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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歌固执地撩开了他的袖子,那原本白皙的手掌上,变得青了,在掌心的一侧还有着斑斑血迹,婉歌撕开了自己的衣袖,给萧逸宸包扎好,“亏你还是神医,这点小伤都处理不好。真是白当了!”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然后牵着他的左手,尽量不去触碰他的右手,“走吧!”
前方的路又陷入了一片阴暗,婉歌问道:“逸宸,你到底要来找什么东西?”
她还想要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他这样卖命。
萧逸宸的眉目淡然,“很重要,对我们都很重要,等找到了,你自然知道了。”
他们越往里面,寒气就越重。
绕过条条暗道,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先帝的陵墓所在,眼前又变得开阔,原来,这地下的暗道之中,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镶嵌的夜明珠。
高大的宫殿之中有着两具龙凤棺木,婉歌说道:“这里应该就是先帝和先后的陵墓所在吧?”
萧逸宸点点头,“没错儿,这里就是。”
“死了多要带走这么多,还真是浪费。”婉歌毫不顾忌地说道:“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百姓,就是连饭都吃不上。一个好的君主,是不应该这样浪费的。”
萧逸宸轻声道:“建造辉煌的陵墓,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传统,帝王在世的时候,便要想着为自己打造这样一个陵墓了。”
长廊之下,两个人的身躯继续往前,直到,看到了最里面的那道紫色的光芒,婉歌的脚步微微一怔。
“这是什么东西?”婉歌略有些奇怪。
因为眼前的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石室里发出一片紫色的光芒,而这紫色光芒的来源正是前方那巨大冰床上的一颗小石头。
婉歌难难开口,“玄衣冰床?”
萧逸宸的眼中似有有了一抹欣喜,“我要的东西就在这儿了,就是那颗紫石。”
高大的冰床之中放着一块小小的紫色的石头,晶莹透亮,它似乎被冻结在里面。紫石的外面被白色的冰床所包围,可是,在紫石周围,却是有正在沸腾着的水将它浸在里面。
这个时间上竟然会存在这样的奇迹,就是连婉歌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如果用现在的科学来解释,根本就行不通。寒冰和沸水,竟然能够同时共存?
“既然找到了,那我们就将它拿出来。”婉歌伸出手,似乎想要一掌击碎那些冰块。
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手背,“歌儿,让我来。”
萧逸宸伸出手,掌心对准那透亮的紫石,强大的吸力之下,那块晶莹的紫石穿破冰块,直直地向着萧逸宸,最后,落入了他的掌心之中。
玄衣冰床因为紫石的离开而摇晃,里面的水渐渐地流出来,紫石的光芒也因为离开了冰床而淡化,“碰”地一声,玄衣冰床碎裂开来,碎裂的冰块散落一地。地面一阵晃动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不远处的一条暗道之上,石门整被缓缓地开启。萧逸宸看着掌心中的紫石,嘴角有了一丝会心的微笑。
“逸宸,费劲千辛万苦找到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呢?”
萧逸宸的目光变得柔和,他将婉歌搂在了怀里,“歌儿,有了它,我们才会有孩子,有自己的孩子。”
“什么?”婉歌的身躯一怔,难道说没有它的话,他们这辈子都很难有孩子?思绪慢慢地变得悠远,难道说是她的问题?曾经因为月事,腹痛如绞,严重的一次甚至晕了过去。
“歌儿,我没有告诉你,是害怕你伤心。”他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每逢月事,腹痛如绞,这都跟你体内的寒毒有关,它已经在你的身体内存在十年了。如果寒毒没有解开,以你的体质,这辈子都很难怀上孩子。有了紫石,我就可以想办法解开你身体内的寒毒,这样,我们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萧逸宸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发丝,“歌儿,不用伤心,沐盛飞已经死了。”
原来是这样!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为了帮她找到药,他这样豁出命,明明知道是对方的陷阱,还是选择毫不犹豫地往下跳。婉歌的心底有了一股浓浓的酸楚,这个男人这样瞒着她,这样不顾一切地为她,酸楚过后,心底里是浓浓的感动。
她环抱住他的腰身,“我们离开这儿吧!我已经休书给林欣了,他们的援兵应该就快到了的。”
萧逸宸牵着婉歌,“冰床碎裂,皇陵的出口去自动开启。”
穿过那道漆黑的长廊,眼前传来了一丝光明,原来,皇陵的出口在上方!这里很安静,这条地道通往的方向应该并不是之前的正殿,萧逸宸抱着婉歌一跃而上。绿色的草木掩住他们的身形,而在远处,婉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疑惑地叫道:“梁峰?”
城外的崇山密林附近,有一条河流,如同一条玉带涓涓流淌。
四百个人,三百把剑,二十架巨型火枪,二十架巨型大炮,还有二十架飞往天空中的机关大鸟。人数不在多,而在精。这四百人已经是王府的精英部队,他们从头到脚,只留下一双如同老鹰般锐利的眼睛,这样的目光,无论是谁都会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原来萧逸宸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早就可以奋力一搏,为了她,才会耽误这么多时间。
梁峰慢慢地走到萧逸宸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殿下,这四百暗卫,正在等待殿下的一句话。”
梁峰的神情冷漠,只有那一双略带着些残酷的眼睛。
萧逸宸挺直了修长的身体,吩咐道:“一队二队三队。”
近二十名暗卫出列,他们似乎记住了自己所在的队伍。
“你们这三队从皇陵的正面进入,一旦发现有衣角上有老鹰标志的人,杀,无,赦。”
“是!”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密林之中。
“四队五队六队,记住你们的任务,四队的人架着大鸟,攻击水漓国和土云国的军队,记住,不要和他们硬碰硬,只要扰乱士兵的心神,采用偷袭的方式。其余的人,都跟我出发。”
这一次,是真正地对决。
“只许胜,不许败!”萧逸宸吩咐着,他的声音听起来平淡,却有一股不容忽视的威慑。光线的笼罩之下,祈御寒的脸色有些苍白,他听到凌霄的声音,再看着他冰冷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失声道:“是你将水漓国和土云国的士兵引过来的?!”
凌霄转过身,黑色的袍子,随风飞舞,他的眼眸微闭着,淡淡地说道:“现在才明白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呢?我尊贵的太子殿下!”
祈御寒咬牙切齿,“狗杂种,你竟然敢利用本宫!”
神衣殿根本就没有安什么好心,野心极大,他们故意挑起木槿国的内乱,然后再以此为契机,引来水漓国和土云国的人,里应外合,两国夹击,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哪怕是吞并整个木槿国,都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是他的错,是他轻信了人。
“殿下,你可是说笑了!准确地说,我们是相互利用才是!你还要感谢我,要是没有我,你怎么会调动木槿国的军队呢?要是没有我,你又怎么能开启皇陵?将萧逸宸困在皇陵之中?要是没有我,你又怎么能像今天这样打开一场杀戒?”凌霄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对不对!应该说,要是没有你,我又怎么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该死的,他竟然着了他的道。祈御寒怒不可遏,他大喊道:“我要杀了你!”
当他抽出长剑对着凌霄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副令他痛心的场面。一名神衣殿弟子正用箭对着他的母后,他大喊:“母后!”
只是,凌霄手下的神衣殿弟子,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凌霄的一个手势之下,搭弓,拉箭,射击,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锋锐的利箭穿破了南宫皇后的胸膛,南宫皇后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目光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悔恨当初,远远地,那抹红色的身影倒塌在地。
母后倒下了,生他养他二十几年的母后竟然倒下了,他的目光中有了几分嗜血的狂野,“啊!”
一声震天动地的吼声,祈御寒的眉眼之中带着凌厉的煞气,如同地狱来的修罗,冷冷地看着凌霄,那些原本听候他命令的将士,此刻正拿着大刀长矛面对着他,利刃之下,正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侍卫们重重包围着他,战刀下正在不断地滴着鲜血。
凌霄的声音上扬,沉声道:“他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给我除掉他!”
“你们敢!”祈御寒咬牙道:“本宫是太子!你们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吗?”
“太子?”凌霄的双眼一眯,“祈御寒还真是你们木槿国的好太子!拭父杀兄,谋权篡位,该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无耻之徒,竟然还胆敢妄称储君,除了他,归顺于神衣殿,才是上上之策!”
“还在犹豫什么?不像你们的家人有事,就给我动手!”
祈御寒自然没有退缩,手里的长剑紧紧地握在手中,冰冷的刀剑划过一道森寒的光芒,抹像那些侍卫的喉咙,一个倒下,又一个倒下。
凌霄的身形微动,看他们自相残杀,这种滋味儿还真是不错!就他们再继续下去好了,等到他们动不了的时候,力气消耗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再帮他们一把,送祈御寒一程,也就差不多了。
这场战斗中,他神衣殿的人几乎没有损失一个弟子,死的,都是木槿国的人,不耗费吹灰之力,将一个国家往地狱里摧毁,这样的滋味儿还真是不错,相比于杀了沐婉歌,更让他觉得痛快。
战刀还在挥舞,激烈的碰撞声似乎要穿透人的耳膜,火花暴起,望着倒下的越来越多的侍卫,再看向祈御寒那张微红的脸。
是时候了,轻轻地转动着手中飞镖,然后猛地朝着祈御寒飞去,速度快如流星,正中祈御寒的胸膛。
剧痛攻心,祈御寒似乎是死不甘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就快当上皇帝了!明明就只有一步之遥了,为什么?”
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曾经在朝堂之上的耀武扬威,曾经在众人面前的趾高气扬,曾经在战场上的叱诧风云,此刻,都化作了不甘心,化作长埋地下的一堆黄土。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一个国家的君主驾崩,朝堂之上的官员死于非命,众皇子,逃的逃,走的走,这样支离破碎的国家还有什么希望呢?
硝烟滚滚的战场,还在持续着的厮杀,应该快要结束了的!这片土地,至少会成为他的一半!和水漓国合作,还真是选对了路子!
天边的乌云尽数散去,万道金光,重新照耀着大地。凌霄的嘴角有了一抹狂妄的睨笑。
烽烟滚滚,尘土飞扬。林欣高坐在骏马之上,她的身后是数百名乔装打扮的精兵,还有数十名婀娜多姿的舞女。墨眉飞扬,带着一股属于男人的豪气,她的嘴里喃喃地骂道:“奶奶个王八蛋!敢欺负我家阿沐,还真是胆大包天,看本姑娘这次不端了你的老巢!”
一匹白色的骏马飞驰,徜徉在这条小道上。
林欣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声音,她皱了皱眉头,转过身,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她拉住了缰绳,冷冷地瞪着赶上他的楚阳。
“楚阳你个病秧子来干嘛?不是说好了让你留在火炎国好好养病吗?”
楚阳轻轻地咳了咳,“林姑娘,这次可是皇帝派本相来的。”
“皇上去支援阿沐了吗?”
楚阳点了点头,笑眯眯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欣欣,我知道的,你就是舍不得我跟着你受苦,不过你放心好了,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你少臭美了!不过丑话可是说在前头,半路上要是被人杀了,或者给劫持了,我可不会管你。”林欣瞥了他一眼,双腿一蹬,迅速地超过了他。
楚阳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这个丫头,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这性子呢?罢了罢了,他不就是爱她这泼辣的性子吗?
殿内,明星高照,笑语喧哗,从远处看去,如同上朝的早殿一般,然而,细看之,却又有细微的不同,周围六根盘龙大柱将这个偌大的殿堂支撑起,上面金黄的雕刻龙形简直栩栩如生,煞是威猛,最前方没有着黑色案桌,相反,倒如同大餐桌,周围各配了十把黑木凳子,上面皆有雕刻花纹。
楚阳彬彬有礼地给水漓国的皇帝请安,“参见圣上。”
水漓国的皇帝笑呵呵的,“楚阳请起!”
“臣等都是奉陛下之命,来给圣上请安。这些稀有之物,以及歌姬,都是我朝的一片心意,还望圣上笑纳!”
水漓国的皇帝大笑三声,“好,好,好!”
光明殿内,个臣子鱼贯而入。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观赏歌舞。
楚阳则坐在皇帝的侧便,一双眼睛始终都盯在林欣的身上,林欣看了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