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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军官看着艾路,眉都快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个女子……怎么和族长如此相像……
☆、29诱惑
会议结束,军官们规正的执起桌子旁边的军帽;为自己戴上;整理了下军装领子;起身离开。
苍晓站直了身子,笔挺着目送他们。
胖军官走在最后,朝苍晓脱帽致敬,点头微笑。
苍晓欠了欠身。
穿着深蓝色制服,面容清峻的年轻军官;在经过艾路和姚梦梦的时候;微微顿了顿。目光扫向她们。
苍晓立时发现了他的异样。
“阁下?”苍晓冷不防的问道;语气谦逊有礼。
年轻的军官侧身瞥了苍晓一眼;只见苍晓微勾着嘴角,神态自若,以略带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年轻军官收起心中的异样,朝苍晓点头告别。
苍晓微笑的看着他离去。
等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姚梦梦,艾路与长庚。
苍晓脸上恰当好处的微笑渐渐褪去,平静的看向姚梦梦。
姚梦梦一抖,知道自己又做错了……
“苍晓我错了!我不应该来!”姚梦梦在苍晓无波的目光下,主动认错,“我我我……我又冲动了……”
“对啊,我叫她别来了!她不听!”艾路赶紧撇清。
“你哪有……”
“进门口的时候我说了不。我阻止你,你还使牛劲把我往里拉!”
“好吧……我错了……”
长庚长腿几步,来到姚梦梦和艾路身旁,朝苍晓深深的躬起身子,久久不起来。
“长庚,你把艾路带下去休息。”苍晓注视了他们几个良久,淡淡的开口。
长庚欠身,带走了艾路。
房间里只剩下姚梦梦和苍晓两个人。
姚梦梦像等待宣判的罪犯一样,战战兢兢的低头,掰弄着手指。
“把门关上。”苍晓坐回首位,倚在椅子上,对姚梦梦懒懒说道。
姚梦梦立刻听话的把会议室的门关好,蹭到苍晓旁边,听话的看着他。
“知道错了?”苍晓挑着眼睑,面无表情的说道。
姚梦梦使劲点头,“知道了!”
“过来。”
姚梦梦听命,立刻又离苍晓近了几分。
苍晓轻轻斜了她一眼。
红眸沉稳中带了一分柔媚,这就好像是在氯化物里加了一滴水,霎时姚梦梦就沸腾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苍晓。
他依然是成熟的,稳重的,强大的。可这其中突然又夹杂了一丝情/欲的味道。仿佛薰衣草的气味般,绵长清新,也催/情。
他掀开他内裤的一角给她看,吸引她,诱惑她,勾引她。
姚梦梦红了脸,呼吸不觉重了几分。她若有若无的靠近他,几乎紧贴住了他的椅背。
她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等待被他召唤。
可苍晓却只是这么闲闲的看着她,没有一点进一步亲近的打算。
他暗红地舌头快速的滑过薄薄的嘴唇,然后说道,“不管是你还是艾路,都不用担心这些事。我会保护好你们。不用想着帮她,也不要做傻事。在这个地区,没有受到洗礼的人被屠杀。你也应该看到了,长庚……”
姚梦梦觉得自己仿佛进入了静音模式,只是呆呆的盯着他水润的唇一开一合,心里像有把小勾子似的挠得痒痒的。没等苍晓说完,她就轻颤着,闭上眼吻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不自主地呵出一团小小的白色气团,发出满足的细小低/吟。
苍晓翘起嘴角,微抿着,任由她贴着他,既不拒绝也不迎逢。
“苍晓……”
“嗯…”
“你动动啊,动动。”她宛如耳语般低声得请求,不愿的坐到他腿上,蹭着他的额头。
“梦梦……”苍晓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低沉醇厚,带着动/情的沙哑。
姚梦梦像得到特赦的死刑犯般,迫不及待的将她短小的粉色小舌喂了进去。
小小的它,进到温湿陌生的环境里,霎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出现了一瞬间的迟疑。
苍晓熟稔又快速的卷起她的舌头,教她律/动,舔舐。
她呵呵笑起来,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配合着他的动作,由他引导着她,在他的空腔里寻找快意。
苍晓的大手悄然无声地伸进她的衣服里,轻柔富有技巧的挑逗她的感官。
姚梦梦抱紧了苍晓,弄皱了他的木棕色军装,难耐得磨蹭着双腿。
他的喉结滑动着,吞噬着她的甜蜜。
他们加深着彼此的吻。
直到巨大的开门声响起。
姚梦梦噌的一下就从迷妄中清醒,跳下了苍晓的膝盖。
苍晓斯条慢理地整理起军装,好整以暇的望向门口。
长庚一手就将锁好的门暴力破口,并且在上面留下了个五指山印。
他保持着破门而入的姿势,看着他们。
阴郁地,略带野兽的凶恶。
姚梦梦羞耻的捂住脸,她和长庚到底是有什么属性相冲。为什么每次出丑,他都能准确无误的出现!
不过她现在更加忧愁的是,她的良好修养呢,女性矜持呢?怎么苍晓一个眼神,就把她勾得像饿狼似的,主动扑上去啃!
她不是色女!她有廉耻心,怎么也不该在会议室这种公共场合宣银。
嗯,先让她把扣子系上先。
说来也奇怪,她都不知道它们怎么开的。。。
姚梦梦神游天外,苍晓双腿交叠,平静的看着长庚。
长庚气红了眼。
“长庚,你送梦梦离开吧。”苍晓突然开口。
长庚听完,这才放松了些紧绷的肌肉。
“梦梦,跟长庚一起回去。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苍晓温柔地对姚梦梦说道。
姚梦梦不敢看苍晓眼睛的点点头,低着脑袋走到长庚身边。
“我先走了,你早点回来!”
话出口,姚梦梦忍不住又头顶蒸腾了。她说得话好像盼先生回家的寂寞妻子!
“好。”苍晓笑容可掬的答应。
然后,目送长庚和姚梦梦离开。
长庚步伐稳健,而姚梦梦磕磕绊绊。
长庚走在前面,内里简直要炸开,越走越快。
姚梦梦紧跟在后面,觉得他们两个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他总是不停的往前走,而她总要卖力的追赶。
幸亏他不是她喜欢的人,要不,跟这种不发一言的冷漠家伙在一起,不知要吃多少苦。她真不明白,艾路是怎么受得了长庚的。
可随即又想到,他是她曾经小伙伴的投影,忍不住又回忆起原来那个小伙伴的模样来。
一个特别聒噪的小男孩……喜欢舞刀弄枪,但是有心脏病,不能做任何剧烈的运动,还特别怕生……不止怕生,简直是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怕……
果然,长庚正好相反……至今没听到过他说话。
“长庚,你是不是有个外号,叫长剑?”姚梦梦好奇的问道。
她想和他套套近乎,从而知道些原来那个姚梦梦的事。
她觉得内心有一种异乎变态的渴望,想了解原来那个姚梦梦的事。她和苍晓是什么关系,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她想过了,知道这件事的人,最少有长庚,将臣和苍晓。可哪个,都是不好套话的。
愁……
正疾步行走的长庚猛然一停,黑眸凝着她,像一把锋利的刀。
姚梦梦吓得缩了下头,她太大意了,以为他是曾经的小伙伴,就忘记和他交谈,需要冒生命危险……
“是苍晓告诉我的……”赶紧补救。
长庚盯着姚梦梦半晌,眼神从她粉嫩的唇,到红扑扑的脸蛋,又到藏在宽大军服下的小小起伏,最后定格在她裤子的三角区域。
那里和男性是那么不同,像一个拱起的小土包,被木棕色的布料包裹着。
真是个独特又让人堕落的东西……
姚梦梦被长庚盯得汗毛直立,东躲躲,西蹭蹭,好想让他快走,或者干脆消失,她也认识回去的路的……
“长爷……”
终于有人打断了长庚的遐想。
“长爷,您见到将臣上尉了吗?罗睺城的使者已经到了,急需他……”来应付……
一个年纪不大的士兵,有些紧张和荣幸的和长庚搭话。
“我去!”姚梦梦听到罗睺两个字就头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敌对么,罗睺不是派人轰了她住的那栋楼,这怎么又使团往来了!
长庚摇摇头,转身就走。
那士兵不但没觉得他冷漠高傲目下无人,反而用更加崇拜目光凝视着他。
仿佛他是这个士兵的丰碑榜样,梦想力量……
“小猴崽子,别以为赔礼道歉就没事了,小爷我受了那么多罪,不找人把苍晓干上一百次,绝对不会罢休……”
罗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怔怔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姚梦梦,原来手上挥的马鞭徒然落地。
姚梦梦脸一黑,她对于这个色狼的嘴脸记得不大清楚,可他的声音,她死都忘不了,都快成她的噩梦之一了!
“梦梦!”罗睺兴奋地叫道,脸上顷刻爬满不正常的红晕,用一种姚梦梦觉得极不舒服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逡巡。
他的手几乎自己有意识的开始解裤腰带。
“你你你!别过来!”姚梦梦害怕的跳着喊道。
“别脱衣服!”
“叫你别脱了!”
“梦梦……”他剧烈喘息着,裤子退到跨间,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扶上了支起的小帐篷。
不住的来回搓动,来减缓疼痛。
“变态,色狼,禽兽!”姚梦梦捂着眼骂道。
“梦梦,我没过去,我都听你的话……”
“你快给我……”
“噢……”
“啊啊啊!你个大变态。”姚梦梦赶紧又捂住耳朵。
虽然她没看到他在做什么,可也也知道,绝不是好事!
“用力叫……梦梦……”
“……”
“啊……”
“…………”
“射/了,射/了……都给你,都给你……梦梦。”
姚梦梦无力的转身扶住长庚,脸色难看,她受到了极严重的打击。
☆、30夜袭
长庚侧头凝视姚梦梦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觉得从那里传来了一种热;直窜到他的双腿之间。
姚梦梦嗅到空气里弥散开麝香的味道,隐隐作呕起来。
不等长庚,姚梦梦小跑的逃走。
“梦梦;等等我!”罗睺边系腰带边喊姚梦梦。
姚梦梦拔腿狂奔。绝对不能让罗睺这种人接近自己……
说他三观有问题;简直是侮辱三观……
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自渎?
为什么这种的人能当一城之主啊……
罗睺顾不上系腰带了,抓着裤头就要追姚梦梦。
到嘴的鸭子怎么能让她跑了!
赶紧绑架了藏起来!
长庚长臂一伸,拦住了罗睺。
罗睺二话不说;直接亮起条形码。
长庚懒得和他应战,转身走人。
“阁下,您是想吓坏了她吗?娇弱的玫瑰需要花匠最细致的呵护。”将臣及时出现;柔声劝阻。
罗睺哪里理会将臣;向望妻石一样,四处寻找姚梦梦的身影。
她还跑得挺快!
姚梦梦直接跑进了房间,抵着门大喘气。
“梦梦,你怎么了?跟后面有鬼在追似的。”艾路擦着头发,只裹着一件浴巾的问。
姚梦梦背猛地紧靠住门,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我那里的热水器坏了,借用下你的。”
“那么多房间,你来我这儿做什么!我现在和苍晓住一起呢。万一他回来了,多尴尬!”姚梦梦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语气就重了些。
“我会小心。我不是就和你熟么。不用你的浴室用谁的?”
“你可以等我回来……”
“我哪里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洗澡和裸体撞见好友男朋友,哪件比较重要喂!你够了哦,艾路,就这一次,我再发现你不着调,别怪我不客气!”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姚梦梦!来啊,给我来个不客气seesee。”艾路叉腰,气势汹汹的瞪姚梦梦。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怎么样吧!”
“啪——”
“姚梦梦,你竟敢打我!打我脸!!”艾路怒道,捂着自己的脸颊,泪水像豆子一样掉了下来。
“拜托,我就轻轻拍了一下啊。再说是你非要来个不客气seesee……哪句是我讲的……都是你自己提议……”
“姚梦梦我今天哪得罪你了,你平常不是这个样子!”
“如果不是你在我和苍晓的房间里什么都不穿,我也不会这个样子。”姚梦梦皱眉,仿佛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似的,微微甩了甩头。
“那这件毛巾是什么?你眼睛瞎了吗?”艾路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吼道。
姚梦梦二话不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