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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想舅舅没说动。反而将二哥劝下了。
孙权自有他的打算,他当然不会因为舅舅吴景的片言只语就能让他动摇。
他退后了一步,同弟弟孙翊拱手作揖,说道。
“舅舅教训得是。我们记住就是了。”
他们也不再多说,很快的退了出去。
吴景看到这两个小家伙一走,抹了一把汗,暗道:“看来也只能让姐姐出面了。”
他立即找到了姐姐吴氏夫人的房里。
“姐姐!”
吴氏正在纳着一双布鞋,被吴景一叫,也就笑了一声。
“看什么事把你慌成这样了?”
抬头看吴景脸额上都是滚滚的汗珠,她回身拿了块方巾,递给了他。
那吴景接到手里,胡乱的揩了揩。放下方巾,低声说道:“祸事了!”
吴氏一听,放下手中的活,认真的听了吴景将孙权和孙翊来找他的事情说了。
“这两小子是要灭孙氏满门啊,姐姐你不可不管啊!他这两个也只有姐姐你能管得住,别人我看是不行了。”
被吴景这么一说,吴氏勉强笑了一笑,拉他坐下,说道。
“看弟弟你说的,什么别人,你不也是两孩子的舅舅吗?你说不动难道还不能打呀?”
“打?我求你了,那孙翊小子一身武功也不知道跟谁学的,跟他大哥孙策一样,一身的火爆脾气。刚才我也只是说了他两句,他都要教训我起来了,还能打他吗?到时我不被他打也算是幸运的了。”
被吴景打趣的一说,吴氏抿着嘴巴笑了笑。
“弟弟你也别太过cāo心,这样,明天我就将他兄弟两关在我这里,让他们跟我一起住,看他两还能到处惹事吗?”
吴景一听,连连点头。
“我看这办法行。”
两人又闲聊了两句,吴景也就告退了。
吴氏起身想送送他,被吴景推辞了。吴氏回到房中,刚拿起布鞋,针下不下去了,心里突然想到了死去的丈夫。
丈夫孙坚打了半辈子的战,最后战死沙场。长子孙策凭借不满一千的人马,愣是在江东开创了一片不小的基业。可英雄父子如孙坚、孙策,死后不但无人继承他们的伟业,反而弄得妻儿身困囚笼,说出去谁又相信?
忽然间,一只飞蛾向着旁边的灯火扑去。
随后,这只飞蛾就在灯火边不停的绕旋。它这是想干嘛?
呼!飞蛾猛然撞上了火苗,立即跌了下去。
“飞蛾扑火,自寻死路!”
吴氏身子一震,恍然间似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人家刘备待我孙家还是不错的,我们又何必不知足呢。”
她想到这里,便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明天,一定要将两个儿子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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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们现在去哪里?”
孙翊别出舅舅这里后,一路紧跟在孙权后面。
孙权一句话也没发,只不停的往前走去。
“我们去曹府。”
“曹府?找谁?”
孙权回身道。
“当然是曹cāo长子曹丕。”
孙翊微微一愣,抓了抓头,说道。
“我听说这曹丕今年不过十三四岁,他能做得了什么,我们当真要跟他合作么?”
孙权摇头笑道。
“你没有见过他,所以你对他不了解。但我早就听过这曹家的长子了,他是个很有头脑的家伙,不可小看了他。再说,他父亲如此聪明,我想他也不会笨到哪里去。”
被孙权这么一说,孙翊只好点了点头。
“呵呵,既然我们迟早也要去找他的,今晚也好。”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一座府邸前。
“曹府!”
孙翊笑了笑。
“这里就是曹府了。”
孙权走上前去,极有礼貌的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轻轻的叩了叩门。
“咚、咚、咚……”
“谁……谁呀!”
门被打开,一颗脑袋露了出来,那人打着呵欠仔细的瞧了孙权二人一眼,吊儿郎当的问道。
“你们找谁啊?”
“麻烦老人家了,我们要找曹家大公子。”
看门人扫视了他们一眼。
“你们是?”
“我是江东孙权,他是我三弟孙翊。”孙权极有礼貌的回答着他。(未完待续……)
第五四八:刘备探视太史慈
浩浩荡荡的河面上,船只如蝼蚁一般的横渡在上面,刘备站在楼船上,心事重重。
自听闻曹cāo“复活”,兖州动乱已来,他就一天也没有睡一个好觉。
他甚至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荡yīn关,解围而去。
他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到黎阳,在黎阳等地留下了一半人马驻守,带了剩下的五万人,一路渡河而来。
曹cāo的突然“复活”,不得不让刘备出兵河北的计划暂时中断。他现在首要处理的,当然是兖州的事情。唯有兖州稳定下来,他才能够放心远征。如果根基都不能保住,如何继续接下来的征途?
当然,对于青州和并州,他并没有传令让他们停止进攻,也没这个必要。
他最近也已经接到两地的战报,都还算顺利。
。 。
青州一路,有木路、吴求、魏延三路人马,都差不多已经攻到了平原城下。
刘备也没想到魏延一路后起而先到,而且所过城池又比其他两地要多得多,看来重用魏延并没有错。魏延这一战绩不但为自己赢得了声望,也未他刘备争取了不少面子。不然,他破格点用的人没有两把刷子,只怕军心也不服啊。
说来,这吴求跟木路也是不赖。
吴求一路要攻打济南和乐安国等地,任务重大。虽然高干当初并没有派出像样的人马阻挡他,但这两地毕竟久处袁家的统治之下,根基深厚,要拔除也是有一定困难的。
至于木路一路,虽然他出兵济北国后,真正像样的抵抗xìng城池只有高唐一座,但高唐乃是高干的重点防御对象。高干为了保住高唐。不惜动用了自己的全部底子,又亲自带兵参战,可以说木路一路要想顺利攻下此地,也是存在了很大的难度。
当然,魏延既然已经攻下了鄃关,而木路也已经攻下了高唐,就差吴求一路杀向漯yīn关了。此关一下,平原就算是真正的处于三面大军的包围之下,孤立无援了。不过,相信鄃关和高唐一下。这漯yīn也算是破在目前了。而只要三路齐心,这攻下平原城,那是指rì可待了。
并州一路,张辽、赵云、乐进、闻字,他们不但将袁熙逼出了上党。而且还顺带收拾了一下南匈奴,迫使南匈奴向他刘备称臣。献了降书。可说是功不可没。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在长平关下损失了将军朱灵。不过相比于胜利而言,这些又不算什么了。
记得刘备以张辽为左路主帅时,交给他三万人马,连带赵云的,也不过三万五千。而经过数个月下来。张辽一路的不断招降诱敌,所部一下子扩充到了八万有余了,算是大大的出乎刘备的预料了。
当然,左右两路都已经顺利前进。唯有他的中路被阻挡在邺城之外的荡yīn关,这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这不过是战力和配备上的差距罢了。
像并州,与张辽对抗的不过数万人马而已。而且他们粮草匮乏,加上袁熙昏昧,失败是必然。
而青州,在高干与木路对峙时,尚且不过四万人马,且缺乏训练,刺史和谋士之间又意见分歧,一个要保济南,一个要保高唐。而打到后来,不但没有像样的将军,就连士兵也都快打没了。以致谋士逢纪后来不得不出下策,迁移富户,强征兵丁,也不过勉为其难弄够十二万人马。而这十二万人马到底有多么不靠谱,只用参照高干与魏延的鄃关一战,大家也就明白了。
以五千,破五万,然后杀敌万,捉敌二万,这样的败绩,怕是可以载入史册了。
相对于青州和并州,冀州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冀州既然为河北“盟主”,兵力和配备上自然非其他二州可比。
在冀州,有袁军中坚力量二十多万,而且随时都可能增加。
在冀州,有谋士沮授、陈琳、审配。
在冀州,有大将焦触、张南。
虽然,冀州之主袁尚不见得有多么的英明,这些文臣武将也未必能扛大梁。但不管怎么说,比起其他二州,他们要强多了。再说,他们光在荡yīn关就投入了十万多的兵力,此关又十分凶险,要拿下也非易事。所以说,三州进兵的缓慢,是无法简单的在表面加以判断。
说来也是不巧,若“曹cāo事件”发生晚上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说不定荡yīn关就拿下了。
可上天行事,未必能如人愿。就像现在,在听到曹cāo“复活”事后,刘备又不得不快速的退军,舍弃唾手可得的荡yīn关。
“阿德,你在想什么呢?也不拿件披风披上,这里多凉啊。”
刘备在楼船上,迎风而立,一时想得出神,倒是没有察觉身后来人。
及至一张披风被一只白皙的小手系在胸前,还有那一连串在耳边响起的温柔而细腻的声音,刘备方才呵呵一笑,回过神来:“不是让你在军中少唤我小名的么?”
他的声音也被压下,生怕被人听见。
孙尚香噗嗤一笑,再次扑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报告大人,这旁边没有人,我还不能叫么?阿德!”
刘备微微一愣,两边一看,这才想起了一事。刚才他上楼船后,心里有事,也就叫护军中侯昆钢将保护在自己身周的亲兵给撤了,就连他,也叫远远呆着。刘备莞尔一笑,伸手掐了掐她那通红yù滴的脸蛋,将她伸手纳入怀里。
孙尚香在刘备怀里滚着,问道:“阿德,你有心事?”
“有什么破心事?不就是曹cāo那点事。”
刘备抱紧了她,让她不要再说了。两个人又相依相偎着,坐在了船板上,看着远远近近滔滔的江水。
刘备五万大军在天黑前靠上了白马码头,全军都在白马城外十里处驻扎了下来。
白马城将士都出城相迎,并送来了一应用品和犒赏的酒水等物。
刘备只没见了白马守将太史慈,难免奇怪。于是找了一人问了。方知太史慈前两天突然病了,此刻还躺在榻上,不能亲自来迎。但就算刘备不动问,他也让人带话过来,一并请罪。
刘备心里奇怪,为何一向健壮的太史慈,如何说病倒了病倒了?正好他也有事要找他,他也就将留守的任务交给了程昱、陈到、许褚等人,他只让昆钢带了二十名护卫就进城了。
但到了半路,被孙尚香数骑马撵上。也想刘备带她进城。
孙尚香身后六名女兵,人人背后挂着铁弓,右腰悬挂箭壶,里面插满羽箭,左边佩了一把铁剑。红sè的甲胄紧紧裹着她们曲线的身体。说多诱惑就有多诱惑,特别是她们的纤腰细软如断柳。几乎接近撑开手就能握的那种。而且。这些女子相貌都是姣好,颇有动人处。
这些女子,当然就是孙尚香所部的弓腰姬近卫队了。
刘备一看,心想此次进城也不必带上那么多护卫部队,这样倒显得不自在了。
刘备想了想,也就吩咐昆钢带着他的二十名剑啸营护卫先回去。他只带了孙尚香和六名弓腰姬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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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仍是沉沉的躺着,闭着眼睛,气息很是脆弱。
“将军,刘大人来了!”
旁边将士都已经是第三次叫唤太史慈了。可太史慈一直迷迷糊糊地的,居然一句话也不回答,只是嗯了数声,仍是不动。
“将军!刘大人来了!”
他头额上的汗珠都滚了下来,可仍是叫不醒太史慈。
刘备蹙了蹙眉,挥了挥手,让他退到了一边。
他走上前去,看到太史慈一副尊容,不由吃了一惊。
眼前的太史慈两眼深陷,嘴唇泛着白,干裂成了数断,就连脸蛋上的皮肤也是粗糙的。他的呼吸已经渐趋困难,吐气多,吸气少了。这哪里跟年前见到的太史慈相比?
年前的太史慈脸上干净,两眼有神,jīng神健朗,哪里会像现在这般柔弱无力?
他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他眼睛略显酸涩的看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伸出手来,轻轻的唤他:“子义,子义!”
太史慈两眼深陷,困难的摇摆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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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可听说,刘繇还有笮融都已被我击杀在豫章了?只是刘繇死后,他的步卒尚有万余人逃匿山野,不肯归附于我。本将军叫你来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你可愿意替本将军将他们招抚过来为我所用?”
帐中有孙策、周瑜,还有黄盖、程普等将军,他们都把眼睛逼视着太史慈。
太史慈凛然不惧,将铁枪一拿,看也没看他们一眼,从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