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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出世了,这才十一二岁,居然有此头脑,实在让人寒噤。
其实刘备也早该猜到,原来的豫章太守诸葛玄,其人正是诸葛亮的叔叔,而诸葛亮自父母谢世后,一直跟随他叔叔在豫章生活。只是在袁术下豫章后。袁术占了诸葛玄的地盘,划了几个县打发他去赴任了。只是现在想来,诸葛玄虽然被袁术强龙占了地头蛇,但最终袁家的江山被诸葛家掌控了。而且,诸葛亮其人别人不知道,刘备还能不了解。他不会要袁家的江山,但为了他个人的政治抱负,也绝对会不惜一切将袁家架空。而到最后,他将面对的并不是酒囊饭袋袁术,而是渐年积累丰富经年。最后变成老谋深算的诸葛亮。
正是刘备知道诸葛亮的厉害,所以他才感到头疼。
但他在没有剿灭冀州袁绍,平定北方之地,镇压住刘表之前,他是决不能先将矛头对准豫章的。他要做的,就是先北而南,然后一统天下。当然,其实他心里也很清楚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诸葛亮纵是通天智慧,但袁术所处豫章之地原本不甚富庶。就算他纵然取得了交州,一时也不能完全开发,而与他相邻的荆州刘表虽然没有什么大志,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人物。想要向西扩张,只怕亦难,所以诸葛亮要想很快将袁术的势力提升上去,那却是非一rì之功的。而从这些点上来分析。刘备又大可以放下心来。
想当年诸葛亮与曹cāo争锋时,拥有蜀地,最后亦难以取得魏国寸土。身死之后不久。蜀国灭亡。更何况,只要他刘备取得了北方之地,以天下三分之二来敌诸葛亮,诸葛亮纵然有通天彻地之才,亦不足相抗衡也。
刘备想到这里,算是松下了眉头,心情也好了些。他目视着书案上堆积如山的奏牍,终于捡起来,一本一本的翻阅。也不知过了多时,门咿呀一声开了,门外一女子走了进来。刘备但闻香气冲鼻,不禁皱了皱鼻子,闻出是姜茶。不觉放下竹简,抬头一看,皱了皱眉,走进来的却是孙尚香。
孙尚香将手中姜茶放到刘备案头,轻轻笑道:“阿德,你一天到晚都在看奏牍,想必口渴了吧。来,先喝点姜茶。”
刘备呵呵一笑,将姜茶接过,却是盯着她看着,一时怔住了。却见她难得的梳了头流云髻,乌黑的头发上插了支紫金步摇,穿了身红sè紧逼的锦缎棉袄,把个身体曲线凹凸有致的暴露无遗。而她脸上淡淡的施了层薄粉,娥眉轻画,唇施红膏,施施然如换了个人般,全不是以前那个不爱红装只爱军装的孙尚香了。
孙尚香见刘备盯着自己看,不觉的俏脸通红,女儿家的羞态露了出来。
刘备哈哈一笑,点了点头道:“尚香可越来越漂亮了,也长成大人模样了。”
孙尚香时已十四岁了,已经不再是刘备初见时十二岁的小姑娘家。在彭城时,她就时常跟着甘、糜二位夫人,听着她们取笑,说让她以后也跟着刘备,让刘备纳了她。听得多了,也由起初的朦朦胧胧,转而渐晓男女之事了。她此时听刘备一夸,不觉红的更加厉害,心口蓬蓬的乱跳,难得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刘备也看出了她的窘态,又是哈哈一笑,将手中的姜茶喝了。
孙尚香接过空碗,却一时没有走开,只看着刘备案上的奏牍。
刘备也知道,她哪里是在看奏牍,只不过借故不想离开罢了。阵阵香气从她身上袭来,刘备一时倒也没了看奏牍的心思,转头说道:“尚香,将碗放下,陪孤……陪我说会话。”
孙尚香笑脸一扬,赶紧将碗放下,问道:“阿德,你……你要跟我说什么?”
伸出手来,将她小手一拉。只刚刚接触到她的芊芊玉指,明显感到了孙尚香身子遽然一震,似乎呼吸都停住了。刘备心里怪笑,这妮子今天打扮得干净利落,穿的如此鲜艳,比往常要更加妩媚动人,而举止失常,莫不是心怀鬼胎,yù要成全了我吧?刘备想到这里,心里嘿然而笑。听着嘤咛的惊呼声,刘备已然拉着孙尚香到了身边席子一角,让出了一席地方,跟她相对坐了。
孙尚香只觉呼吸又短了,不敢再看刘备了。而刘备,常年在外打仗,难得回彭城跟甘、糜二夫人相聚一回,经常是孤衾冷被。但也因为军旅劳顿,常常是累得人上榻就睡,倒也不觉出什么。今rì难得与孙尚香独处一室。孙尚香又穿得如此妖艳,打扮得如此勾人心魄,光是闻着孙尚香身体上所散发而出的处子幽香,已然让刘备找回了久违的男儿雄风,自不免生出爱惜之意。
要说孙尚香,却也不是一时冲动,故意来勾引刘备。她却是跟随着刘备东征西讨,与刘备相处久了,已然为刘备的男子气息所吸引,渐渐滋生出了爱意。当她突然发觉时。她却又不知道如何控制,也就大着胆子,yù要向刘备表白。不说刘备合该跟孙尚香有段姻缘,就是没有,刘备对孙尚香多rì来无微不至的关怀,也是深深在意,及至孙尚香调皮的开始以‘阿德’来称呼他的时候,他其实早为所动,也知道了孙尚香的心思了。
两个明白对方心思的人。自然也不需多言,已然不知不觉间相依相偎在了一起。
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只是说不出的甜蜜幸福。
孙尚香突然贴耳在刘备胸膛,笑道:“阿德。让我听听你的心跳。阿德,你心跳得怎么越来越厉害啦。阿德……”
刘备无奈的笑了笑,将她脑袋掰正,笑道:“你个傻丫头。被你这么用心的听着能不加速吗?要不你也让我听听?”
“好啊!”
孙尚香倒是坦荡得很,将胸一挺,但看刘备眼睛盯着她胸脯上看。发出了贪婪的绿光。心里奇怪,瞥眼向着胸脯下一看,羞也羞死,本来这两年来发育的厉害,别的地方不长,就长了胸脯。本来胸脯不挺已经很是挺了,如今还故意把胸脯挺的那么高,不是自找暴露吗?而且,今rì穿的锦缎棉衣又是开口对襟的,胸前的白腻本来就露出了一些,这些倒好,胸脯一挺,一对怒拳头也冲了出来,似是yù要破衣而去了,这让她如何不羞死人?
孙尚香低喘一声,一口兰香还未彻底释放,胸脯也未缩回,嘴唇已经被刘备的一张火辣的嘴唇相对二吻,一时惊得说不出话,只露出一对眼睛骨碌碌的瞪着上面空洞洞的屋顶。而更让她急得要哭的是,刘备的那双手居然已经摸到了她的酥胸,而且,肆无忌惮的揉捏着,跟和稀泥一样,只让她一颗心脏跳离口腔。这……这……刘备太过无礼了,他居然动我!
刘备吻着吻着,突然觉着嘴唇上面一热,似有雨滴滚了下来。刘备微微一怔,眼看她居然急得两只眼睛淌着两行青青泪水,正哗哗而落,不由呆住了,赶紧手上停止活动,将嘴巴也抽离了,心里十分歉疚的说道:“尚香,这个……”
孙尚香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也并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觉着刚才的感觉太过怪异了。两只眼睛也停止了流泪,只扑棱棱的看着刘备,傻傻的问了句:“糜贞姐姐好像从没说过,你吻她的时候还用手的。”
“……”
刘备差点扑倒,狠狠的说道:“糜贞将这事也告诉你?”
孙尚香道:“是啊。甘倩姐姐也跟我说,他说你上榻了才……才……”
面对孙尚香天真的样子,刘备彻底奔溃:“这都什么啊,怎么她们都将这些事情告诉你?”
孙尚香重重的点了点头,看到刘备生气不像生气的样子,不由破涕为笑,道:“不光这些,她们还告诉我了好多。”
刘备伸出手来,封住她嘴巴,诚恳的说道:“好吧,你不要说了,再说你就非得嫁给我刘备不成了。”
孙尚香瞪大眼睛看着他,一瞬不瞬。
“不成!”
刘备又道:“就算你不再说了,我也不再听了,可你已经知道了我和你两位姐姐之前床榻之间的事,此乃家事,不容外传。所以说,你现在是不嫁给我也不行了。”
“呃?”
孙尚香眼睛瞪得更大了。刘备可全然不管,将身体前倾,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只要你做了我老婆,我们的事自然也就是家事了。”孙尚香俏脸红着,一时喃喃无语。刘备刚才前倾得厉害了,一时没有控制住身体,不想话刚刚说完,身体已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孙尚香本来本此情此景击溃得全身无力了,又不曾预防着刘备,刘备一压上,她的身躯跟着躺下,被刘备结结实实的压在了怀里。
噗嗤噗嗤的热气从着两人嘴里出来,呵斥着彼此。近在咫尺的呼吸,让人心里如撞了鹿,再也控制不了彼此心底最原始的罪恶,向着远方蔓延……
屋内的黑暗,四周的寂静,让两人酝酿的感觉终于爆发。刘备猛然探下身去,又复吻上了她的小巧而肉肉的嘴唇上,如火如荼。
可惜黑暗的书房,突然被光明打破,张飞突然闯了进来,吆喝道:“哥哥,新得一坛好酒,咱兄弟两……”
一语未出,突然看到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刘备和孙尚香,张飞瞪起牛眼:“哥哥,你在干嘛?”(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五百五:麹义拒袁绍使者
薄县,先登营。
坛中酒已经喝了一半,半坛子酒水也流了一地。先登将军麹义歪躺在旁边案几上,嘴里还在嘀咕着。旁边四五个美人儿劝了一阵,见麹义只伏首在案,根本不理会她们,顿觉无趣,众人相视了一眼,不知如何。但将军没有让她们退下,她们自然不敢擅自离开。
也就在众人相顾无语时,帐外走进一个满脸麻子,细眼睛的带刀将军。
这人身材不高,人也长得难入法眼,但好在他手中权力大,乃先登营内除麹义而外的第一人,便是新拜的营司马将军程里。
程里先前为别部司马,麹义拜为先登将军后,他也跟着进爵,目前为掌营内兵马训练、督查任务。
这群女人看到程里,有认得的,当即笑盈盈的向前去,一招手,就要扑到程里怀中。程里是鼻子一哼,赶紧将众人喝退,来到麹义案前,拱手行礼:“将军!” 。 。
一声没有唤醒,只见麹义仍是紧闭着眼睛,做着梦呓呢。
程里眉头一皱,再次拱手,说话的声音不觉提高了不少:“将军!”
“嗯?”
麹义总算是动了动。袖子一扫,却将抱在怀里的酒坛子扫落在地。不过幸得酒坛子是落在席上,并没有破碎。麹义似乎有点惊觉了,赶紧伸手一抱起,笑道:“将军来得正好,快来陪本将军喝两杯。”一手抓起了旁边青铜酒盏,还没倒,酒已经没有了。却是刚才他拿倒了,可怜最后剩的那么一点酒水也被他倒在了自己裤腿上,他却兀自不知道。
程里看到这里,不禁的暗暗摇了摇头,说道:“赎末将冒昧,将军平时可是很少喝酒的呀。为何近年不断沾酒?”
“嗯?”
麹义已将酒坛丢在了膝边,听他这么一说,恍然笑道:“将军不知道吗?最近明公他又赐我十个美人儿。十个,十个啊!除了本将军,又有哪位将军的待遇有我的优厚。本将军不用打仗亦能升官,而且升得比他人还快,得到的赏赐比别人还多,别人能比得了本将军吗?本将军一年到头坐镇在此,都淡出鸟来了,又不用上沙场。又有美人消遣,我能不高兴吗?我一高兴,怎能不喝酒?哈哈,酒啊,好东西啊。对了,美人,我的美人儿呢?”
左右不见,却也无意寻找,只胡乱说着。嘀咕了不少。
程里心里一愣:“将军此话完全没有谢恩的意思,似乎还带了怨仇。他今天喝多了,要是让他去见这些人,只怕酒后乱语。随便做些后悔的事来,这却惹了杀身之祸。”程里想到这里,当即不言一句,向着麹义拱手告辞了。
走出麹义大帐。他又回到前营,前营有专门招待客人的营帐。
一进营帐,一书生打扮的人物站了起来。拱手笑道:“程将军!”
程里哼了一声,似不愿意多跟他说一句,只道:“我家将军正在召见各营头小将,今rì不能接见你了。你若是没有什么事,就请速回吧。”
那人脸sè一黑,但随即变得阳光灿烂,拱手道:“我等原来一趟不容易,你看……”
后面两个人抬了一只小黑箱子,在程里面前打开,顿时甲帐内珠光宝气,眩人耳目。
那人厚腆着脸笑道:“将军,这都是小的孝敬您的,麻烦将军再通禀一声。”
要是放在三年前,程里还是一个小将的时候,他肯定是见钱眼开。那时他跟随着其他人抢掠百姓,目无法纪,却正好被刘备暗察的时候逮了个正着。若是按照法度,他当年就得被刘备斩了的,但刘备却只是以降职来处罚他。后来他立了战功,刘备又立即升了他的官,并且多次找他谈起军纪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