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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吴求接到魏延信函的同时,身在高唐的木路,也接到了同样一份约定出兵的命令。
木路看后,只是微微一笑,将信函交到旁边将士手上:“给你们看一个笑话。”
众将士见将军笑的如此神秘,也就相继围了上来,要看看这封信函里到底写了些什么。
将军木路,就在前两天,突然因为卢县老巢被曹休所夺,乃与第二天立即向卢县发兵。
只是幸运的时,在他大军到了卢县城下时,那卢县城内的曹党却正在肥城战场上,跟臧霸的泰山兵作战,城内守兵不过两三千的老弱残孺。而这些人本来是被曹休硬拉下水的,根本就不愿意跟刘家军作战。等到他们第二天天亮时,看到城下突然来了无数的人马,而且气势汹汹,就把他们给震慑住了。于是,在木路命令攻城的前一刻,城内发生动乱。多数守城将士互相砍杀,砍死了城下留在城内的心腹,然后,打开了城门,放下了吊桥,将卢县献给了木路。
而木路在到达卢县的当天晚上,臧霸大破曹休,曹休一战而败,自杀身亡,曹休之乱暂时告一段落。济北无事后,他也就率领人马又回了高唐关,跟其他两路人马继续对平原保持合围之势。
数十天以来,双方基本上小战不断,大战也有,但很难打出水平,袁、刘双方也就耗在了平原附近。
本来眼看战局平淡无奇,突然被魏延这封书信,倒是让木路热闹的笑了笑。
当然,也只是笑笑而已。
那些木路的部下在看完这道“命令”后,脾气急的,已经大骂了起来:“这魏延是哪根葱!想当初将军跟随刘大人起兵时,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现在居然因为第一个攻破鄃关,就很了不起啦!居然恬不知耻的发出这样的号令,让将军配合他出兵?乖乖,你们听听,这小子有多狂妄!”
当然,还有更多的是保持了淡定的笑容,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听他们大发议论。
众人闹得够了,话也磨破嘴皮子了,但见木路仍是淡定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们顿觉没有了趣味。识相的,也就闭上了嘴巴,很是奇怪的看着他。
“将军,这件事情你有什么打算?是怎么回他?”
木路随便的笑道:“诸位可别忘了。此地乃是青州。在青州,说话最响亮的,当然是都督青州诸军事的吴求将军了。像这样的事情,要头痛的应该是他才对,你们cāo哪门子心?”
众将士一听,莫名其妙的说道:“那我们?”
“我们不过是客军,帮助他收复青州也就完成任务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该他cāo劳的,还得他cāo劳,明白吗?”
众将士一听。恍然点了点头:“那我们该怎么回复魏延那边?”
木路眉头一皱,反问:“你们还没明白过来?我们理他魏延干什么,只要将这个信息向吴求将军请示就是了,至于发不发兵,就听吴求将军的吧。”
像木路这样踢皮球的战术,这些部下也终于明白了过来。
“将军放心,我们这就去办。”
等到探马取回吴求的回函,木路展开一看,只见吴求在上面给他写了四个字:“阳奉yīn违。”
木路拿到后。嘿然一笑,随手一招,说道:“让记室处向魏延将军回话,就是我已经答应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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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守鄃关的魏延。在第二天终于得到了吴求和木路的明确答复后,他放下书函,志在必得的同部下众将士说道:“明rì三更起兵的命令不变。尔等都下去好好准备吧!”
那些将士一听,也就拱手下去了。
帐内。只剩下了几个心腹将领。
廖化道:“将军,这件事情我这么觉得不对劲啊?”
魏延两眼发光,瞪视着他:“尔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们不都答应配合出兵了吗?”
“正是因为这么爽快答应了。这才奇怪。”
廖化忧心忡忡的继续为他分析:“将军请想想看,吴求和木路哪一个是简单好惹的?他们可都是早期就跟随刘大人起兵的,如今他们分别在青州和济北的声望,只怕也只有刘大人能盖过他们。就好比说吴求吧,他替刘大人镇守青州多年,一直很得刘大人器重,并放心将青州的兵权也交给了他。像他目前‘都督青州诸军事’来说,我们到他的地盘,也就注定要受到他的节制,一切听从他的安排。退一万步说吧,吴求这人就算并没有过多的将这些看得太重,也并不想显现他的优越感,但他能够毫无条件的接受了将军你的安排,并且一点意见也没有,若非度量如此,只怕很难说得清楚。将军,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怀疑么?”
魏延微微一愣,立即说道:“我等攻打平原,皆是受了明公的命令。可以说,我等所做,一切只不过都是为了明公,为了天下!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尽快能将此城拿下,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我既然有更好的想法,他们若为明公考虑,自然不会不答应。你还有什么疑虑可言?”
魏延既然坚持认为这是他的忠心感动了其他的将军,或者说是他个人的魅力,而使得他们毫无怨言的配合他的一切行动,廖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众人都退下去后,魏延为了确保战局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所以,又在地图上比划了起来,反复的推敲,演示……
直到,夜已深下……
三更前,驻守鄃关的两万多军队,留下五千守关,其余万七千人已经埋锅造饭,吃过了,在校场上严阵以待。
魏延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又回过身来,对廖化道:“鄃关就交给将军你了。”
廖化拱手说道:“将军放心!”
魏延跨上战马,手提着大刀,带着人马,然后缓缓启关,一路向东……
当初,高干在知道吴求所部平定了济南,即将向他漯yīn发兵而来的时候,他也曾组织了五万的人马,准备跟吴求耗在漯yīn关下。只是,经过数战,高干败北,只得退去。回到城里后,高干听取了谋士逢纪的意见,又在城周数里的地方,利用优势的地理,在那里设置了数道关口,并且布置下了重兵,作为节节抗击敌军的阵地。
在这之前的战斗中,漯yīn、鄃关、高唐方面的军队。先后对这些必进的关口发动了数次挑战。但每次都在双方损失惨重之下,皆无果而返。而这些关口,仍是牢牢的掌握在了敌军高干的手里。
目前的处境是,若想进一步对平原作战,那就要先突破了这些外围的关口。可惜这些外围的关口驻军甚多,在这方遭到攻击时,其他方面还可以从容的抽调出军队对他们进行增援,这就增加了攻击方的难度了。
而攻击方,虽然从三个方面进行突围,但他们并没有统一的指挥。加上各方的兵力最多不过三四万的样子,这就使得兵力又趋于分散状态了。逢纪于是利用了对方这个弱点,以他绝对优势的兵力,想要一个个将他们吃掉。在多次的大战下来,魏延终于找到了自己这方的弱点,于是才筹划出了这套三路大军同时配合作战的方案,希望三路同时发起进攻,这样也就可以逼得对方无兵可分,双方的优弱之势也就可以更改了。
魏延满怀着信心。带着所部人马,在天亮前悄悄的赶到了敌军城西的关口。
他已经跟吴求、木路约定好了,只等天际的第一缕曙光出现的时候,三面也就同时发动进攻。
其实。也没等多久,天悄悄的亮了起来。在魏延的指挥下,大军如水一样的,径直扑向了关口。
关口上的守军在一阵子的慌乱后。也渐渐平定了下来,组织了有效的阻挡,并派出快骑。向其他几路的驻军求救。
像这样的突袭,不三五天也就发生一次,他们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并不当做一回事情。
但对于魏延来说,却是意义非常。
这是他谋划已久的,也是他第一次驱使多路人马同时展开作战,他能不放在心上?
此一战,胜了还好说,但若是输了,那就有关声望了。
对于此战,他早已经告诉过自己,不许败,只许胜!
没有万一!
所以,自战争打响的那一刻,甚或他谋划这次大战的时候,他就‘踌躇满志’,他就‘势在必得’了!
“都给我上!敢退后一步者,斩!”
魏延咆哮着,他挥舞着大刀,拍打着箭矢,亲自在最前面指挥。
城头上的大石飞箭如雨一般的打下,城下也是惨叫一片。
轰隆,撞城车被推了上来,正凶猛的敲击着关口下方厚实的大门。
吱嘎,临时制造的云梯也运了上来,架在了墙壁上。
众多的士兵在魏延的全力督促下,疯狂的攀爬着云梯,怒吼着向上面冲了上去。
城墙上的石头打下,又有不少人被砸中脑袋,从两丈多高的城墙上,轰然落下。
惨叫,怒吼,交织狂舞,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激烈的状态。
簌簌!箭矢在魏延头顶飞走,直叫身后那些冲上来的将士心寒。他们害怕将军会被箭矢所伤,但又不敢上去劝说,只好保护在他身周,尽量替他格挡着从天而来的箭矢。
“尔等不向前,只在我面前晃悠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杀上去!”
那些将士被魏延识破了意图,只好弃下了他,自顾自的大喊着,往城上冲着。
战斗,很快过去了一个时辰了。
但城头的火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好像是越来越猛了。
魏延皱起了眉头,虎目扫视着,发现城上的确在不断的增加着守城的部队,而且,箭矢和大石的供应很是充足。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自己的部队耗损完了,都未必能将此关拿下。
正是他惊疑不定的时候,身后一骑探马飞来,向魏延禀报:“其他两面关口并没有发生战斗,周围看不到其他两路军队的踪迹。”
那魏延一听,脑袋一轰,虎目圆睁,摇摇yù坠。
也就在这当儿,后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支箭矢趁他分心的时候,笔直shè了上去。那魏延也是气得不行了,后臂一箭插上,他想也不想,反手拽住箭杆,大叫了一声,早将箭矢拔了出来。只是那一箭实在插得太深,他又是拽得过猛,箭拔出的同时,连同一块肉都给拉了出来。
那探马一看,吓得脸sè微微一白。
那箭拔出的同时,一阵剧痛钻心而去,迫使魏延身躯摇晃了两下。
但他终于忍住剧痛没有喊出来,在片刻的镇定后,他将箭矢使力的朝地上一摔,大刀一拍,大吼道:“鸣金!退兵!”
魏延这声吼得过猛,而且张开的嘴巴也似扭曲了,变了形,看起来是那么的可怖。
那探马吓得脸sè再次一白。
魏延虽然老是吼人,但他从未有今rì怎般大吼得声嘶力竭过。他一定是气到了极点,不然也不会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的可怕。
“是!鸣金!”
探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在听了魏延这句之后,立即扯了缰绳,将马调头,向着司金的士兵传达了将军魏延的命令。
金声,遽然间响起,随着攻城部队缓缓的退了出去,宣告着,这一战的大败。
还是败了,无可更改的败了。
有时你的想法很好,但要考虑实际。
实际的残酷的。
带着无尽的恨,魏延率部回了鄃关。哪里来的回到哪里去。(未完待续……)
第五六八:刘玄德奏牍两道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佳节快乐!合家团圆!!!
“两位,请了吧!”
赵牛走上前去,按着佩刀,左右各看了一眼,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临窗边,两个帽檐压得极低的人物,在互相对视了一眼后,知道逃已经来不及了,也就相继站了起来。两人各伸出手,将头上的斗笠拿了,露出了本来面目。赵牛一看,嘿嘿一笑:“原来是曹家的两位公子?”
曹植面sè不改的点了点头,小手拍着衣服,向前说道:“这事跟我二哥没有关系,要抓你抓我一人吧!”
赵牛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小家伙居然有此担待,心里倒是微微一愣。
他把眼睛看向曹丕,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那曹丕低下头来,眼睛转了几转,却是一言不发。。。
他的心里,自然想的更多。
如今既然东窗事发了,要是我跟三弟一起被他抓了进去,只怕曹家就没人了。
可别说四弟曹冲,那家伙今年才三岁,还吃着nǎi呢。
所以为了曹家,我和三弟必须有一个人将此事一力担待了。
而如今,三弟既然这么快就承认了,我也不好抢了。
若我跟他抢,那算怎么回事?只怕一个没说清楚,两个就搭了进去了。
曹丕既然打定了主意,也就一言不发,继续保持沉默。
那赵牛看在眼里,心里自不免看不起他这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