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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小叫“你不会转圈儿?”
他说着就要开门下车,“来,你转给我看看……”得得连忙抱住他,“求求你求求你,别叫他们看见……”得得才会耍赖,抱着他还直摇,
何晏靠回椅背上,“蠢货,我为什么要先开走,你不会堂堂正正走出去就跟你们同事说,遇见熟人了,聊了几句?我这立即一开走,还搞的欲盖弥彰了。”
得得还抱着他,一想,也对啊,又一摇,“那他们要下来看看熟人是谁怎么办,”还是着急,
何晏简直服了她,这种货谁派她出来搞侦查的谁就是猪!
“你同事平时执行任务都这么八卦?”
得得撅嘴巴,“我是搞文书的,第一次弄这个,”
何晏简直服了她,“真是块当汉奸的料啊,”他是真的说她,一点都没开玩笑!
得得下车了,何晏见她倒没先奔她同事儿那去,而是贼头贼脑地跑到他旁边一辆黑色本田跟前转悠了一圈,好像十分失望,才跑向她同事的车。
何晏已经明白了,这女人,根本就是团浆糊,上错车了!
得得回到自己伙儿的车上,真的就按何晏说的顺着往下编,反正编的也不怎么样,王德明着实有些恼火,好好一个行动怎么她就跑去聊天了?可一想得得是个“非专业”,再说,认错车他们也有疏忽,算了,白窝车里等了半天,哪里又想,这乌龙娘们儿这么点空儿还春风一度咯,艳福不浅。
当然,最后还是得得把那女的搞定,得了些线索,将功补过,这次乌龙事件也就没给人留下多少印象。不过得得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后怕咧,又不认得他,话都没说一上来就搅合得要死要活……她这会儿脸皮子发烫咧,晓得丑了,这就是个“做的时候无知无觉,事后矫情”的主儿,要不得!
所幸不久就回武汉了,这事儿得得也准备烂肚子里埋了算了,几天不想也就忘了。这趟北京之旅,她就光想好的去了,还偷偷见着一面老枚,够了,也值。她又心情舒畅了。
14
周六,枪枪去学校参加航模课外活动,得得一人在家正是无聊,接到张大姐一个电话,
“得得,快来帮张大姐一个忙,凑个角。”这是邀角打麻将哩,得得当然高兴,屁颠屁颠去了。
其实,回想得得跟张琪的熟稔,就是麻将起得头。
张琪背景不错,老公就是市委组干科的科长李重。李重到了这个职位,免不得有些应酬。你说这官场上打几圈麻将也是联络感情的方式,偏偏李重夫妻两个都不会,有时候你说来个重要客人,他们只有找熟人来陪打,得得就是经常喊去“陪打”的一位。
市委家属大院儿,得得一路开进去,到了张琪家门口,见已经停了两辆黑色奥迪。
通过门前监控张琪知道得得来了,亲自开门迎出来,挽着得得的胳膊往里走,走得有点慢,边小声跟她嘀咕,“李重的侄女萌萌也在里头,咳,这丫头就是狡猾,看见……好了好了,等会再跟你详讲,她也要上场打牌,又不是蛮会,害得我把小料也推了……”张琪一脸厌烦,是的,得得晓得她很不喜欢李重的这个侄女。
进去了,张琪当然马上换了一张脸,笑着跟里面人介绍,“程主任,这是我同事得得,她麻将打得不错。”
得得见沙发上坐着两个穿军装的男人,俱很年轻。被称为“程主任”的这位……怎么说,肯定身份不一般,你看李重在他跟前坐着的样子,半个屁股仅沾着沙发沿儿,模样瞧得见的谨慎小心!
见得得来了,李重也起了身,“得得来了,有劳了。”得得忙说,“没事没事。”秀气笑得像个小雏鸟。
“好了,人来齐了,玩呗。”萌萌就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旁,笑意粲然。萌萌确实挺漂亮,大大方方,学历也高,听张琪说是普林斯顿毕业的还是斯坦福,不过这样,人就心也大。
上了桌儿,得得跟另外那男的坐对家,左边是萌萌,右边就是那位程主任。
另外那男的好像叫彭举,也是位上校咧,不过显然萌萌更想讨好的还是这位程主任……得得虽然糊,可毕竟不是小姑娘了,有些事,还是看得出来。
彭举人随意些,似乎他也看出些什么,好像见多了也就不当回事儿,该乐乐。程主任话少,不过人看上去懒懒的,唇边一直也挂着浅淡放松的笑意,随性儿玩。
得得最认真,这是她最当回事的一件事!牌桌如战场,这是角逐技艺的地方,不管旁人如何敷衍了事,她一定把此视为最单纯的“练兵场”,才不跟他们一样咧,要么当取乐,要么当谋取私利……所以,这也是张琪总放心叫得得来“凑角”的原因,她是真爱麻将,一板一眼,绝不另有所图。
不过这场牌,得得打得也不尽兴就是,萌萌哪里是个会打牌的?章子瞎出,一会儿放冲,小屁胡不断……不过得得打牌的时候心特静,除了念牌小小声,基本不说废话,看牌的时候也是一副思考的模样,对麻将真的极虔诚……就是其间彭举抽了一根烟,萌萌咳咳就娇叫,“哎呀,冲死人啦。”彭举笑笑,灭了烟。得得跟他坐对家,这时候才是真正抬头看了他一眼,咳,得得想念这个烟味儿咧……得得戒烟戒白酒四年了,每次闻到烟味儿烈酒香还是情不自禁,不过,也忍得住,绝对不沾……
中间休息了一下,得得去厨房帮张琪弄水果。好了,张琪开始了,
“看见没,就是这副德行,咳,心太大……”得得笑,晓得她在说萌萌“有意”那位程主任。她能说什么?得得就是听着,
张琪看了眼外面,靠近些小声说,“你说他这侄女得不得了,明明晓得那程笠已经订婚了,还往上凑?看那嘴脸,做小都愿意,真是……”到底还是侄女,张琪她又不好说太狠,得得晓得这要外人,张琪早更难听的话都出口了,“其实也是自不量力,程笠身边随便拱一个女人出来都比她强,你看旁边彭举笑的,肯定连他都看多了这种事儿,人当笑话看呢!我刚才跟老李说了,叫他这会儿去说说他侄女,丢脸也不至于这样……”
得得还是不好说什么,就是笑,低着头切水果。这会儿张琪又问,“得得,你也未婚,你看程笠怎样?”得得晓得张琪又逗她呢,得得咬嘴巴,“他怎样关我什么事儿,你才说完你侄女,气糊涂了?又来招我,”得得跟她确实关系好,经常打嘴巴官司。张琪手肘推一下她的胳膊,笑,“我晓得,我们得得就一个标准,麻将打得好是不是,对了,上次那个开酒吧的听说会打麻将撒,怎么他也不行……”正说着,听见后面一小声咳嗽,两个女人回头,一下都有些不自在,
程主任拿着一只玻璃杯,“不好意思,有冰水么,”微笑,
“有有,”张琪忙说,赶紧去开冰箱。得得已经扭过头来继续切水果,耳朵根儿都是红的。跟张琪一样个想法,不晓得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接着打麻将,
老李根本说不通他侄女咩,人家一心攀高枝儿呢,嘴脸依旧。
得得倒有些惶惶,主要是怕他听见些什么,无论说了什么,都是在议论他,多不好……
不过,麻坛战场啊!得得本能地认真。
哎哟,得得一张筹码掉地上了,她像个孩子当即就弯下腰掀开桌布去捡,却愣生生一幕撞进眼里!
萌萌的美脚踝正好碰挨在程笠的脚踝上!
很明显,程笠是舒展地翘着腿,是萌萌的脚有意那么去勾……
得得不淡定了,一下立起来,脸通红!
“我,我去上个洗手间,”一旁观牌的李重张琪都觉得奇怪,不过得得走了这牌也打不成了,恰逢此时,又有人按门铃,竟是来了几位重量级市领导,纷纷第一件儿上来和程笠握手,程笠稍微应酬了下,说,去那边接个电话,就朝后走廊那边走去……得得去的洗手间也在那个方向……
15
搞得好?她竟然就此来了感觉!
因素够本了:一,此人订婚了,属于名花有主;再,赤luoluo叫她见到疑似偷情一幕,虽然是女方主动先……
得得冲进洗手间就跑到镜子跟前看自己的脸,红霞满面,呼吸急促!打开水龙头,捧起一掌水拍了拍脸,得得的嘴微张,呼吸她自己听了都烧心……
反复这样扑了扑水,得得平复了些,觉得自己胯下也够呛,磨磨蹭蹭又解裤子准备坐在马桶上,却,刚要坐下,想起来刚才急着往里冲门都忘落锁了,赶紧又搂着裤腰就这么光着屁股弯着身子去锁门,哪里想得到就这么点时差会有人进来撒!……就这么巧!就在她手碰着锁要扭……“啊,”得得一小叫,差点栽在地上坐着,有人正好扭锁进来了!
真是丑得喊娘!
这一定格,
得得弯腰翘着大光屁股捉着裤腰惊恐望着他,
程笠一手捏着手机,也是些许错愕望着她……程笠确实是过来接了个电话,顺道也想上个洗手间,一扭门能扭开当然也就没多想,哪想得到一推开见到的是这一幕!
该死的得得是脸红胜滴血,第一反应当然是提裤子!却,这就想不到了,程笠却一步走进来反手锁了门……这女人,这叫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闯么?打牌的时候程笠就觉得她挺好玩儿,一板一眼出牌,思考的时候像搞科研……
程笠本性显露,不待得得急速提裤子,一手将她肩头轻轻一推,得得一个不站稳,光屁股又坐在马桶上了,
得得捉着裤腰当然立即起身,他却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头并且蹲了下来,“还没尿呢穿什么裤子,”笑,
得得臊急了,头皮都发麻,他两人这样一起锁在洗手间里这时候谁来了都……更何况她还光着屁股!!“我上完了……”得得就是要起来穿裤子,他手却重重按着她,话音轻,笑意重,“哪上完了,我看看……”说着还要扒开她的双腿往马桶里看,得得羞得……他怎么是这样个人!
嗯,也许别人本也不是这样的人,你比如她在北京停车场遇见的那位,何晏,还记得吧,人家肯定不是这样的人,虽然一先有点淫粉的作用,可后来醒了照样还是跟她搞到一块儿,这怎么说?
所以说,脸得得身上是有那么点招人鬼搞的气质,嗲美嗲美的,对男人很要命,她越羞臊就越招人,她越胆小叫人就越胆大!
得得肯定不得叫他扒开自己的腿看,使劲合,双手还紧捉着裤腰往肚子那里挤,身子打弯,硬像肚子疼。她越这样越容易撩拨他,程笠没多想竟然想伸进一手进去,得得攒那么紧肯定插不进去,这时候,他低笑,一手摸到她后面光屁股上,得得一惊,立即直起身子!好了,前面有了缺口,一手顺利钻了进去……
一摸,湿得吓人,你说这样,哪个男人会把她往好了想?
一指轻轻地拨弄,得得哭音哀求了,“别这样……”当然这都是假哭,说过像上次停车场那才是真哭,那是疼得受不了了,得得鳄鱼泪咧,挤都挤不出来几滴,现在这种无论她咩音成啥样儿了,都是假哭博同情,
得得本就在他身上有刺激点,被他这么一撩,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极容易被击溃,软绵的一塌糊涂,他食指都进去半截了,得得虽一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却一身都在轻颤,呼吸更是狂乱,
他在她耳朵根儿边轻说,“得得,想不想尿尿,”
得得咬着嘴巴哭泣又似怨怼地看向他……这模样,程笠真想亲她,可是,想起来一件儿,先做完这件再说,
程笠撩拨她的手抽了出来,食指中指上都是湿涟涟,却不顾,蹲着的身子稍往左边一抬,从裤子荷包里掏出一包烟,湿涟涟的食指中指就夹出一支烟,先叼在嘴边,又捞出打火机,点燃,……这叼着烟微眯着眼点着的模样,哎哟,他手指头上还都是她的味儿!真是要把人的魂都勾碎!……吸了一口,两湿润指头夹着就递到得得嘴边儿,“喏,来一口,”
这就是她命里的煞星!!这是赤luoluo地勾她的魔!!
得得戒烟四年了,之所以四年能坚决不沾,是除了她自己的心瘾,哪有人会这样勾她?!
她不是有意志力的,能做到看见别人抽,闻着烟味儿克制下来就不错了,哪里禁得起这样的……烟蒂挨着她的唇边了,他几乎就快挨着她的唇里吐出来的都是得得想死的烟味儿……“刚才彭举抽烟,我看见了,你是不是特想……”得得还犟着最后一丝克制,唇往一边躲,却正好送到他嘴边,他重重亲了一下,分开点,还在笑着说,“是不是想……”烟和他的唇峰都挤在她跟前,不容她躲闪分毫!
都是致命的诱惑啊,
烟,得得的爱,
他的唇峰,
何尝不是诱人之至妖!
程笠的唇特别祸人,刚才只跟得得挨了那么一下,得得感受到那软稳的力度,舒服地直酥麻至心底……得得想这要贴在一起吮吸……
得得快被逼疯了!他太会玩人!
烟蒂已经半塞进得得微泣张的唇中心……这也是一副迷惑人的画面,女人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