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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含羞,我就算才对了,而且他们的关系会迅速发展的,茗烟这个鬼机灵一定会乘热打铁!”
白少卿笑笑,也不分辨,手伸向她轻声道:“走,我们也到街上去转转好了,现在天还不黑,应该还比较热闹。”
两人在四名护卫的陪同下,信步到了街上。
上次路过的时候比较匆忙,现在仔细欣赏,才发现这个村镇古香古色,挺有味道。
两人打听了一下附近的景致,便决定明天去镇南面的竹林去逛逛,哪里据说有万顷竹林,还有山泉流水,一年四季开不败的鲜花,可谓人间胜景。
“你的身体可以么?我感觉你这几天有点疲倦,要不找大夫把把脉吧?”白少卿看着戚凤歌兴奋不已,忍不住担心起她的身体来。
戚凤歌正要说什么,街那边敲锣吆喝声传了过来:“明日要惩罚朱家的歼夫淫|妇,大家不要往哪个了出来观看——”
处罚歼夫淫|妇?戚凤歌一愣。
“是要游街示众么?”戚凤歌看着白少卿,寻求答案,自己自从穿过来呆的地方不是战场就是宫殿里,对于民间还真不是很了解,现在这个事件就一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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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8)另类处罚
“是要游街示众么?”戚凤歌看着白少卿,寻求答案,自己自从穿过来呆的地方不是战场就是宫殿里,对于民间还真不是很了解,现在这个事件就一点不懂。
白少卿修眉一蹙,抓住歼夫|淫|妇要重重处罚这样的事情,自己倒是听过,但从没有见过。
“不知道,可能会将男人、女人绑起来游|行示众吧?”白少卿见戚凤歌一脸的疑问,便试着给她解释一下。
两人平时在这方面都没有多少时间来关注,所以半天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最后,戚凤歌拦住一个中年妇人问了起来。
那妇人摆着手形容不出来,最后只说了一句:“到时候你们来看就知道了……唉……人哪,决不能造孽啊……”
说完,叹着气走开了。
不问还可以,一问戚凤歌更疑惑了,对方连个内容也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惩罚?
“明天我们看|看不就知道了?”白少卿看着她一脸疑惑,安慰着。
“你说他们会不会把女人浸猪笼呢?”戚凤歌忽然想起在自己的时代似乎听过这样的历史,难道这里也有这样的风俗?
“什么猪笼?”白少卿又不理解了。
戚凤歌其实也没有仔细探究过这反面的问题,不过糊弄完全不知道情况的白少卿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开始比划起来:“就是有这么大的一个笼子,然后把女人装进去沉到水里!”
“杀掉她?!”白少卿接过话来,这样处罚女人的事情自己从没有遇见过,不过要是想戚凤歌这样描述来看,场面会比较血腥了。
戚凤歌心思有开始飞动起来,在自己的时代,通歼虽然可恶,但还不至于必须判处死刑,毕竟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不过自己这样的想法在这里会不会有市场,会不会有人认为自己太另类了?
“明天我们出来看|看吧,我觉得只要不是大罪,没有什么必要非要死……”戚凤歌说给白少卿听,同时拉着白少卿回客栈休息。
这几天时不时就犯困,身体也容易疲倦,为了明天玩的尽兴,还是早点休息为妙。
两人回到客栈,茗烟和春桃也正好刚回来。
果然,茗烟满面春风,而春桃则含羞不已。
白少卿和戚凤歌相视一笑,到底是自己人,猜的分毫不差。
春桃知道戚凤歌要休息了,忙开始准备水伺候洗漱。
一切妥当之后,白少卿抱着戚凤歌相拥而眠,因为心疼戚凤歌,怕她明天精力不够,玩不尽兴,所以他忍着自己的**,没有去打扰戚凤歌。
一宿安睡,转眼天亮。
白少卿醒来,看戚凤歌还在睡着,便也一直躺着,生怕自己起床惊扰了她。因为没事可做,所以他一手支头侧躺着,仔细看着戚凤歌。
此时她恬静地沉睡着,双睑微合,浓密的睫毛扇子一般轻覆着,秀美的琼鼻轻柔的呼吸着,唇线完美的香唇薄俏又不乏丰盈,红润闪动着媚惑的光泽,光洁嫩白的脸颊没有一丝丝瑕疵,修长优美的颈部之下,淡紫色的抹胸裹着那对丰盈的蜜桃,现在有大半暴|露在他的眼前。
白少卿的眸光一下深邃起来,顺着她身体的起伏慢慢往下看去,没有例外,她的腿搭在自己的腿上,似乎要吧自己占为已有,不容别人窥视。
他轻轻笑笑,这样的感觉很好,她紧张自己,她的心里真正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她的身心全部都交给了自己,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好好珍惜?
他忍不住轻轻吻上了她的香唇,很轻柔,同时手也慢慢油走在对方起伏有致的美妙身体上。
终于,戚凤歌慢慢睁开眼,看着白少卿一脸的隐忍,淡淡一笑,双臂勾住对方的脖子,一条腿直接跨到腰间,触到了对方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魅惑地低声道:“来吧,我们运动一下……”
白少卿当然经不起这样的惑了,急忙除去自己的武装,将自己的身体和对方紧密结合,有力的律动起来。淫穿来眉。
不多时,云散雨收,两人又稍歇了歇,便起床开始梳洗收拾,早饭之后,两人骑马带着茗烟、春桃还有影卫等出了客栈,准备去今天既定的地点。
一上大街,发现很多人都往城东跑,戚凤歌忽然想起今天要惩罚歼夫阴妇,心生好奇,便向白少卿道:“他们是不是去观看那件事?我们先过去看看,然后再去游玩;怎么样?”
白少卿当然没有异议,不管怎么样都是陪着她啊。
所以一行人便跟着人|流往城东而去。
远远的,戚凤歌看见人潮密集起来,人声有些嘈杂,就像是到了养蜂的蜂场。
正当他们准备靠前的时候,一个尖利的女声划过人群直穿过来!凄厉,凄惨,让人禁不住心肝直颤。
怎么回事?戚凤歌望向白少卿,怎么会有这样惨烈的呼叫,似乎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这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自己的心仿佛也被重重的割了一刀!
“去看看!”白少卿看戚凤歌脸色一变,知道她一定不会旁观,便打马前行,要去看个究竟。
戚凤歌紧紧虽在后面,她的心被紧紧揪着,那个女人是受到了怎么样的待遇,才会发出这样惨绝人寰的绝望之音?
茗烟和春桃对望一眼,也打马紧随,跟着白少卿和戚凤歌快速的靠近人群。
忽然白少卿顿住了,极快的回头看向戚凤歌,那目光惊诧又意外。
戚凤歌看着白少卿如此的神色,马上顺着他刚才的视线望过去,一瞬间,她全身的血液几乎凝聚了!
她的位置比较高,可以越过人群看到里面的一片范围,此时四个男子抬着一个木头做成的某个东西,一个女人赤|裸着全身骑在上面,手脚已被捆绑,旁边还有两个目光猥亵的男子死死拽住她的身体防止她从那东西上滚落下来。
女子披头散发,胸前的一对丰挺被两个沉重的夹子夹着,已有血渍渗了出来;最触目惊心的是她所骑的位置,已是鲜血淋淋,血线顺着那圆滚滚的的木头滑落下来!
她的身体里在流血吗?不然哪里有那么血出来?!
和女人并肩被示众的是一个全身赤|裸的三十上下的男子,他的四处被大铁夹夹着,估计力度很大,男子的表情极其痛苦。
因为有女人赤|裸,所以白少卿很自觉的不去多看,不过只一眼,他就知道了一个大概。
“她怎么会流血?!”戚凤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圆木头难道有刺?
“应该是有东西伸进了她的身体……”白少卿轻声提醒戚凤歌,她很聪明,但是她估计不会想到这方面。
戚凤歌的表情一下顿住了,自己没有听错吧?吧什么东西插|进女人的敏感?!这就是所谓的惩罚吗?!太不人道了吧?!
她握着马鞭的手一紧。
抬着圆木头的男人们都是一脸的猥亵,看着女人的惨叫声稍稍小了一些,便互相一挤眼,下一个动作便是不约而同的上下颤动起来。
女人就像骑上了烈马,对身体的撞击再次引发了她歇斯底里的惨叫。
“闪开!”戚凤歌怒火中烧,亮起最高的嗓门冲阻挡自己的人群喊了一声,同时她踏马前行,以最快的速度朝那女人靠近。
白少卿和茗烟等自然也都紧紧跟上,同时为戚凤歌挡开了还在原地发呆的一些人。
“放下!”白少卿目光看着旁边抬着男子的几个人,手里的马鞭却指向抬着女人的那几个人。
女人现在已经处于昏迷的状态了,那死死拽着她的两个男人的其中一个,看着突如其来的情况,很镇定地对那几个人说:“不准放!你们是哪里来的?休要干涉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戚凤歌的马鞭已经毫不客气的抽到了他的脸上!
“给我放下!”戚凤歌冷冷地看着那个男人,同时将目光扫向另外几个男人。
“你们是哪里来的?!”忽然,后面闪出一个中年男子,锦衣长袍,一脸威严,“我们正在实行宗族家法,你们不要干涉!”
“家法?!”戚凤歌锐利的目光直直刺了过去,那种犀利让对面男子不由顿了一下,“你倒是忘了支就还是有国法的!现在本主命令你马上先将女人放下来,不然,别怪本主不客气!”
男子一听对方自称本主,心里有点疑惑,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感觉不能失了面子,便死撑着带着不屑的表情斜睨着戚凤歌,那样子很明显,我就是不听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戚凤歌看着对方如此强硬,便冲白少卿和茗烟示意了一下。
几乎同时,白少卿和茗烟出手了,手里的马鞭雨点似的落在了那些男人身上,力度之大,立时让那些人慌乱起来。
就在他们张皇放开手里的东西的时候,戚凤歌已飞身下来冲上去将那个女人抱离那致命的木头!
同时,春桃已经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及时地披到了那女人的身上。
这个时候,戚凤歌才看清了那个圆木头上的设置,上面光滑无比,但是,上面中间却有一根大约十几厘米高的木头,也很光滑,直直的向上挺起,现在上面蒙上了血迹,闪着诡谲的颜色,那是女人身体里的刚刚被迫淌出来的!
戚凤歌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男人的武器,就是那个东西!她将女人胸前的夹子小心地拿下来,用衣服将她裹好,交给春桃搀扶,自己冷冷走向那锦袍的男人。
同时,白少卿也将那男子解救下来,茗烟也将外衫接下给对方披上,同时将那要命的铁夹取下,让这两个被人唾弃的失去所有尊严的男女暂时得以休息。
人群中从戚凤歌等进来手,基本保持了安静,似乎大家都在看着事情的发展,现在,见戚凤歌将男女解救,便像开了锅一样开始了议论,沸沸扬扬,有叹息,有赞同,有批评,有指责,等等。
锦衣男子狠狠看向戚凤歌,咬牙切齿地质问:“你到底是谁?你知道染指我们宗族的后果么?这可是我们的地盘!”
“你们的地盘?!”戚凤歌仰天冷笑几声,然后无不嘲讽地看着对方缓缓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算什么东西,敢说这里是你的地盘,嗯?!”
她说着,手里的马鞭不住的一下一下在手心里敲打着,同时步步逼近对方。
“不知好歹的东西!”男子手一挥,身后立刻冲出了十几名家丁之类的侍卫,将戚凤歌团团围住。
白少卿见戚凤歌陷进包|围,立刻欺身上前,站在了她的身边,目光像刀子一样犀利无比,只要对方敢动手,自己第一要解决的就是这个趾高气昂的锦衣男子!
“茗烟!”戚凤歌甜美的嗓音吼了一句。
“在!”茗烟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暴露对方的身份,便含糊地应道。
“去衙门给我调五百兵卒,顺便叫这里的长官给我马上过来回话!”
戚凤歌再次将自己的金凤玉佩丢给对方。
“得令!”茗烟接过来直接冲出了人群。
这个举动,让男子稍稍一沉思,对方看样子是大有来头,还有刚才对方自称“本主”,这个称呼不是只有国主才能有的么?难道这个女人是——
男子不能淡定了,支就国主的大名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她在西楚大陆可以说是叱咤风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不过是太多的人无缘得见真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