不动地站在洁白的病床前,这样不眠不休已有两天两夜,若非他体质超人,早已支持不住。
在他面前,谢小玉头缠纱布地躺在床上,若非那苍白得令人心碎的脸色,这恬静的面容多半让人以为她只是熟睡了。
不错,她这也算是睡着,但是,却是可能永远醒不来的那种。
虽然他第一时间将她送到医院,但是,这并不足以改变她多处重伤的事实,虽经全力抢救,情况并未好转。
全身多处骨折及内脏大出血造成的休克只是已算渡过的危机,由颅骨骨折引发颅内血肿,无法清除的小血块压迫脑组织致使她昏迷不醒才是最大的问题,按通俗说话,现在的她已成为“植物人”,能否醒来全得听天由命。
而且,就算她终能醒来,第七颈椎粉碎性骨折造成的全身瘫痪也将陪伴终身。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花一样的青春都算就此凋谢!
谢小玉床前,两位老人眼神空洞地坐在旁边。
今天凌晨才赶来的他们,在听到独生女儿的噩耗时立即昏了过去,等醒来时,一下便苍老了几十岁,到现在,连眼泪都流光了。
轻咳一声,王刚推了推李哲:“你好几天没吃没喝了,先休息一吧,要不然,谢小玉还没醒,你自己的身体就垮了!”
李哲还想强撑,谢小玉的父亲,谢坚,扭头道:“这位同学,你去休息一下吧!”
他站到李哲面前:“这几天多亏你了!”
“伯父,我没事!”
“你还是去休息吧,”谢小玉的母亲周淑凤也站了起来,“我们家小玉多谢你照顾了,她要是知道……”话,哽咽住。
轻轻扶住相濡以沫的妻子,谢坚亦是一脸惨然,强自坚强地拍拍倚在肩头的妻子的后背,抬起头,他对李哲道:“你放心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
毕竟出自谢小玉父母的好意,李哲不便拒绝,点点头,在王刚的陪伴下,他走出病房,将两位伤心欲绝的老人留在房内。
李哲根本无法入眠。一旦闭上眼,他便看见从谢小玉擦着他指尖轰然坠地,她眼内的惊恐、渴望与凄楚让他心如刀绞。
迷迷糊糊躺了一会,他起了床。想到谢小玉的父母一直没吃东西,他随便找地方吃了点东西后,带上两份快餐又直奔医院。
刚到病房外便看见几人守在门口,其中一秘书模样的年青人拦住他,说里面的人有正事在谈。
站在门外,李哲竖起灵敏的双耳。
“……五百万,这是最后的价钱。”这是个李哲未听过中年男子的声音。
“我们不要你的臭钱!我们只要我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啊——”这是谢小玉母亲的声音。
谢坚愤怒的声音也接着响起:“钱对我们两个老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再多的钱也换不回我们的女儿,我只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那个中年男子也换上了恼羞成怒的嗓门:“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听到这番话,李哲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推开面前的阻拦者,砰地一脚踹开房门,恶狠狠地,他劈头盖脸地将手中提着的盒饭冲着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砸下去,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滚!你给我滚出去!”
手忙脚乱,万分狼狈地避让着漫天汤汁菜羹,那中年人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大吼:“不识好歹!打官司,你们是自找死路……”
话未说完,又被李哲挥舞的塑料袋打断了,好在几名手下奋不顾身地护上来,这才狼狈不堪地退出房间。
不过,他说的话一点不错,整场官司打下来,原本理由十足的谢小玉一方居然找不到任何支持起诉的证据。
无论是酒店员工的口供还是警察调查结果,每样都不利于谢小玉。
甚至连当时在酒店外的普通行人都有好几人“亲眼看到谢小玉是不小心失足跌落”。要知道,那可有十多米高,而且还隔着厚厚的反光玻璃!就算他们有走路朝天的习惯,那还得有能穿透一切的眼睛!
更可笑的是,连法医和医治谢小玉的医生都异口同声、信誓旦旦地肯定,“这种伤势只有不小心跌落才可能摔出来”,身为医生的李哲真不知他们是怎么得出这个完全无耻结论的。
虽然这些证据缀不起严格的推敲,可是,身为平民百姓的李哲等人是没有资格举证的,更何况,除了法院指派的律师外,没有一个律师事务所敢于接手这个案子,给再多钱都不干!
任何不利许昂的证据都不确凿,任何有利谢小玉的证据都已湮灭,再加上法官的存心庇护,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在朗朗乾坤、光下化日下,这近乎荒谬的一幕一次次在南盟最神圣的司法大厅上演。黑白颠倒,是非混淆,现实给苦苦期盼正义的李哲三人上了最真实的一课。
“我不相信这世上没有公理!”以一贯的坚定,谢坚开始了苦行僧般的泣血上访。可惜,在南盟,这种态度更像是飞蛾扑火!
高举诉冤牌,他到处上访,四下拦截,将“冤情”一封封一点点地申诉到各个机关衙门、联盟要人,到最后,鞋都走烂,膝盖都跪肿了。
最初还有些不知情的好心人有帮助他的打算,但等搞清情况后,立即将这烫手的山芋扔出去,到后来,哪个机关部门都对他熟悉不过,迎接他的只有白眼——虽然他还是不依不饶地找人,但是,连门都没人再敢让他进。
而李哲则在心思花在了各大报纸杂志上,可惜,这些平常自称最具“正义感”的“无冕之王”们消息实在“灵通”不过,一听是有关许昂的事情,脸都白了,连面都不见就将他轰出门外,让李哲再度深刻地体味到世态炎凉。
后来,他想到无孔不入的网络,可惜,这个东西也有人监控,才在三个地方上传此事,他上网的网吧便被专业人士盯牢,若非见机得早,肯定被闻迅而来的警察逮个正着。
而且,从这以后,他行动时总有便衣紧紧尾随,根本再无上网传播消息的机会。
虽然他们的反抗并未带来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是,这番动作还是引起了某些人的警觉与不满,于是,当谢坚又一次来到一个机要部门时,几个小混混一拥而上,对他疯狂地拳打脚踢,几步之外的部门门口,两个全副武装卫兵却对此熟视无睹。而在不远处,几个巡警将车一转,视而不见般从下个街道口拐了进去。
受此打击报复的谢坚昏昏噩噩地穿过街道时,一辆早已停在那儿的轿车突然启动,在众人的尖叫声中,带着一片飞溅的血花,让他翻滚着飞出米十米开外。
报告在三分钟之后出来,四个字:交通事故。
而在另一边,应约来到某个知名报社的李哲被一块从天而降的水泥板挂伤,若非他反应超人,肯定成全了突然装潢的报社大楼的施工事故。
在医院照看谢小玉的周淑凤听到丈夫身亡的事情时,受不了这接踵而至的巨大打击,心脏病发,猝死在医院内……
短短几星期,谢小玉一家三口两亡一残,一个美满的家庭瞬间破灭!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是非黑白不再重要!
第十一章
这是南盟不多的豪华酒店之一,宾客非富即贵。店内灯火辉煌交杯换盏、觥筹交错声隐隐传来。
店外一条漆黑的小巷内,李哲手持刚买来的西瓜刀,一袭黑色,自得到许昂今晚在此狂欢的消息后,他已在此足足六个守候了小时。
虽然消息来源十分可靠,但是,李哲心中却有种不妥的感觉,可是,好不容易才逮到许昂的踪迹,怎么都舍不得就此罢手,即便,这只有百分之一的成功可能!
一阵凌晨的寒风袭来,又饿又冷的他不由连打几个寒战,忙将衣服紧了紧,然后,刀换左手,舒展一下握得过久而有些血络不通的手掌。
鼎沸的人声便于此时突然从酒店门口传来,警觉地抬头,他看见了许昂那张熟悉的脸。
这是张光彩照人的脸,天之骄子的他是众人瞩目的心中,周遭的人满脸谄笑,极力奉承讨好。
低下头,持刀右手反转身后,李哲大步向那群人走过去。
在那些人的簇拥下,许昂走向他的豪华加长轿车,随身的保镖打开车门。
便在此时,一身黑衣的李哲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入人群,他高高跃起,手中长刀划出冷冽的亮弧,带着吞天噬地的仇恨,向着对方倾泄过去。
银亮的刀光将许昂的脸颊映得无比苍白。
血光暴涨!
许昂依然是脸色发白地站在那里,而他面前,不知何时冒出个青年男子。
他右手紧握李哲全力劈下的长刀,鲜血正从他掌心不断涌出,飞溅的血滴更撒了他一头一脸,他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用凌厉的目光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