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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完成任务,没这么容易,我被他刚刚的把戏弄得现在是怒火冲天,于是完全不管他听不听得懂,宣战道:“听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大组织的成员,既然你的任务目标是我,那你的任务是一定肯定铁定要失败了!你这辈子都不要想当什么囚龙盗贼!乖乖回家念书去吧。”
火焰花与我心灵相通,我刚刚想到要乘胜追击,腰间的藤蔓就已经将我朝奶黄包的位置推了过去。
奶黄包瞄都没瞄我一眼,果断地就朝牢笼中钻去,短短的时间我就和他换了个位置。
狐狸问道:“现在观察出什么了?”
我想了想说:“他没有近战能力。”
“就这样?我让你仔细听仔细看,你就观察出这个?”狐狸在我肩膀上来回踱步继续说道:“他不是没有近战能力,他是怕被你近身。”
“有什么区别?”我眨巴眨巴双眼,看着下方的彩色牢笼正在往里收缩,将奶黄包裹成了一个彩色的茧,于是我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可能:“难道他怕我?怎么可能!我长得这么人畜无害的。”
狐狸瞄我一眼,似乎在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奶黄包并不怕我,虽然我们只接触过两次,但他给我的感觉是非常平静,偶尔会脸红,但绝对不是怕我这个原因。我想到他手中的光团,突然灵光乍现:“他手里的东西怕我!”
狐狸点点头,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要记住,在这个世界上,你谁都不用怕。现在你要怎么做。”
我的方法简单粗暴直接,我朝芹菜喊了一嗓子:“他手里的东西在哪个部位?”
芹菜回答:“正中心。”
真是个好位置,火焰花在路灯中做了个超人飞翔的动作,于是藤蔓瞬间就将我带到了正在长着花苞的彩色团子面前,我将长刀往里一送,一串灰白色的液体顺着刀柄流了出来,滴到我的手上带来的又是恐慌的情绪。
花苞来不及开放就已经枯萎,彩色的茧在我面前好像彩带般爆裂开来,奶黄包跪在地上,带血的左手上还捧着一朵微弱的光团,我将长刀抽出来,手指在带血的刀背上拂过。
四周鸦雀无声,甚至连房屋燃烧的声音也消失了。
奶黄包抬头看着我,没有说话,但我从手指的血滴中能听到他的心声,他在说:“我认输,放过它。”
我正有此意。
奶黄包走过来,将我的手按在他的胸口心的位置,仰视着我说:“多西里古。”
他认输了。
一束光朝我们打来,灯笼鱼从只剩下黑烟的火灾现场游出来,因为吃得太饱全身通亮,一边游动一边往下沉,扑腾几下又游回到半空,射出的光线在我和奶黄包身上来回扫动,将奶黄包的脸照得半明半暗。
一阵嘎嘎的声音从空中传来,橙子和老大骑着胖火鸡飞了下来。
☆、第16章 回忆与现实
时隔三日再次看到老大,我激动得好想卖萌。隔着还老高,老大就直接从火鸡上跳了下来,像扛榴弹发射器那样英姿飒爽地扛着灭火器,环视一圈,疑惑地问道:“哇塞!什么情况这么大阵仗?”
橙子将胖火鸡停到房顶上,踩着一地的鸡毛皱着眉头也走了过来。
我正想朝他们走去,狐狸从我的肩膀上跳下来,沿着屋顶悄悄地跑掉了。
胖火鸡没等橙子站稳,嘎嘎叫着就朝灯笼鱼蹦跶了过去,胖爪子在屋顶上踩出一串急促的噔噔噔噔的声音,吃掉整个火灾现场结果吃撑着了的灯笼鱼正挺着肚子在半空中打嗝,一看胖火鸡扑过来,呼噜一声在半空中上窜下跳找地方躲,火焰花以光速伸出藤蔓一卷抢在最后关头将灯笼鱼卷回了路灯。
胖火鸡只堪堪抢下一片鱼鳞,控制不住力道一下子冲过了头,冲出房顶掉了下去,只剩下一堆鸡毛在半空中飞舞。
橙子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左看右看,总觉得橙子有哪里不对劲,不像我认识的那个橙子,不仅是容貌,更重要的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非常的不妥。
以前在学校里,老大、橙子再加上我,人称三剑客,用我们班长的说法就是:“汝等区区三人抵过千军万马。”意思就是说千军万马也没我们叁儿闹腾,简直能闹翻天。
如果再加上芹菜,那真是不得了,用学生会会长兼芹菜粉丝团团长的话说就是:“千军万马不及采薇倾城一笑。”芹菜刚上大学的时候还没交男朋友,于是到哪儿都跟着我们,我们闹腾,她围观,有她围观,男生们都相当矜持想和我们对着闹都不好意思。学院三千男生啊,愣是没人出来制止我们的恶行。
如果再加上叶子,那真是,用我们年级学霸的话说:“毛爷爷说妇女能顶半边天,我看远非如此,何止半边天,简直是暗无天日,妇女同志们,我严厉谴责,我郑重警告,别太过分了!”学霸为什么有这么大意见,原因是他大学四年都没能拿到特等奖学金。
特等奖学金在我们那届就是个传说,有叶子这个神一样的女子在,我们连金工实习都能全拿优。叶子是什么人,叶子就是那种不仅可以在考试的前一晚上背完五百页的三册电路电子,还能让我们都背会的人,真真的过目不忘,记忆力超群,天知道她怎么会来读工科。
当时在我们五人当中,橙子毫无疑问是最闹腾的一个,结果现在的她幽静得好像一朵夜间盛开的昙花,眉眼间都是心事重重的忧愁和淡淡的戾气,我朝老大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来答疑解惑,老大耸耸肩膀挑挑眉,大摇大摆朝我走了过来。
红发男子骑着黑龙跳上屋顶,拉过奶黄包,朝我们叽里呱啦一通乱叫,我直接无视,实在是听不懂。
我正和老大玩看眼神猜意思的游戏,哪想到红发男子怒了,将手中的紫色长鞭一扬,朝我甩来。
老大怒喝一声:“我X,居然偷袭!”
我听到划破空气的风声,意识到背后有情况但反应上已经来不及,结果橙子如鬼魅般飘过来贴到我的背后,右手在空中一挽将长鞭逮住,左手往前一推做出一个鬼神退散的手势,从她左手无名指的碧绿光环中延展出一个硕大的横向高塔直接朝红发男子砸了过去。
我转过身被橙子往身后一带,看到红发男子已经从橙子手中抽出了紫色长鞭。他跳上高塔,握在双手上的紫色长鞭居然变成了一把紫色的利刃,他气势汹汹地冲过来,正准备举刀砍向橙子,这时橙子的右手再次在空中一挽,从橙子的衣袍中飞出一只茶色的金龟子停在紫色的利刃上,就是这样一只小小的毫不起眼的金龟子居然让红发男子愣在原地,满脸的不敢相信的神情。
甚至整个黑龙大军也骚动起来,嘈杂的嗡嗡声在场地中响起来。
我疑惑地看向黑龙大军,正好与叶子视线对上,叶子朝我望来,微微点了点头,带着芹菜朝黑龙大军和波多人混杂的地方走去。
红发男子跳下高塔,将利刃垂在身侧,开口问了什么,难得的居然只有短短的一句。
橙子收回高塔,将左手放下,用毫无感情甚至有些冰冷的声线回答他,当然是用我们听不懂的古怪语言。
金龟子煽动着翅膀来回地滑翔,在空中留下一串茶色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古怪符号。
黑龙大军的动静已经从骚动演变成骚乱,甚至有数个骑着飞龙的骑士朝屋顶飞来,红发男子将利刃往天空的方向横举,喝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上位者的威严,衍射状的红色光波在他身上发散,骑士们见之纷纷退后。
红发男子沉默片刻,终于骑上黑龙,就这样飞上了云端。黑龙大军们跟随着红发男子在夜色中飞向了无际的天空。
橙子将金龟子收进衣袍,转身看着我。
我也就这么看着她,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橙子,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话。
橙子眼中一丝疑惑闪过,问道:“没事吧?”
我木木地摇摇头,下意识打了个哆嗦,橙子的声音就好像在冷水中浸过,冻得我直发抖。如果是以前的橙子,这个时候铁定直接就扑上来对我上下其手,大呼小叫地喊道:“十一十一十一!你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吧!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受伤了吗受伤了吗受伤了吗!哎呀哎呀哎呀!”
我曾经围观过她在四年的时间里用这样毫无意义地连词折磨过无数的人,也曾被她这么折磨过,但是现在的橙子,只是淡淡地对我说:“没事就好。”
橙子吹了个短促的口哨,胖火鸡颤悠悠地飞上来,橙子跳上去,回头看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上来。”
老大走过来,一手扛着灭火器,一手搂住我的肩膀,和我咬耳朵:“你说她像不像是中邪了。”
橙子眼睛微眯,显然已经听到了。老大抬头挑衅地看她,对着我说话眼睛却看着她:“要么就是喝多了。”
橙子并不答话,继续看着我们。老大被她这个态度激怒了,直接就开始飚脏话:“我x!”
我扯扯老大的衣服,说道:“橙子,当年你说我们来找你的话,你包吃住包来回的。算不算数啊!”
橙子微微动了动,回答我:“吃住没问题,回去可能有点麻烦。”
我果断忽略后半句,接道:“橙子桑,速速五星级酒店满汉全席伺候,你今日鸾星高照;瑞霭盈门,老大老佛爷今天翻你牌子。”
老大努努嘴:“你别给她讲冷笑话。”
橙子顿了顿,回道:“谢主隆恩。”
暗号对上,我疑虑全无,拖着老大扑过去把橙子按住一顿暴打:“让你装高贵冷艳,拍死你!”
胖火鸡被我们压得差点断气,嘎嘎不止,橙子在老大的武力镇压下艰难地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第17章 巫女
我们就这么压着橙子滚下了屋顶,好在胖火鸡平时看起来勺不愣登关键时刻还挺给力,居然稳稳地将我们给带了下去,只是着陆点没选好,将聚集围观的波多人压倒了一大片,波多后人一见我们摔下来,哗地一声鸟兽散,部分腿短脚慢的人甚至满脸惊恐地逃跑。
老大把我们身下的一对母女扶起来,抱歉地说道:“啊,sorry!”
我也抱歉地去拉小女孩的手,发现她们居然就是被奶黄包短暂劫持的那一对,女人神色紧张地对我说:“谢谢你救了我家宝宝。”
我还没来得及答话,女人朝我身后看了一眼,鬼叫一声,抱着小女孩后退一步,我诧异地朝后看去,除了面无表情的橙子,没有看到任何能给人造成惊吓的妖魔鬼怪,于是疑惑地转过头来,女人抱着小女孩已经如一阵风一般逃走了。
老大瞠目结舌感叹道:“哇塞!橙子你就是个门神。”
橙子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淡淡地说道:“我和这个部落的人有点不愉快。”
岂止不愉快,橙子说话的时候,老大警觉地转了个身,将手中的灭火器像高尔夫球棒一样挥动,一块石头被老大敲回了飞来的方向,在那里,一群波多少年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们,准确地说是看着橙子。
老大挥着灭火器就往那边冲,橙子扯住她的袖子说道:“算了。”
波多少年们一看老大不好惹,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朝我们挥拳头做鬼脸吐口水。
老大当场就燃了,扯住我说:“走!”
我提着长刀跟着老大就跑,转身遇到叶子和芹菜,于是对她们匆匆喊道:“大巴汇合。”
叶子显然围观了刚刚的场面,冷静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恩,留活口。”
老大腿长跑得快,嗖嗖就追上了少年中跑得最慢长得好像豆芽菜的那个,一把将他按到地上,将灭火器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吼道:“说!干嘛砸我们!”
豆芽菜显然不是主谋只是凑热闹的,被老大一喝,双眼一红,哇地就哭了。
我顿时就有一种以大欺小的负罪感,对老大说:“要不我们换一个?”
老大本来燃得正旺盛,帮人出头的热血正沸腾,豆芽菜这么一哭,她也觉得无趣起来:“有没有搞错!这么点战斗力就敢来找老娘的麻烦。”说完,将豆芽菜往地上一丢,站了起来。
远去的烟尘中出现一票跑得杂乱无章的人群,离去的少年们看到有同伴被逮住又折返了回来。
领头的是个长得魁梧彪悍的高大少年,领着一帮半大的小子和我们对峙,老大一看他们回来了,乐了,嘿嘿一笑:“来得好哇!”
领头的少年朝天空挥着拳头,用变声期的破嗓子喊道:“放了他!”
我将地上的豆芽菜带到老大的身后充当人质,老大捏了捏少年的脸,对领头的少年说道:“放了他也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我抖了抖,老大这动作太像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了。
老大并不等领头少年插话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