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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里混进了左唐门的人?”他低声问道。
邹公点点头,当然他也没有把话说满,只是含糊的肯定道:“我估计是这样,而且我没和左唐门素无来往,多半是有人指使或是出钱雇佣……”
他没有再往雅蓉那边靠,这样的事情没有证据还是少说为妙,虽然自己和主上都感觉她有这个野心,但那杯茶毕竟没有人喝,到底有没有那种毒,现在其实还是一个问号,也就是说,所有的都是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要想真正探出雅蓉的用心,只有看白少卿能不能证明宫里有左唐门的人了。
白少卿不再说话,而是起身走到窗前沉思。
首先宫里白天、晚上的戒备都是比较森严的,外人要想混进来作案,谋害凤歌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最大可能就是这个人应该已经在宫里,和别人一样,看不出任何异常。
“左唐门的人有什么特点没有,邹公?”他没有回头,只看着窗外花树轻绽,流莺曼舞。
“这个左唐门人不多,据说现任掌门只收了五个弟子,四男一女,他们的共同特点是有纹身,表明各自的身份。这种毒应该是出自这几个弟子或者掌门,这毒虫应该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
“我明白了,邹公,这毒耽误几日没有问题么?”白少卿最关心的这个,只希望戚凤歌暂时无忧,好让自己有时间来找这个真凶。
“这个毒好像叫‘百日蛊’,中毒的人会以这样的状态持续一百天,十天为一个周期,十天的时候,病人会因身体饥渴无意识的醒来吃喝一些,然后继续睡觉,直到一百天,才会真正苏醒,这个时候要注意,若是再被下毒,那么她就再不会苏醒了,我们一定要小心……”
邹公说到最后,语气故意沉痛一些,以提醒白少卿。
“我知道了,邹公,从今天开始我要安排严密、安全的环境,决不能让对方再有机|可乘!我要亲自抓住这个人!”白少卿脸上充满了欣慰与坚定,“谁要是对凤歌不利,我就不会让他活……”
邹公看着白少卿,知道他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他本来就是在战场上纵横了很久的人,谁要是对主上不利,那一定就是他的敌人,一个军人对敌人可能会讲仁慈么?
“相国打算怎么做?”邹公想知道白少卿的具体想法,以便自己配合。
“第一步我要将宫里所有的男女人员的资料重新审核,这个工作需要邹公来完成,毕竟您是支就人,而且也参与了宫里宫女、嬷嬷、公公们的选拨与安排,对这个情况比较熟悉……”白少卿先给邹公安排了任务,这个事情是最起码的,也是后面步骤的基础,“我的要求是,一个都不许剩下!”
“我明白,只要是宫里的,就算是洗马桶也要悉数报上!”邹公马上领会白少卿所指,对方是怕漏掉一个,“这个相国放心,我和春桃将宫里的所有在籍人员全部重新详细编策给你过目,我们一个一个排查!”
白少卿点点头,又想了想,又道:“现在,将左边的耳房临时改成厨房,所需要的蔬菜、米面全部由茗烟出去购置,喝的水可以由李之初亲自解决,还有御林军的统领先由李之初担任,而且里面我们也要进行详细的排查,我想,这个人应该还在潜伏着,他在等百日到来,我们必须做好一切应对……”
邹公表示同意,要是一切的假设成立,那么对方一定会在百日之时再次谋害主上,以其达到最终的目的。
“我马上着手办这件事情,相国是不是应该吃点饭稍稍休息一下?”邹公乘机全白少卿,“你要体力充沛才可以将这件事情彻查,现在你也知道了,主上中的这种毒一时半会儿是没有生命之虞的,你先放心好了……”
“我知道,我只是奇怪,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迂回曲折,而不是很干脆的施那种立即显示出来效果的毒药?”
白少卿对这一点想不通,想要不着任何痕迹地杀人无形,又被人住不住把柄,那么这个人是谁?
赫连容已经死了,难道是他的那些死党想要报仇,又不想让自己这边联想到他们?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现在都是猜测,只有真相出现的时候才是一切的定论!
邹公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意见,自己肯定会联系到雅蓉的,可是现在雅蓉的形象是弱者,在宫里似乎孤立无援,外面也没有和她遥相呼应的力量,她在别人眼里是不会兴风作浪的,因为没有这样的资本。
“敌人从来就是狡猾的,我们不去考虑他们的动机了,反正对主上不利是真的!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切更要小心为好……”邹公说到这里,又想起白少卿还没有吃饭,便再次劝道,“现在去吃点饭吧,相国,这里有我和春桃,你就放心吧!”
白少卿看了戚凤歌一眼,点点头,邹公说的有道理,自己一定要先保证自己不被悲伤击倒,将这些悲恸化为拯救凤歌的力量,只要她可以醒来,自己上山下海绝无怨言!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顺便对茗烟和之处做个交代,马上会过来!”白少卿想要亲力亲为将所以和凤歌有关联的事情|办妥,只得先离开戚凤歌一会儿。
其实舍不得离开倒不是对邹公和春桃不信任,而是一种愧疚,生怕因为自己的离开对方再有什么闪失,那自己这辈子别想心安了。
他起身刚走,春桃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便连忙冲邹公示意了一下。
邹公得到信号,马上到院子里招呼影卫进来,春桃已经很聪明地将门关上了,影卫快速地解开了戚凤歌的穴位。
马上,戚凤歌有了反应,慢慢睁开了双眼。
她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腰酸背疼,就差腿抽筋了,于是忙坐起来,站到地上活动着筋骨。
春桃连忙上前给她捶着,又关切地询问着对方:“主上,怎样,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我全身都不舒服哎,躺了那么久,你们就不能把白歼臣骗的远一点么?我又不是真的出事了……”戚凤歌一边赶着活动身体,一边开始狼吞虎咽吃着春桃准备好的燕窝粥。
邹公乘机将最新的情况汇报给戚凤歌。
“主上,你觉得怎么样?”
戚凤歌仔细想了想,点点头:“邹公,您这个办法是真的好,这样的话,本主的任务就是躺着等结果,让白歼臣替本主去求证那个结果好了,本主想要看看,以白歼臣的聪明智慧,能不能将这件事情查的清清楚楚……”
“这个结果想要求得真的是太难了,主上,”邹公心里也替白少卿着急,“您知道,事情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我们并不敢肯定,现在只是感觉,完全没有证据,只是以假设的姿态进行的,他侦破的难度可想而知,到头来或许只是一场虚惊……”
“本主当然知道,本主何尝不想这只是一场虚惊,但是我们还是要去做的,若是本主现在不做,将来恐怕被人所害了,自己还蒙在鼓里,”戚凤歌神色凝重,看了看春桃,有看了看邹公,“你们知道支就之前的祸事,兄弟两人因为江山因为一个美人相残;而现在,本主和雅蓉很可能会重蹈覆辙,她若也和赫连容一样钻进了死胡同,估计也可以做出任何事情!本主决不允许支就再次上演两姐妹争夺江山争夺一个男人的事情!”
“是,主上,老臣明白您的心理……”邹公微微颔首,“只是委屈您要在这里躺上一百天……”
可没吃对。戚凤歌回头一看那张床,头立刻感觉有些大了,忙回头对春桃和邹公道:“你们一定要想想办法,不能叫白歼臣老守着本主,老躺着人会退化的!你们一定要调动聪明智慧,将他弄到外间去,这样我不至于太难受……”
两人立刻领会。
“不过您知道,我们有时候说话相国不会听的,尤其是他对主上一片深情,我们都看在眼里,您都不知道,他几乎都没有合眼,连饭都不好好吃了,要不是我给他说了蛛丝马迹,他现在还在这里看着您呢……”春桃乘机为白少卿说着好话,“那天雅蓉公主过来,相国很自觉地和他保持距离了,我都看的清清楚楚呢,相国的心里只有您,没有别人……”
戚凤歌想想,轻叹一声:“其实本主也没有特别怀疑他的感情,只是希望他可以看见他的本心,以免以后落了后悔,好歹这次我是假的,要是真的中毒死了,人家也是要娶亲的,迟早的问题,感情的问题,本主不会苛求完美,世上真正痴情的人有几个?……”
“主上,相国一定会倾尽心力保护您的……”
邹公也忍不住替白少卿说话,他的眼里都是主上,这一点自己这个感情门外汉也看的很明白,不过白少卿不善表露,太内敛。
“好了,本主就看着他怎么样对待雅蓉,可否冲破她柔弱与柔情织成的感情网了……”戚凤歌说道意味深长,这道网,一般男人是冲不破的,他们天生就喜欢保护弱小,而自己从来很少弱小,所以才常常被白歼臣忽略掉!“即使退一步,雅蓉没有对本主怀有什么心,那么乘现在本主没有知觉的时候,她也会耍尽手段靠近白歼臣的,你们不信就看着好了……”
正说着,外面几乎有了白少卿的声音,影卫立刻上前将戚凤歌再次点了昏睡穴后,从旁门出去了。
……………………………………………………………还有一更,稍晚奉上!
谁与争锋(2)
白少卿将一切都交代之后,回到戚凤歌的寝宫,见春桃和邹公正在外间忙着整理那些旧的花名册,他忙跨进里屋,看戚凤歌还在床上安睡,心里不觉又安了不少,至少她在睡着,安安静静。
他心里轻叹一声,走到外间坐在桌子旁边,看着那两人忙碌着,忽然问道:“邹公,你知道那个毒除了吃食饮水这方面,还应该注意哪方面的防范?”
邹公想了想:“我只知道这种毒是入水即化,没有一点踪迹,多是通过吃喝,别的好像没有听说,我们只要把握住这两点应该没有问题了……”。
白少卿点点头,表示明白,于是也和邹公、春桃一起开始整理所有的资料。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
白少卿白天呆在戚凤歌身边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更多的时间他就在外屋或是院子里整理那些资料,还有邹公随时拿回来的新资料一一核对着,又是还要到御书房去意戚凤歌的名义批复一些重要的折子。
所以,邹公也就暗地派影卫将戚凤歌的穴解开,让她可以在白少卿不在身边的时候活动活动手脚,乘机吃点什么或者出恭什么的。不过为了不让白少卿看出破绽,戚凤歌吃的喝的都不多,基本可以维持正常就可以,反正这个过程是比较辛苦了。
一到十天头上,戚凤歌按照预先商量好的迷迷糊糊醒来,要吃要喝,这个举动把白少卿高兴坏了,由此更坚定了他的心,一定是有人下毒害凤歌,所以他更加快了清查宫里人员的进度。
这期间雅蓉也来过好几次,只是白少卿很忙,根本没有和她说什么话。不过,因为她身份的特殊,所以尽管春桃和邹公做了一些防范,但还是让她看出了他们忙碌的内容,她表面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天色已经晚了,雅蓉摇着小扇在屋里踱步,显得有些烦躁。
一旁的珠儿看的眼几乎要花了,最终不得不问道:“公主,怎么了?那边有什么动静?”
“珠儿,你的真实身份与住址可有地方寻?”雅蓉没有回答珠儿的问题,而是忽然问道了她的住址。
珠儿点点头:“我本是支就与乌孙边界夏远人,现在叔叔婶婶还在那里卖布匹,我从小就和他们生活,只是五年前就出来给人做丫鬟,中途遇见了掌门,机缘巧合才拜他为师的,而我一直写信告诉叔叔婶婶我做丫鬟,现在也是一样……”
“真是太好了!”雅蓉高兴的直拍手,本来自己还担心珠儿的资料到时候会有麻烦,现在她是支就人,又有叔叔婶婶做证人,这些没有大碍了!“我看见少卿他们在逐一查对宫人的身份、住址什么的,怕对你不利了,现在我好歹放心一些了……”
珠儿眉头轻皱,感觉这件事情来的有些奇怪。
“公主,他们怎么会突然想到清查宫里的人呢?难道他们关于主上的症状有了一些蛛丝马迹?”
这一句到提醒了雅蓉。
“刚刚我去,他们都没有怎么理我,不知道是因为忙碌还是对我有戒心,我要再去看看他们的意图,看看是不是对戚凤歌的病因有了确切的定论。”
雅蓉看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