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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儿问道:“将军不是在高唐带兵杀敌么。缘何突然回来了?莫非已将贼兵击退了?”
听到寿儿问,高干不禁悠悠的叹了口气,手玩弄着她的脸颊:“哪里有这般容易,这次贼兵突然发动全军向我高唐而来,我若不是亲自坐镇指挥,不然高唐可就难保了。目下两军在高唐城下相持着,互有损伤。我念着寿儿你,也就将守城的任务交给了将军梁岐,先回了你这里一趟。等会我还要回去,顺便募集些粮草过去。”
寿儿笑道:“想不到将军一回来就念着奴家,奴家无以报将军。”
高干将手抚摸着她的身躯,笑道:“只要你好好的。就是报答了本将军我了。”
寿儿咯咯一笑,身子又往他身上蹭了点。
“对了!”
高干扶着她的脸蛋,说道:“等我击退了贼兵凯旋归来后,你也就跟我回去吧。”
寿儿微微一愣:“回哪里去?”
高干嘿嘿一笑:“当然是我的府上。难道寿儿你愿意一直这么没有名分的跟着我?”
自上次高干在此诱杀了隋雷等后,被养在这里的美人寿儿,倒是没有挪窝。只不过高干在此加强了戒备。风声一过,也就好了。
寿儿听高干此话,不由微微一愣,笑道:“将军就别逗我开心了,将军接我回去,就不怕你老婆?”
高干苦声一笑:“我老婆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去了。”
寿儿一听,怪不得呢!以前求着他,他都不肯,今天倒是自己提了出来。想那时他是惧怕家中悍妻。悍妻一死,他倒是男人了一回。
高干又跟寿儿说了会话,想到高唐城战况紧张,若高唐一丢,敌人就直接打到平原来了,不敢耽搁,也就匆匆将寿儿的头一掰,笑道:“好了,寿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先歇着吧。”
寿儿刚刚还想撩拨他一下,以解下身的未解的饥渴,被他一推,也没办法,只得赖赖的起来,还想要着衣送他。高干将她两肩一按,将被单往她身上一盖,遮住了她满身的chūn光。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好了,你也不用送了,我先去了。”
说着,立即转身,手按着剑,急急的推门而出,又将门户关了起来。
寿儿满含幽怨的将身上的被子踢了,管它chūn光乍泄。
她等了一时,她突然开起杏桃小口,腻腻的道:“你两个也不要偷看了,都进吧!”
她话一出,门外移动的两只影子,也就嘿嘿发着笑,蹑手蹑脚的进来,又将门户关上了。
两人一走近,一面解着衣服,一面说道:“好险,今天幸好没有急着进来,要是被高将军撞上了,那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
另一个已经脱完了衣服,爬到了寿儿身体上。
寿儿哼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也还能捡上一段时间的‘残食’吃吃,等我被接进了高将军府上,你们也就散了吧。”
“这是为何?”
另一人也即爬了上来。
寿儿笑着看向他两:“我难道就做一世的没名分的卑贱女人不成,高将军的老婆死啦,看来我要被扶正了。你们啊,也就趁早死了心吧,这些天就当给你们白玩了吧。”
两人一听,手都住了,眼中有点怨毒。
寿儿一看,将兰花指一翘,点在了他两个的头额上,笑道:“你们可要搞qīngchu了,你两只不过是看守门户的小吏,若不是刺客出现的那一天,高将军又急着要出去,把老娘弄得痒了,老娘没处理会,不然老娘我怎会一时糊里糊涂的挑上了你两个。你两个倒是好,吃了一次腥后,就把老娘我惦记上了。每头都来吃高将军的残羹剩饭。怎么,现在突然吃不到了,又着急了?”
一人被他话语撩拨得受不了,手早已在她身上乱摸起来,对着她耳朵嘿嘿笑道:“我两想吃腥,若夫人不愿意给,我两还能吃得到么?再说了,高将军不在的这些rì子,又是谁侍候得夫人舒舒服服的?”
另一个身子早已滚烫,不再啰嗦。拿着寿儿的下身就用了起来。
寿儿全然不理,将双腿张开,双手抱住另一人的脖项,咯咯笑道:“老娘也没叫你两失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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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一路出来,不时,从两边小巷里抬出一杆轿子。待他钻了进去,轿身也就动身,往前奔去。
一路上,高干闭着眼睛。想着高唐那边的事情。
一个多月前,驻守济北国的木路所部,突然发兵三万,向着平原杀来。在此前。驻守青州的吴求所部,亦是零零星星的侵犯着他的济南国边界。高干因为去年一战损兵折将,暂时没有争对吴求那边展开反击,准备弃了济南国。只保平原。于是他,将所部人马大都调到了高唐前线,展开阻击。木路出兵不及十几天。就已经打到了高唐城下,双方在高唐展开了jīliè的战斗。
高干一共才召集了不足四万的人马,给了逢纪五千,剪去各地的驻防兵马,他带到高唐的人马加起来也只有两万多。
他本来人马就没有木路的多,再加上木路人马jīng壮,哪里是对手?高干让将军梁岐出马,已经是败了数仗,损失了数千将士。高干也是烦闷,眼看高唐即将不保了,他也就借着筹集粮草为借口,先回城缓上一口气。他倒是盼着能出现奇迹,若能局势逆转,到时他再运粮支援不迟。若是高唐不保了,把粮食送到那里去,岂不是白白的送给木路了么?所以他也想借着此计,行观望之态。
不过,他想起青州乃至冀州、并州的局势,心里不禁隐隐作痛。
想在袁家全盛时都被刘备打了个大败仗,死伤了无数人马。而袁绍死后,袁家算是彻底没落了。现在刘备又同时发动数路人马侵犯三州,三州具是告急,不知这种局面能支撑到什么时候啊!
高干想着,不由长长出了一口气,手摸到腰边,突然睁开眼来。
玉佩如何不见了?想是掉在寿儿哪里了吧?
准备不回去,但想想也没多少路,也就叫轿子往回赶去,落在了刚才出来时的门户口头。高干将身一整,也就抬步走了进去。
“这两个小厮如何又偷懒跑到哪里去了?”
高干门前没看到人,心里十分不悦,他伸手去推门户。
门户居然是紧紧轩着的!
高干记得,他刚才出来的时候,只是顺手带上的,如何此时就关门闭户了?更何况,在如此大白天的,寿儿不该再轩门在事。
他在一退,里面的三人立即停止了动作。
寿儿喘着气儿问道:“是……是谁?”
高干刚走的,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不知这时还会有谁来?
高干听得声音喘急,有点不对,怕她出事了。他赶紧踹起一脚,拔出一剑,哧的一声,将木轩斩落在地,推开门来:“寿儿!”
寿儿团着被子,将身子裹了起来,突然看到高干,又惊又怕,但勉强说道:“将……将军,你怎么会回来了?”
高干看她头发蓬松,眼睛惶恐,不觉奇怪。但也没有见到他人在,这才将剑收进了鞘内。他走了过去,看到梳妆台上放着的一块玉佩,也就将其捡起,挂在了腰边。他坐下来,温言道:“是刚才我进来的急,将我寿儿吓到了吧?”
将她身体搬了过来,放入自己怀里。轻轻啪着她的背儿,一面安慰着。
寿儿却是心里有鬼,刚才又被吓了,只脸上煞白一片,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高干啪着她的背,说道:“哼!小张,小胡这两个小子不在门外守着,不知溜到哪里去玩了,下次过来我定然不饶!”
他又看了寿儿一眼,说道:“好了,寿儿,我留下两个在你门外守着,你也安心休息一会吧。”
寿儿立即道:“这……不用了……”
“嗯?”
高干看了她一眼,问道:“为何不用?”
寿儿慌张的道:“不……不是的……我是说小张、小胡刚才被我叫出去替我买些胭脂水粉去了,并非溜出去玩了。想必他们等会也就回来了,将军不用担心。”
高干一听,也即点了点头,将她头发理了理,笑道:“刚才寿儿的云鬓也未曾这么乱,如何过了一会就成这样了?”
寿儿脸上又是一白,慌忙不答。高干倒也没有在意,笑道:“好了,你先休息着,明天我再过来看你。”也就转过身来,正要离去。偏偏这时,那榻边传来叮咚一声,似是头触到了木榻。
“嗯?寿儿你没事吧?”
他还以为是寿儿头触了榻,刚刚回身去问,那边突然赤条条的站起来两个人。
一个叫道:“你干嘛动我屁股?”
“你干嘛暴我菊花?”
“我暴你菊花,你就要动我屁股?”
……
高干眼睛瞪起,看向寿儿,寿儿身子团团打颤,粉脸惨白。
第五三四:三路攻一城
哧,擦干了剑上的血迹,高干再也不看榻上寿儿一眼,转身就走。
“将军!”
寿儿无力的叫了声,她知道将军是不回再回来了。
看着榻上溅满的鲜血,还有那两具**裸的男尸,寿儿似乎并不感到害怕。她缓慢的从榻上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她明媚的笑了笑。
任由一具洁白的身躯,傲岸的蓓蕾,在镜子前悄悄绽放。
然后,女儿家的梳子,缓缓从头梢落下。
高干走到门口,喝来两名士兵,叫将里面收拾了,然后留在这里看守,他自己则一路回到了府上。
逢纪恰时已经从济南兵败,回到平原已经一天了,他听说高干也回来了,只得去找他。
高干在城中呆了两rì,忽报刘备又分出一路人马来,从黎阳出发,沿着黄河一路直进。其兵甚锐,所过郡国小县皆是望风归顺,不出一月时间,已经攻到了清河国,甘陵城。
甘陵城距离平原城不过数百里,wēixié甚大,高干闻此信,着急的不得了。
心想东有吴求的青州人马,南有木路的济北人马,目今又添了西路的甘陵人马,三路夹攻,这却如何应付?
他只着急,也坐不住了,只坐等冀州袁尚那边发兵相救。
只这一rì,出使冀州的人马终于回来了,带回了袁尚的回信。
高干急着将回信拆开,看了一遍。不看还好,一看气上心来,大骂了袁尚一回。
原来袁尚在信中自叫了一回苦,说刘备大军正攻打他黎阳诸县,他是自顾不暇,望高干先自招人马,进行自救。待他退了刘备大军。自当亲自率领大军前来相救,郑重云云。
高干愤愤不平,想了想,又骂了袁尚一回,气呼呼的睡了去。
但也没睡上一个时辰,心里记挂着事情,也就醒了来。他突然想到了他的谋士逢纪。
在如此关键时刻,怎可将逢纪从自己身边调走呢?
高干突然后悔不该给逢纪五千人马,让他去了济南国。
他想到这里,立即起身。想要让人将逢纪从济南请回来。
但他刚刚伏案提笔,外面就有人匆匆报说,逢纪带着人马从济南那边回来了。
高干心里大喜,也就急着叫人将逢纪叫来相见。
但见逢纪满身疲惫,一脸的惫懒,高干早已猜了出来。
那逢纪见到高干,也是一脸的歉疚,赶紧向高干赔罪,说了济南兵败的事情。
谁知那高干呵呵一笑。道:“我原本也没打算能够保住济南,丢了也就丢了吧,只要先生能安全回来就行。”
说着,又立即请逢纪坐下了。将从黎阳杀来的一路人马也跟他说了。
逢纪一听,心里也是焦急,但他不好表现出来,仔细思考了一时。方才说道:“贼兵既然已经杀到了甘陵,可派出一路人马扼守住鄃(书音)关,只要此关不破。可保平原无事。”
高干点头称是,又问:“木路一部围攻高唐甚急,我等是继续守城还是将人马撤回来?”
逢纪看了他一眼,真不好说他。
勉强平和了气息,这才说道:“当初誓要放弃济南来换取高唐的可是将军你,如今如何又说这些丧气话来?当然是守住。”
又道:“不过,济南虽然丢了,但东线还是不能不防,可派一支人马扼守住漯(踏音)yīn,阻挡吴求人马进入了平原境内。”
高干一听,却又摇了摇头,道:“我平原兵力不过三万多,光是高唐就已经拖住了我两万多人马,若是再分兵漯yīn、鄃关,只怕兵力不足以支持。”
逢纪微一沉吟,捋须道:“没办法了,非常之时也只能用非常的办法了。”
高干听他一说,甚觉有趣,赶紧问道:“不知先生口里所谓的‘非常办法’,是何意思?请快快道来。”
逢纪看了他一眼,方才说道:“我平原郡有九城,户口十五万五千五百八十八,人口也有百万二千六百五十八人,就算连年征战,损耗也不过三十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