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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少齐使出很深内力,一掌打在了内阁四周,果然,这里是空心的。看着出现的暗道,宫少齐的眼中有了一道异样的流光,婉歌,本来我一直在找你,既然闲在你到了这里那么也省得我花费力气去找你了,婉歌,我不会再伤害你,这辈子都不会了,可是,我却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来留住你!
这个暗道,是通向王府里头的。宫少齐忍着伤口的疼痛,不顾一切地赶往府中,他不想再错过。这一次,我要尽全力去挽留你。
宫少齐快马加鞭地赶往齐王府,却在看到那抹青色的身影时,目光变得专注起来。宫少齐站在那里,一身黄袍金灿,上面还沾染着斑斑血迹。
婉歌骑在马上,宫少齐拦在她的前面。她选好了这条路,事项脱离众人的追捕,毕竟是曾经的王府,也不会又人来搜查。
宫少齐的身子傲然,墨黑色的瞳孔里闪过流光,他和她离得不远,但是在这一刻,他们的心却好像划过了一道深邃的沟壑,没有办法愈合。婉歌清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情感,对于宫少齐追来,她并没有感到意外,这条密道是她这两天发现的。
她淡漠的眸光有着疏离,“王爷,哦,不!现在应该说是皇上,这把剑,我现在还给你!你的东西,我也不屑要!”
婉歌将赤血往空中一抛,划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那把剑却稳稳地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如果说之前她的脸上还带着愤怒之色,可是这一刻,婉歌的脸上却只有平静,仿佛宫少齐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他的生死,和她无关。
宫少齐,你知道吗?曾经的我,对你的厌恶慢慢地减少了,可是现在,我对你的厌恶又在逐渐地增加,因为我从来都瞧不起利用女人的男人,你不止利用女人,你还利用的我至亲,我如何还能够容忍你?
宫少奇沙哑地开口,“婉歌,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地离开我?”
为什么举国上下,这么多的人都想要得到他的宠幸,有多少想要得到他的青睐,唯独这世间的一个她,却不为所动。为什么她会对沐飞扬那样温柔,那样去维护他,而对于他,却从来都没有过一个真心的微笑。她在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一个陌生人,无爱亦无恨,冷漠而疏离。
他痛心,他嫉妒。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质问叶纤蓉
婉歌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宫少齐,你说的这话不觉得很好笑吗?你杀了我们沐家那么多人,现在却理直气壮地站在这里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你?难道你认为我还会跟着我的仇人么?”
宫少齐听着婉歌的话,并没有生气,“歌儿,你可知我为什么要杀了沐家的所有人?那是因为他们之前他们对你所做的一切,不能让容忍。”
“照这么说来,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就能够让人容忍?”婉歌讽刺地说道。
宫少齐的眸光微微一顿,随而笑笑,“婉歌,你还记得那首童谣吗?草包莫攀比,婉歌无人及。脸皮若计厚,沐家无人斗。你不觉得你嫁给我之后,你的变化太大了?”
婉歌的眸光变得深沉,“所以?”
“你是你,沐家是沐家,你即使沐婉歌,也不是沐婉歌。”
婉歌的神情变得震惊,这个男人竟然看穿她了!他竟然知道了她的身份!婉歌的目光转冷,“宫少齐,你的演技真好!真是没有想到你早就知道了,却可以隐藏的这么好!不过,”婉歌绝决地说道:“就算是如何,又如何?我和沐家没关系,我同样和你也没有半点关系!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婉歌,土云国从来都没有休夫这一说,只要你跟我回去,皇后之位是你的,后宫里,我也会只有你一个女人。”宫少齐的眸子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婉歌咬牙:“我不稀罕你那什么狗屁皇后的位置!”
宫少齐听了婉歌的这句话之后,突然笑了,“婉歌,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可是,”他的语气变冷,“婉歌,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管你的过去如何,可是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是土云国的皇后,只是我还活着一日,我就不会让你离开,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婉歌看着他冷酷傲然的面孔,他的眼底深处已经有了一丝恼怒,“宫少齐,你的喜欢真是廉价,也让我觉得不屑。皇后的位置我稀罕,王妃的位置更不稀罕。今日我已经休了你,你不承认也罢,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么认为!”婉歌宣告着,从这一刻开始,她绝不会再受他的威胁!
宫少齐站直了身子,“婉歌,我不想再伤害你!可是,你不要逼我出手!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我看中的东西,就不会让它有逃离的机会!我喜欢你,也是真心想要好好对你,但是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我的尊严置于不顾!”
“喜欢?利用我的亲人?让我受到那么多伤害?这就是你的喜欢?”婉歌嘲笑,“这样的喜欢太过可笑了。宫少齐,你永远都是这么自负,自以为是!”
“过去的一切,我只能说对不起!至于飞扬,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弥补,他封官、钱财,随他选!”
婉歌打断了他的话,“要这些俗物做什么?你以为这世间的东西用这些就可以弥补吗?”
宫少齐的面上有了一丝痛苦,“那婉歌,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
婉歌深吸了一口气,望着远方那湛蓝的天空,轻声道:“让我走,这就是你最好的弥补!因为,有些事情,发生了,就算你再怎么去弥补都没有用,因为裂痕还在,记忆还在。”
“不可能!”宫少齐厉声道:“你让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一点,”宫少齐的面上暗沉,“让我放弃你,我做不到!”
“婉歌,我这辈子做了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很多人人物我没有心,过去,我自己也曾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却发现我找到了那颗心。我是头一次对一个人有这样深刻的感情,会去时时刻刻地关注她,会在深夜里,想着她。我没有办法再继续欺骗自己,我愿意为你去付出,我也愿意去尝试着对你好。我愿意用我的一生来弥补,可是唯独让你离开,我做不到!”宫少齐沉声说道:“我也不会放手!”
“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在说这些话来演戏!你不觉得你过了么?你要是在拦着我,就是在逼我和你动手!”婉歌冷声说道。她从来都不会相信他,对于一个这样冷清冷心的人,她没有杀他,已经是对他的最大的留情了。
宫少齐追来的时候,他没有带任何侍卫,最主要的是他怕有人看到他们交手会对婉歌不利,所以没有让他们跟着来。
“婉歌,不是我在逼你,而是你在逼我!”宫少齐的身子立在她面前,“婉歌,就算是今天我受伤了,你还是没有办法逃离我!”
婉歌的眼神一冷,淡然的子眸氤氲起一道冰寒的杀意,她喊道:“宫少齐,这是最后一丝余地。算就是我过去欠了你的,可我也早就还给你了,如今是你挡了我的去路,那就只好说声对不起了。”
婉歌伸出手,尖锐的银针朝宫少齐刺去,宫少齐的瞳孔收缩,沐婉歌竟然对他动了杀心,墨色的瞳孔里闪过复杂的情绪,痛心,抑郁,悲凉,还带着些愤怒。宫少齐的身子向上一跃,银针射入了马匹之中。马发出一声哀嚎,然后疯狂地向前奔跑。双腿一蹬,马匹如电闪雷鸣般的速度飞驰起来。
宫少齐这一用力,肩头的伤口又重新流血,染红了他的黄袍,也凉了他的心。他看着婉歌,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看着她那冷漠的神情。恍然间,才明白自己这一刻内心的孤独,婉歌,是不是上天就注定我这辈子都得不到爱呢?在我想要去爱的时候,你却又这样绝决地离开我?
“啊——”宫少齐一声低吼,气息聚集在掌心带着强大的力量朝着婉歌身下的马打去,婉歌自是感觉到了背后的力量,她的身姿向上跃起,凌空翻越,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手中的匕首紧紧地握在手上,看着宫少齐一步步向她走来。婉歌并没有闪躲,她不出手都不行了。
婉歌锋利的匕首向着宫少齐刺来,招招致命,带着肃杀之气。婉歌的目光清冷,只有杀气。宫少齐侧身躲过,他始终没有还手,只守不攻。
婉歌的眸子里升起了一股怒气,“宫少齐,你这样假惺惺的,只会让我觉得做作!”
宫少齐没有想到婉歌的身手会这样迅捷,他步步后退,直到无路可退时,他的身子一翻,双腿借助墙壁的力量,翻跃到了婉歌的身后,一掌直向婉歌的右臂。
这个男人,他竟然想要断了她的右臂?婉歌侧身躲过,手中的匕首带着肃杀的气息。宫少齐目光中有了一抹沉痛,“婉歌,你还是不肯相信我,为什么?”
婉歌冷笑,却没有说话。宫少齐忽然抬起右手,黑眸中闪过阴沉,“婉歌,既然你不肯留在我身边,那我只好采取强硬措施了!”
凌厉迅疾的一脚回旋踢,带着十成的内力向婉歌的双腿袭来,既然她非要这么倔强,那他就成全她好了,若是你的双腿动不了了,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要怎么逃离?
婉歌面无表情,身子向上一翻,周围碗大的树木被宫少齐震断。
这时候,婉歌听到了树木上空传来的细微的声音。
“接着!”
婉歌看到飞到面前的绳子,眸子顿时一亮,柳青脚尖一点,身子以迅雷之势在空中翻跃,他的手下一用劲,婉歌的身子接着这股力量,飞速地朝着前方。柳青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在宫少齐惊诧的目光中,婉歌轻盈的身子已经坐上了那不远处的马上。
宫少齐怒不可遏,“该死的!”
看着宫少齐肩膀处的伤口,柳青冷道:“你这伤要是再不处理,估计往后就会留下疤痕了!而且,你确定在你的内力不断流失的情况下,你能够有足够的能力和我抗衡么?”
宫少齐的脸色苍白,望着婉歌那越来越远的身影,他的心底里好像空了一块。其实,他若是想要彻底地囚禁她,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在大殿之时,他婉歌可以利用军队拦截她的。可是,他心里终究有些不忍,他害怕,第一次如此害怕,害怕那样会折断她的翅膀,她会恨他,彻底地恨他。
一抹巨大的痛楚掠过他的黑玉子瞳,地上的那把赤血还傲然地插在地上,带着寒冷之气,亦如他此刻的心境。
“朕,不杀你,不过是因为你的这条命曾经是她救的!”
宫少齐转过身,他的身上还有着血淋淋的伤口,可是他的心更痛,他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原来,这一次,他是真正地要错过她了。可是,他的心在疼。
强烈的痛楚氤氲在他的眼底,明明想要用尽自己的全力去留住她的,可是为什么下不了手?是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吗?
碰——
他掌心一用力,轰塌了一方石块。
宫少齐明黄色的长袍,衣袂飘起,那拨墨青丝,几缕凌乱在眼前,看上去带着几分落拓苍凉。
流觞看到宫少齐的时候,淡然你的双眸里有了丝丝惊诧,“皇上,你为什么要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宫少齐的脸色暗沉下来,看着婉歌消失的身影,阴沉了下来,那双黑玉子眸在瞬间漂浮起淡淡的水雾,透过那朦胧的烟雾,分明是深沉的痛楚,无法掩饰,也无法动弹。
这是流觞第一次看到宫少齐脆弱的一面,在人前,宫少齐从来都是那般高高在上,冷酷高傲。
流觞问道:“皇上,你如今的这一切都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难道你要自己亲手毁掉吗?”
宫少齐的背影忽然停住了,一阵一阵的冷风吹过,身体觉得有些麻木,心也变得寒冷,停顿了半晌,他突然笑了,他问道:“流觞,你觉得这些有用吗?”
他转过身,眼里有了些迷茫,“看看这大好河山,看看这苍茫大地,它到底带给了我什么?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没有得到过,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我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倒是可以送给你。”
这话就像一个晴天霹雳,打在流觞的身上,他的脸上带着惊恐,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臣该死!”
宫少齐笑了,有几分无奈,“流觞,为什么连你也这样?”
为什么连你要离我这么远?从来都没有人真正意义上关心我,小时候,父皇就没有正眼看过我,太后也只是没日没夜地对我训练,给我灌输那些仇恨。后来,长大了,习惯于用冷酷去伪装自己,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关心。叶纤芙是我第一个遇到对我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