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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戚凤歌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和白少卿等一样,先是吃惊然后开始迷惑,珠儿为什么会对她的恩人下毒?看样子是有些天了,是蓄谋已久么?
“我看等着将珠儿找到,一切就可以真相大白了,到时候好好问问她为什么对自己的恩人也会下毒,难道支就皇族是她的世仇还是什么?!”
邹公食指敲击着桌面,有点义愤填膺,连声音也稍稍提高了一些,本来以为主上被毒和雅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没准是她暗中授意珠儿下毒,没想到现在雅蓉也被下毒,而且看样子症状也不轻,这就有些困惑了,看迹象应该是那珠儿一人所为,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也说不定。
“好了我们都不要在猜了,我们所思所想可能都不是事实,现在第一要做的是继续保护好主上的安全,还有就是不要让雅蓉出了意外,要不然不好交代……”白少卿没有像邹公那样发表议论,只在最后强调了今后一段时间的工作总点,剩下的多话不说。
然后又嘱咐好春桃,自己便和邹公去了御书房。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
日子似乎平静了不少,转眼二十多天过去了,雅蓉当然是一直在翠屏宫养病,在没有过来探寻。
白少卿的大多数时间当然还是呆在戚凤歌的寝宫,不过,一天之中也会去御书房处理一些必要的事务。
而戚凤歌,在他不在的时候就自由多了,她暗地里怂恿邹公,多让白少卿在御书房多些时间,好歹自己可以多活动一些时候,可是邹公努力了一把,悲催地告诉她失败了,白少卿根本不停,只要处理完政务,马上就打道回寝宫,除非三老等在,要讨论一些重要的事情,他才肯多留。
戚凤歌知道白少卿是不想让自己再出意外,即使他不再这里,也要春桃、茗烟等也在这里护持,不准离开半步。
“主上,相国心里只有您一个人,他的世界里除了必要的事务,就剩您了……”春桃看着戚凤歌在地上来回翻跟头、踢腿、伸展腰身,“您就放心吧……”
“什么叫放心?本主放着心呢!”戚凤歌笑米米地又一个回旋,看着春桃反问了一句,看自己运动的差不多了,便坐到床上,对春桃又道,“给本主拿点桑葚,嘴馋了……”
春桃赶快出去端进来递过去笑道:“这是今天茗烟现去摘的,新鲜着呢!”
戚凤歌拿过来抓给春桃一把,自己也开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边吃边感慨:“等这一阵子过去了,本主带着你和秋叶也去摘!”
“只怕早过期了,主上……”春桃撇撇嘴,“你这一躺就是这么久,错过很多好玩的事情呢……”
这句话让戚凤歌眼神一暗,不过很快她又呵呵一笑:“放心啦,以后本主把政事都推给白歼臣,我们会有大把的时间去玩呢,日子多如牛毛,数也数不过来……”
两人正高兴的边吃边说,秋叶忽然推门进来低声道:“相国回来了!”
这句话立刻搅乱了局面,戚凤歌马上将盛桑葚的盒子放到一边,自己面冲里躺下。
春桃已经听到白少卿在院子里说话,声音越来越近,便手忙脚乱的准备出去迎接。
戚凤歌又回头地吼道:“盒子——”
春桃忙过来将桑葚盒子拿起来快步到了外间,正好迎上了白少卿推门而进。
“相国,今天回来的早……”她脸上镇定地福福身,顺手将盒子放在一边。
白少卿也没有多看,只是淡淡笑笑,转身进了里屋。
春桃这颗悬着的心这才渐渐落地,开始忙着和秋叶准备午饭去了。
进了里屋,白少卿还是习惯性地到了戚凤歌的床前,摸了摸她的手脚,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开始做按摩。
“凤歌,再有二三十天,你应该就会醒来了,想想这个就让人高兴……”
白少卿俊脸上闪出淡淡的笑意,手里的动作轻柔又恰到好处,由脚部慢慢到了腿部。
忽然,白少卿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眸光落在了戚凤歌身子背部。
那里,有一只桑葚正静静的躺着。
这里怎么会有桑葚呢?他一只手又开始按摩着,另一只手缓缓地拿起来察看。
没错,就是桑葚,还很新鲜。。
他忽然想起刚才春桃匆忙的拿着一个装桑葚的盒子出来迎接自己,是她吃的么?可是她是懂礼守规矩的,应该不可能坐到凤歌的凤床之上吃吧?
他将桑葚不动神色地收起来,继续给戚凤歌按摩着,他轻轻将戚凤歌转过来,开始给她搓手臂。
她白嫩无瑕的容颜泛着淡淡的粉红,比那新鲜的桃子还让人垂涎欲滴,星子般的凤眸轻阖,浓密的睫毛轻覆,琼鼻高蜓,高调呈现着秀美,红润的香唇浅浅地抿着。
白少卿又是一愣,对方那好看的嘴角闪出一丝暗红!他的眸光陡然深暗了很多,那绝不是血,这点可以肯定!
他的手依然没有停,只是似乎有些颤抖,似乎心情不怎么平静。天戚歌人。
屋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摸索声。直到春桃进来,才打破了这沉默。
“相国,午膳准备好了……”
白少卿温柔地将薄被给戚凤歌盖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出来。
春桃低着头跟在后面。
“今天没给主上按摩吧,春桃?”白少卿的语气不冷不热,也没有去看春桃,似乎问的很随意。
春桃一顿,带着歉意回道:“以后春桃也会和相国一样,按时为主上按摩……”
白少卿的手不由紧紧攥了攥,薄唇轻抿,进了耳房。
吃了饭,白少卿便在外间午睡了片刻,然后独自出门去了,知道傍晚时分才回来,吃了晚膳,又进来给戚凤歌洗浴。
帮着她收拾完,又给她做了按摩,然后自己在外间看起了书,一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起身沐浴更衣进来休息。
不过今晚,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安静地带在戚凤歌身边守着她,而是将自己一丝|不挂之后,很不客气地钻进了戚凤歌的被窝。
戚凤歌此时已经睡着了,但是很快被他的深吻弄醒了,当然,她不能做什么,还的继续假装睡着。
白少卿将头埋进戚凤歌的胸前肆意夺取着,然后一路往下而去。
“凤歌,我被困得太久了,你若是醒着一定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戚凤歌拼命忍耐着对方的撩拨,但是两人也真是甘柴猎火,当白少卿以一个勇猛无比的姿势和戚凤歌做最最亲密的碰撞时,发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早洪水泛滥了!
没有办法,戚凤歌再理智、再聪明,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来阻止白少卿的进攻,这丫的,今晚是吃错药了么?怎么会想要索|欢?
……………………………………………………………………………首更奉上!
谁与争锋(10)
白少卿几近疯狂的索取、掠夺、攻占,直到天色微明,才在一阵激烈的冲突中渐渐停下,翻身抹尽戚凤歌肚子上的狼藉,搂着她短暂地休息了一阵,便起身更衣出去了。
戚凤歌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来的,自己快要将舌头咬破了,才拼命控制住对方的刺激带来的想要出声的块感,自己也已经被困了很久,昨夜白歼臣的甘露来的其实很及时,但是,不是时候。
现在自己全身酸痛,被丫的折腾的够呛,尤其是某个地方**辣的。她开始闭眼休息,昨夜,太累了。
天色很亮了,春桃都没有看见戚凤歌有什么动静,往日只要相国不在,主上就会及时起身抓紧时间锻炼身体,今天这事怎么回事?
于是,她不断进去察看动静,见对方在床上仰面酣睡,忙上前轻轻摇动着低唤:“主上,主上醒来,相国不在了,您不起来赶快活动一下么?”
戚凤歌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春桃正叫自己,便缓缓起身,问道:“他走了多久了?”
“有一阵子了,今天出去的比较早,好像听茗烟说早朝去了,你不活动活动?”
戚凤歌心里暗暗苦笑,昨晚已经活动了一夜,现在身子都快散架了,都怪那白歼臣,精力太旺盛了,从一开始到最后,就没有休息过!
“今天,那个,本主有点不舒服,就先不运动了,本主先休息一下,一会儿在起来活动啊……”
说着,又倒在了床上。
自己当然不能和春桃说昨晚的事情,这是床第之事,怎么可以和别人说呢?但愿着是白歼臣心血来潮,实在控制不住而为之,不会再有下次,最起码在自己“醒来”之前,不要在这样做就好!
直到中午的时候,白少卿才回来,吃了午膳之后,又是在外间休息了不多时候,又走了。
这一走,一下午没有见人影,茗烟带回来的消息是白少卿在御书房专心处理事务了,因为这些日子虽然也在处理,但每天只处理最最要紧的,其他的次要的事情也已经堆了好多,所以今天他开始处理那些事务了。
戚凤歌怕春桃等看出自己反常,所以勉强下地活动了一会儿。
白歼臣专心政事是好事情,最起码自己可以活动的更自由了,不过,这丫的今晚不会胡来了吧?
当然,准确的说也不叫胡来,关键不是时候,不是么?
直到晚膳的时候,白少卿才出现在戚凤歌的寝宫,晚饭之后,还是和以前一样,给戚凤歌洗澡按摩,然后自己在外间看书。
不过,今晚白少卿没有等到夜半时分,而是只看了不长的时间,便起身沐浴更衣进来休息了。
一层层的纱幔放下之后,白少卿亲自吹灭了最后一只蜡烛,屋里顿时陷入了黑暗。
戚凤歌的心一紧,她有种预感,白歼臣还会重演昨夜的事情!
果然,知夫莫如妇,白少卿走到床前直接撩被钻进了戚凤歌的被窝。双手毫不客气的开始游动起来。
(和谐时期,众所周知的原因,床第之事不宜多写,此处省略三百字)
白少卿第次将自己的种子播在了戚凤歌的身体之后,紧紧搂着她微喘着,平复着身心的激荡。
然后,翻身下来,依然将她紧急搂在怀里,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夜已过后半,双方都疲倦了,所以都渐渐进入了梦乡……
以后的十几天都是这样,白天白少卿在的时候很少,吃了吃饭,几乎都在御书房批阅奏章之类,或者和邹公、三老等商量着事情,而晚上则雷打不动地为戚凤歌洗澡按摩,当然还有索|欢。
戚凤歌心里简直郁闷至极,但是又不能对外人说,感觉每个晚上既被他极度宠着,又被他坏坏地欺负着。
直到现在她也想不通白少卿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自己不是还在“中毒”状态么?他怎么就忽然夜夜索欢了呢?难道被困了太久,看见石头他也要动心了?当然自己不是石头,自己被他一碰,身体便开始了可耻的背叛,更给他“欺负”自己提供了证据。
最郁闷的不是别的,是自己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应!
春桃看着戚凤歌这些日子在也不像以前那样精力充沛了,以前只要白少卿不在,她便不是前空翻就是后空翻,伸腰踢腿更不在话下,现在最多在地上走几圈,又会坐到床上休息,明显精力不济。
这主上难道病了?
“主上,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再忍不住,问询到。
戚凤歌哪里能开口说白歼臣这些日子夜夜索|欢,自己逃都逃不掉?
“这些日子可能休息有些不好,估计是白歼臣在身边,本主总担心露出马脚,春桃,你有没有办法让白歼臣到别处去休息?”
春桃脸一红,她哪里敢要求白少卿离开?
“主上,您这不是难为奴婢么?我哪里敢对相国说这个话?他没准会怀疑的……”
也是啊,春桃怎么能让说不清到别处去休息呢?况且他也不会听。
“算了,这话当我没有说……”戚凤歌叹口气,躺倒在床想对策去了。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
道一激更。白少卿和邹公并三老在御书房谈着话。
关于珠儿的资料已经调查清楚了,资料上有五年的时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叔叔婶婶只说她遇到了一个老者,说是去学医去了,具体他们也说不清楚去哪里。
“其实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我派人去联系左唐门的掌门,他们回应说牡丹触犯了师门,他们正在到处追拿,这是他们送过来的牡丹的画像——”邹公将刚刚在昨夜收到的资料呈出啦,打开,“这不就是翠屏宫的珠儿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