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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宝藏惊现
“怎么好好的就着火了呢?”
“可能是冤气太重了吧……”
南司夜一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画面,他想都没想便冲了进去,几个暗卫跟着他也跑了进去,一进去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然后便是被烧尽的烟灰,呛得南司夜不断咳嗽却仍不停止寻找。
“皇上小心!”一暗卫惊呼,上前将倒塌的一个柱子一掌击飞。
南司夜失魂落魄的赶到水井处时,那儿早己烧得面目全非,他幽深的凤目在火光之中波涛汹涌,整个人却冷静的不像话。
“回皇上,当时他们离开后卑职曾跳下去可是……”
南司夜挥手打断他的话,冷静道:“吩咐所有人从安府的四面八方开始挖地道。”
“是,皇上。”
南司夜又深深的凝视古井,小小,即使你去了阴曹地府我也要将你拉回来!!!
从安府赶回皇宫的时候己经是近黎明了,南司夜先是在御书房里向那些暗卫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寝宫去换洗,因为整个衣衫全被烟熏成了黑色包括他的人,弄完这一切的时候又重新回到了御书房,刚推开门却看到一个身影。
“小竹子。”他挑眉问,眼前那个身着绿衣的温柔女子不就是小竹子,她在他房里找什么?
小竹子见了他一双水润的黑眸满是撒娇,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就打起了手势。
“我送你的那个发簪不见了,所以你来找?”南司夜望着她说道,凤目沉静。
小竹子一听便用力点头,随后又露出焦急忧郁的神情。
南司夜将她轻轻拥入怀中道:“朕在送你一个。”小竹子刚想说什么只听他淡淡道:“时间不早了,送皇后回去休息。”
“是!”很快便有几个太监进来将她带走了。
一室静寂。
南司夜望着刚刚被她翻找过的地方凝眉深思,尔后对着墙上那一副女子背影画像哑声道:“你为什么这么傻。”月色的柔光照在宣纸上,似乎连他的视线都温柔起来。
他不相信她死了,因为他的心一点也不慌,一点也不乱。
“小小,等我,等我来救你。”
幽暗的密室不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知时分秒年月日。
洛小小不知她己经在里面呆了几天了,只觉得醒来之后全身都虚弱的没有力气了,又干又渴,可是可遍了每一处墙面并没有可以离开的地方,正烦燥时视线撞到房子中央处的一个棺材,其实她一早就发现了可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打开。
“算了,死就死!”她咬牙道,走上前便用力推开棺木,一寸,二寸……慢慢的整个棺木己被推开了大半,而她累得汗流浃背,用力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她直喘气:“加油加油加油!!!”说完一鼓作气将那棺木用力推开。
“轰”的一声棺木倒地,灰尘四溅。
洛小小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好奇的趴在上面往下看时眼泪就突然汹涌夺出:“安姨!!!”里面躺的那具尸体赫然就是安落梅,白色的衣沉静的面容,只是胸口有好几处刀伤,她安安静静静的躺在那儿,睡的安详。
洛小小双手死死扒住棺材边沿,泪水汹涌滴在她的面颊,她似乎看到了那日在悬崖上她拼命保护木头被安恒砍伤,鲜血四溅的凄然模样。
“傻孩子,吃慢点,别噎着了。”
“你小时候很文静,不爱多说话,那时候我总是担心你出嫁之后被人欺负怎么样。”
“乖,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小小,要是觉得委屈了就回来住,安府随时欢迎你,安姨也等着你。”
似乎又回到多年前的那个午后,那个温柔的白衣女子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柔声道,一双眸中尽是怜惜,那时,清风徐徐,她的笑那么淡那么温暖。
“安姨!安姨!!!”洛小小心中那道堤决了,悲伤汹涌,她抱住安落梅的尸体放声痛哭,哭到双肩抽搐,哭到声音沙哑:“安姨!我是小小呀!安姨,你醒醒好不好!”
“公主,我是嫁到临国去的,后来夫君死了,临死前将宝藏交给了我。”
“公主,你一定要复国!”
“公主,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宝藏在你这里!”
那天晚上她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还记得,她殷切的关心,她严肃的提醒,她悲戚的希望,洛小小突然间恨起了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夜不和她多说一些话,不拥抱一下。
“安姨!安姨!安姨!”她不断重复喊着安落梅的名字,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安落梅一直静静任她抱着,那宁静的神色好像在说,孩子,别哭了,安姨会心疼。
“安姨!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望着安落梅上数不尽的伤口和鲜血,洛小小红着双眸哑声道,泪水滴在安落梅的眼角又滑落下,就好像她听了她的话也哭了一般。
哭的昏天暗地之后是满身心的苍桑疲惫。
洛小小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准备将她轻轻放在棺材里躺下去,谁知这个时候一封信从她的怀中滑了出来,洛小小的心扑通扑通加快了速度,将安落梅放好后她手指颤抖的拿起那封信,上面写着“小小亲启”,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她又哭了,忍住泪看了安落梅一眼然后的开信轻轻念了起来:“小小,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安姨己经死了,孩子,别伤心,别哭,你是临国的华阳公主,你是整个国人的骄傲。”
刚看到这里落小小早己控制不住哽咽出声,红红的眼眶噙着泪水继续往下念:“从临国灭亡后我一直潜伏在南国整整十年好不容易等到你的下落,谁知宝藏一现,血光之灾也随之而来,我知道你跳崖的那刻有多么伤心,多么气你知道吗?我的夫君包括你的父皇将复国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你竟因感情用事便跳了下去,安姨这十年隐忍岂不是全白费!!!”
“对不起,安姨,对不起!小小错了!”洛小小哭着道,她似乎看到了安落梅写这封信的悲伤和失望。
“悬崖一战时我便知道我的下场将是死,其实我一早便知安恒是月国的太子,但是我算错了他对你的感情,连我也被骗了以为他是真心待你,所以你嫁给他复国指日可待,谁知…与他大战一场之后我装假死,后来他将我的死嫁祸给木头然后埋葬至此,这儿是远处的一座坟墓,而墓低则是接连着我们的安府,这是我早年前就准备的,一直骗他说是因为喜爱这郊外,而他亦成功被我所骗,被葬后我用仅有的最后一分力气写下这封血书,我知道你若知道我死后定不罢休,用尽一切方法来找,所以,真正的宝藏我藏在了我的腰带中,小小,无论此时此刻你是什么心情,是否被打败,你一定要光复临国!最后有个小小的请求,光复临国之后能将我与我的夫君合葬在一起,我们分开了十年,虽阴阳相隔却思念不止,如今,终于能在地府相会。”
信的最最右下角写着“你是我最骄傲的华阳公主。”
洛小小读完己是泣不成声,想不到安姨全都知道,猜到自己一定会来,那当时她又是怎样的心情,洛小小忍住难以控制的悲痛在她腰带里翻出一块羊皮,上面画着地图,原来这就是宝藏,洛小小紧紧握在手中凝视她沉睡的容颜,举起右手一字一字的发誓:“安姨,我答应你,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会光复临国!然后将你与你的夫君隆重安葬!!!”
将棺材轻轻合上之后洛小小心情沉重的拿着这个宝藏仔细在烛火下面看着,记着,背着,以防会不小心遗失了它,等全部熟背下来之后洛小小又拿起头上的发簪拔出最细的一个银针然后穿过线将这块养皮缝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她是学医的,自然明白如何做伤疤。
“唔……”冷汗从额头不断滑落下来,洛小小咬唇强忍着这一切,一针一线的将肉皮缝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面,仔细一看还以为早一道刀疤,一定没有任何人知道,当一切弄好的时候她的衣衫己被染红,鲜血弥漫在地上就像开满了绝望之花。
洛小小整个人因痛晕倒在地只觉得天旋地转,肚子不断响起咕咕声,好饿,好累,好渴,可是一想到安姨写的那封信整个人又充满了动力,重新推开棺木去检查她的身体,上面全是剑伤所制,而且有小锯齿形,想到木头从来只带着刀而非剑,看来只要找到附和此种特征的剑就能找到线索了,正想着忽然又看到了什么,仔细看时正是她胸口的掌印。
第一百四十六章 终于被救
“……这是致命在胸口的一掌!”洛小小想到这立刻撕破自己的一角衣衫印在上面按照掌印画了下来,只要找到和掌印差不多的,证据就多了一成。
弄完这一切后她终于是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这一睡又不知睡了几日几夜。
“渴……饿……好饿……”在一次醒来的时候嘴唇早己干裂了,饥肠辘辘,整个四肢都在颤抖不停,饿得直吐酸水,洛小小双目恍惚的望着这个小小的四角房间,只觉得它们在自己的眼中不断摇晃着。“好渴……我渴……”嗓子干的几乎能着了火,洛小小极度干渴之下狠狠咬破了手指用力允吸着,鲜血涌入口中成了唯一的水,她拼命的吸食着,像恶魔一般。
就这样,她一直呆在这座密封的密室中。
渴了的时候就咬破手指喝自己的血,这样勉强能撑过一天可是她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而饿的时候她则就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小块一小块然后勉强咽了下去,能暂时让饥饿感消失些,就这么无日无夜的过着。
从掉到这个密室到今天己经是整整十五天了,这十五天内她就依靠这些维持生命。
可是身体己经虚弱到不行,连呼吸都微弱起来。
终于有一天洛小小又在昏睡了之后想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皮沉的睁不开,她想抬手去将眼皮拨开,可是手也抬不起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着,想开口连张开嘴唇的力气都没有,眼前的光一点点消失,进入了黑暗之中。
“轰轰……”
安静的室内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那么远,这么近。
洛小小意识刚混沌又清晰了起来,求生的心情顿时变得激烈,她努力睁眼,努力睁。
“轰轰……”声音越来越近。
洛小小冷却的血液沸腾了,她朝着声音方向望去,布满血丝的眼眶一直强撑着力气望着,呼吸微薄。
一声,二声,三声……到了数不清第几声的时候眼前这面墙坍塌了,破了墙后站着的正是那个戴着银白色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
洛小小笑了,口中吐出二个虚弱的听不清的字:“寂……月……”
寂月眸中快速闪过一丝快绪然后箭步冲了上来将她紧紧抱住,开口时,一贯冷静的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小小,小小!”怀中的女子脸色惨白,上面的刀痕清晰而又狰狞,嘴唇干裂,下巴依稀还有鲜红色的血迹,那蓬乱的发还有地上残留的血迹一下就能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他将她用力抱紧在怀中,漆黑的眸开始弥漫薄雾。
“饿……饿……”坚难的说出最后二个字她终是身体虚脱晕死过去。
“好,我马上带你离开,马上。”他哑声道,抱起她便立刻冲了出去。
从密室中离开后她一直持续昏迷不醒,连发几天高烧都不曾退去。
这一天,寂月又如往常那般喂她吃完药,漆黑的眸满是血丝,神色间尽是疲惫憔悴,为她盖好被子之后他便轻声离开了房间。
寺外,正是清风暖阳,细碎的杏花随风飘飞。
空如穿着灰色的僧袍站在那儿,手持念珠不知在念着什么。
寂月几步上前:“师傅……”开口时怕音沙哑的可怕。
“她都睡着了你还戴着这面具做什么?难道是习惯了?”空如转身望他,一脸慈悲。
寂月漆黑的眸黯淡下,声音很轻:“这样的我她才不会讨厌。”
空如听了她的话笑了笑:“你不摘下面具又怎知她会不会原谅你?她不是那种爱记仇的人,你戴着面具只能说你心里对她还有亏欠不是么?”
寂月沉默着,过了好久才道:“师傅,她的病究竟怎样才能好起来?”
安如并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而是跟他讲起了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人的妻子犯了心病,无论吃什么药都好不起来,后来,他听说只有真诚的爱才能医好她的妻子,于是将自己心脏旁边的一块肉割下来做成药引。”后面的虽然没有继续下去,但是寂月己经明白。
回到房中的时候洛小小依旧在沉睡不醒,昏暗的光线下她肌肤白的像是雪一般,可是却有几分病态。
“小小……”他将她轻轻抱在自己的怀中,手指怜惜的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黑眸中尽是数不尽的心疼和哀伤。
洛小小沉睡着一言不发,就像,死了一样。
他开始喂她喝水,一点点喂,仔历而又耐心,边喂边哑声道:“从前有一个人的妻子犯了心病,无论吃什么药都好不起来,后来,他听说只有真诚的爱才能医好她的妻子,于是将自己心脏旁边的一块肉割下来做成药引……”
洛小小听到这的时候手指动了一下。
“虽然你现在己经不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对你的爱从未变过。”他怜爱的吻着她的脸颊,眸光闪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