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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他抓得铁紧,挣脱不开,不禁脸红耳赤。再看他抓着不放,更是恼怒,叫道:“喂?”刘备却是听到了林外的响动,赶紧道:“没功夫跟你开玩笑了,我的那帮弟兄找我来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开心呢?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不然可没人能倾听了。”
少女一愣,被他松开了手,这才捏着手腕揉了揉,埋怨道:“好痛”看到刘备神色是真的要走了,不禁有点伤心了,说道:“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样在金钱面前,在兄弟面前,早就把我们这些女人丢到脑后了情愿为了兄弟,而甘愿把我们女人当衣服一样,就丢就丢,说扔就扔。你们难道只想着‘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就不能珍惜我们女人,疼惜我们女人吗?”。
刘备被她这一通的说,倒是一愣。不过对她后面那句话倒是很熟悉,不由问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句话不是刘备说的吗?”。刘备说到这里,突然感到大错特错,我现在不就是刘备吗?这句话虽然不是现在的我说出的,但在这之前,那个刘备早说了。放眼天下,此话早是名言了,现在跟我说的又有何异?
“对呀,就是刘备那个混蛋说的能说出这样话的人,你说他还能给我们女人安全吗?哼,可恶的是我那混蛋哥哥就要把我嫁给这样一个混蛋了,你说可恶不可恶?”少女只顾说着,却没发现刘备早已溜之大吉了,再不跑真乃汗颜了少女回过头来没看见刘备,不免失望的跺跺脚,叫道:“你这人也是混蛋,不听我说完就溜了”哼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第三百八五:青裳少女说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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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六:带剑郎君诉衷肠
第三百八六:带剑郎君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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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竺在大厅上左右团团转着,一会儿看这个不顺眼,让重摆,一会儿看那个不顺眼,让重摆。被糜竺摆布的小厮,也是跟着糜竺团团转着。
糜竺突然请刘备赴宴,虽说最是正常不过的事,以前也没有少请过。可这次,也是糜竺心虚,非请不可的了。
还是他弟弟糜芳的事对于糜芳思善城降黄巾一节,由于为刘备所遮掩,以致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明白就里,所以当时都是糊涂的应付过去了。但在事后,他与弟弟的数次通信中,终于了解了这档子事。对于糜芳投降黄巾而刘备非但不予追究而且还为他弟弟加官的举动,糜竺心里自然很是清楚,刘备不是不敢动他弟弟,而是看在了他的面子上刘备这么做非但没有让糜竺感到荣幸,反而更让糜竺害怕刘备什么性子他也是了解一点,他这人从来都不是含糊的,这档子事当时过去了,要是秋后算起账来,那他这做哥哥的只怕也保不住他了
所以在这次刘备回彭城后,糜竺就张罗着要向刘备赔罪了。但刘备既然掩过了这码子事,那自然不好再提的,要是这一提反惹得刘备反感起来,那反而不好了。他于是思索再三,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联姻自古以来,联姻可谓是增加政治砝码的无上法器了,上至帝王送女给匈奴,下至公卿之间的指腹为婚,无不是这么做的。
他的联姻的牺牲,当然是他的妹子,糜贞。说起来,糜竺早在之前就有将妹子送给刘备的打算了,只是当时也没机会进献,所以此事一拖再拖也就没了消息。而这次,他一想到这个主意,当然目标还是首先放到了他这个唯一可选的妹子身上。
虽然尚且只有十三四岁年纪,但已出落得亭亭玉立、风韵饱满的妹妹,在糜竺看来,只要将她献出来,刘备肯定同意这码子事的。而只要这事成了,那么糜芳的事也就不是事了如此一来,不但加强了他糜家跟刘备的关系,更加为糜家的未来添上了一把保护伞。要知道,在这乱世不是你有多少钱财就能横行不法,最重要的,当然最好是有一个有兵有权,能够保护一个家族利益的人在后撑腰了。
以商人的算盘来打响这次买卖,再怎么算也是划算的了。
虽然账本就摆在眼前,但糜竺毕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买卖,心虚那是正常。也就在他左右乱转心底盘算着时,他等待的这个人,在千呼万唤后,终于出现了。
糜竺一见到刘备,赶紧上前恭迎,请他入座。刘备看到擦得光鲜明亮的案几,再看到厅内富丽的摆设,自然要说两句称赞的话了。及至糜竺让人摆上丰美的酒席,刘备更是频频点头,说道:“难怪糜家乃号称天下四大富之一,今日算是让我刘备从新见识了”再看到糜竺憨厚一笑,似言又止,不禁问道:“子仲,你有什么不舒服吗?为何头上虚汗不止?”
“没有……哦竺先前还是对妹子的事很是有信心的,但临上阵了,看到刘备的眼神,却又让他有点迟疑了。他想到,要是把这事冒然提出来,要是被刘备一口回绝了,那就不好下台的了糜竺想到这里,灵光一闪,倒是不如借着身体不舒服,先闪开,再来个“请君入瓮”、“生米煮成熟饭”,那样事情或许成功几率更大
糜竺想到这里,伸手摸了摸头额上的汗珠,连连轻咳两声,掩口道:“让使君见笑了,某昨晚半夜起来不意偶染了风寒,此刻身体虚了点,须得先回去添件衣服,让伤寒医熬碗汤药喝了才行。”说着,便即起身谢罪告辞了,只让几个请来相陪的大贾陪着刘备。
去了许时,糜竺没回来,却让人请刘备到后面说话。刘备虽觉奇怪,也只好留下许褚等在这里用筵,自同了糜竺的家丁到了后院。不想,家丁奉了糜竺的命令,将刘备带到了他妹妹糜贞的房间。推开门,刘备只闻一股幽香扑鼻,正觉不对,门已掩上。刘备转过身来,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身着青裳的美妙少女。她正按剑在几,目光如炬的瞪视着这边,一双妙目里全是杀气
只是就在刘备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少女美目里的杀气突然消失不见,变成复杂而不解的困惑眼色。她惊咦一声后,不禁叫了出来:“是你?”刘备看到眼前这女子就是先前凉亭下所遇的那个少女,也是微觉吃惊。那少女一惊后,赶紧拔剑跳了起来,剑指刘备,问道:“你……你就是刘备?”
刘备一惊后,瞬即恢复了惊讶的神情。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先前在凉亭下听到他哥哥要把她许配给刘备,他就猜到她的身份了。现在糜竺故意把他引到这里来,那是有意要撮合他两了。对于糜竺先前的表演,刘备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好笑。听到这个蛮横的糜贞剑指自己而问,刘备是点了点头,毫无避违的说道:“不错我就是刘备,你就是那个上无姐妹,只有两个哥哥的糜贞糜姑娘吧?”
糜贞咬着嘴唇,复杂的神情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她看着刘备许久,却一句话也不说。突然收回剑,跺跺脚道:“你要不是那个刘备,那该多好哼,你既是那个刘备,我现在却又杀不了你了”糜贞说着,将剑收回鞘内,一张脸上涨得通红,生闷气的坐在了案几旁。
刘备走到她旁边,轻哦一声,笑道:“原来这里也摆了酒菜,看来,刚才没吃饱,现在倒是可以继续填点了。呵,还有酒嗯,的确不错”刘备说着,挨到她对面,盘旋坐下,将袖一展,笑道:“糜姑娘,你不介意我用吧?”说着,已经抓起了案上的筷子。
糜贞秀目一瞪,说道:“不让你,你自己也动手了”
刘备哈哈一笑,吃了一口菜,喝了一口酒,这才连叫两声妙妙,才又说道:“要是在这之前,你没见过我,只怕刚才那一剑就下去了吧?可你见过我,对我有了一点了解后,就舍不得下这一剑了,是不是?”“唰”的,糜贞跳起来,再次拔起剑指着他,脸上的俏色添了三分娇怒。
刘备不急不慢的放下酒盏,看着她,一只手两指如戟,将剑夹开,笑道:“有话好说,你又何必要动刀动剑的?你哥哥这次请我来,该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的。嗯,你不需动怒,也不用这样瞪着我。我明白你为何要生气,你是怕嫁了我这样只要朋友,而把女人当衣服一样的薄情之人,将来会对你不好,是吗?说句实话,我刘备虽然对女人很是有兴趣,也从来不拒绝女人,可我刘备也是个有信条的人,你既然不喜欢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我自不会强求。所以,我们好好喝酒行吗?喝完酒,我自会告辞。”
听刘备这一席话说完,糜贞不相信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刘备也给她的空盏里倒满了酒,放下酒壶,举起自己的盏,笑道:“请”刘备一饮而尽,糜贞却是怔怔的看着刘备,没有举盏。刘备也不催促,只是喝完了一盏,继续给自己添了一盏。糜贞看了刘备许久,这才摇头,突然说道:“你能说出像林黛玉那种凄美的故事,可见你也是同情她的,同情我们这些水做的女人。像你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说出那样薄情的话来呢?”
刘备似是找到了知己,笑道:“你可是说对了那样的话我怎么会说?”
“可是……”糜贞圆目一睁:“可是这话明明就是你说的,你都承认了”糜贞咬碎了嘴唇,也不理解这到底怎么回事。刘备只得摇了摇头,笑道:“也对,这反正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事了,又何必去抵赖?”“你说什么?”糜贞问他。刘备没有回答她。他此时酒喝得有点多,想就此告辞,但又想着难得静下心来喝这么一回,也就不觉越喝越多,直喝到不知何时爬下了。
糜贞的心事也是多,早在这之前,她在听到哥哥要将她许配给刘备的消息后,糜贞对这个刘备其实还是比较有了点朦胧的美意。毕竟刘备身为一州州镇,不但安境有方而且御敌有法,他的仁义之举颇得百姓称戴,是个好官,这是有口皆碑的。但在她仔细打听刘备一系列的事,在听了刘备以前说过的那句有名的名言后,对刘备的印象那是大打折扣。她小小的年纪,虽不大懂什么叫爱情,但在她听了刘备的那句话后,她就感到畏惧了。
她小小心灵里在想,如果天下的男人都把女人这样看待,那我们这些女人嫁给他们岂不是命苦?她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感到说这句话的人那一定就是跟女人有仇的,而要是跟了他,那岂不是要随时被他当衣服给撇弃掉?所以她在想到这些后,内心里早是反悔了。她跟哥哥说了,她的哥哥当然不会为她这样幼稚的说法而取消自己的打算,所以并没答应她。
她一气之下,跑到园林里去哭泣,感叹自己命苦,而在听到刘备先前在亭下跟她说过的那个林黛玉的故事后,她就觉得更加委屈了。但哭归哭,但哥哥溜出来后找到她时,她还是不能不听哥哥的。但她就在那时打定了主意,只要这个薄情的刘备一出来,她就要杀了她,替天下除此一害。
但她万万没想到,进来的刘备居然就是那个亭下教导自己的带剑之人,怪不得,他也跟刘备带着同样的双剑她看到他的那一刻时,满脑子的烦乱,一时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是那个薄情之人,可他为什么说出林黛玉那样多情的女子?他是多情之人,可他为什么又说出“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了可以补,手足断了安可续”这样的薄情话来?
所以她,在善与恶,好与坏间把不定主意,唯有以酒来灌醒自己,以做下一步打算。但她哪里知道,酒喝多了,头脑也昏胀了,还想要问,早是跟着爬在了案几上。
房间里杯盘之声停了下来,好像一切都归于平静。但刘备却没有静下来,那个纠缠他许久的问题,再次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又梦到了陈氏,那个时时带着忧伤眼神的女人,在他帮助田楷征伐麴义时,突然得了一场病,就连他回军都来不及,半道就传来了她病逝的消息
她的死着实深深打击了刘备的心,刘备到现在也不能明白,陈氏死前的遗言为什么是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这样的话?难道是我对她不好?没有啊,我一直都对她很好的啊,可她为什么还要说这句话?怪不得啊,她那时总是跟自己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却又突然不说了。她要说的,是不是就是她临终时说的那句话?
她的这句话,此刻又盘桓在刘备的脑海里。刘备明明看到陈氏,可陈氏却躲在壁角不停的哭泣着。她有时抬起脸来,却是幽怨的看了刘备一眼后,又自哭泣了。刘备想上去安慰她,可她总是躲着自己,想抱住她,根本抱不到刘备被她的伤心所牵动,想到自己连年累月不停的征伐,却是没有一人能明白自己的这份坚持和痛苦,不由是跟着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立即将醉倒在旁边的糜贞也是吓了一跳。她睁开眼来,眼睛左右逡巡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及至看到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