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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在还没有哪个白痴当出头鸟擅自称王的情况下,我们绝对不能称王!反而要整天高喊自己忠心为国,是帝国最忠诚的军队!」
少校傻了眼,他有点不敢相信的说:「不是说兵丁户籍被烧毁了,士兵就失去威胁,可以乱来吗?怎么听您这一说,好像限制还很多的?」
联队长忍不住拍了儿子的脑袋一下:「笨蛋!真以为兵丁户籍被烧毁了就可以乱来?那些兵丁虽然没有了家庭的威胁,但他们怎么都是帝国军人,而且帝国建国数百年的威力是假的?因此现在没谁敢自立为王,全都本分的当着军阀这份非常有前途的职业呢!
「在帝国没有完全混乱的之前,叛逆的罪名还是非常有震撼力的,所以我们以军阀的名义进行战斗,士兵们会以为自己还是帝国军人,而不是彻底的叛逆。」
「可是,袭击友军就是叛逆啊,士兵们不会不知道这点吧?」少校还是有点疑惑。
联队长得意地笑道:「嘿嘿,还不清楚我为什么要把师团会议上瓜分整个省的事情宣扬出去吗?
「因为这样一来,士兵们在知道整个省的联队长和他们的上司我一样,变成了军阀,我们这些军阀之间打起来完全属于狗咬狗的,不算是背叛了帝国,所以没有心理负担的他们才会听令行事啊。」
「啊,原来如此,父亲智慧真是深如海啊!孩儿明白了。」少校巴结一下后提醒道:「父亲,原来的联队兵丁怎么都拥有帝国军人身分,他们对父亲的忠心肯定没有土生土长本城兵丁那么忠诚,依孩儿看,不如……」
少校脸上浮现了狠毒的神色。
「闭嘴,现在新兵还没有形成战斗力,我们还需要这些老兵。」
联队长低声喝道,他这话就是白痴也知道怎么回事,所以少校立刻会意的点头。
看着那些散漫的士兵,少校有点担心的问道:「父亲,这些新兵和那康斯对阵会不会不保险?」
「哪里会不保险,这些新兵虽然第一次上战场,但也是你我父子偷偷训练多年的,除了没见血外,都没什么缺陷。不过联队的老兵也没几个见过血的,还不一样横行整个郡府?」
联队长乐观的说道,浑然忘记这偷偷训练多年是个怎么样的训练。
虽然清楚所谓的偷偷训练就是藉着修缮城池的名由,把全城青壮弄来当劳力给自家豪宅打工的少校,点点头说道:「是啊,康斯在给了那师团长七千兵丁后,只剩下四千兵丁,我们这五万人就是每人吐口水也能淹没他们啊。」
没参加过血战的他,虽然清楚经过训练的士兵和新兵有很大的不同,但常人的意识习惯却无法改变。
这个常人意识习惯就是:人多力量大。
在大多数人脑中,五万个武装壮丁是不可能输给四千武装士兵的。十打一都打不过,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呵呵,消息传来时我就觉得好笑,那帮旅团长什么都没有,居然还敢跟师团长争康斯的兵丁,这不,连康斯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师团长赶走了,没当场干掉他们算师团长念旧情了。」
心情大好的联队长开始说起其他话题了。
「孩儿倒佩服康斯讨价还价的能力,居然用七千兵丁换来这么多的物资,相信师团长听到康斯居然被我们轻松消灭后,肯定会悔得肠子都霉了。」
「没错,这大量的物资啊。嘿嘿,便宜我们了。」
联队长眉开眼笑的幻想着劫掠到这些物资后怎么扩大军队,最后挥军攻破省城,让自己尝尝节制一个行省军政的军督是什么味道。
就在这时,行进的队伍突然停顿,联队长眉毛一挑正要询问,已经看到斥候骑马奔到自己面前喊道:「大帅!前方一里处发现敌军骑兵!」
联队长显然很喜欢这个称呼,陶醉一下后才说道:「命令队伍准备作战!亲卫队随本帅去戏弄一下康斯!」
说完意气风发的把马鞭一扬,带着上千名骑兵亲卫,轰隆隆的驰骋,来到了队伍的前头。
抬眼一看,一里外一票骑兵已经下了马,并且摆出一个战斗阵型,看到对方排出一个整齐的长枪阵,联队长不由咧咧嘴:「还真是像模像样的,不过就这点人有能奈我如何啊?」
说着,策马上前一步,对身边的亲卫说道:「叫康斯出来说话。」
亲卫立刻把这话大声地重复了一遍。
康斯这边的士兵在看到对面出现密密麻麻的人群时,并没有惊慌,他们已经知道,对面绝大部分都是新兵。
经过十数日血战的他们看待这些新丁,简直就跟看见小鸡一样,所以照样轻松自在的听令集结伫列。
不过等听到对面传来的喊话时,所有士兵都恼怒起来,居然敢直呼自己上司的名字?
连自家上司都没放在眼里,那自己这些人在他们眼中岂不是跟烂泥一样?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
想到这些,士兵们立刻恼怒异常的狠瞪着对面的兵丁。
康斯麾下这批经过血战的老兵,在看待其他士兵的时候都有点傲色,认为他们根本没法和自己比,所以一被人小看立刻恼怒起来。
「大哥,阵前喊话呢。」
奥柯尔看到康斯没反应立刻提醒道。
「都要开打了还喊什么话啊。」
跃跃欲试的相文不满的嘀咕。
康斯笑了笑:「这是规矩。」
说着也觉得有点无奈的摇摇头,策马上前,显然康斯对这种战前喊话的事也不怎么习惯。
康斯这边看到对方带着千来骑兵,也一样带着千名骑兵出阵。
不过双方还是有规矩的,在面对面的时候,康斯只带了相文、奥柯尔、安达以及三两个亲卫,联队长那边也把人数控制在十人以下。
双方面对面,联队长皮笑肉不笑的拱手说道:「康斯,数日不见近来可好?」刚说完立刻把目光盯在相文脸上。
居然在拉家常?康斯只好再次无奈的点点头:「托福,还好。」
已经从美色中清醒过来了联队长和康斯咸咸淡淡的说上几句,不过可以发现他的目光百分之七十一以上的时间是集中在相文身上的,而他身边的儿子和亲卫就更不用说了,盯在相文身上没有离开过。
两人风花雪月的说上几句后,联队长看到手下士兵有点喧闹起来了,也懒得继续下去,向儿子使个眼色。看到儿子处于痴呆状态,立刻恼怒的抽了一鞭。
被抽得倒吸口冷气的少校,马上明白自己应该干什么,立刻跳出来大喊道:「康斯,你经过我家地盘,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是不是看不起我锦郡师团上下数万人?
「今天想让我们这么多兄弟满意,就乖乖的把货物留下一半,再自绑谢罪,让我们心情舒畅了才放你一马!」说着目光色迷迷的盯着相文看。
「锦郡师团?一半物资?自绑谢罪?好像我们只是同僚关系,不是上下关系啊,我为什么要给一半物资和谢罪呢?」康斯皱眉说道。
「啊哈哈!」
少校和联队长以及他们的亲卫全都狂笑起来,这康斯还真够白痴的,这年月居然还讲究同僚关系?
少校猖狂的喊道:「小子!你脑袋傻了还是怎么的?你以为现在是什么年月?要知道这年月拳头大就是王!
「别说让你给一半物资自绑谢罪,就是老子把你砍了又怎么样?难道还有谁敢来找我麻烦?!」
少校胆大妄为过头了,手指都快点到康斯的鼻子了。
「哦,你是说这是一个为所欲为的年月?」康斯保持平和的表情继续问道。
「那当然,好告诉你这白痴,在这军阀遍地的年月,只要手里有兵,钱财权势地盘美女统统任你予取予夺!」少校得意洋洋地说道。
「哦,谢谢你的提醒。」
康斯点点头笑了一下,接着就是轻描淡写,可由速度奇快的抽刀割断少校的喉咙。
少校满脸不可思议的捂着脖子,喉咙发出咕噜几声,就死不瞑目的倒下了。
「啊!你……」联队长震惊的神情还留在脸上,手指才刚举起,脑袋就已经离开了身子。
边上甩着兵刃血迹的相文,不屑的撇撇嘴:「一直盯着人家看,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说完举刀冲向了那些亲卫。
康斯已经连砍数人了,奥柯尔还在发愣,他没想到康斯居然会在阵前喊话的时候砍掉对方主帅,所以一直瞪着眼睛在嘀咕:「这不合规矩啊!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杀人?难道他不怕被人谴责吗?」
他身旁听到话语的安达非常兴奋的喊道:「大人,这年月不用讲规矩的,胜者为王!」
说着抽刀杀了上去。
「是啊,讲什么规矩呢?胜者为王啊!」
被手下震醒的奥柯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跟着冲上去厮杀。
联队长的亲卫看到主官被杀,立刻咬牙切齿的冲上来拼杀。不过他们显然忘记自己此刻才不到十人,不说康斯他们这些军官,就是康斯的亲卫也能一个干掉两个,所以一瞬间的工夫,几名联队长亲卫立刻去追随他们的上司了。
后边那上千人的联队长亲卫,全都愤怒的一声大吼,策马狂奔过来。
他们认为自己这一千人,一个冲锋就能把康斯这些违背道义的家伙灭掉!
一些野心十足的亲卫军官甚至开始幻想拿到康斯的脑袋,用来证明自己是大帅基业的正统继承人。
康斯身后的上千骑兵又是好相与的?他们当中不但有康斯和奥柯尔的亲卫,更有精通马技和箭术的老兵。
早在康斯抽刀的时候,跟随康斯多年的亲卫就下令策马奔驰,到了弓箭射程范围,一声:「射!」千余支箭就扑向了那些正埋头狠冲的联队长亲卫!
这一箭雨攻击立刻击倒了近百人。等再射了一箭后,骑兵已经开始面对面的肉搏了。
在康斯等人的带领下,砍杀这些虽训练多年却没有见过血的士兵,虽然不是特别轻松,但也难不到什么地方去,也就是一刀不死砍两刀,两刀不死自然有兄弟过来一起围攻的区别罢了。
而康斯那三千步兵看到战斗爆发,立刻把两千战马留在原地,端着铁枪,排着整齐的伫列呼啦啦的冲了上来。
不过等他们接近康斯后,骑兵队战已经结束,第四联队长亲卫尽没,康斯这边也就倒下百来人而已。
看到骑兵在休养马力,步兵们立刻欢喜的快速通过战友,饿虎扑食般的扑向了那些被军官驱使着冲过来的第四联队兵丁。
凶神恶煞,杀气冲天的康斯士兵,怒瞪着眼,咬牙切齿的死盯着眼前敌人的胸口,随着进入攻击位置,军官一声大喝:「杀!」所有士兵不管不顾猛地挺起长枪突进一步,三千士兵动作统一突刺,立刻让前排敌军一阵的惨叫。
接着康斯军无论有没有把枪刃刺进敌人的肉体,都在一声令下:「抽!」就抽出,然后一边享受着血雨喷洒在脸上的感觉,一边瞄准下一个目标,等待命令进行下一次突刺。
康斯军的突刺,可谓王牌杀招,是亲卫军官用皮鞭抽出来的。
一声令下,管你前面有没有人是什么东西,都得挺枪猛进。
再一声令下,管你前面是否摆有大量的金币和脱光衣服的妩媚美女,都得收枪退回。
士兵以满身鞭痕的代价让这些动作成为了条件反射,已经条件反射到就算他心中不愿意这么做,但身体却照样听令行事的地步。
第四联队的五万人,稍微有点经验的老兵都在亲卫队。亲卫队被斩绝后,除了军官就全都是新丁了。
这些拿起武器还不到十天的新丁,在看到康斯如杀小鸡一样的杀掉自己的顶头上司,已经胆战心惊了。
不过对军官的畏惧还是让他们保持队形的逼上来,他们还能够有这分胆量,主要是他们知道自己有五万人,而对方才数千人,十倍的兵力对比就是支撑他们没有逃走的支柱。
可是这样的支柱在面对凶残的步兵突刺后,立刻崩溃。
人都会恐惧怕死,看到对方一个人没损失,就灭了自己这边数千人,而且那些有着满脸鲜血都遮盖不住、散发着骇人寒光的眼神,以及露出那白得让人鸡皮疙瘩直冒的牙齿的家伙,端着沾满血迹散发寒光的枪刃,就这么的朝自己这边冲来,立刻让面对康斯兵的士兵肝胆俱裂。
五万人又如何?就算能灭掉这数千敌军又如何?那时自己早被长枪刺死了!而且自己顶头上司挂了,自己就是逃走,那些军官又能怎么处罚自己?
想到这些,胆子较小的,正面和康斯步兵作战的兵丁立刻四散而逃,本来军官还用斩杀逃兵的方法来预防队伍的崩溃,但都说狗急了会跳墙,更别说人急了。
在这些逃兵眼中,那些端着长枪保持伫列一步步迈进的敌军,比军官恐怖多了,于是立刻把制止他们逃散的军官斩杀。
一见军官被自己人斩杀,那些胆子比较大,或者顾忌军官处罚,依然还原地支撑的士兵,二话不说立刻掉头就跑。不用说,和军官顾忌的一样,这些士兵疯狂的逃窜立刻让阵型混乱起来。
从天上看去,康斯的三千步兵缓步前进,但凡他们通过的地方,敌军如退潮一样的退离四散而去。
康斯看到这个好机会,立刻一声大喝:「全军突击!」那些本来用弓箭掩护在步兵四周的骑兵,马上策马冲刺起来。
此刻康斯很庆幸对方不堪一击,如果打成混战,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