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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孤独而又心痛的看着这一幕,手中的瓦片早己化为粉沫,我亲眼看着我深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看着她为他留下象征着处/子的血,看着她喘西,看着她抱紧他,看着他亲吻过她每一寸肌肤。
嫉妒,在心里疯狂生长着。
后悔了,是的,我后悔了。
可是,又能怎么办?
“呵呵,没想到她人丑可是味道却不错,尤其是那里,很紧致,真是让人意犹未尽呀。”当他披着一身松懒的红衣走进屋里的时候笑着说了这么一句,眸中有着未褪去的春晴,白皙的颈脖间有她因痛而咬下的吻痕,那么红,那么媚。
我忍住心里既将爆发的怒火,冷冷和他谈着宝藏的事。
“这么一个尤物,可惜你没有尝过她,我很好奇,南司夜,你为什么不碰她呢?难道你有洁癖?”他不知怎的又将话题往她身上提去,故意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你知不知道,她是第一个让我情不自禁还要继续要的女子。”
“你说够了没有!”我终于掐住他的脖子,粗喘着气。
那是我的痛,我不许任何人提起!!!
他笑了,得意而又成功的,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打斗声,心一慌,我与他同时跑了出去,寒冷的冬夜,就像是被猛兽着追杀一般我跑得连停都不曾停一下,我看到她被那个黑衣人带着往前跑,我的心像是跳出了心脏,捉不住,握不着。
有一种人被悬空的不安感。
悬崖之上,她红衣黑发,面似桃花,漆黑的眼眸处还有未流尽的眼泪,那么凄然,那么柔艳。
我听着安恒一句比一句更伤人的话去伤着她,我看到木头为了保护她一次而一次的流血爱受伤。
我恨我自己在这种时刻还要去挣扎是要宝藏还是要她。
“我不恨你,司夜。”
她笑着说完这句然后眼泪流下,心被用力的扯了一下我恍然抬起头时看到的是她跳下去的那一抹倩影。
像雾像雨又像风,倏然消失。
“小小!”当木头撕心裂肺的喊出那一句的时候我的世界就此崩塌!
“小小!”我疯了吧,我想我是疯了,我若是没有疯怎会随着她一同跳下,我伸手紧紧抓住她一角红衣可是却只是撕扯下,我的身体被摔得咔咔作响,沉沉着地,五脏六腑都像从身体里摔出来了一样疼,猎猎寒风吹在脸上结成了霜。
漫目白雪,冰天冻地。
没有她。
“小小……小小……”我虚弱的喘息着四处看她,可是起来也喊不出声音,身体全部麻痹了一动不能动弹,很快,眼中的白色的世界染上了血色,血红血红依如她的衣,手中紧紧抓住的是她一角红衫,可是,她己经不在了。
什么时候被人救回去的我己经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在也看不到她,与此同时却听到了一阵阵噩耗,先是安姨被杀然后木头失踪,紧接着苏络和安恒也接连不见,此事在南国轰动了一段时间却又慢慢安静。
“皇上,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周公公边抹泪边道。
我的身体几乎被摔得整个瘫痪,有整整半年时间全部躺在床上无法下地,可是这些痛又怎比得上失去她的痛,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仍是什么都不明白。
“回皇上,你要我查的事己经查了,四处都找不到她,只是,为何你不明目张胆的找她这样也容易些呀,你就这么悄悄的找她,她又不知道,说不定还怪你不够关心她。”周公公又和平常一样回来向我禀告。
我不作声,而是呆呆的望着墙上那一副画,找她,我有资格么?
“对了皇上,听说安姨是木头所杀,还有,苏络在月国竟找到了一个与安恒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不过那个人是月国三太子,而苏络得到他的喜欢己成了太子妃……”
“什么,木头杀了安姨?”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立刻皱了起来,小小生平最关心的便是木头,他若出了事小小岂不担心?
“皇上,你干什么?!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呀!”周公公在我身后不断的叫道。
我却不理他直接出了宫,我先去安府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后来我去天牢里看望了木头,他早己被打的昏迷不醒,我收到了安恒写给我的一封信,他说若想知道小小在哪里就将木头押往月国,否则……
“难道小小己经出现在月国?”知道他肯定是为了宝藏的事,因为小小跳了崖之后宝藏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不见,我不禁狂喜同时又忧虑。
“皇上,真的要把我们国家的犯人送到月国?”士兵问道。
我点头,没办法了,为了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是上天注定还是我与她之间的缘份未断。
在我刚去月国发现变态杀手一事的时候竟然遇到了她,起初我是想进衙门看看是不是安恒己经将小小关了起来,可是出去的时候竟意外发现了她,虽然她脸上己经没有了那一块胎记,可是我一看到她那一双灵动的眸便知道,她是她,我找到了她。
小小,这一次,我不会在负你。
所以我戴上了面具一次又一次的救她帮她,我以为这些可以赎去以往对她的不好,可是到最关键的时候……
“司夜,离开,记得复国。”她流泪看着我,然后回头决绝离开。
小小!我想喊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手中拿着的仿佛不是宝藏而是长满针的东西,痛得我连心都在痉挛,又一次,又一次我在她危险的时候离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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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夜番外五
“命人马上挖地道。”我一回去就立刻对周公公说,同时又展开我的另一个计划,那便是对小竹子好,于是我叫另一个人假装我宠幸了她。
小小,但愿一切来得及。
因为忙这些事所以我常常不能去看她,只能听探子回来报消息,起初是她被他欺辱的事情,每每听到这些我便控制不住的喝整夜整夜的酒,或是叫所有士兵来与我比武,我一个一个将他们打倒在地,可是却止不住心里的伤。
“皇上!元若桑亲手撕下她小腹的肉。”
“皇上,元若桑强迫与她欢/爱。”
“皇上,元若桑将苏络肚子里的孩子给毒害了。”
“皇上……”
直到有一天,当我在度在酗酒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侍卫闪躲的眼神和忐忑不安的表情,于是我用力将瓶子扔到地上摔碎,跌跌撞撞的走到他面前用力扯起他的衣领道:“说!说她现在怎么了!说啊!”
“皇上饶命!”他一见我发怒于是吓得混身打颤,开始下跪。
“说啊!!!”我提高了语调可是却心如刀割,我怕这一次又会听到令我痛不欲生的话。
他还是在混身打着颤,可是开口的时候字却如此清晰:“回皇上,她,她与元若桑同床共枕,情意绵绵。”
“什么?!”虽然上次见过了她脱下衣服为他治伤,也目睹了一些令我心痛的事情可是听到情意绵绵四个字的时候我还是无法面对。于是侍卫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句,我一时无法自持用力踹了他肚子一脚便叫她滚。
情意绵绵。
或许是为了宝藏不让他发现吧,我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却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己经真的开始爱上了他。
“是小小让我来找你的!”木头的出现让我更加担心小小的处境,于是加快了宝藏的事。
半年后,临国复。
半月后,陌阳国复。
一年后,她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并继续留在月国。
我的心忍了七年终于在也忍无可忍,一次又一次的飞鸽传书叫她回来可是她似乎每一次都有理由,最终我叫木头去叫她回来,就是在那一夜木头却二手空空的回来了,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将小小带回来,他说,元若桑跪着求他别带走小小。
跪着求他。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顿时就放声狂笑,我开始不冷静,因为我知道会失去她。
一个生平如此不可一世,放荡不羁的男子竟为她而下跪,这样深的情和爱难道她还会不知道?!!!
我知道若在不将她带回来那么这一辈子我将永远错过她!!!
“司夜,对不起,我不能嫁给你。”
七年,我等了七年等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那一刻,心里有什么在分裂了,爱不在是爱,恨不在是爱,怨不是是怨,痛不在是痛。
所以,我伤害她,我将她吻得全身都是伤痕,我恨她,发了疯似的恨她的移情别恋。
所以,我折磨她,我故意告诉她我杀了元若桑并杀了她们的孩子,然后看着她撕心裂肺的表情和眼泪。
所以,我威胁她,我将她抱在怀里要让她说最后一句家他,那么,我就可以放心的去杀了他然后得到她。
以前我想得到她的心,后来得到了可是我却丢了。
后来我想得到她的人,可是还没得到就又以丢了。
小小,原来我从来也没有得到过你。
从来。
当他中箭而她不顾一切扑上去抱着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输了,彻底的输了,其实我早就输了可是我却一直假装不知道自己输了,非要看到血淋淋的事实才肯!!!她与他一同坠崖就像很多年前,可是这一次我却在也没有与他们一起跳下去。
我知道,他只想要她。
我知道,她只想要她。
我是多余的,从一开始起就是多余的。
从那以后我停止找她,可是却没有停止对她的思念,当一个人可悲的时候就会假装自己不可悲,所以我将国家要紧当成一个借口,整整三年的选秀都没有选一个妃子,直到遇见她。
“我……我叫洛小小。”
她是霜小小,她是洛小小,她脸上无胎记,她脸上有胎记。
我紧紧抱住了她就像很久以前第一次见到她那样抱住,我想起了师傅的话,情和义只能选一个,如今,义己经选了,这一次我该选的是情。
“朕宣布洛小小为皇后。”
从前的从前,我利用了一个叫霜小小的女子,利用她对我的爱去利用她,伤害她。
后来的后来,我珍惜一个叫洛小小的女子,只为了还以前另一个女子对我的爱。
小小,我爱你,所以,我爱她。
我常常会对她说出以前对你说的话,也许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记忆又回到了与你相识的时候,那一段时间太医常常为我看了病之后皱着眉只叹息,周公公会偷偷抹泪,而她则流泪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
我从来都是喊她霜小小,而忘了她叫洛小小。
我把小小的生日记成是她的,我把小小爱吃的记成是她的,我把很多习惯强加在她身上。
我知道不公平,可我控制不了自己。
她只是替身,只是替身。
很多次从梦中醒来看着身边那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容时我竟有泪眼朦胧的错觉,错觉又回到了从前,我的心仍痛,是内疚,是不安,是愧疚。
小小喜欢喊我司夜,可是她却喜欢喊我皇上。
“皇上,天冷了多穿些衣服。”
“皇上,别在批奏折了,睡觉吧。”
“皇上,臣妾,有喜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己经将她当成了另一个小小,我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可是我却不断的在骗自己,直到她生下孩子的那一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周公公己经很老很老了,可还是服侍着我。
她虚弱的躺在床上,似乎连呼吸都快没有了,那一刻我的心又慌了,紧紧握住她的手:“皇后,你不能死,不能死!”
“皇上,为她取个名字吧……”她虚弱的笑着。
我深深凝视着怀中的孩儿,良久,才哑声说了一句:“以后,便叫她南遇小吧。”
遇小,小小,总有一天我相信我还会遇见你。
遇见你。
元若桑番外
我有二个身份,一是月国的太二子,二是一个妓女的儿子。
因为前者所以我享尽富贵荣华,但是后者却令我受尽屈辱白眼。
从懂事开始我便一直被大皇子二皇子当成畜生般折磨着,所以从那个时候我就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自己强大起来,强大到在也没有任何人能伤害我,包括我自己。
我一直相信自己的心是血冷并坚硬的,所以当她从崖下跳了下去的时候我一点也不难过,一点也不,反而愤怒。
“将宝藏交给我。”我以剑指着眼前被我击伤在地的白衣女子,面无表情。
安落梅以手死死捂住胸口,语气决绝:“我决不会,决不会把它交给你!!!”
“呵呵,难道你以为你不交出来我便会放了你?”我走到她面前缓缓蹲下,将剑尖抵住她的喉咙看着鲜血流下。
“咳……你要杀了我?”她似乎有那么一丝不相信。
我笑了,女人总是念旧情的,可我是男人,而且是一个冷血的男人,所以,我一剑刺穿她的喉咙然后看着她不可置信的样子,对她一字一句:“既然你己经失去利用价值,那么死也罢。”说完用力抽出剑连带着鲜血。
“恒……恒儿……”她倒在地上喉咙处不断翻涌出腥红的血,眸中有泪光闪烁。
我神情冷漠的擦着剑上的血,冷冷道:“你应该喊我太子。”如果她以为这样可以让我内疚那就是她太天真愚蠢了,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内疚。
她的衣衫被血得红透了,可是眼中仍有一丝不信,像是现在动手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