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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兵鬼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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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外面世界的无知,他是不可能一时就相信自己的,就算终于跟他解释清了,只怕自己也毒发身亡了。想到这里,小猛有一种遇到了克星的悲哀感,但他对刀子恨不起来,除了哀怜刀子的无知,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困扰着他。

“好吧!”小猛摸到了包里的口香糖。想笑,怕引起怀疑;想认真点,又难以控制。好不容易忍了几十遭,才一本正经道:“你数三声,咱们一起扔!”

刀子依言而行,接住小猛扔来的所谓解药,撕开包装纸,一股刺鼻的清凉味袭来,他微微皱眉就一口吞了,却不无怀疑道:“你的解药不假吧?怎么这么难闻?”

小猛听他这一问,才把他扔来的解药凑到鼻子上,只觉一股淡淡的奇香,似玫瑰又似金桂,说不出的好闻,他一口吃下去才笑道:“好闻的不一定是真的,难闻的却一点不假!”说完了,又生出疑虑,如果飞刀有毒,伤口应该酥麻才对,怎么刚才那么疼,这会儿服了解药,反而没有刺痛感了?难道刀子的解药也是假的?

小猛向刀子望去,他碰到的也是一双质疑的眼睛。原来刀子服了解药后,伤口的痛楚没有丝减,反而是整条左臂都疼得抬不起来了,所以他怀疑服了假药。

不待刀子发怒,小猛先生气了,“喂,你的解药不假吧?我怎么觉得伤口麻麻的,好象毒性刚刚发一样!”

刀子也气呼呼地,“你的解药才有问题!我的伤口越疼越厉害。说好不许使诈的,你一点信誉也没有!”

小猛欲哭无泪,按着已经麻透的伤口,实实地悲哀起来,“刀子呀,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我们都是为了月铃而来,我不知道你拿它做什么,但我要告诉你,如果我得不到它,会有很多人因此而受到无谓的伤害。我背着一个沉重的嘱托而来,我曾告诉自己不能失败!但是现在看来,我无法兑现自己的诺言了。既然如此,我请求你,无论如何也不要让它落在别人的手里,这样一来,它至少不会给人们带去灾难。你能答应我吗?”

刀子使劲摇头,“我活不成了,不敢保证它不会落到别人的手里。但你不会死的,我给你的解药是真的。它叫麻香丸,能解我刀上的毒,并且有止血抑痛的功效。你包扎好伤口不需敷药,七天后就会愈合。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以为我给你的也是假药,可见师父说外面的人不可信,是真的!”

小猛愣了一下,的确,自己的解药本是子虚乌有,但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听了刀子后面的话,他不觉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乌山人?”

“你穿得怪里怪气的,还会用枪!我虽没出去过,但心里猜得到!”刀子说话时嘴唇发抖、冷汗直冒。小猛知道是伤痛令他难以忍受。

“我错怪你了,刀子。我给你的解药的确是假的,可那是因为我的子弹没有毒。跟你说实话吧?怕你不信;不说实话吧?就只能骗你。如果你信得过我,让我给你看看伤,子弹没打透,得取出来。”

“怪了,子弹没毒,你咋不早说?早说不就啥事都没了?”刀子小声抱怨着取出月铃,右手一放,左手一抬,一团白色的雾气将月铃升向天顶。

小猛细细一看,却是刀子不知用了什么奇术,那团雾气正是从他手心里发出来的。只听刀子道:“我用精冥咒锁着月铃,你是拿不到它的!”

小猛固然想得到月铃,但他想给刀子疗伤也不假。见刀子放下右手,他才上前道:“我想得到它,如果对手是别人,我会从中使诈,但是对你,我不想用阴谋诡计。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拿月铃没有起祸的坏心。”

刀子不说话——小猛已经撕开他的衣服,伤口一阵剧痛,他紧咬牙关,豆大的汗珠滚落出来。

“我打你的时候就留了心眼,子弹不深,你忍着点!”小猛边说边从伤口里挖出一颗弹头。

刀子闷吭一声,小猛从心底发出一声心疼的关切,“很疼吧?再忍忍!”刀子居然“嗯”着点了一下头,小猛很佩服他的耐力。

处理好伤口后,刀子的脸色慢慢好看起来,他捡起带血的弹头,“怪了,黄灿灿的一小颗,打人还蛮疼!是金子做的吗?”

小猛忍俊不禁,拿块手帕把刀子一脸的汗擦干了,这才试问道:“咱们来说说月铃的事,好吗?”

第二十四章 了解(1)

二十年前,白一正探知乌山幽冥人有一块祖墓宝地。据说宝地神奇无比,修建在那里的祖墓十分巧妙,有无数致命的机关和不少费神的算计。墓室里宽敞得好似一个标准的飞机场,而且藏有令人惊叹的宝物。只是白一正进去后始终没到过主墓室,也没寻得任何宝物,但他的目的并不在此。

他设法收买了一个幽冥人,并让那人劫持了头领的妻子巫圣露,族人们都叫她圣灵夫人。据说她能治百病、擅驻颜长生术。她是头领续弦的夫人,当时有十八岁,已经怀有头领的孩子,据月铃的启示,是个男胎。头领很高兴,准备把尊位留给这个还没出世的孩子。后来圣灵夫人被劫,头领被迫答应了让白一正占用祖墓。

白一正暗里召集人手,把祖墓变成了一个地下兵工场。后来有消息传出,圣灵夫人死于难产,孩子也没能保住。头领得知这个消息后,悲愤而终。但他死前封闭了祖墓的死穴,没有月铃是永远也打不开的。

此时白一正兵败,因为得不到及时的军备补给,终至落网毙命。而当时与他同盟的边城应对党领袖钟可发也死于内乱,通往幽冥祖墓的地图从此下落不明。祖墓关闭时,里面的兵工员没有一个能够逃脱,所以这成了一个谜。

头领临终时嘱托刀子的师父,鬼师,让他悄悄带着月铃去开启祖墓,把圣灵母子的遗骨送回幽冥贵墓与他合葬,并且叮嘱鬼师,“我一死,尊位必然由我前妻的头子幽山宝继承。wωw奇Qisuu書网但是此人天性凶残、心思歹毒,他一定会加害于你,所以你千万不可即时赎身。等他对你不再谨防,你的徒弟又能帮你的时候,你才能拿着月铃去开墓……”

头领还没说完就含恨而终,鬼师尚有许多不明白的事没问清楚。后来幽山宝,也就是铃儿的爹爹果然坐上尊位。为了确保他的地位,他设计处死了自己的弟弟,且命令弟媳殉葬,不久又害死了自己的侄儿,为了掩饰自己的恶行,他才大肆为侄儿选亲,妄图以此博得族人的称赞。

听完刀子的叙述,小猛犯起了疑难,“这么说,连你师父也不知道祖墓在哪儿?”

刀子点点头,“不过师父说不怕,只要拿到月铃,它会给我们引路。”

“不见得吧!月铃要知道路,怎么不自己去?”小猛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刀子果然好笑道:“它去干吗?师父说,月铃原本是一对的,另一只留在了祖墓里。只要我们找对地方,月铃?

第二十五章 了解(2)

浪涛怒吼的热浪峡口,海骄和洪岩等得心如油煎。

“队长怎么还不来,”海骄又急又气,“都怪你!你的情报一点不可靠,害得队长非去那个见鬼的圣洞!队长要是有个闪失,我非把你剁了!”

洪岩自责得想哭,“我亲耳听波台说行鬼礼这天要用月铃开路,谁知他们临时变卦!不然我也不用搞得怪模怪样地进贵墓。你骂得对,是我的情报不准确,埋死人的地方都设了那么精密的机关,队长去的圣洞肯定更凶险。你也不用剁我,队长回不来,我饶不了自己!”

海骄见他哭了,忙蹲到他面前,“算了,队长回不来,咱们也不用回去了,都死一块吧!”

洪岩凄凄地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继续往水里扔石子。海骄还是叉着腰,依旧来回踱步。两人都哀声叹气地,用各自的方式忍受着内心的煎熬。

当洪岩再也找不到伸手可及的石子时,海骄又哭又笑地喊起来,“这儿,队长!我们在这儿!”

洪岩起身一看,真是队长,身边还跟着刀子!他三两步迎上去,抓着小猛却问不出一句话。海骄则使劲摇着小猛,“急死我了!你再不来,我要剁人了!”

“这不来了吗?”小猛拍拍两人,然后指着刀子,“不是他呀,我还真出不来了!对了洪岩,你见过他的。”

“我知道,他是鬼师的徒弟刀子。”洪岩朝刀子感激一笑。

海骄则凑近刀子,“你会神鬼术吗?肯定不会,你这么小!”

刀子扬着头,表情淡淡地不理她。海骄头一歪,“哟,酷得很嘛!人不大,脾气挺怪的!”

“好了,别总是一见人就挑衅!”小猛拉开海骄,又拉起刀子,“咱们走吧,你师父肯定到了。”

海骄一面跟着一面嘟咙,“这是去哪呀?这小鬼也跟我们一起?”

洪岩扯她一下,“跟着就是了,别乱说话,他叫刀子,个头比你高呢!怎么叫人家小鬼?”

海骄要反驳,小猛不高兴了,“怎么一见面就给人起绰号?尊重人你不会吗?”

海骄朝小猛吐了吐舌头,然后冲刀子做了个鬼脸。

远远地能望见那条小溪了,忽听刀子低呼一声,小猛他们只觉眼前一花,再看,刀子已跃出老远,眨眼就到了溪边。海骄惊呼:“真是个鬼!”

小猛他们赶到的时候,刀子正抱着他师父又哭又喊,鬼师周身血迹、奄奄一息。小猛忙取出药和绷带凑了上去,鬼师微微睁眼,目光中满是质问。

小猛见他不让自己施救,只得释言道:“鬼师不必多虑,我叫孟小猛,是南部精卫队护城士。我相信您一定听说过,因为我怀疑我的姑姑孟爽就是您的师妹,如果真这样,您不必担心我到这儿来的目的。您现在伤得很重,许多事等您伤好了再说。”

鬼师动了动唇,却无力出声。刀子忙坐到师父身后,将左手抚在师父的背上。鬼师的脸色渐渐好看,终于听他发出微弱之声,“刀儿,不要伤你的元气,师父中了鬼爪,你收功吧!”

刀子泣而摇头,说不出话。鬼师的目光落在腰上,小猛会意地伸手一摸,掏出个布袋装着的小瓷瓶,只听鬼师道:“带上圣水,别忘了老头领的遗命。”

刀子泪如雨下,只会使劲点头。小猛轻声道:“鬼师请放心,我用我姑姑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帮刀子完成老头领的遗命。”

鬼师点头不语,象在默默畜气,他许久才睁开眼来盯在小猛的脸上,“我相信你,你要帮我照顾刀儿,他没出过谷,你要帮他……”

小猛心里一酸,泪就掉了下来;胸中哽咽,更无语相对,只能一个劲点头。

鬼师拼着最后一口劲,将小猛和刀子的手合在一起,“跟着他,他是你的……”

“我是什么?鬼师请说啊,我是刀子的什么?”

小猛摇着鬼师,但是鬼师的手已经垂下,他已殆尽最后一口真气,只有那圆睁的双目含悲带怒般宣泄着正被死神领走的幽怨,那些幽怨里包括了小猛想要知道的所有谜解。

东面天空,旭日跳出山涧,一切焕如新生,然而有人已悲亡。不能归祖的人,他被葬在乌山望西的峰岭上,他长眠在一棵比他还老,但依旧苍翠的松树下。晨风吹过,连枯草都会发出声响,他却只能等着有人从他身旁走过,然后从那块打乱石中选出来的碑身上,替他向这满目荒凉介绍他的第二故乡——幽冥落月谷第四十六代掌师登仙极地。

刀子没在碑文上题师父的名讳,也没说明立碑的人。小猛心想,这可能是他们的规矩,也就没细问,何况刀子从鬼师断气一直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没哭出一声!

下了乌山,走了十几里小路,在离大道不远处的丛林里,洪岩把来时的车开了出来。车在颠簸的山路上走了三个钟头才绕上平坦的柏油路。一路上,刀子冷面无语,含泪无声,只在偶尔眨眼间哗哗地泻下两行清流,继续浸湿他那早已湿透的前襟。

小猛看得心疼,忍不住紧紧搂住刀子,“人死不能复生,想哭就痛快地哭,别憋在心里。”

刀子乖乖地靠在小猛的肩上,许久才传来他的抽泣声,“神鬼弟子不能哭亡人,那样会让亡灵不安,可我忍不住……”

“我也经历过这种悲痛,我明白的。”

刀子泪眼一怔,“你的师父也不在了吗?”

小猛微微摇头,“是我的爸爸妈妈和……”他想说弟弟,但他觉得鬼师临终的最后一句话一定是说“跟着他,他是你的哥哥”,但这毕竟是揣测,可他不愿将其推翻,因此也不愿去说“弟弟”两个字。

刀子听他言犹未尽,猜他有难言之隐,便不去细问。哽咽道:“你果然是经历过的,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有一天师父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可我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师父登仙了,我只愿他一路平顺,可我管不住自己的泪。”

小猛既象劝慰又象自语,“逝者逝也,痛者永痛!唯有时间的流逝能抚平心伤,可是有的伤永远经不起触碰,它随时都会破裂流血,让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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