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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会是看着公鸡身边母鸡很多而心生羡慕吧?”戚凤歌忽而低声抛出这句话,同时斜睨着对方。
白少卿本来俊脸绽着笑意,猛地一回味对方的话,才发觉了异样,忙解释道:“哪有?我怎么会羡慕一只鸡?我只是看到这个画面感觉温馨,没有半点别的感觉,你快不要联想了,记住,不要敏感,我没有别的意思……”
女人,就是麻烦,太过敏感,虽然自己对她也看的紧,但是要是面对一群鸡,自己是不会嫉妒的,而她……
白少卿苦笑着摇摇头。
就在这时,大夫的女儿上前来福身行礼:“国主,摄政王……”
两人停止了嬉闹,戚凤歌问道:“张氏现在的情况可好?”
“禀国主,她刚刚醒来……”对方恭恭敬敬地回禀道。
“带本主去看看……”
现在,张氏醒来了,要是情况允许,自己和她聊一聊,看看这件事情组后要怎么样处理才最稳妥。
大夫的女儿前面带路,导引着白少卿和戚凤歌进了张氏休息的地方。
进了里屋,戚凤歌便看见张氏在那里躺着,脸色苍白,嘴唇几乎也没有什么血色,只有那两只水眸微微转动,看着戚凤歌,眼底满是无尽的感激。
“国主……”她看见戚凤歌,想要挣扎着起来。
“快躺下……”戚凤歌紧走几步,上前拦住张氏,然后挨着她坐了下来,温和地问道,“现在,感觉可好一些了?”。
张氏勉强露出一丝笑容:“大夫给我麻醉了,我感觉不到疼痛了,多谢国主记挂……”
“那就好,你放心,事情会好起来的……”戚凤歌一时找不到话来安慰对方,便首先笼统地说了一句,先给对方模糊地指出一个光明的方向,鼓励对方坚强起来。
“国主,求您救救刘公子,他是个好人,不能让他因为民妇受这么大的罪,民妇贱命不足惜,可是连累了刘公子,民女死不瞑目……”
张氏说着,两行清泪流了下来,眼底溢出深深的悲痛。
戚凤歌的心酸酸的,好在她不是一个轻易落泪的女人,所以稍稍整理了一下情绪便淡淡笑道:“好了,要想本主给你们做主,你就将事情的原委说来听听,这样本主才有据可依……”
听戚凤歌要给她做主,张氏眼眸有了一些光泽,眼前这个及时出现的国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是上天派来救自己的神仙!
月忽到没。“国主,民女和刘公子之间清清白白,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上天可以作证,要是民女说半字谎话,不得好死!”张氏先发了毒誓,表明自己的诚心,然后才半躺着,抑住满腔的悲愤,缓缓继续道,“民女当时是因为受了伤,请刘公子开方子,才去找他……”
“受伤?你如何会受伤的?”戚凤歌柳眉一蹙,插了一句。
张氏一顿,嘴角一抿,低声道:“朱家宗老的儿子于非礼于民女,民女拼死反抗才保住清白,他没有得逞恼羞成怒便暴打民女……”
戚凤歌明白了,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些家伙抓歼的时候,张氏会是衣衫不整的状态了,估计是那个刘公子给她看伤了。
“民女本以为忍气吞声息事宁人算了,可是实在疼痛不已,所以便悄悄去找了刘公子,他说需要多去几次,他要看情况酌情增减方子上的药,于是民女便遵照公子的话,隔几天去一次,那次去了,公子说在看看伤怎么样了,就在那个时候,朱家的人就冲进来了,不分青红皂白,将民女和刘公子打了一顿,然后抓进他们的牢房,今天将我们当做歼夫阴妇游|行示众……”
说道心酸楚,张氏再次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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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2) 凤歌出手(1)
戚凤歌听着,手心紧紧地攥了起来。
白少卿见状,怕戚凤歌生气,忙安慰道:“你且不要动气,什么事情都是有办法解决的,你现在生气无济于事……”
“我知道,我就是没有想到地方上宗族的势力竟是这样的强大,可以随意左右一个人的生死而不用经过官府,摄政王,你不觉得我们支就的国法形同虚设了么?”
样安道宗。戚凤歌知道白少卿怕自己生气,说完这句话,便站起身对张氏道:“你且好生养着,有本主在,一定会给你和刘公子一个说法,要是明天本主叫他们那些人过来,你敢不敢和他们对质?“
“敢,之前民女总想着招惹不起他们,总是忍气吞声,没有想到却给自己和刘公子带来了杀身之祸,民女现在再没有什么顾忌,势必要讨个公道……”
张氏看出戚凤歌绝对会给自己做主,眼眸闪出了一丝希望之色,满脸坚强地看着戚凤歌。
“那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本主就会再次传唤他们过来,估计他们是好过不了了,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本主是不会允许在支就发生的,只要让本主遇上,就不会轻易罢休……”
张氏重重地点点头。
安顿好张氏,白少卿和戚凤歌出来,天色已经暗了,吃过晚饭之后,两人哪里也没有去,早早进了屋子洗漱收拾好,便坐在竹榻上说话,商量着明天的具体内容。
“凤歌,你明天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白少卿替戚凤歌捶着退,让她放松着,同时缓缓问道,“你知道这件事比较棘手,因为涉及到支就的宗族,据我所知,支就想这样的家族有很多,你若处理不当会不会传达一些危险的信号给他们?”
白少卿考虑的比较多一些,毕竟现在所面临的事情和赫连容、雅蓉毕竟不同,所以要注意方法,不能轻易杀人的。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这件事情我一定要给张氏一个说法,他们这样来冤枉两个人带来的后果是严重的,若不是我们及时出手,张氏和刘云垂恐怕已经是两句冰冷的尸体了,白歼臣,我遇上这样的不平事,就忍不住想出头!宗法再大,也大不过国法,我不允许宗法凌驾与国法之上,我就是要趁这个机会教训他们一下,要所有的宗族都要收敛一下,不准这样目中无人!”
“你准备杀一儆百,顺便提张氏报仇么?”白少卿明白了,她为张氏讨说法是一个方面,准备打压宗族势力是另一个重要的方面。
“我不轻易杀人,但是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用这个办法,”戚凤歌手指抓着白少卿的修指,语重心长地安慰他道,“白歼臣,这件事后,我就不再多管闲事了,你说过,不平之事我是管不过来的,何况现在我怀孕了,不易频繁动气,我也不想让你一直担心我……”
“凤歌,你最让我欣赏的众多优点中,你的善良与正直是最耀眼的,”白少卿情不自禁地靠前一些,将对方拦在怀里,“你的洒脱,你的聪慧,你的所有,都让我着迷……”
“那很好啊,我就要迷你一辈子……”戚凤歌偎依在对方的怀疑,感觉很踏实,这份温馨让自己的心欣慰无比。
白少卿不干了,忙反驳道:“什么一辈子?是生生世世,绝没有分开的时候!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我都预定了,我们都做夫妻,都要这样相爱,来生的时候,我们就早早的相爱,在没有别的事情,在不要有太多的曲折!”
“呵呵……”戚凤歌以手轻轻刮了刮对方的脸颊,“我们最重要的是这辈子好不好……”
“嗯,”白少卿笑着起身将她慢慢抱起来,往床上走,“明天你还要处理事情,所以必须早睡。”
两人躺到了床上,相拥而眠。
春桃伺候戚凤歌和白少卿睡下,悄悄出来,关上门,正要往旁边自己休息的小屋走,见茗烟在月光下站着等自己,她脸上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
“过来……”
茗烟虽然知道影卫就在四周,那也懒得管,低声和春桃打招呼,然后和春桃一起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茗烟就不老实了,直接抱住了春桃就啃。
春桃回身紧紧抱住了茗烟低声嗔怪:“你要咬人么……好痛……不要在脸上……看留下痕迹明天怎么见国主……”
话虽说着,却也禁不住茗烟的强烈攻势,开始了热烈的回应。
茗烟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在春桃身上游|走起来,手从一进伸进去,抓住了春桃小巧的丰挺。。
“女人和女人是不是很不同呢……”茗烟情不自禁地蹦出了一句话,“同样是这个地方,你和国主似乎很不一样,是她习武的原因么?”
“什么?你摸过国主?!”春桃柳眉一竖,对方是什么时候吃了熊心豹子胆?!
茗烟头上首先遭了一记爆栗,他马上知道自己没有说清楚,连忙放低声音解释:“我哪里敢去摸老虎的屁股?别说国主,摄政王就会拍死我了!再说我是谁?怎么可能去做那样的事情?!我就是不由感叹一句,你知道,我就和你最亲近,别的女人我根本就没有 碰过,我只是看国主这里那么大,不知道里面都是什么,所以好奇才无意说一句的,又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生气了……”
春桃叹口气,她知道茗烟说的也是真心话,从自己和国主进了白府,他就对自己钟情有加,以前都是比较隐晦,现在随着年龄慢慢大了,彼此的心窗才渐渐打开,自己是他的第一个近距离接触的女人,而国主是他见面最多,并肩作战很久的上司,对方又是堪比仙女的绝色佳人,他有些想法也不足为奇,自己面对国主,更是甘拜下风,他无论那些方面,都有足以让男人沉迷的资本。
“好了,这件事情就到这里,你以后不许随便乱看,尤其是国主,比如胸部啦、臀部啦什么的,不然小心摄政王打断你的腿,那可是他的东西……”
茗烟见春桃不再生气,忙指天发誓:“我绝对不会乱看的,我只看你,我有你就足够了……”
春桃淡淡一笑:“这还差不多……”
说完,她又伏进茗烟的怀里。
茗烟搂着春桃继续低声道:“国主和摄政王都是人间的龙凤,看他们多恩爱,他们的世界任何人都插不进去,我们也要像他们一样恩恩爱爱一辈子……”
月光照进来,洒在这对缠绵拥抱的情侣身上……
………………………………………………………………………《将军夫人:请吃回头爷!》分割线……………………………………
一宿无话,再次醒来已是天亮,白少卿起来的早一些,而戚凤歌因为有了身子,所以明显的偷懒起来,一直睡到太阳上了几竿才起来。
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又去察看了张氏和刘云垂的情况,感觉他们的情况还算乐观,便叫茗烟去将这个镇最高长官还有朱家的那帮人招呼过来,顺便叫那官员调拨五百士卒过来以便不时之需。
不一会儿,该来的人都到齐了,那五百官兵在外面列阵。
戚凤歌和白少卿分别坐在圈椅上,云淡风轻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人,看着他们施礼完毕,戚凤歌淡淡扬起一个笑容:“各位,我们又见面了,昨天你们说你们祖宗留下了什么祖训,男人就可以多娶,女人在男人死了情况下也不能改嫁么?”
身材胖胖的那个宗老跨前一步,施礼道:“国主,既加入朱家,便生是朱家的人,死是朱家的鬼,没有再去同别的男人,来侮辱朱家的颜面!”
“看来你们朱家的男子是都给祖宗增光了,”戚凤歌眼底闪过深深的厌恶,但脸上的笑容没有减多少,“你们是个什么祖宗,竟然有这般规定,本主好奇的很……”
那宗老一听,带着明显的骄傲道:“朱家的祖先是城外汾阳河的河神,庇佑着这里的百姓!”
“哦?你这么确定,莫非河神告诉你了,他是你的祖宗?”戚凤歌微微前倾了身子,很关切地问道,表情非常认真。
“这个……我们祖辈都供奉他为祖宗,他自然是祖宗了,”那人感觉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又马上加了一句,“他会时常托梦、显灵,我们和祖先心有灵犀……”
对方说完,那几个人都想他示意,表示对他的话很满意。
他见获得了众人的肯定 很高兴,有大着胆子对戚凤歌道:“国主,对于张氏的处罚,我们完全是遵照河神祖先的意思,对方曾托梦给草民,责怪张氏不守妇道,所以,祖宗的话,我们不敢不听……”
“看来,这个河神还挺活跃,不仅管理着他的事务,还时不时地和你们进行互动,来发表他的意见,和你们很亲近呀!”戚凤歌感慨起来,同时笑着看向白少卿。
这个笑容里包含了某些不便言说的情绪,白少卿感觉到了,她要出手了,但是要怎么出手呢?他拭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