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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早点交差。”
闻字点了点头:“将军说的是。只是,我记得当初明公给将军三万人马的时候,说道我等身后还有赵云将军一支人马作为zuoyou接应。可到现在我都未曾见到赵云将军的一兵一卒,不知赵云将军他在何处?”
张辽哈哈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虽为zuoyou接应。但也不需紧跟在我等身后。听说他前阵子还带领一支人马出现在了河东郡一带,击退了不少袁熙的并州散兵,也占领了不少的城池。”
闻字去了心里的疑问。点了点头,又说了些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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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来了,快请快请!”
晚上,袁熙为了赔罪,专门为苏由设了筵席,请了诸位将军来陪。苏由见到袁熙这般客气,他也是受宠若惊,道了声:“不敢不敢,公子先请。”袁熙微微一愣,被他一客气,还着是别扭,有点不习惯了。就连其他的文武,向知苏由不把袁熙放在眼里,从来用筵都是闷声不响的吃着,吃完了,也就闷声不响的告辞了,不知让袁熙尴尬的多少次,发了几回火。可现在倒好,两人都相敬如冰起来了,只让众人背后的起了鸡皮疙瘩,寒气从脚底直透上胸口。
其实这也难怪,苏由是被他白天一声吼给吼醒了,回来仔细一想,自己跟主子这样处处作对,怕不是长久之道。他难得的想起了田丰,想起了沮授。想他两个本来是大好的前程的,后来还不是应为“忤逆”了袁绍,这没了后路。一死一贬。可别看自己此刻还守着袁熙的敬重,那是因为上党告急,袁熙还用得着他,故而对他百般忍耐,要是危险过了,他还能对我这样“客气”吗?只怕下场不会好过田丰、沮授。他一想通了这些,对于之前所有的表现一概抹杀,深深后悔,也就有了“悔改”的意思了。
而袁熙之所以特意请他,自然是需要苏由继续出力,不好让他寒了心。
他两人的心思彼此都明白,也就心照不宣,互相逊让客气一番后,堪堪都落了坐。
“公子!”
“先生!”
难得,两人同时举起酒盏,yù要向对方敬酒,不想倒是同时说了出来。众人又是一愣,真不知道他两今晚是怎么了。及至酒席散了,袁熙又单独留下了苏由,将他请到了书房,让他吃了茶,用了些点心。苏由悄悄看了袁熙一眼,从席上站了起来,说道:“其实白天公子所提的事情也不妨早点去做。”
袁熙喝得有点多,听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愣住了,一时没有想起来。
“先生指的是何事?”
苏由一愣,并不生气,方才和气的说道:“白天时,公子不是说上党不可久留,yù要将军队撤往壶关吗?老朽回去后左思右想,觉得公子说得甚是有理。想我等若是等到粮食用完了,贼兵逼得最紧时再走,未免显得太过仓促了。”
袁熙一听,还怕他这话是试探自己的,赶紧摇头道:“白天的话是我乱说的,先生不必在意。先生说得对,这上党城尚有一个月粮草可支用,为何要急着撤出去?倒是不能便宜了贼兵。”
苏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赶紧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确实是我百般思考之后所做的决定,还望公子采纳。”
袁熙微微一愣,倒是有点糊涂了。他向前问道:“先生的意思,当真劝我撤了这里的人马,回壶关驻守?”
苏由重重的点了点头:“我已经想qīngchu了,这上党只是一座孤城,就算再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趁早撤出去。而壶关扼守并、冀两州的总要,我等就算被张辽等攻击,不说可多支撑些时rì,要是实在没有办法,也可向三公子救助。到那时,若我壶关一破,他冀州也就两面受困,我想三公子他是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我全军撤往壶关才是救了自己一命,望公子莫再迟疑!”
袁熙一听,跳了起来,双手按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大笑道:“哈哈,爱死先生了,先生早是同意不就完了!”
苏由被他一弄,怔了半天,怕他再做出畜生的事来被夫人知道了,赶紧起身告辞:“那么这事明天老朽就着手准备,后天晚上四更后撤出上党。”
袁熙自然应允,说道:“依得,依得!”也就随他下去了。
第五三二:潘璋义释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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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月起,每rì两更,更新时间暂时定为:第一更早九点至十点,第二更晚九点至十点,更新量由原来的一更五千,加为两更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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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院子,翠竹轻摇,撒下斑斑点点的细阳。
翠竹下,两个婢女缓着轻罗小扇儿,依偎在绿茵地上,两眼闲闭着,乘着荫凉。
就在不远处的池塘边,摆了一张明净的木案,一人身着绿袍,跪坐在一方干净的席子上。他的左手捋着腹前一部美髯,一对丹凤眼时开时阖,右手则放在案上,不时的抖开哗啦啦的竹简,正细细读着一部名为《chūn秋》的书。
竹影轻移着,也不知看了多一会,那人突觉口中干咳,便稍微将眼睛挪开,想要唤婢女弄盏茶水来。但只转眼没看到人,倒是在身后不远处的翠竹下看到两个婢女斜偎在了一起。这其中一个婢女睡得歪了,头埋在了另一个婢女的怀里,另一个婢女一手按在她的背上,一手仍是举着,拿了根轻罗小扇儿,隔个两下扇一回,但眼睛早阖着,想早已熟睡了。
只是她那粉颈低垂,柳眉舒展,肉唇醒目,好不撩人。而她那只轻举的皓腕,袖衫脱去,露出了那对粉嫩如莲藕般的手臂来,让他看了一眼后,本来通红的紫檀脸,更加生晕了。
那人看到这里,突觉得喉咙里更加干咳了,不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寂寂的清风,缓缓吹动他的黑髯,黑髯如浪般翻滚着。
他脑子里早已不能平静。
对此清风。对此翠影,对此一潭幽静的池水,更有佳人陪伴,实在是不愿意轻易辜负了。
他悄悄将左手抚在旁边一块大石上,正yù起身,右手却触到了案上的竹简,发出了啪嗒的一声轻响。
声音虽轻,却足以敲醒他。
想到案上放着的这卷《chūn秋》,yín邪顿去。那人是轻轻叹了口气,手捋着胡须:“也罢!这水还是本将军自己去倒吧!”
他这么想着。正yù起身,突然那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响,将寂寂的院子,打破了。
两个婢女吓得醒来,赶紧回避了。那人也不用通报,早已跑到了这人案前,拱手作揖:“关将军!”
坐上的正是辅楚将军关羽,此时他早已被刘备封为沛相,萧县令。此地也正是他的驻地萧县。
关羽丹凤眼一抬,看了那人一眼,却是自己身边的腹心小厮,于是问道:“看你这么着急的。可是有什么事情?”
那小厮抹着汗,说道:“却是有事,而且事情还挺大的。”
他这么说着,已经从袖子里抽出了一道公文。交给了关羽。
关羽看了他一眼,展开一阅,里面写的却是张飞杀人犯事。准备将其斩杀,以儆效尤的告示。
“啪!”
关羽还未看完,早已大叫了声:“三弟!”
就见他站起身来,正要离开,被小厮拦住,问道:“将军要干什么?”
关羽按剑道:“吾三弟犯法,大哥将要斩他,我这做二哥的怎能眼睁睁的看到兄弟相残,而不一语?吾yù往黎阳走一趟,求我大哥法外开恩,饶他一饶,也不枉了我三人桃园结义之情!”
“糊涂!将军若去,只怕张将军就活不成了!”
被小厮这么一说,关羽瞪视着他:“你何要口出恶言?是何居心?”
小厮连连道:“关将军请听小的一言。想楚公向来以法治军,虽亲不避。若将军去求,只怕楚公非但不能听,而且为了让外人引以为戒,必将速斩张将军。更何况,关将军不但跟楚公是兄弟,跟张将军也是兄弟。若将军出面,只怕不妥,将军这时应当回避才是。”
关羽喝道:“如你说来,难道我关羽眼见兄弟有难,还要做个见死不救的懦夫不成?”
小厮摇头笑道:“当然不是这样,将军你不方便说,自然有方便的。”
关羽一听,眉头一皱,说道:“你把话说完。”
小厮笑道:“将军难道糊涂了?目前在楚城的还有营司马张昭张大人,御史中丞陈群陈大人,太傅华歆华大人,这几位都是楚公身边的重臣,楚公又向来听他们的,若将军肯去求他们,让他们再联名去求楚公,楚公那时必将减判张将军之罪,可保不死!”
被小厮一说,关羽鼻子一哼,说道:“这些人不过是些腐儒,让我堂堂辅楚将军去求他们,哼!断断不行!”
小厮微微一愣,叹道:“若将军不能屈尊,只怕张将军的命谁也救不了了。”
关羽木立良久,突然撩起长须,叹了一口气:“也罢!权且为了三弟,丢了这张脸了!”
他说着,又吩咐道:“去给我取一盏酒来!”
小厮一愣,心里好笑:“这不过是见几个文弱的老臣罢了,倒是还需水酒壮胆。”他也不敢耽搁,赶紧应诺一声,屁颠的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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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请张将军过来!”
濮阳城,潘璋按下公文,抬起头来,吩咐了旁边士兵一声。那士兵立即躬身而去。不时,早将张飞请了堂来。人未至,就听到了张飞响亮的笑声:“潘将军,你可又要找俺来喝酒来了,俺也正渴着呢,快上美酒来些!”
潘璋听到声音,也即站了起来,迎了上去,苦笑道:“将军要喝酒,有何不可?”他立即让人上了酒席,摆了开来。单单的陪着张飞饮用。
潘璋举起酒盏,站起身来,说道:“张将军,干了!”
张飞倒是微微一愣,也即站起:“潘将军好酒量。哈哈,干了干了!”
吃得一盏,张飞啪着肚子哈哈笑起来:“说来,俺在你这里坐牢,却比押运粮草要舒服多了。不但睡得好,吃的更不必说了,每顿有酒有肉,还有将军相陪,却不是神仙一般?哈哈,俺可得感谢潘将军关照了!”
潘璋苦苦一笑。又举起一盏酒来,站起来,叫道:“来来,喝酒喝酒!”
张飞自然是来者不拒,一盏又一盏的干了。
那潘璋因为心里有事,喝得又急了些,十几盏下来,早已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有点抬不起来了。借着醉意。将手一张,大叫道:“来人!”旁边的一名士兵立即走了前来,躬身问道:“将军请吩咐!”潘璋叫道:“去将我案上的公文取来!”士兵不敢耽搁,赶紧取了来。潘璋又叫将公文交给张飞。张飞正吃着酒。酒劲也上来了,晃了晃脑袋,叫道:“这是什么鸟东西,俺可没空看。你给俺念来!”
潘璋说道:“张将军还是自己看。”
“也罢!”
张飞指着那人:“给俺展开。”那士兵按了张飞的要求,将手中的纸张扯直了,人站在张飞席前。好让张飞看清。张飞也从没从上看到下的道理,更何况此时酒喝多了,更不循规蹈矩了。他只第一眼望下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几个醒目的大字“依律斩飞”!乍然看到“斩飞”二字,不由哈哈一笑,指着给潘璋看:“将军你看,这厮将俺张飞两字都写错了,居然写成了‘斩飞’,却不好笑?将军勿急,待我将它撕了!”
他只说着,就要伸手去抓,被潘璋立即说道:“将军千万不要乱撕,此乃明公下达各处的要紧公文。”
张飞一听,立即缩回了手去。再仔细往那上面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篇公文,却是刘备亲手下的,上面严明要杀他。
张飞看到这里,也没见他有和反应,只让那人将公文收了,继续喝着酒。
潘璋看他心情如此平定,不由一怔,突然叹了一口气:“当初要捉拿将军的人是我,请求明公处罚将军的人也是我,如今将军将死,为什么反这般平静?我就在这里,将军要怎么样,便请将军怎么样了,为何一言不语?”
张飞突然哈哈一笑,道:“若是以前,将军这么做,俺也不用将军说,早就将将军你碎尸万段了。可俺既然知道将军这般做有将军不得已的苦衷,都是为着俺大哥着想,俺还有什么说的?这顿酒后,俺愿意随将军处置!不过,将军也不用着急,俺绝不会为难将军,这顿酒还是要让俺吃好的。”
潘璋被他一说,心里莫名激动,只得垂着泪点了点头:“今天就让我陪将军你喝个一醉方休!”
张飞一听,呼呼而笑:“俺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两人觥筹交错,不觉喝到了深夜,潘璋酒力毕竟不及张飞,先醉了下去。张飞缓缓的站了起来,淌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