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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加上令狐彦一出生后就展露出了极强的天赋,连刚刚即位没多久的妖皇司徒宏都给惊动了,其他人岂能不给面子,各家要么家主直接过来,最不济的也是派来嫡子或已经标明符号的下任继承人,带着不少礼品过来凑热闹了。
成人礼的规格可大可小,一般人家也就是随便走走样子,请几个亲朋好友过来热闹一下,勉励孩子几句而已,不过令狐彦这种级别的人物自然不可能按照小规格来,连妖皇都亲自到场了,你弄那么小好意思吗?因此便来了一个最全最隆重的礼节仪式,当仪式进行了一个多时辰,殷飞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正主儿还是迟迟没有登场。
殷飞看着同样打着瞌睡,在他身旁装相的年轻版邙山风,低声问道:“我说邙山兄,这仪式还要多久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连个正主儿都见不到?”
“快了,当年我搞这个的时候,也是好一通折腾,如果没猜错的话,正主儿应该出来了。”邙山风打了个哈欠,突然眼前一亮道:“嘿,我说什么来着,这不就来了!”
殷飞赶忙转头向前看去,只见一个面如敷粉,唇若涂朱的俊美少年郎,身着一身白底红纹的华服,正在几名侍从的护卫下缓缓走来,虽然青涩的很,但还是能够看出几分令狐彦的风貌来。
殷飞看着不远处粉雕玉琢般的小正太,心中顿时感慨万千,那欣慰的笑容中包含着两人这一百多年来经历的种种,百转千折最终化作一句话。
卷一 第五百六十二章 奇怪的家伙
第五百六十二章奇怪的家伙
作为一名年仅十五岁就闻名遐迩的少年来讲,令狐彦是有着自己独特骄傲的,所以他对这个仪式的程度大小感到很满意,并不是他有多爱好奢华,事实上街边小菜,乃至山中野果,他一样能够吃的津津有味。不过自幼被叔父用各种礼法教导,让他很喜欢这种庄重的气氛,虽说与会的来宾们相对都豪迈过头了一些,不过这些家伙还是很给令狐家面子的,尽管大伙儿都昏昏欲睡,但终归没有一个人真正睡着,这一点他还是很满意的。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在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从没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的家伙,正在那里悠闲的和人聊着闲天儿。
其实今天来的人很多,按理说他是不应该特意注意哪一个的,可问题是那个家伙站的位置太过显眼,旁边不远处就是任职不久的妖皇司徒宏,其他也都是各路妖王和族长们,能够站在那里,本身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在一群耳熟能详,大部分人需要顶礼膜拜的名字中间,唯独出现了一个让他没有丝毫印象的家伙,令狐彦被层层礼教掩埋在内心深处的八卦之火开始闪光,随后便成了熊熊燃烧之势头,进而一发不可收拾,他十分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家伙究竟是谁。
当他开始关注那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忽然将目光投向了他,目光中的含义并不像是突然才注意到的,而是一种带着沉稳厚重,以及一切都在掌握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不太舒服。
令狐彦心中有些奇怪,因为那个很神经的家伙依然在看着他,而且看过来的眼神总是怪怪的,似乎怀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一样,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这家伙究竟是谁,成为了令狐彦今天最为关注的话题,只不过他暂时没有时间再去关注了,先前的仪式都是安排好的,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向前走动,做些动作就可以了,可接下来却是即兴发挥的,因为在成人仪式之后,还会有一些类似酒会的活动,那些大人物们会和他这个年纪不大,但却已经声名鹊起的后辈聊一聊天,谈谈人生理想未来之类的。
这个活动是令狐彦最不喜欢的,因为他不觉得谁有能力影响到自己,也不觉得自己需要谁的影响,需要沿着谁的脚步前进,他本身就是妖族几千年不出的天才人物,像他这种人没有一个是沿着前辈脚步走出来的,所有的一切全都只相信自己的直觉,这种只符合一般人的活动基本上就是多余。
只不过这已经是惯例了,加上今天来的这些人中,能够被称为前辈高人的,那可都是妖族中最顶尖的大人物,令狐彦虽然心中有些不爽,但也只得将这种情绪埋藏在心底。
强忍着对于交流的不耐烦,他满面笑容的端起酒杯,在叔叔的引领下走到司徒宏他们那一桌前,很客气的说道:“今日典礼能够请到妖皇和诸位前辈玉趾驾临,晚辈令狐彦诚惶诚恐,再次感谢前辈们的厚爱。”
“呵呵,太客气了,你乃是我妖族中几千年不出的天生异种,今天又是你成人典礼的好日子,我们这些做前辈的过来恭喜一下,也是应当应分的。”妖皇司徒宏在这些人中地位最高,自然作为代表发言,他从怀中摸出个玉如意来,递给令狐彦道:“此乃本尊年轻时所用过的玉如意,对于修行之道颇有助益,今日既然有缘,便送给你吧。”
“多谢前辈赠宝!”所谓长者赐,不可辞,妖皇送过来的东西自然没有退回去的道理,何况令狐彦对这玉如意也是久仰了的,知道乃是妖皇年轻时候修行用过的宝物,效果非常良好,谢了几句也就将东西收下了。
妖皇既然给出了礼品,其他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取出自己带来的好东西递了过来,令狐彦巴巴盼了一整天,就是等着这一批礼物,因为这些人给的东西,和一般客人随大流送的礼物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他今后很多年的生活中,可能都要依靠这一批礼物的,这才是他今天的重点所在。
这一桌人送的差不多时,令狐彦才发现还有一个人没动,正是刚刚那个用很奇怪眼神看着他的家伙,他虽然说不清缘由,但总觉得这个家伙有些面善,除了眼神猥琐一些之外,还是很对自己胃口的。只不过你既然坐到这一桌来了,不拿出些够档次的东西也不合适,众人见令狐彦将目光集中在那人身上,也纷纷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大伙儿才发现,这个人他们竟然谁都不认识,最初殷飞坐过来的时候,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就被他的修为所打动,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竟然是在场众人中仅次于妖皇的存在,他们都是这个级别的高手,当然不会分辨错误,于是再没有谁会质疑此人坐在这里的资格了,只不过他们却是刚刚才发现,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居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难道是什么不出世的高手不成?不然怎么会身份如此隐秘。
可你既然不出世,那就一直在山沟沟里面待着好了,没事儿跑到人家令狐家来干什么?还害得我们惊诧了一场,这次看看你拿出什么东西来吧,若是拿不出大伙儿满意的,那可就要理论一番了。
不过殷飞这次来早就做了准备,注定要让这些妖族的大佬们失望了,他很有深意的看了眼令狐彦,从乾坤袋中摸出那尊早已准备的玲珑塔来,微笑着递了过去,说道:“此尊玲珑塔乃是本座在各处游历之时偶然得到,乃是镇魂之至宝也,还望令狐小哥收下。”
此言一出,满场哗然,这镇魂的法器可属于绝对的上品,不是可以轻易得见,更不是可以轻易送人的,司徒宏他们这帮人倒不是没有,但那都是留着自己用的,根本不可能用来送给晚辈,眼看这殷飞貌不惊人的,却拿出了这么个宝贝来送给令狐彦,要说不惊讶肯定是装孙子了。
令狐征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东西的珍贵性,以为这位殷先生是来得急了,没带着合适的礼物,这才硬着头皮将自己随身法器给送了出来,赶忙走过来说道:“殷先生,这礼物实在是太贵重,我那侄儿还只是个孩子,实在是不能接受啊。”
“这有什么,在下既然送出来的,就不能要回去,难不成令狐先生以为,殷某人就比不上诸位大人吗?”殷飞脸色一肃,身上气势顿时爆发出来,将这整桌的人全部惊动,除了司徒宏之外,其他人竟然都不敢直视,生怕这位大爷突然性发,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来。
令狐征也没想到这位爷的脾气居然这么大,你给我侄子送礼物,我这不是怕你没得送尴尬,不得已送出心爱之物,这才有心开导几句,归根结底还不是怕你吃亏,怎么就引申到看不起你这么严重的高度了?
眼看这事儿似乎要出问题,周围桌子上吃酒的妖族们也都向着边行了注目礼,令狐彦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殷飞身边,将那玲珑塔拿在手里,笑道:“多谢这位前辈了,这东西晚辈喜欢得很。”
“本来就是送你的,喜欢就好,你与此宝有缘,我却是与你有缘,今日正好将这缘分了却了吧。”殷飞头一次说话这么云山雾罩的,而且还是面对在他面前一直处于强势地位的令狐彦,心中那份成就感就别提了,若不是场合实在不合适,他都有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令狐彦倒是没有笑的冲动,不过得到这玲珑塔却也是很高兴的,毕竟这东西的价值他很清楚,他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不过殷飞身上那种气息让他觉得很亲切,那个玲珑塔也让他感觉无比熟悉,似乎那东西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他的,殷飞只不过是代为保管而已。
这种感觉非常奇特,让他有一种想要和此人好好聊聊的冲动,只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不太合适,因此谢过了之后,也便不再多说,而是八面玲珑的开始活跃气氛,将整个会场的气氛弄得花团锦簇一般,整整折腾了一天才算结束。
第二天清晨,令狐彦送别了各路前来捧场的大豪们,随即便被叔父叫到了房中,房间里除了叔父之外,还有那个送他玲珑塔的殷飞,叔父对他说道:“从今天起,令狐先生就是你的导师,他将传授你所有的东西。”
“他当我的导师?”令狐彦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道:“那以后就请殷先生多多指点了。”
他并不抵触这一点,因为对方给他的感觉虽然奇怪,但却并不排斥,他甚至有些被那种若隐若现的熟悉感吸引住了,只有一件是让他很奇怪,对方为什么只做他的导师,也不做他的师父。
虽然说令狐彦很是傲气,但他自己也很清楚,那个殷飞绝对够资格做他的师父,因为此人的修为已经接近了长空界的顶峰,哪怕自己将来也能达到他的程度,对方那时候估计也已经进入飞升界了,基本上可以说天赋不在自己之下,这样的人来做师父的话,他肯定是不吃亏的。
而且导师和师父在待遇上还有很大差距,前者只不过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其中之一,后者却可以彻底将弟子纳入门墙,传承自己的衣钵,妖族传承得自天授,每个人都不太一样,本来还不太讲究这些,不过随着这些年来妖族中修行道术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也都开始重视起这些事情来,修炼道术的家伙们都想将自己的衣钵传承下去,选择弟子则成了一件大事。
这殷飞明显就是那种修行人族道术有成的,想来也应该特别在意自己的衣钵传承,令狐彦知道自己的天赋非常难得,他也并不排斥给此人做弟子,谁知道人家居然没有收徒,只说要做他的导师,虽说不用拜师磕头挺不错,但却隐隐的有一种挫败感,难道这厮还看不上自己不成?
殷飞的想法非常简单,当年的令狐彦也没有收他做徒弟,但在教导的时候却是非常认真,从不藏私,几乎是只要自己能掌握的,想要学的,他都会完完整整的传授过来。所以现在教导令狐彦的时候,他也就采用了同样的方法,只做导师而不做师父,省的到时候把两个人那种完全平等的关系给搞乱了,否则的话,万一将来把令狐彦救回去,这厮再想起现在的这一段来,等待自己的只有皮鞭伺候。
而且他这个导师还不止是教导令狐彦一个人,而是整个狐族的族学,只要是想学道术的,全都可以到这里来听课,只不过他会对令狐彦多加照顾一些而已,这个就连令狐征都没意见,因为殷飞这种级别的导师太难找了,要知道他可是比狐族的族长修为还高,这种人能够过来当导师,绝对是狐族族学的幸事。
而且令狐彦是本族中最有天赋的一个,殷飞对他偏向一些,多给开些小灶,令狐征自己也是赞成的,哪怕他自己的几个儿子天赋也算不错,但他还是更加偏向这个太过出色的侄子。
令狐彦自然不知道这么多,他只觉得这个家伙似乎有些看不起自己,年仅十五岁的他虽然在叔叔的教导下,变得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得多,但归根结底还只是个小孩子而已,所以他决定在两天之后,也就是开课的第一天,叫上那些小兄弟们一起,好好捉弄一下这位导师,看看此人是不是像自己感觉的那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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