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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资料上对喜塔腊氏的描述是,恬静淑雅,温雅可人,温婉端庄,天生丽质,秀外慧中。
有这么厉害的额娘,也不知道这个喜塔腊氏是不是真的温雅可人,温婉端庄了。
四阿哥的嫡妻温雅端庄是好,手段厉害也好,可是相比较三阿哥的嫡福晋董鄂氏的活泼好动,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康熙会指了喜塔腊氏为四阿哥的嫡妻。
自从知道自己的嫡福晋是喜塔腊氏后,四阿哥就萎靡了一段时间。洛兮好好劝导几次,都不得而知究竟是什么原因。
最终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富察格格指给了一个旁支宗室为嫡妻,和皇室虽然有点血脉,但却也不亲。
那拉氏指给了康熙的亲弟弟恭亲王常宁的第二子满都护,满都护是十三年生,其母舒舒觉罗氏和那拉氏的额娘在世前是闺蜜,所以那拉氏和满都护也是自小就认识的,算的上是青梅竹马了。
其她几位指的都是嫡亲,就不再一一细说了。
除了三阿哥和四阿哥外,大阿哥得了两个格格,五阿哥和七阿哥分别得了一个格格,至于太子?太子妃的重要性就不用多说了,怕是康熙心里已经有几个人选了,而且那几个人选怕是自出生就被康熙一步步监视教导着吧。今年太子已经十九岁了,怕是离太子妃管理后宫的时间也不远了吧。
不过康熙也不是个吝啬的主儿,特别是对于自己从小手把手教育着长大的太子,后院已经有二个侧福晋管理着,去年十二月一个侧福晋还生了长子。庶福晋两个,康熙赐的格格有十几人。
算起来不到二十岁的太子女人差不多有二十人了,这还不算太子不记名的侍妾通房。
而今年这一届选秀,康熙赐给太子一个侧福晋,选秀的最后一关见过一次,长的圆圆胖胖的,看起来似乎是个好生养的。
洛兮对于引以为戒,所以特地以康熙为例子好好的教育了四阿哥一番,瞧瞧,你皇阿玛,二十五岁(康熙十七年)之前光是阿哥就有十个,可到现在为止活下来了几个?
嘛嘛,虽然这话她不该说,也说不得,可着不是摆明着的么,特别是康熙十年前,那简直是生一个死一个啊!这事儿,每个人心里都有谱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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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哥的侍妾格格是直接一抬肩銮就接进了阿哥所,所以今年也就只有太子娶侧福晋有个小小的宴会了。
不过太子娶侧福晋,身为太子的母妃们却是不合适亲自去的,所以以温僖贵妃为首加上四妃六嫔都是直接差人将礼品送了过去就算礼了。
太子娶妾,一溜儿的大小阿哥都赶着去凑了热闹,八岁的尼楚贺和拉着八公主(敏贵人所生)也去了,敏贵人去年一月份生了十公主,虽然敏贵人不能亲自照料着,不过翊坤宫的主位定嫔也是个好的,平时也同意敏贵人经常去看望,不会隔了敏贵人和十公主的母女亲情。
撒,说不定定嫔是看在敏贵人的表姐身为四妃之一的洛兮的面子上?嘛,谁知道是不是呢。不过定嫔的性子也不错,和敏贵人也聊得起来,看起来是你笑我笑大家笑的场面。
非常碰巧的是今个儿刚好是洛兮的小侄子库勒的七岁的生辰,所以昨个儿就递了牌子,今个儿早上就来求见了。
也是洛兮第一次见到小侄子,七岁的库图脸圆嘟嘟的,蹬着一双大眼好奇的看着洛兮,虽然浑身看起来像一只纯白的小兔子,不过那眼却像极了炸毛的猫儿。
去年索卓罗氏生了小格格,不过因着宫里的规矩大,所以就没有带进宫里来。四阿哥和七公主一大早就去了毓庆宫,所以陪同库勒到后殿玩耍的人是没有了,加上永寿宫里还有其她的常在答应,洛兮也不想让库图出去晃悠,要是真惹出什么事情了,到时候还真不好收拾。
“兄长一切可都安好?”家里面虽然索卓罗氏管理着,没有个嫡亲的长辈看着,洛兮还真有些不放心。
“劳烦主子惦记着了,爷一切都安好着呢。平时就是挂念着主子在宫里是否受了委屈,是否吃好喝好。”
“噗……宫里这么多奴才,我还是一宫之主,哪里还能饿着渴着了。”
索卓罗氏也知道自己问错了事儿,宁妃在四妃中虽然因为没有亲生阿哥,所以低于其她三妃一等,算得上是四妃之末,可是论恩宠,虽然不比宜妃,加上这几年来康熙比较喜欢汉女,宠幸多的就是以勤贵人、密贵人为首的汉女,但却算不上是失宠。
瞧瞧荣妃和惠妃,两人比康熙就小个一两岁呢,今年已经三十六七岁了,虽然保养的好,康熙也念着旧情常常去长春宫和延禧宫坐坐,可也不过是下午去坐坐而已,和掀绿牌子侍寝的区别可大着
呢。
“满哥儿可还喜欢着练布库?”
说道满哥儿,也就是伊勒图的嫡长子萨图满,索卓罗氏一副愁苦的模样,“可不是呢嘛,与咱们家交好的巴雅家今年刚好有个姐儿适龄,在二选后本来奴婢就和爷说好了,就等着上门提亲了,哪知满哥儿不知从哪里得知了,硬是……”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别人以为索卓罗氏幸运,嫁了过来不过几年就掌了家,可是家是那么好掌的?生了二男二女,难得是怎么把孩子养大,别走上歪路才是正事。
☆、第二十九章 姑嫂
家里长家里短的聊了好一阵子;话题才谈及正题。
“宁主子,听说最近赫舍里家的动作,倒是不小。”索卓罗氏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有些顾虑这里是正殿。
“无碍的,嫂子接着说就行。”洛兮进宫十几年了,隔壁有耳什么的;哪里还能不清楚?对于身边伺候的人哪些是别人的钉子,心里可是门儿清。
索卓罗氏松了一口气;方才继续说道,“ 赫舍里家这又是买汤山;又是买园子种果农的,紫禁城里的爷们谁私底下不知道?就算他们家特地低调再低调,可京城里哪家哪户有个动静的;哪能真保住什么秘密?”
“闹这么大动静,俩嫡系都参与了?”
“哪儿能啊,宁主子哟!索尼大人就噶布喇大人和索额图大人两个嫡子,偏偏两人一火一热,就是看不对眼,哪次逢年过节见了面不是争闹不断。虽说索额图大人因为一直没有嫡女所以对仁孝皇后喜爱有加,可自从索尼大人在康熙六年死后,两家就分了家,两位大人闹起来除了赫舍里老夫人能说上两句,谁还管得了?”
说起来也是京城大老百姓皆知的事儿了,索尼大人的嫡长子噶布喇也就是仁孝皇后的生父,自小就被索尼亲手教导大的,所以对嫡幼子就松了些,小时候两兄弟之前感情倒还是不错的,不过自从两人都娶了妻纳了妾,这根源的矛盾就出来了。
索尼身为三朝元老,对于规矩可是很看重的,所以娶妻后对于嫡妻尊重敬重,嫡子嫡女就不少了;索额图自小是被放养着长大的,娶了嫡妻回来那就是当了个花瓶摆设,新婚不到几天就出了好几个汉女妾侍,嫡妻刚进门,什么事都没法做也不好做,加上又没有夫君的宠爱,就算是满洲出生的姑奶奶,那还不是被侧室踩在脚下。
于是嫡妻的娘家又开始闹了,一次嫡妻被接回了娘家,索额图被老夫人压着亲自接了媳妇儿回来,瞧着没,轿子左边就立了位细腰柔水的女子,呦,仔细一瞧还真的是柔媚勾人呢。这下百姓私底下可有了饭后话题了。
这之所以说舆论杀人,不就是说百姓想象力丰富,一句话到了明个儿就变成了一百句话了,可有心人、有点人脉的人、知道这个姑娘的人就知道,这个姑娘,可不就是嫡妻生父身边的一个未记名儿的通房丫头咩?!
刚开始知道的人不多,可到底知道的人不少,不到五天,这事儿就被整个紫荆城的人知道了。
也是因
着这事儿,气晕了老夫人一病不起不说,噶布喇大人和索额图大人打了一架,两房是彻底闹翻了。
洛兮是不知道为什么噶布喇和索额图交恶,但索额图却惟独对仁孝皇后好,特备是如今,赫舍里家噶布喇一脉是低低调调、本本分分的做事,索额图却走上了太子党一脉,对太子那就是唯命是从,这几年来最多的一句感叹就是,“太子可越来越像仁孝皇后了”。
“噶布喇大人那边是没什么动静的,还是如往常一样本本分分的给皇上做事,闹出这么个动静的是索额图大人那边。”
“索额图大人亲自动了?”
“那倒没。”索卓罗氏摇了摇头,“听说最近两年皇上越发重视索额图大人了,平日里公事繁忙,哪儿来的时间做这些,加上就算是做,也用不着亲自动手,如今赫舍里家树大招风,御史几个可仔细盯着呢。就算索额图大人再傲,这些还是明事理的。”
“是索额图的嫡幼子纶布在做,长子前几年进了军营,到如今都还没有回来呢,索额图大人平时对纶布宽松得很,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听的消息,一动,这整个京城的物价可都翻了一番。”
“就是种树种果子?”洛兮扇着团扇,心里想着的却是,这事儿肯定跟那平嫔有关,要不然整个京城平时热闹都多,多出个热闹能闹成这样?
“光种树种果子哪儿能惹出这些事儿?听说啊,在郊外的一个庄子上,盖了个玻璃棚子,那玻璃就是一块,那也是天价了呀,盖成棚子,啧啧……”
嘶……洛兮都忍不住为花的银子心疼,就算是显贵的家族,这么用银子,谁都不会嫌银子少好不好?他们这真是当银子不是钱了么!而且那么一块玻璃,在这个时候,可是价值……一家户人,用一辈子都有剩余的!
“这么个天价盖起来的棚子,听说要种上蔬菜水果!宁主子,您说这不是找事儿做嘛!爷前几个派人前去打听,听说庄子里面的几个老人,特别是些对种蔬菜水果有些研究的农民百姓,天天就就念叨着什么‘嫁接’啊之类的,也不知道又要做些什么玩意儿呢。”
“呼……”这平嫔的动作可还真大,她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吗,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劝说了索额图,花这个价钱做这事儿,要是常人还真不敢放手搏一搏。 “可还有别的事儿?”
“这事儿还真没个停歇。”管家几年深知钱财进少出多,加上男人每年也就固定的俸禄,
要用到的钱还真不是这点俸禄就能养得起的,所以花上这天价弄出来的玩意儿,索卓罗氏还真有点好奇究竟怎么才能不亏了还得有赚头。“别的就不说,闹市最受欢迎的那条街,那不都是朝廷大官差了家奴开的么,每天说不得赚上千金,百十两银时稳赢的。可赫舍里家不知怎想的,之前噶布喇大人和索额图大人分家那会儿索额图大人得了的三家店铺,全都上了修业字条,说是整出了新鲜的玩意儿,那黑布一遮,大伙儿就只能立着耳朵天天听着咚咚的响声。”
好家伙,不会是想把现代营业的那些礼仪搬过来吧?啊哈……盯着光亮油滑的月亮头,身穿黑色的西装、鱼尾服……“噗呲……”
好巧不巧闲着当听讲笑话的洛兮端着茶杯喝了口茶,呼吸一岔,那茶就喷了大半出来,几小滴误入鼻道,呛得洛兮直捂着帕子一通咳嗽,索卓罗氏在一旁又是拍后背又是一顿关心询问。
好一会儿这才安生了下来,洛兮已是头发凌乱,脸颊因为咳嗽红通通,眼角还带着眼泪,湿漉漉的。
“好了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个儿刚好是大哥休沐日,嫂子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饿着大哥到时候埋怨了妹妹。”
“宁主子可别说埋怨,谁不知道爷最疼爱宁主子了,就是让奴才在宫里日日伺候主子也是愿意的。”索卓罗氏帕子一角捂着嘴角咯咯笑了两声。
“到底是嫂子,说什么伺候不伺候的。宫里不缺什么的,十几年都这么过来了。”洛兮心里叹了叹气,也是,十几年了,现在想想,还真是一段不短的时间,她今年都二十七岁了……
“倒是嫂子,咱们做女人的不容易,大哥和嫂子的情谊不一般,莫要和那些小妾一般见识,有妹妹在,谁还能欺负了嫂子不成……”洛兮顿了顿声,这话说的真别扭,本来洛兮嫁入皇家就是一小妾,这要算在平常百姓家的话,就是从妾侍升到了侧室,说到底那还是一个妾,这么叮嘱索卓罗氏,要不是齐佳家大哥只有洛兮这么一个妹妹的话,免不得索卓罗氏在心里腹议,瞧不起洛兮这个本来就是做妾的。
在清朝就是这样,嫡妻是嫡妻,妾就是妾,不是明媒正娶过门的,就算你抬了继妻,还是摆脱不了妾的身份。而历来男人对正妻都是表面的尊敬,正真宠爱的可不就是小妾么,所以这妾侍和正妻之间的矛盾可就大了。
说白了,就算你是婆婆,就算你掌管了家里的权利,那嫡媳妇儿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