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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见曹植沉默不语。还道被自己说动了。
他赶紧趁热打铁,说道:“孙权来找我们,不过是想借助我们父亲在兖州的影响力,想让我们出面。然后联络散在兖州各地的曹家旧部。而一但我等与曹家旧部联系上,也就造出声势来,他则可以跟着我们趁机混出城去。表面看来,我们是被孙权利用了。但我们也同时利用了他。毕竟在这偌大的楚都之内,多一个朋友,也就多了一份希望。弟弟你说是吗?”
曹植立即纠正:“可哥哥也别忘了,这是在做危险的事情,多了一个人同样也多了一份风险。说实在的,我信不过孙权。”
曹丕被曹植一说,不由眉头一皱。果然那句话说得好,话不投机半句多。
曹丕想要以言语驳斥曹植的时候,突然门外传来噗的一声轻响。
曹丕眉头一皱,以他的判断,这声音轻巧而简便,听来十分诡异,不会是门人走路发出的声音。
他立即让曹植噤声,他则抓起了案上放着的一把佩剑,站了起来。
那曹植虽然年纪还小,但从小就习练剑术,身手也是不错。
在曹丕站起来之前,他已经拿起了宝剑,向着门边悄悄踩着步子。
这么一来,曹丕已经落在了弟弟后面,让外人看到还以为他的弟弟在保护他呢。他脸sè不由一变,好不羞恼。他急着向前赶去,想要抢在他前面。却没想到,脚步落急了,地上一滑,差点载倒。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最后还是弄出了“橐”的一声响动。
那门外,似乎已经发现了屋内的动静。他们也顿时停止了偷偷摸摸的举动,赶紧轻轻敲了三下门,低声说道:“江东孙权求见曹家大公子。”
曹cāo生有好几个儿子,在曹丕之前出身的有长子曹昂。只是曹昂在宛城一战时,被张绣杀了,于是曹丕也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曹家的大公子。
虽然这个“大公子”的名分有点勉为其难,但让曹丕听来还是有很大的优越感。
听到门外自报了姓名,曹丕倒是微微一愣,不是不让他们来的吗,怎么又来了?
到了此时,曹丕不得不拉着曹植向后退去,将剑放下,重新坐了回去。
曹丕扫视了曹植一眼:“弟弟,开门。”
曹植已经应声站了起来,恭敬的将门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正是孙权和孙翊。
孙权看了曹植一眼,不由眼放异彩,赶紧拱手道:“你可是曹二公子?”
“不敢!”
曹植回了一礼:“我是曹植,曹家三子。”
孙权也听过曹植的名目,知道其人是个天才,禀赋极佳。他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他,但从刚才的第一眼,立即判断出来,他就是曹植。曹家的三子。他心里可清楚,曹丕已经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了,不可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只有仈jiǔ岁的孩童可比。他当然也知道,曹丕是曹cāo的第二个儿子,只是他无意间将死去的曹昂给剔除了,这样无形间就让曹丕成了长子,而曹植却成了二子。
孙权本以为这样一“抬举”,他们说不得会心里高兴。但他很快看出来。曹植脸上的不愉悦。所以他在见到曹丕时,不敢贸然犯了这个错误,只得以“曹二公子”相称。曹丕一听。心里顿时有不高兴了:“这是哪门子的话,刚才他还称我弟弟叫二公子,这时又叫我也是‘二公子’,他妈的都将我搞糊涂了!”但面对这孙权,他还是可以保持了气度,并没有显得丝毫的不愉悦。
他立即客气的请了他们坐下。
孙权倒是落落大方的坐下了,只是孙翊却立身站在了孙权旁边,目光炯视着前方,一动不动。
曹丕见他虽然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但眉宇间却蕴含了一股迫人的杀气,知道此人武力不是一般人可比,不由敬爱起他来。
他赶紧说道:“孙翊哥哥你也坐下吧。”
在这里,他们都是少年。所以多以年纪来排行,以哥哥弟弟相称。
那孙翊听他一说,仍是手按着佩剑,动也不动。只是说道:“谢谢!我二哥在此,便没有我的座位。”
曹丕被他触了霉头,心里好不没趣。但看了曹植一眼。却见曹植仍是盯着竹简看着,似乎没有听到孙翊的话,心里冷冷一哼:“孙家的人都懂事,你怎么就不懂?”
那孙权看曹丕不说话,还当他是生气了,赶紧笑道:“三弟,你也坐下吧,这里是曹府,你也不必拘谨。”
“是!”
孙翊听了他的话后,方才在下方的案上落坐了。
曹丕见孙翊如此听他哥哥的话,不由醋意上来。他向来喜欢跟人争强斗胜,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轻易让孙权小觑了他?他眼睛扫向曹植,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那个,弟弟,你去让人倒点茶水上来。”
曹植一本正经的把书简放下,反问他:“哥哥确定吗?”
曹丕被他问得莫名其妙的一愣。
只听曹植接着道:“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在这里秘密聚会,决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为这一出去,岂不要惊动了家人?若这里面有嘴杂的,说到刘备那里去,我们怎么回答?再说,孙权哥哥既然翻墙进来,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他们的行踪的。哥哥你确定要让我唤人来,惊动大家?”
曹丕被曹植一说,脸上不由一红,还没开口,那孙权早已经说道:“曹三公子说得对,在此关键时刻,决不能透露半点消息。不过,曹三公子,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是翻墙进来的?”
曹植笑道:“你们听,外面有脚步声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定是开门后没有看到你们的踪影,找了半天,又转了回来。大家不必着急,我来对付。”
他说着这话,已经站了起来。其他人被曹植一加提醒,这才注意到了外面的步子声和嘀咕声。
曹植窜出了门前,刚刚遇到了门人。
门人摸着脑袋向曹植埋怨:“这也奇怪了,明明刚才孙家的两个少爷要找公子来着,怎么我一开门,他们就没有了?”
曹植假装不知,笑道:“这样啊?哪还不省得回禀了,岂不是好?你也累了,先下去吧,我这里要做功课,你也就不要来打搅了。”
门人听他一说,也就应了一声,下去了。
曹植推门而进,笑道:“没事了。”
孙权急于想明白曹植是怎么知道他们突然改变主意爬墙进来的,所以把一对眼睛随着他落在了坐位上。曹植也似乎察觉到了孙权的微妙举动,他嘻嘻一笑,说道:“孙权哥哥不必担心,我当然不是能掐会算,不过只要一看你们身上的苔藓,也就知道啦。我们曹府那几面墙啊,由于先前几天的梅雨,已经生苔藓啦。而你们爬上来时,定是不小心让苔藓给蹭到衣服上面去了。这么明显的痕迹,我难道还看不出来?”
孙权被他提醒了一句。立即在自己衣服上扫视了一遍,不由哈哈一笑:“没想到曹三公子你能观察得如此细微体贴,我等惭愧!事出迫不得已,还请原谅。”
先时,孙权让门人禀报曹丕,说自己来了。但门人刚刚走开,他又反悔了。他当然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很是致命的问题,将他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么半夜来找曹丕,要是让刘备的探子发现了,那可怎么是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先前也是一时糊涂。居然把这么重要的致命伤给忘记了,那不是自己找死么?
孙权想到这里,立即向黑暗里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动静。他立即拉着孙翊,向着黑暗里走去。
孙翊问他:“二哥,你又不想见曹丕了吗?”
“不。”
孙权说道:“当然要见。但我们不能从正门进去,也不能惊动了他的家人。”
孙翊也不笨,听他一说,也就明白了过来:“那我们翻墙进去吧。”
曹家的围墙有一丈来高。两人面对着这么高的围墙,不免有点束手。但幸好有一棵柳树枝蔓恰好伸到了围墙边,他二人也就借着柳树,爬了上去。只是两边树跟围墙之间有点距离。孙翊身手不错,爬得很是轻松。奈何孙权自身功夫比较差劲,爬的比较吃力。于是,造就了现在孙权衣服上的苔藓比孙翊衣服上的苔藓要多的事实。
曹丕一直没有注意到。听他们这么一说,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了。他见孙权来道歉,也立即笑道:“孙权哥哥不必见外。我等理会得。”
孙权听他一说,也就笑了笑。
这一声笑后,室内的空气好像突然停止了,谁都没有说话。
曹丕首先打破僵局,咳嗽了一声:“那个,孙权哥哥深夜来访,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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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府衙的大厅上,士兵放下手中托盘,伸手在那个亲兵的鼻息上仔细探了一探,回头向坐上的曹将军禀复:“将军,他已被吓死了。”
“没用的东西!”
曹将军挥了挥手:“抬下去吧。”
士兵应诺一声,在厅外叫来两人,将那亲兵的尸体抬了出去。
士兵一走,大厅上此刻就只剩下了那个紫衣女子和曹将军两个人了。
曹将军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干的很好,其实这些是赏给你的。”
他指了指托盘里沉甸甸的黄金。
紫衣女子看都没看一眼,走上前两步,反问道:“你以为我会缺钱吗?”
“哈哈!”
曹将军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你保持得够神秘,说出去的话也十分让我吃惊,我喜欢!”
“废话少啰嗦!”
紫衣女子面纱下的柳眉轻轻微蹙,说道:“我已经帮你解决了粮草和兵员的问题,你也该履行我的要求了吧?”
“当然!”
曹将军点了点头:“可我不明白,你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单独行动,为什么还要找我们?”
紫衣女子道:“你想错了,对付像吴敦这样的人,我一个人自然游刃有余。但若是他,我就需要你们的帮助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此刻到了什么地方?”
曹将军没有直接回答她,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她:“这是那边细作送来的,你可以好好看看。那边的事,也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
紫衣女子拿在手里,眼睛快速的在上面扫视了一回,握在手心,道了声:“谢谢!”往外就走。
“喂!他不是那么好杀的!”
紫衣女子转过身来,淡淡的道:“我比你清楚,但我必须要这么做。”她也不会过多的解释,立即转身,消失在了厅角。曹将军微微一愣,摇了摇头,叫来一名甲士,问他:“可查清楚了她的身份?”
甲士犹豫了片刻,脸sè十分难看,低头拱手:“这……还没有。”
“再去查!”
曹将军一声大喝,让那人明白了事情的严重,赶紧低头退了出去。
曹将军的人马在城内停留了两天,等到粮草都已经装上车了,这才从奉高撤了出去。车队和士兵一路往东,过博县,直抵肥城附近,一路都未曾停留下来。这一路运输,动用劳力数万人,都是从奉高城强行征集来的。及至粮草运到了,曹将军却并没有让他们立即回去。他在这些人中,挑出jīng壮之士万人,编入了队伍。而将那些老弱病残者,全都驱赶了回去。
在肥城耽搁了小半个月,在郊外简单的为这些新加入的士兵训练了一番,等到他们能够明白简单的号令了,这才将他们召集了来,向他们宣布:“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攻打卢县!”
他的部下一听,顿时咂舌。要知道,这卢县乃是济北国的核心,为刘备部将木路镇守。
这木路虽然此刻已经带兵去打平原城了,但他留在卢县的兵马自然不少,这说打就能打的么?以他们万余降兵,加上万余的新兵?他们有点不敢相信。(未完待续……)
第五五一:开阳臧霸起兵
rì头如火一样的在头顶晃着,嘴巴里面一点水也没有,两腿直打摆子。
头额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渗出,人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
“喂,兄弟你可要挺住啊!你看,我们快到开阳城了!”
开阳的西面城门就在眼前,然而,他们这些人为了赶到这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艰辛。一路上,也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倒了下去。
“我,我实在不行了……”
最终还是没有能够将他挽救起来,带着无限悲伤无限歉疚的心情,大队人马继续前进,向城下扑来。
开阳城,琅邪国的首府,臧霸的驻地。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快点向后退去,否则我们就放箭了!”
城楼上的守兵眼看下面站满了黑压压的人群,不敢大意,赶紧将弓拉满了,对着下面喊着话儿。 。。
“喂喂喂!上面的兄弟千万不要放箭,我们是泰山吴敦将军的兵,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见你们的臧将军!”
“你们是泰山的兵?哈哈,我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