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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又复活了!”老大一字一顿地说。
小白没有讲话,但要眼睛里的神情,明明白白地在说:“当然!”
老大看我一眼,然后蹭地从地上跳起来:“呀!这个世界还能再玄幻点吗!还人死能复活!我好激动。”
我一把抱住老大的裤脚,防止她跳大神一般的举动将我误伤,提醒她:“谁告诉你是人的!小白不是狐狸吗?它的青梅竹马怎么也该是只狐狸吧,狐狸有九条命好吧,死了再复活还有七条命呢!”
老大僵在原地:“有九条命的不是猫吗?”
这个问题我们得请教专家,于是我们一同凝视着小白,异口同声地问:“所以你的青梅竹马是什么品种?”
小白和我们相处多日,已经习惯了我们神展开的节奏了,对于我们将话题走向从青梅竹马复仇重生转变成动物世界的做法毫无压力。
它从我身上跳下,慢慢地踱到门口,然后猛地将房门打开。
门外,安德鲁靠在门上,风情万种地对我们摆了个HI的姿势,对于听墙角被发现这件事毫无惊慌或愧疚。
他用手轻轻撩过发丝:“也许你们可以出来下呢。”
我戒备地看着半夜衣冠不整,香肩外露的他,问道:“怎么了?”
他缓缓地将滑落的睡袍拉到肩膀上,轻描淡写地说:“有人在砍我的树呢,我不认识,想让你们看看认不认识。”
我看他说话的语气平淡,讲的事情却很凶残,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当真,于是半真半假地说道:“有人砍你地基,你就该直接一巴掌拍死他!”
正说着,房子好像地震般剧烈地摇晃和倾斜,我没有防备一下子被甩了出去,老大想要来拉我,结果重心不稳摔倒在地,像一个球一般在房间里滚来滚去。
我是直接从空中横飞出去的,正想着这一撞非同小可,结果还没来得及尖叫,就直接撞进了安德鲁的怀里。
安德鲁抱着我,在摇晃的房间里站得好像一颗树一样挺拔,朝我眨眨眼睛:“小十一已经投怀送抱了,我好感动呢!”
我用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赶快让砍树的人停止暴行把你的房子救回来才是正经,话说,你们这房价多少啊,你这是不是违章建筑啊,还是你这是遇到拆迁办了啊!”
安德鲁将脸在我推拒的手上蹭了蹭:“小十一亲我一下我就去。”
我彻底晕了,直接用双手将他完美的俊脸一拍:“保持点形象,你的路线是傲娇狂拽高富帅,不是卖萌!”
安德鲁估计是没听懂我话里的各个专有词语,用一只手将在房间里乱飞的家具一一挡下,仰着他那张被我的双手揉得变形依旧倾倒众生的帅脸,说道:“哦。”
哦什么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疑惑地看着我,然后两眼发光扬着嘴角笑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被他这么近距离地击中,我完全中招了,心狂跳。
安德鲁笑意更深:“这个是傲娇狂拽高富帅里的哪一个?小十一好像很喜欢。”
说着满脸温柔地凑下来,老实讲,突然一个陌生人离你这么近,哪怕他帅得惨绝人寰也会让人惊恐万分的,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抬手揍了他一拳。
安德鲁偏头闪过,用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了我一眼。
老大双手抓在门上,被房子的震动带得左翻右翻,几乎是在咆哮道:“你们俩儿给我差不多行了!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分点场合!即使你们不介意用生命谈恋爱,我还介意用生命围观啊!”
老大这是要发飙地前兆,我严肃地对安德鲁说:“我们必须立刻去处理肇事者,否则老大发起飙来出人命的!”
安德鲁的眼神里,好奇多过一切,果然他跃跃欲试地说:“听起来好有趣的样子!”
我看了看已经爬上我肩膀气场阴郁的小白,说道:“再拖下去小白也会发飙的。”
安德鲁将我抱得更紧,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那就更有趣了!”
然后下一秒钟,小白一手拎着我的衣领一脚朝他脸上踹了一脚。
安德鲁像电影慢动作那般惊讶地微张着嘴,慢慢朝后滑去,好不容易顿住,双手撑在地上,惊疑地看着小白。
谁让你不听我的警告!
安德鲁脸上一个鲜红的梅花印,是小白的小脚丫留下的,小白这脚踢得不轻,我远远地瞄他一眼,琢磨着不知道他会不会毁容。
两人气氛一触即发,我看安德鲁怎么都不像是以德报怨的人,小白踢他这一脚,他心里还不知会怎么嫉恨,于是心里暗暗地对自己说:“离安德鲁远点。”
不过在波多好像我就这么对自己说过了,于是又加了一个修饰词,一定要离安德鲁再远点。
对方好说也是王族,若真心和我们计较,我们回家的路就要更多舛了。
要赶快转移话题和矛盾点,我捞着小白藏到身后,快速地说:“我们再不出去,你家房子真的要被拆掉了!”
不能再给安德鲁反应的时间了,我直接打开大门,朝树下望去,大吼一声:“来者何人?”
树下的人抬起头来,是一个脸圆圆的全身衣饰华贵的少女,在她旁边还有几个男人正拿着兵器朝树上招呼。
少女见有人探头,一开始还满脸喜悦,待看清是我,皱着眉头厉声喊道:“安德鲁你给我出来!这个女人是谁!”
☆、第49章 包办的姻缘
安德鲁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呢。”
圆脸少女被安德鲁的话给气坏了,抬手指着他,喊道:“你以为你假装不认识我就行了!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贝蒂,是你法定的未婚妻!是你将来的妻子,不是你想假装不存在就不存在的!还有,你!”
圆脸少女贝蒂突然把手指向我,我茫然地左右看看,问她:“啊?怎么了?”
贝蒂:“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你凭什么住!”
虽然很不厚道,但我心里已经笑翻了,有这么个简单又有攻击性的未婚妻,安德鲁将来的生活该有多鸡飞狗跳啊!
能亲眼见到传说中的夫妻打架拆房子的情形,这个夜晚真是精彩。
我把头缩回来,对安德鲁不怀好意地笑笑:“殿下的后院好像有些不太平。”
安德鲁倚着门斜斜靠着,眨巴着无辜的双眼:“我真的不认识她。”
鬼才信你!
我也跟着他眨眼睛:“殿下魅力无穷,自然有人会不请自来。但我看贝蒂姑娘情真意切,殿下不如就从了她吧。”
安德鲁笑笑:“你喜欢她?”
当然,这么有娱乐精神的小姑娘除了当事人谁不喜欢!
我真诚地点点头:“贝蒂姑娘一看就招人喜欢。”
“既然这样,我就帮帮你吧。让她从此以后都盯着你。”安德鲁突然凑近温柔地说道。
关我什么事啊?我疑惑地想道。
他轻轻摸了摸手中的指环,从指环中长出一个透明的泡泡,飘到空中,越变越大,直到变成一个热气球大小,他拉住我一把抱住跳了进去。
当发现自己突然悬浮在半空中,你会怎么做?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缠在安德鲁身上,求饶道:“以后我再也不笑话你了,你放我出去吧。”
安德鲁温柔地回抱着我,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安德鲁磁性的声音和我因为受到惊吓心狂跳的声音。
安德鲁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在颈边落下一个轻轻地吻,然后不怀好意地说:“你看,她都气疯了。”
我全身发抖不敢往下看,紧紧地抱住他,觉得稍一放松自己就会掉下去,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怎么看安德鲁都不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惹恼了他,说不定真的会被他直接推下去,于是毫无骨气地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回去吧,你这个泡泡有效期是多久啊,说不定你法力没控制好,这个特别容易破呢,真不是开玩笑。”
他穿着那件衣冠不整的睡袍,被我胡抓乱拽,只剩半件挂在身上,衣裳半褪之后,我慌乱中就抱住了他光裸的背。
他突然僵住了,整个身体紧绷着,极其的不自然。
我抬头看他,他脸上一抹难以察觉的绯红,这样的反应,难道说,虽然他看起来是个万花丛中过的情场高手,实际上是个没什么经验的传说中的那什么什么?
虽然我没往那方面想,但因为他的反应,突然我就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暧昧,甚至诡异地觉着自己的举动似乎有占他便宜的倾向。
这一定是因为长相问题!
我尴尬地想把手收回来,又怕一松手就掉下去了,于是期期艾艾地问他:“是在这个泡泡里就不会下坠,还是一定要抓住你才不会下坠?”
事关生死,还是问清楚好。
安德鲁不自然地侧了侧身体,说道:“抓紧我。离开我就会掉下去。”
他的语气非常认真,完全没有平时那样懒洋洋的语调。于是我决定把面子问题放一放,厚着脸皮把他抱得更紧,忽视了他的身体反应,问他:“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俩儿这是相互折腾呢,故意气喜欢的女生这是幼稚园小朋友的招数,虽然我不介意帮你当挡箭牌,但是说真的,你这是何必呢?”
安德鲁亲了亲我的脸颊,理了理我额头上的碎发,抱着我轻轻蹭了蹭:“我有点难受。”
我给自己做着思想建设,淡定,淡定,生死面前什么都是小事,忽视它忽视它,就当青春期教育了,于是假装不经意地往后退了退,结果被安德鲁麻利地按了回去。
“你装的!”我惊呆了,动作这么熟练!于是喝他:“你不要趁人之危耍流氓!”
安德鲁哼哼两声,用他那独有的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刚刚的话对他是莫大的污蔑。
于是我一下子就卡壳了,支支吾吾地说:“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你未婚妻好像被气走了。”
安德鲁朝下看看,说道:“哦,还是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我总觉得他这话里还带着点居然走了真不好玩的意思。
安德鲁的这棵树和吴刚伐木里的那棵月桂铁定是亲戚,贝蒂一被气走,树伤就自动愈合了。
安德鲁把我放回小屋,突然说了一句:“她不是我未婚妻。”
我抬头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对我解释。
他又飞快说道:“她是我祖父为我从永生之树求的姻缘,在我父亲刚刚出生的时候,我父亲,我还有我的孩子的姻缘就被定下来了。但我并不想和看不到我的人结婚,等这次祭司精灵的回归仪式举行完,我会去找她帮我解开这段姻缘。”
对于他不幸遇到包办婚姻的悲惨遭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只好哦了一声。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说道:“真好,你能看到我。”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笑了笑:“晚安,明天带你去教会。”
安德鲁走后,老大鬼鬼祟祟地走过来,弯着腰仰着头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我绕过她,直接回房,被老大一把拉住。
老大贼兮兮地对我说:“十一,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我果断摇头,老大拍拍我的肩膀:“那好,我有话对你说,你家狐狸被你气死了。”
“什么意思?”
老大指了指房间:“就是字面的意思。”
果然是字面的意思,小白又“死了”,没有心跳没有呼吸,蜷成一团被老大放在枕头上。
我用眼神示意老大解释一下。
老大嘿嘿淫笑两声:“就是在你们干柴烈火的时候,小白突然就。”
老大吐出舌头,翻个白眼,两手一摊,表示小白就是这么驾鹤西去的。
我瞪她:“小白死了你还有心思搞笑!”
“我琢磨着它这不是死了,估计是冬眠了,比如熊啊什么的不就有这习性吗?”老大毫不在意地把门关好,翻开被子跳上床,嘟囔着说:“行了,睡吧,这一晚上你倒是美人在怀,可把我给折腾的。”
我一个枕头镇压过去,把小白搂在怀里,期望着明天一觉醒来它又是那只活蹦乱跳无所不能的狐狸。
☆、第50章 江湖救急
第二天小白果然如我们期待地那样活了过来,它戒备地将安德鲁的靠近距离从三步远限定到了十步远。
一人一兽大清早就打了个天昏地暗。
我起来的时候,一人一兽已经打完了三大回合,老大坐在平台面前拍掌助威,然后朝我阴阳怪气地嗨了一声:“哟,女主角起来啦!”
我揉着头发睡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接过一杯水在怀里抱着,用水的热气熏发肿的眼睛,拿着桌上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老大从哪里淘来的不明水果,卡擦卡擦狂啃。
老大饶有兴趣看我一眼:“哇咔咔,你够淡定的啊,也不劝个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