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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也弱了很多。
罗林从这边冲过来,咆哮道,“我说,陛下,你不也是还笑得出来吗?”
“我是打算连同你一起收拾掉。”皇帝一剑挥舞,大吼一声,向着罗林这边杀来。
“我也是这个打算。”罗林声调更高的一吼,猛地杀来。
另一边,跟夏侯仪呆在一起的罗斯威尔的神色有些凝重,他没有料到本来以为的必杀之局,居然迟迟没有结果,那两个人,是怪物吗?
“不用担心,罗斯威尔殿下,没问题的。”夏侯仪很冷静的说道,不过,在罗斯威尔看来,与其说这是冷静,还不如说是根本就不关心,这个长相和大陆人差不多的魔族,从一开始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本来他也不想在意这种事情,可是到了这种时候,还是这样,实在是让人有些恼火了。
罗斯威尔小声的提醒道,“本人倒是觉得,夏侯先生出手会更保险一些,毕竟,这是双方的事情。”
“哦,其实呢,这件事跟我关系不大,声明一句,殿下可没有命令我的权力。”夏侯仪看着那边的战场,看都没看罗斯威尔的回答道。
罗斯威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这一边,罗林和皇帝陷入了苦战,两个人的恢复能力基本相当于没有这还是其次,身体也如同干枯的河道一般,罗林还稍微习惯一点,毕竟一次在炎之岛也是这种情况,而对于皇帝来讲,本来他的伤就更加严重,而在这种情况下也比罗林更为不适应,实力也大打折扣。
“喂,核心的机关应该就在这一片的某个地方,有什么想法没有?”罗林对身边不远处的皇帝说道,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这些魔族的**力量着实不是一般人类可以相比的,在基本难以使用出强力的招式这样的糟糕状况中,迟早会被人慢慢耗死,而奋力一搏就更加不可能,对面那个还没有出手的家伙难道不是正等着这个吗?
皇帝一剑格开攻击,靠向罗林这边说道,“是吗?机关现在就在这一层下面,你要是轰开整个地面肯定能够破坏掉。”皇帝说着,不过确实带着一种嘲讽式的冷笑。
破坏这二十多米厚的地面?其实就算是对于已经精疲力尽的这两个人来说,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不过,对于所剩无几的能量,这样的消耗,是支付不起的,谁来敢这件事,基本就已经宣布了他的败局,而如果不这样做,死在这一帮魔族手,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刀,罗林的肩膀被嵌进去一大块,手握住刀身一提,鲜血迸溅,罗林释放一个小型的水龙钻,穿透了这个魔族的心脏,又是避无可避的一刀袭来,罗林硬挺着被刀刃捅进去大半截,一口鲜血喷在这人眼睛,手一伸,直接捏碎了他的脖子,瞬时间,又结果了两个魔族。
因为修炼出了支配感官的能力,意识并没有因为**的受损而模糊,但是身体开始逐渐跟不命令是不争的事实,虽然感觉不到生命力的流逝,但是,离死亡越来越近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皇帝陛下,到这个时候了,还犹豫什么?逞强也该有个限度?”罗林叫喊道。
皇帝吃力的厮杀着,说道,“现在该是年轻人表现的时候,不是吗?”
“无药可救的老顽固。”罗林毫无顾忌的骂道,现在,这位皇帝陛下明显是在损人不利己了,再拖一阵子,连最后一搏的力量都得没有,杀光这群魔族有怎么样,对面那个金发的给人一种不安感觉的家伙连动都没动。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被几十个魔族团团围在了中间,两个刚才还是生死仇敌的人,却不得不“并肩战斗”。
又是一轮厮杀,结果了十来个魔族,两个人身的伤口却是更多了,不仅仅是皮肉,内脏也是千疮百孔。
“你赢了,我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小喽喽手里,至少给我打个掩护,我的陛下。”罗林无奈的笑了笑,说道。
“朕准了。”这句话在罗林听来已经不是无奈了,是刺耳,这个该死红头发,居然把他逼到了这一步,皇帝全力一击,一个半月斩,扫开了一大片,给罗林腾出了蓄力的时间和施展的空间。
罗林终身一跃到空中,凭空抽出一柄十米长的金色的长戟,握在手中,一股黑气立刻缠绕在整个戟身,一个旋转,变成了一道旋转的黑暗螺旋,奋力一击投向地面,“湮没螺旋!”
黑色的螺旋好似根本就不会遇到阻力一般,直接穿透地面,整整齐齐的切出一个圆润的口子,将整个这一片贯穿,随即,一阵异常的曜力乱流,使人身体不禁遭受了不小的伤害,罗林却是高兴,这种现象说明了一点,他这一击,命中了这个曜力隔绝的核心魔法阵。
当然,整个空间内的曜力流动,分布密度要恢复过来也不是那么快的事情,感到不妙的魔族立刻向罗林这边杀来,刚刚几乎把残余的力量消耗一空的罗林是最适合现在击杀的目标,扑哧一声,一个魔族被拦腰斩成两段。
在罗林几乎丧失了反抗能力的时候,皇帝一剑阻拦了这必中的一击,不过,这个红毛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就听见他说道,“哎哟,这下,你就不欠我人情了。”
“哼,自作多情。”罗林冷哼一声,奋起一击,单手穿透了一个魔族的心脏,似乎在表面自己完全不需要他的帮助。
变了,气势变了,此时,在这些魔族的眼中,这两个人才是真的魔鬼,那种眼神,如同是凶恶的修罗在看刚孵化的小鸡一般。
一两次呼吸的时间,又是十来个魔族变成了死尸,尽管罗林和皇帝看去摇摇欲坠,看去只需要再补一刀就会死,但这些魔族畏惧了,面对已经大半截身子踏入地狱的两个人,没人敢再冲去。
在一边观战的夏侯仪摇了摇头,一副打瞌睡的神情,说道,“没意思了,好了,我先离开了,这下手下,就交给你指挥了,随便下命令,殿下。”
“阁下,这是准备违背约定吗?”罗斯威尔厉声呵斥,这个人,在最后关头,居然要走?开什么玩笑,自己的打击功亏一篑,剩下的那几个魔族能够解决罗林和他的父皇?别开玩笑了,都已经被吓得不敢往前了,在最后时刻,只需要夏侯仪出手,肯定不是问题,可是,这家伙居然
夏侯仪本来已经走开了,听到了罗斯威尔的话,又转过身来,看着罗斯威尔那怒不可遏,又不能真的翻脸的美妙表情,砸了砸嘴,说道,“哦,约定,差点忘了,不过,这个荒谬的计划,玩不完成都没什么区别,但是,殿下的话提醒了我,这样的约定,要是被知道了就不好了。”
罗斯威尔双目圆睁,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他的胸膛被那双铁爪贯穿,扑哧,大血管断裂,还在跳动的心脏被夏侯仪活生生的剜了出来。
夏侯仪看着心脏说道,仿佛沉沦在一种畸形的美的享受中,“多么的鲜红啊,一心为了国家的殿下,不过,很可惜,我喜欢黑色。”
噗哧,这颗还在跳动的心脏被捏爆了。
“再见,‘契机’。”留下了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的一句话,夏侯仪消失在了皇宫中
公主宅院。
“还真是看得起我这么个可怜的女人啊,五个执行者?是不是有点太那个了。”菲蕾雅对着面前的五个人说道。
“公主殿下错了,是一个‘徒’和四位执行者,本人怀斯曼,希望公主殿下能够交出‘钥匙’。”带着眼镜,留着一丝不苟的平整大背头的男人说道。
菲蕾雅完全是一副耍无赖的样子,说道,“那个东西啊,不在这里,当然,也不在我身,我这样说,怀斯曼先生觉得怎样?”
“像公主殿下这样的女性,当然是不会说谎的,只不过,那样东西肯定还在这个国家没错,要拿到这个,我们还需要一个可靠的抵押品,我个人希望殿下可以理解一下。”怀斯曼一点都不生气的说道,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他口中的抵押品,其实不过是一种威胁的说法,菲蕾雅不想交出来,或者说出东西的下落,可以,不过,把她抓起来当人质就是必须的了。
“那不就是没得谈了,男人啊,就是喜欢用暴力来强迫无辜的女性。”菲蕾雅继续那种毫不畏惧的口气,一切仿佛是在玩笑中。
“这个问题呢,以后可以慢慢谈,不过,我希望公主殿下再好好考虑一下。”怀斯曼仍旧心平气和的说道,他那种样子,与其说是一个藏头露尾的组织的首领,更像是一名慈眉善目的神职者。
菲蕾雅开始蓄积力量,眼皮沉了下来,握住了拳头,冷冷说道,“都说了,没得谈了,结社的几位。”
“那么,还真是不好意思了。”怀斯曼说着拿出了一个有些古怪的法杖。
极度令人不舒服的立场张开,四名执行者退开到了一边。
第二百五十七章 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
70年的年初,注定要记载与史中的一天,罗兰的皇宫中,厮杀仍然没有停止,菲蕾雅所纠集的以政变为目的的军势在此刻,就像是一根被蹦到了极限的橡胶皮筋,哪怕这跟皮筋只是裂开一个细不可见的小口子,也会让这跟皮筋完全崩溃。
与混乱中的皇宫不同,帝都的其他地方有着非常诡异的安静,军队和警察都在维持安定,他们的行动比平常收到警报时还要迅速,让人有一种似乎早有人预料到这样的乱局,并且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一样,当然,这些军队的作用更重要的是控制住那些可能会影响局势不安分的人,比如亚连这种继承顺位靠前的大贵族。
父与女之间,都希望置对方于死地,却都在极力的避免乱局的出现,不得不说,这是一种可笑的“默契”。
皇宫正殿之前的广场,尸体,破碎的地板,混乱的气流,古怪的曜力波动,也许这样的气氛在一本小说中并不是那么的适合一个即将决出生死的场面,但事实是,罗林这个菲蕾雅的绯闻情人,即将和菲蕾雅的父亲,也就是帝国的皇帝决出生死。
罗林按了按额头,在隔绝了一些感觉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状况如何了,却在这最后关头还是一副闲侃的神情说道,“我突然在想,过几天的报纸会怎么报道这件事?”
“不清楚,也许是这样,残暴无情的皇帝拆散了一对有情人,并且无情的杀死了那个追求真爱的年轻人。”皇帝嘴角在淌血,却还是一副不怎么着调的样子,罗林突然有点不能理解一个为了改革而背弃了亲情,不惜得罪那些贵族的那样偏执的皇帝,在生命的最后仍然是语气。
罗林边走边说,“不不不,陛下,我说的不是那种给女人看的报纸,您应该明白,最关键的是,将要死去的是一位无法贯彻理想的可怜皇帝,而不是风华正茂的美少年的我。”罗林同样平静的述说着,虽然他走起路来还有点偏偏倒倒。
“最好的一剑。”
“同意。”
两个人一前一后说道,那一瞬间,两个男人之间的确是从对方的笑容和眼神中读懂了些什么。
动作的描写对于这样的场景而言是一种亵渎,气势的描写毕竟是一种累赘,谁又能说得清这两个原本并不认识,身份和思想完全不同的男人在这一刻到底在想什么呢,过程很复杂,后来的人可以把悲壮,凄美这些属于文学的词汇随意的付诸于那样的场合,但终归是一种想象,现实很简单,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活着。
皇帝倒下了,圣剑法尔西昂也倒下了,罗林还站着,虽然他的站姿那样的丑陋,笑容那样的傻气。
“怎么,陛下,在生命的最后,不说两句遗言吗。”罗林看着地面这个即将死去的人说道,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了,他的双手已经不是沾满了血腥足以形容,而是被那怨恨的鲜血侵入到了骨头中,但这一次,他踌躇了,为什么?他怎么知道。
圣剑彻底失去了光芒,皇帝依然用一种成年人逗弄小孩子眼神看着罗林,气若游丝,那声音却还是清晰可辨,“想听什么样的遗言呢?外来者,在最后还要从一个即将死去的人那里榨取一两句可怜巴巴的话来填补你的虚荣吗?”
“不否认,如果您还听得见的,我倒是希望您说一句,‘我的女儿交给你了’这样的话。”罗林是带着一种轻松语气在述说,他在说的时候还刻意的模仿了一下皇帝的声调。
“那么,拜托了,我的女儿。”
皇帝留下了这样一句闭了眼睛,如此真切的语气,罗林不能确定这是一位善良的父亲在交代最后夙愿,还是一位失败的皇帝用他最后的虚伪来调侃一个阴谋者。
罗林拿出了信号弹,放出,一声巨响,一片即使在白天也足够显眼的光,在完成这样的事情之后,必须走了,他不可能留下来等待菲蕾雅那边的人,原因在于他不敢赌那个女人不会一早就下了杀掉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