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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交给他一封:“这封书交给刘繇军中一个叫太史慈的人,切记,不要丢了。”
厉影见刘备神色凝重,也不多说,赶紧伸手接过,将书信塞在袍裾里,拱手说了声:“明公放心”转身就出去了。
刘备静坐了一时:“不行撤兵的事,还是要跟陈宫商议一番。”又命人连夜请来陈宫,给了他袁绍写来的书信,问道:“公台,你怎么看?”陈宫随便看过了,一时不语。刘备催促道:“公台?”陈宫却是看了看刘备神色,心里道:“刘大人明明可以置这封书信于不顾,可他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陈宫想了想,拱手说道:“不知使君怎么看?”
刘备愣住了,好个陈宫,倒是会察颜阅色。刘备也就不故意隐瞒了,又将太史慈那封书给他看了,说道:“子义乃天下信义之人,当年我有幸与他会晤一面,真是三生有幸。只是遗憾的是,我与他那一面后,又匆匆别过。他现在有求有我,我怎可忍心拒他于千里之外?公台,你看……”
陈宫光听他这话,就知道非要撤兵不可了,所以也不用细看,放下书信,就道:“这好办,卖给袁绍一个人情,我们暂时与曹操讲和,撤兵就是。”
刘备又是一愣,这陈宫倒是挺爽快的。他又皱了皱眉,说道:“只是……只是我刚刚接手巨野,又遽然跟他们说要撤兵,只怕将士们不服啊。”陈宫立即道:“这也简单,将士们跟随将军出征在外,我想他们也明白马革裹尸这个道理。凡是征战沙场的,哪有不死的?但,将士们最担心的是,命丢了是小,要是连尸首也不能找到,这样不免让人寒心呐。所以,只要使君你能向曹操要回温侯的首级,让温侯安心入土,那么一切也就好办了。”刘备心里一喜:“公台说得是”
陈宫这时又拿起太史慈那封书信,说道:“这江东现在还是一盘散沙,王朗、刘繇、华歆之辈没有一个是能办大事的人,如果使君能够借着这位太史子义的口,趁机发兵平定这些地方,等扬州到了手里,倒是可以为使君增色不少。”刘备故意笑道:“公台此言不无道理,但要是这么做,这……这行吗?”。陈宫笑道:“我正是看出了这点利益,想必使君你也能看得出来。所以,我这才啪案,让使君你这么做。不然,就以他袁绍区区一言,焉能让我陈宫怕了他?更别说是使君你了。使君就放心吧,只要使君你能够换来温侯的首级,其余的事我帮使君你摆平就是。”
刘备一喜,笑道:“好我要回吕将军首级,公台你就为我劝说诸将,同意撤兵。”陈宫点头,起身告辞。刘备亲自送他出了门户,这才回身到案。静思一会,想到袁绍的书好回答,但曹操这封书……怎样让他曹操甘心把吕布首级交出来呢?有了,巨野城池低矮,又临大野泽,藻泽地带,不足以坚守,不如卖个人情给曹操。想通了,抓起笔来,疾书去了。一写,答袁绍书;二写,送曹操书。两封书写好后,一封让人送到记室那里,让人润色修改,并誊抄递送给袁绍。一封则亲自修改誊抄,等满意了,这才放心。
他写好这两封书后,不由掩手长呵一声,便即灭灯回到卧榻上。但在卧榻上,却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到大军撤去巨野后,必先休整一番,以好安排东平的防务。若把大军直接撤到东平去,那样是不是太费路程了?他突然又想到关羽新近攻下了樊县,我何不传书,让鲁肃等到樊县会面?到时,会后我可以直接下鲁国,也就不用再转一个弯,大费周章从无盐再经樊县过了。他想到这里,又复从榻上,披衣爬起来,从又取笔研墨,写一封书给鲁肃。书上写,新近得了樊县,要庆祝一番,让鲁肃等到樊县回合。
他写好后,突觉寒气欺体,这才想到夜已三更,三更的冷风最是不饶人了。刘备哆嗦了一下,赶紧又灭灯,从又睡到了榻上。回到榻上,又想了许多的事。他想到这些日子胡须老是半夜发痒,想是在不停的疯长了。他白天还特意照了照铜镜,发觉胡须不但冒出了好大一蓬,而且浓黑坚硬得跟钢针似的,比原来胡须的‘质量’居然还要好,这让刘备高兴不已。于是,不知不觉,落下了一个坏毛病,老是喜欢动不动半夜里,伸手去捋自己的胡须。迷迷糊糊中,梦到自己胡须长及腹部,迎风飘立……也不知什么时候,人,终于睡着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也只睡了刚刚不到三四个时辰,天就亮了。
天一亮,刘备不得不起身。刘备洗漱完毕后,又马上让人将这两封书送出了。一封给鲁肃,一封给曹操。给曹操的那封书,上面说到自己愿意放弃巨野,以换回吕布首级。曹操数战已来,早已是疲惫不堪,他也需要休息,更何况拿一个死人首级换回一座城池有什么不好的?于是,曹操爽快的同意了,将吕布的首级从辕门的旗杆上取了下来。用檀木盒子装了,送回巨野城。果然,吕布的那些部下听到要撤出去的消息时,都是一个个不同意,但看到吕布首级,再听了陈宫的一番大义凛然的劝说后,他们也不闹了,也都心平气和的接受了。
刘备这边收拾了人马,将吕布尸体运到樊县,葬在了樊县城外。当然,此刻樊县城里,鲁肃等人也都已经到了。关羽提前接到了通知,也准备了酒肴,大肆犒赏了三军。
第二百**:放眼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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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吕布幽魂来梦中刘备托付东平地
第二百九十:吕布幽魂来梦中刘备托付东平地
吓,大年三十(廿九)的,怎么来了这一章,,,抖擞
祝大家龙年大吉,再有几个小时,就要开门迎新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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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县庆功宴上,刘备指着关羽对张飞笑道:“昔日三弟老在我耳边鼓捣,说我老不让你跟你二哥在一起待会。目下我倒有个主意,不知三弟你肯听否?”
张飞大袖子一摔,瞪眼站了起来,笑道:“最好大哥你也在,我们三兄弟在一起那才叫好”
关羽道:“三弟,不可胡闹大哥有大哥的主意,且听大哥怎么说。”
刘备笑道:“我留你二哥在此守樊县,让你去西面守阚亭。反正这两地很近,到时你们兄弟两有的是时间相聚,你看可好?”张飞脸一黑,不情愿的坐了下来,推着酒盏道:“大哥又要弃我和二哥而去。”两边将军一见张飞这副惫懒的样子,都是哈哈一笑。刘备道:“那么三弟你就应承下来了。”也不让他多说,把酒盏移向别人。闹了一晚上,筵席也就散了。刘备走出府衙,微觉寒意,转身对旁边许褚道:“走,我们出城,到大帐里去休息。”许褚微微一愣,也没多说,赶紧让人牵过‘燕云’马,出城到了大营。
刘备刚才喝了好多酒,被一路的风一吹,反觉得精神健爽了不少。坐到案前,捧书看了两眼。不觉酒足饭饱,中心寂寂,倍觉慵懒。眼对着书,神忽然游到天外去了,却是怎么也没心思看下去。想要睡觉,却又阖不上眼。看着孤灯,不免倍觉寂寞,酒一上来,思起吟欲。于是放下竹简,叫来许褚,问许褚:“军中可有什么娱乐的么?”
许褚一愣,旋即明白了刘备的意思。也不及思索,便即点头:“明公请稍待,某这就去请来。”许褚出了大帐,左右思索:“若到城内去取,这半夜到哪里一时请得来?更何况,此一来一去又耽误了功夫。嗯,有了”许褚这人眼里只有刘备,所以对于别的什么忌讳根本不放在眼里,也没有功夫去想。他三五大步,便已跨到吕布妻严氏帐中。其时吕布已死,刘备准备带严氏去彭城安顿,所以暂时宿在军中。
严氏在帐中扶弄着琴弦,一个人不觉春心荡漾,做出脸红耳赤的丑态。正是神游软帐,突然看到这个大汉闯了进来,不觉一惊,赶紧松开扶弦的手。正要呵斥,被许褚上前两步,认了出来:“这厮不是刘备身边的护卫么?”她一惊后,恍然明白过来,不由妩媚的一舒袖子,款款站了起来,对他微一裣衽。许褚看那妇人一身吟荡,赶紧瞥过眼去,只说了声:“我家明公有请,让妇人轻移玉趾,携琴过去,为其助乐。”
严氏一听,轻轻抱起木琴,随了许褚来了刘备帐中。刘备看到严氏,想到身在巨野为吕布凭吊时,她那副娇媚之态引得自己挤巴撬起的那一幕,心里一团yu火一下子烧了起来。看了许褚一眼,许褚识趣的赶紧退了下去。再看严氏,虽是身穿一身白色麻布衣服,足穿白色麻鞋,但看起来却颇有韵味。所谓‘女要俏,一身孝’,更何况是她这种刚死了男人,寂寞难耐的夫人。
刘备呆呆的看了她一眼,当然也没立即作出愚蠢的行动,请她坐了下来。严氏媚笑着问道:“大人要听何曲,妾为大人弹来。”刘备笑道:“随便吧。”严氏轻轻螓首,拨动琴弦。一曲奏罢,刘备又让许褚准备了一席酒菜,端了上来。“大人慢着点。”严氏知道刘备今晚‘其意不在听琴,而在悦人也’。所以,看到酒菜端上,立即放下木琴,抢着为刘备倒酒。
刘备看着她那纤细的玉指,不觉沉醉。伸手去握,触肌如玉,柔软可碎,滑如腻脂,温柔难禁。严氏也不回缩,任由刘备拿捏,装出一副娇羞哒哒的样子,别过头去。刘备看着,血气直往头上乱撞,欲罢不能。心头稍一狂乱,却又不觉想到貂蝉身上:“貂蝉比这妇人要美上十分,若能跟她……”刘备想到这里,缩回手去:“这吟妇哪里能跟貂蝉去比?”严氏见他突然对自己冷淡起来,也怕他想别的女人了,赶紧使尽浑身解数,膝跪而前,娇媚的将手轻轻抬起,又添了一盏酒。亲自捧起,送到他的唇边,揉魂碎魄的叫了声:“大人。”刘备鼻子里只闻到一股幽香沁脑,惹得他下身挤巴又是乱动起来。他此刻哪里有胆气拒绝这种诱惑,伸着嘴巴呷了一口。一口暖酒下肚,脑子里却又想起了貂蝉。是貂蝉的那身素装,是貂蝉的那对秋波。不觉轻轻将她推开。
严氏脸色微微一红,惊讶的看着他。刘备只觉酒已上来,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便即扶着脑子站了起来,说道:“我休息一会,热酒等我。”说着,将身倒上软塌,便即合上了眼。严氏看他倒上榻就不动了,摇了两摇,分明是睡着了。严氏心里一气,抱起木琴,就要出帐,被许褚拦住。许褚道:“明公让你等他一会,在明公未醒来前,你还是好好的呆在这里吧。”严氏一愣,眉毛竖起,重粉在脸上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欲要骂他一句。但转眼看到许褚丑恶的眼神,也就不敢癫怒了,只得反身进去,为刘备热酒。
刘备刚刚一倒上榻,突然帐外风声惨惨,呼的一声,一口风吹进帐来,便将帐内盏灯全部吹灭了。刘备赶紧爬身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论怎么翻身,就是起不来。刘备大骇,急得连声惊呼:“仲康仲康”不论怎么叫,许褚就是没有应答。刘备正惊愕间,又是一口风吹来,一盏灯噗的亮了,却是悬在了头顶。刘备瞥眼一看,灯光正好照在了眼前阴森森的物事上。只见一个无头身躯,身披铠甲游荡了过来。右手捉着一口铁戟,左手提着一颗披头散发的头颅,正自叫着:“还我头来,还我头来”那头颅张了嘴巴叫了两声,身躯一动,手臂一弯,想把头颅安放在脖子上。试了两次,都是放不稳,最后脖腔里喷涌出丝丝血液,糊满了他那一身干净威武的虎头铠。
刘备看到这一幕,总算没有吓得瘫软过去,想要去拔剑刺他,却又找不到,只得干急着连呼:“仲康护我,仲康护我”背上却是惊得汗水yinyin而下。终于,在那无头身躯试了无数次后,一口鲜血从他脖腔里**而出,头颅终于安放好了。只是头颅稍微放偏了点,所以耳朵向着左边,一时转不过来。刘备看了良久,恍然认了出来。他这副相貌,我不是在入殓吕布的时候见到过?难道他……想到这里,伸手指着他:“你,你是吕布?”
那将军呲牙咧嘴的指着刘备,大骂:“大耳贼,夺吾妻之恨,誓要啖汝肉,剉汝灰大耳贼,夺吾妻之恨,誓要啖汝肉,剉汝灰……”刘备被他指着鼻子骂,身上汗珠如筛豆般滚落而下。刘备爬了起来,疾呼着想要去拔剑刺他,身子却被人摇醒:“大人,你怎么啦?”看到一个人头,心里一惊,想要举掌击杀,突然看清是严氏,这才松了手。旁边许褚也走了进来,问道:“明公,刚才您在唤我?”刘备抹了抹头上的汗,看了严氏一眼,说道:“天也不早了,仲康将吕夫人送回去吧。”许褚答应一声,严氏却是失落的抱起木琴,留恋的看了刘备两眼,只好跟着走了出去。
刘备爬起身来,酒还是暖的,菜还冒着热气,身上的汗腻腻的,感觉还没干。刘备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