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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公子,最喜欢的诗文是那一句?”我放下茶杯,眯着眼睛看着他的脸庞,我最近辨识人脸的功能越来越差了。
“自然是我的诗文。”他骄傲的说道。
我心下了然,微微一笑。“公子对女子,竟然比对于诗书还是上心吗?这就是夫子教导的吗?”我毫不留情的说道,以诗会友这种事情,若是对方先乱了阵脚,你就赢了。嘿嘿,这样看来,我还是很卑鄙的嘛…………
“你……”他要咬切齿,欲上来揍我,或许还没有人,像我这样违逆过他。
“成礼公子,我倒是有一句最喜欢的诗,越人楼上摘红杏,怎料红杏却咬人。”我不带我说话,就有一个人插嘴道。
我无从知道这其中的典故,但是我从这个叫成礼公子的人一瞬间变白的脸色上看出,越然这句话是踩到别人的痛脚了。
“何必如此针锋相对,我们不过是文人之间笔墨官司,劳驾的动你如此的不依不饶,揭人伤疤。”这句话说的好呀,明面上,我是在责怪越然小题大做,实际上是在夸他,做得好!真给力,骂人不带脏话的。
刚才,看着周围围观的群众,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越然也敢拿出来说。现在加上我烧的一把火,众人就纷纷倒戈,站在我这一边,语气不善的微微指责成礼公子,欺善怕恶。
而后,越然拉着我出了后台。
“你好了?”我笑着看着他,一直以来的不快,统统让我埋在了心理,仿佛不曾发生过。
“我听暗卫说,你去过梨落苑?是去找我吗?”他没有理会我的关心。
“嗯,发生了一点小事情,还好你不在。不然,我就会变成一个依靠你的,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女孩了,虽然我比你大。”我对越然,还是真心的,当成哥哥一样,就像我说的,虽然我比他大,无论是现在还是过去。我总是觉得,这里的男孩子,心理成熟的特别的早。
“现在,也还是可以跟我说说的。”他怯怯的说道。
“那好吧,告诉我,你想让我拿这个愿望干什么?”我一直以为这是他为我安排的,从那天回来之后,或许是更早。
“嗯?我刚好在参加诗会的名单中看到了你的名字,这句话,我还想问你。前几天,我看你情绪低迷,以为你是因为不愿意嫁给哥哥给愁的,所以就提醒你,你可以参加这次诗会,拿到冠军之后,可以向哥哥要一个愿望,长老院一般是不会为难你的。”
“啊?不是你给我报的名?不是你给我参加的前边的比赛?”我一瞬间就呆掉了,而且脑子不转了,这件事情,好诡异呀。
“哦,不不,是我给你参赛的。唉,事情是这样的,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是在城堡里的,没有见到你,问谁谁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哥哥告诉我的,说你被弟弟气跑了,所以,我就着手让暗卫找你,但是,翻遍了所有的地方,都不见你。我还以为,你离开了呢。”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嘴角抽抽的说道。
“哦,我是负责这次成韵诗会的,在会场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你。我还以为你是听了我的话,来参加比赛的,没想到,你径直就走了,我只能一边找人给你参加比赛,另一方面让人跟着你。”
“哦,那是谁给我了这样一个,嗯,愿望……”我都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思路了,总是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诡异的成分。
“这个,我会回去查的,但是不一定能查出来,因为报名的时间非常的长,从这次成韵诗会结束以后,到下一次成韵诗会七天之前,都是可以的。这么长时间,日期是能查出来,但是人嘛,那些老头子可能就记不住了。”
“没关系,尽量查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无奈的说道,其实不说我也知道,不是城华,就是顾长风,只是原因,原因呢?
“对了,你把我叫出来,干什么?”我突然想起重点来。
“哦,我还忘了。你会当众拒婚吧,那个芸香你也见过吧,那是哥哥的未婚妻,虽然还没有正式的订婚,但是这是规矩,也是众位长老默许的了,所以,你千万千万不要再趟这趟浑水的,千万不要学罗敷,落得一个惨淡收场的后果。其实我也不是担心你,我知道你不喜欢哥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越然自顾自的说着,以为害羞而微微低下的头颅,正好好的遮掩住了我惊诧的表情。
罗敷?不会真的是那个罗夫人吧,她就是那个除我之外,唯一一个成韵诗会的女子决赛者,她,当年许下了是你,什么样的心愿呢?
第六卷 穹顶沧海 第一百五十一章 你给的结局
阿巴达小说下载网 更新时间:2012…6…25 16:10:35 本章字数:7826
“朝阳,你怎么了?”越然看我一言不发,疑惑的问道。
“我……”还不带我回答,越然就说,“这也难怪,你住在罗敷家里,自然是听不到这样的故事,重钢又对他母亲的事情不上心,自然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也是因为我是城堡里的人,我才会知道这些秘闻的。”
“越然,没看出来,你不仅医术出众,而且知道的秘闻都比别人多呢。”我一挑眉,凉凉的说道。
“嘿嘿,我这不是看你不开心吗,说出来让你开心一下。你怎么会到重钢家里去?重钢可还未娶妻呀,你住在他家里,就不怕……”
“有你,我不怕~~”我邪魅的说道。
只见越然一抖擞,我心里暗爽。
“你在怎么知道我会赢?”我着实有些疑惑。
他绰绰捏捏了半天,终于说出,“我看你参加了诗会,而且也不怎么复习,还以为你信心满满的呢……”苍天呀,怎么会有这样的单细胞动物?!
我看着天,眼里满含悲愤,越然跟着抬头,说,“你看什么呢?”
“看,天上会派什么样的人来收了你?!”我恶狠狠的说道。
四下皆是无语。
“二公子,莫姑娘是最后一组,快了到了。”有个人在一旁,默默的说道。
“嗯。朝阳,去准备一下吧,实在不行,我就给他们使眼色。”他默然半晌才道,眼睛里竟有一些壮士断腕的悲壮。
“甭了,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赢的。”我再也不想理他了,转身向后台走去。
“结果如何?”我问旁边的一个小童。
“这场六进三的比赛,是***公子赢了,还有***公子也有要赢的迹象。”他也不会头,就这样八卦着。我对人名一向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有些迷瞪。
“第二局,***公子胜出!”
“看吧,我说对了吧。”小童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你知道下一局,是谁赢吗?”我假装疑惑的问道。
“自然是那个叫朝阳的女子,这是二公子吩咐的,只要朝阳姑娘不做出太过分的诗句,就让她过。”小童小声的说道,如此的有恃无恐,他一直没有回头,没有看见我的脸一瞬间黑了下来。
站在赛场上的感觉,确实与众不同,我竟有种意气风发的感觉,看来,做人一定要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没想到,我的对手,竟是那个叫成礼的公子。
“好,下面由我出题。自古以来,三月草长,四月莺飞,请以暮春作诗一首,抽签决定,谁做,谁和。自古以来就是比赛,三分天注定,七分才是人为,要是只有才学,没有幸运,众位长老也只能叹一声,奈何了。”我看着这个老学者酸腐的说完,鸡皮疙瘩都起了一层,不过这个和诗对我来说倒是个新玩法,真真够新的呀!
突然一位裁判,朝我们站着的地方扔过来两根木签,我们一人随手抓了一个。我练过武功,自是知道,这一仍,学问可大着了,看似是随意的,但是我知道,他是有意将其中一个扔给我的。而且,我是个女子,他这样做,即使是被看出来,也可以推说,我是个女子,不能很好的接住的话,会影响了比赛,云云……
“绿色的,我诧异的说道。”绿色是和诗的那个,变态呀,变态呀,我是想做第一首来着。我忽然看见那个扔木签的人朝我挤眼睛,我顿时觉得天雷滚滚,这个,这个,这个,笨蛋!!!!
“那就由我来做吧。”成礼在做诗的时候,倒是十分的正经。
“请。”我礼貌的说道,其实在心里已经将那个、那个、那个、笨蛋在心里腹诽了好几百遍!!
“宜阳城下草萋萋,涧水东流复向西。芳树无人花自落,春山一路鸟空啼。”好诗,好诗,我假装满脸敬佩的看着他,其实,心里早就恨死他了,要不,要不,要不,我到底要做什么诗,才能和上呢?
我低着头,假装在酝酿刚才成礼公子做的这首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我听说,有一个小孩子七步成诗才被誉为神通,这个成礼公子为什么会这样快就做了出来?
“常言道,夜凉如水。其实,这冰冷的夜晚,怎么比得上在深夏的时候,凉凉的泉水扑在面上的舒爽。”我开始打哈哈。
“嗯,嗯。”对面的裁判都不住的点头。
“我不知道成礼公子的诗,为何如此的伤春悲秋,不再当年,但是我的和诗,就给大家解个闷吧,这便是,这暮春之死,新夏之生。水积春塘晚,阴交夏木繁。舟船如野渡,篱落似江村。静拂琴床席,香开酒库门。慵闲无一事,时弄小娇孙。”
我娇笑一声,众位裁判并没有因为我不伦不类的和诗而低看我,仍然是按照原先的计划,让我顺利过关。
下台后,成礼公子不服,拉住我,问我的诗是谁写的。
“成礼公子,你的国家破败了吗,消亡了吗?你做如此大逆不道的诗,也是众位夫子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才没说出来,要是让有心人听了去,我看你如何交代!”我色厉内荏的说道,好在这个成礼写诗的人似乎、大概、也许、好像也被越然收买了。
成礼微微后退,不可思议的说“你,你……”你不出来了。
我不能再说了,我知道适可而止是什么意思。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听说过公子的才名,要是这次的诗是你自己写的,便是说出来的时候慢一些,但是我想那一定是写的极好的,一个人的诗,反映了一个人的心思,公子,疏忽了。”我这样说,只是为了缓和成礼的心绪,让他不太至于和他的西席先生闹翻神马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样的好心。但是,总归这一次,作弊做的太厉害了,我终于发现了权力的好处,怪不得这样多的人对这权力和金钱趋之若鹜。
等我第二次站在台上的时候,天朗气清,我从来没有发现,天空竟是这样的蓝,因为那个人的笑容比这天还要晴朗。
“顾长风,你想要自己给自己一个愿望呢,还是舍不得这个愿望?!”我恨得牙根痒痒的看着眼前笑的微风和煦的男子。怪不得,怪不得,裁判都愿意毫无顾忌的放水,就连我刚才做的超级烂的那首诗,都能成功过关。
“我只是渴望和你并肩站在一起的感觉,因为,这样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他顿了一下,接着说,“若是你赢了,你想要我满足你什么愿望?”他依然笑意谦谦。
“我想,成为公务员。”
“好。”这样荒唐的愿望,也只有顾长风会不问原因的说“好”,这,就是君王的气度。这种不追问,就是我对他最满意的地方。
“这算不算是,你给我的结局?”我拦下他,问出了最不甘心的一个问题。
“不,你可以选择,拒绝。”
“不,我不会。”白捡来的东西,为什么不要,我虽不是商人,但是这样人性中的自发性,我,还是有的。
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象史前的巨蛋。
这块天地还是新开辟的,许多东西都叫不出名字,不得不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衣衫褴楼的吉卜赛人都要在村边搭起帐篷,在笛鼓的喧嚣声中,向马孔多的居民介绍科学家的最新发明。他们首先带来的是磁铁。一个身躯高大的吉卜赛人,自称梅尔加德斯,满脸络腮胡子,手指瘦得象鸟的爪子,向观众出色地表演了他所谓的马其顿炼金术士创造的世界第八奇迹。他手里拿着两大块磁铁,从一座农舍走到另一座农舍,大家都惊异地看见,铁锅、铁盆、铁钳、铁炉都从原地倒下,木板上的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梅尔加德斯的魔铁后面。“东西也是有生命的,”
吉卜赛人用刺耳的声调说,“只消唤起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