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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哭丧着脸回道:“禀忠武将军,草民绝不敢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十几味药绝没有相克的习性,这可以小的项上人头担保!”
“可是这个怎么解释?”戚凤歌指指秋叶,目光闪着寒意,“她从昨天半夜就口不能说,目不能视!”
大夫悲催至极地摇摇头:“忠武将军,草民也解释不清楚,我不知道是不是高烧厉害,茗烟及时退烧,所以药物也没有管了用?”
“我只知道,高烧可以置人聋哑,但是你这个有经验的郎中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时候见高烧让人失明过?”
面对戚凤歌逼问,这个大夫汗流不断,最后只得承认:“目前还没有见过……”
“你没有见过,怎么就匆忙向辅国大将军报告是因为高烧所致呢?”戚凤歌的与我更加的没有温度,要不是看他也有些年纪了,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如此不负责任,怎么会当救死扶伤的大夫?!”
那厮再撑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流泪哭诉:“小人行医这么多年,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事故,心里其实内疚不已,但是大错铸成,回身法术……”
“告诉我,你的这些药里,哪一味药遇到什么情况会导致这样的结果?”戚凤歌语气又稍稍缓和下来,现在虽然矛头指向了王美云,但是没有更确切的证据,她不会轻易认账,“不要哭了,站起来回话。”
大夫慢慢起身,思考了片刻,似乎有了发现,抬头禀报:“将军,我的药里有一味灵芝子,本来是极为温和完全的,但是要在有它的药里滴进了芙蓉花汁,就会有严重的后果,会导致喑哑,严重的会引起心力衰竭!”
“那么失明是怎么回事?”戚凤歌追问,是不是也是同样的道理呢?
“将军,容草民给秋叶姑娘把把脉,看她的体内是不是有毒……”
戚凤歌点头同意,大夫开始极其认真专注的号脉。
因为在等着结果,戚凤歌的目光无意落在了白少卿身上,发现他的目光如两汪深潭,不可测量,似乎在想着其他的事情,当然,自己也不便打扰,毕竟是他的女人做了这样让人深恶痛绝的事。
把完脉,大夫起身冲白少卿和戚凤歌行礼回禀:“回怀化将军、忠武将军,小的发现秋叶姑娘体内含有春穹,这种药会暂时导致失明,要是喝药加以调养一段时间,应该可以慢慢恢复一些,但是完全康复估计不能了……”
“这个药你没有配置过?”
“绝对没有,这是毒药,草民怎么敢随便下这样的药呢?”大夫立刻表明自己的观点,表示清白。
好了,问题问到这里也接近了尾声,戚凤歌叹口气对大夫说:“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估计是秋叶这丫头平时太过分,才会招来这个报复,也罢,留着命就好,以后安分守己悄然度日就好了。大夫,若是你出去遇到辅国大将军,还找你之前说的话回复,我和少将军不想他因为一个丫鬟被人伤了而难过,他年岁大了,清静一点为好,至于秋叶我会给她一些补偿,也算她跟了我一场……”
“大夫记住忠武将军的话为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刚才我们说的那个芙蓉花汁也不过是推断,所以为了保住你的名声,好自为之吧……”白少卿跟在戚凤歌的后面说道。
说完,冲茗烟摆摆手,示意对方送大夫走人。
大夫送走,白少卿和戚凤歌安顿好秋叶,留下春桃作陪,然后出来。
天色已经黑了。
“你把和秋叶在一起待着的丫鬟,还有帮秋叶煎药的悄悄送到你的住处,要茗烟和春桃负责审问,我们今晚夜探王美云的住处,你觉得怎么样?”
戚凤歌向白少卿说出自己的打算,不过她感觉自己去其实有点不太合适,可是又怕白少卿听到什么,也不去给秋叶讨说法,最多惩罚一下对方告诫,毕竟王美云是他的爱妾。
白少卿若有所思,看着满含期待目光的戚凤歌,点点头:“可以,我们现在出府,然后从侧门进来……”
两个人嘱咐好了茗烟,然后有模有样地缓缓出了府门,走了一段路,发现并没有什么人跟踪或注意,便立刻从另一条路折回,从侧门再次进了白府。
这次进来的身份不是主人,而是探客,所以两人都鬼鬼祟祟。
好在熟门熟路,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很快就到了王美云的院落。
“我们要到什么位置?”戚凤歌悄悄问,他对这里的布置更加熟悉,应该知道什么点上最好。
“我们上房去……”白少卿指指上面,“居高临下位置最佳……”
“可是我不会轻功……”
白少卿瞥了她一眼:“飞檐不会,走壁总可以吧?”
说完拉着她走到一大丛灌木后面,双手交叉,微微下蹲:“来,登我的手攀上去!”
上墙头?戚凤歌看了看,这墙比较高,顺着这个可以直接通到王美云的屋顶,看来不会轻功有不会轻功的办法。
她尽量表现出比较利索的姿势,借着白氏肉梯,跨到了墙头上,然后稍稍轻快的朝目的地而去。
白少卿将戚凤歌送上墙头,他自己则退后几步,飞跃几步,一脚登墙就蹿了上去,很轻松的样子,然后悄无声息的跟在戚凤歌的后面,到了王美云的住所屋顶上。
“记住,不要出声。”他贴近了戚凤歌的耳朵,嘱咐着。
两人蹑手蹑脚的到了王美云休息的里间的上方,静默的蹲下。白少卿用了最轻的力度掀开屋瓦,稍稍拨弄了几下,一个小洞就出现了。
戚凤歌俯身贴近向下望去,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
王美云似乎是吃过饭了,正躺在榻上若有所思。
这是一个丫鬟进来福身问道:“少夫人,水已备好,您现在沐浴吗?”
王美云站起来,缓步出了里间。
“你已经将她弄成夫人了?”戚凤歌抬头迎上白少卿的黑眸。
白少卿忙摇头:“没有,她乱说的……”
戚凤歌一脸促狭的笑意,她不再说什么,但是那嘲笑的表情却挂在那里。
猛然间,腰间多了一只手,将她拉向白少卿的身边,她不敢大幅度的反抗,只得气急败坏的低声道:“别胡来,要是被发现就前功尽弃了!”
“我不管,谁叫你笑我?!”白少卿很拽地将戚凤歌送进自己的臂弯,“你不和我唱对台戏是不是会很无聊?”
“我哪有唱对台戏?不过是不小心触到你的底线而已……”戚凤歌声音很低,自己不想吃亏,不过现在也不是占便宜的时候。
两人斗鸡一般的对视着,谁也没有将事情往更深里引,直到下面又出现了声音,彼此才稍稍分开一些。
王美云回来了,她轻挽着乌发,只着抹胸,和很短的亵裤,真是性感至极。
“那边怎么样?”她坐在床边,两个丫鬟忙上前拿起她的脚开始按摩起来。
贴身丫鬟恭恭敬敬回道:“那会儿,少将军陪着一个女子去了东院,也请了大夫过去,不过好像没有什么动静,那女子和少将军一同出府去了……”
“女子?是索娅那个贱女人还是钱捷?”王美云的语气充满了尖锐。
白少卿的修眉蹙的紧紧的,这才是真正的王美云,这样的嘴脸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呢。
“不是,这个女人没有来过……”
王美云一顿:“他又换了一个女人?看来这府里真要越来越热闹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要赶着嫁进来了!”
所有的丫鬟都不敢说话,按摩的按摩,肃立的肃立,似乎屋里除了王美云外,在没有其他活物。
她似乎开始暴躁起来,一脚一个,将那按摩的丫鬟踹倒在地:“滚出去!”
不出三秒钟,丫鬟们全部撤了出去,几层纱幔都放了下来,只剩了她一个人在床上独坐。
她应该是比较伤心了吧?戚凤歌看了白少卿一眼,低声说:“男人……哼……”
白少卿正要说什么,下面忽然传出了异响。
一个柜子砰的打开了,一个男人钻了出来,几步走到了王美云的跟前,谄笑着说道:“云儿……”
戚凤歌的眼睛睁得比那铜铃都大,她猛然感觉到了白少卿的手骤然握紧!
“我……那个……先走了,你看着办好了……”戚凤歌现在第一想做的就是避嫌,眼前的形势已经确定,这王美云给白少卿戴了绿帽子!自己还呆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合适了。
“别走,你不打算看看吗……受受教育……”白少卿看似玩笑,实则那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我怕你……”
戚凤歌悄声说道这里,下面的男女已经纠缠着倒在了床上,现在他们彼此赤条条的开始翻滚、喘息,那男人已经开始了猛烈的起伏。
“呃……哦……”王美云沉醉在男人的冲刺与进攻中。
“云儿,今天你要几次?……”男人便动作着边穿着问道,“今天我的表现还不如他么?他除了那个物件大,难道比我的技术好的多……”
“不,今天你比他勇猛……我喜欢……”王美云呢喃着,面色桃红,春波荡漾,“快,我要你的种子……”
里面的场面让人直喷鼻血,戚凤歌这个未经人事的不敢多看,但是那暧昧的叫声让她心神俱荡。
白少卿脸色铁青,薄唇紧紧抿着,黑眸仿佛是万年的寒冰,冰冷迫人。
他挽起戚凤歌原路返回,落到了地面之上,然后拉着她直奔王美云的院门。
“你确定我进去合适?”戚凤歌不得不问了他一句。
对方现在是比较激动的时刻,自己这个外人来掺乎的话有点狗拿耗子的感觉。
“来吧,你不是要给秋叶讨说法么?”白少卿没有松手,拉着戚凤歌一脚飞起踹开了院门,径直奔向了卧房。
外面伺候的丫鬟看见白少卿进来,魂都吓飞了,躲都来不及,哪里敢去通报?
所以白少卿一脚踹飞房门后,撩起纱幔带着戚凤歌就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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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树欲静,风不止(10)
所以白少卿一脚踹飞房门后,撩起纱幔带着戚凤歌就冲了进去。
里面一对欢爱的男女根本来不及穿衣服,就那么**裸的出现在白少卿的眼前。
作为进来捉奸的人,戚凤歌的眼不知道要看向哪里比较合适,是正义凛然的射向对方,还是将目光收回放到一个看不到赤|裸男女的地方呢?知纱么男。
那男人直接从王美云的身上跌坐到地上,浑身哆嗦着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而王美云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那神色像是死人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很僵硬。
白少卿寒眸看着床上和床下的两人,淡淡说道:“把衣服穿上吧……”
得到了他的允许,那男子和王美云哆嗦着将衣服胡乱穿好,然后跪在了白少卿面前。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白少卿语气依然是淡淡的,仿佛是高山永不化开的冰雪一样,很纯美,但是却泛出某些让人胆寒的危险,似乎每一个字都可以将人冻死。
“小人是……是……云儿的……表弟……”男人低头如实回答,“是……是几天前……混进来的……”
白少卿又将目光投向王美云,她低着头,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他说的是事实么?”他问道。
王美云点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你们打算要我怎么处理你们呢?”白少卿又缓缓问道,似乎是和对方商量一般。
那男子将磕头:“求白将军放过我们吧,小人在不敢了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白少卿已飞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他像麻袋一样飞了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痛得他哀号了一声。
王美云见白少卿终于发怒了,脸色更加惨白起来,她上前想要抱住白少卿,求他对自己处罚轻一点。
“白郎,请你原谅我这次,我是昏了头,一心想要生个孩子啊,求求你饶了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她泪如雨下,痛不欲生。
白少卿轻哼一声,腿一拨,王美云便飞了出去,不过,她受的力度远没有男子重,所以也不过飞了几米。
“你们的丑行被秋叶看到了,就下毒手去害她,王美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心比蛇蝎的人!”白少卿黑眸激烈的闪烁着,薄唇绷成了一条直线。
“我没有,冤枉啊!”王美云一听,急得忍痛喊冤。
白少卿冷冷一笑:“王美云,最好你能继续坚持!”。
说道这里他一回头冲在旁边作壁上观的戚凤歌道:“你去找茗烟过来,我们一起来了这件事!”
“嗯!”戚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