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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班末图小心问道:“大人,这么说琉璃城是被妖魔占领了?”纪战欠了欠因坐久了而发麻的屁股,不耐烦地道:“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老子差点就成了那妖魔的点心!妈的,真不知道你们这边是怎么了,天灾不说,好生出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纪战言辞犀利,噎得班末图直缩脖子。纪战又道:“最好不要再问了,还有一段路程,要是乱我军心,我可不饶你!”
“是,是!大人请放心!小人明白。”纪战打马自顾跑到前面去了。
剩下的这段路程遇到了一些占山为王的贼寇,都被纪战轻而易举的打法了,也没有遇到神出鬼没的突狼人。就这样顺利地来到了天京城下。
现在天京城已经戒严,生怕有起义军混进城来,同时也为了防备突狼人的偷袭,现在整个天京城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不过城内的气氛却不是那么紧张,这个有百万人口的凤栖帝都,依旧在苟延残喘着,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不过怎么看都少了些生气,人们都显得惊慌失措的,摆出的架势好似稍有异动就要逃跑一样。
纪战的车队穿过了东城街,浩浩荡荡地向皇城进发,路上的人们都好奇都看着,指指点点的。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
车队又前进了一段路程,已经能看见皇城了,皇城圣地鹰神广场上,一只队伍正等候在那里,彩旗飘飘,其中一杆杏黄大旗最是扎眼,上面一个凤字,显得很是气派。
杏黄旗下一个辇车上端坐两人,一个凤冠霞帔,妖艳不可方物。纪战就觉心中一荡。旁边坐着的正是凤栖陛下凤楚,神情显得有些慵懒。辇车之后数百兵将护卫,极尽威风。
纪战又四处看了看,却偏偏不见自己的外公北羽王。心中纳闷。这时,一匹马飞奔而来,骑士下马给纪战施礼道:“欢迎骑龙使臣,您一路劳顿辛苦了,我们陛下已恭候多时了。”说着来牵纪战的马,纪战也不客气,微微颔首,任由他带马向广场走去。
好个气派,纪战心中气愤,妈的,都吃不上饭了,还这么讲排场?这凤楚真是个老糊涂!凤栖算是毁在他手里了。车队及其纪战的兵将,自有人引着从旁路进了皇城,而班末图也骑马跟在纪战身后来见凤楚。
纪战下马,缓步走到辇车前,施礼叩拜:“陛下万福!使臣易风代表我骑龙陛下向您问好!”凤楚睁开朦胧睡眼,瞧了瞧纪战,好像不认识地道:“贵国陛下宽厚仁慈,此次真是帮了我凤栖大忙,使臣一路风尘劳顿,就请驿馆休息去吧。”纪战施礼就要退下。
这时一个风铃般的声音响起:“尊过使者,请抬起头来。”这声音甜腻得要命。纪战抬头望去,正是那坐在凤楚旁边的妖艳女子,这时细看下更是别有一番味道,一双水汪汪大眼,好似一潭秋水,风波浮动,诱人之极。就这一双眼睛就可以迷倒千万人,纪战色眼偷偷地瞟向女子胸前,嚯,丰满坚挺,雪白肌肤好似能挤出水来。
这女子也好奇地瞧着纪战,那眼中好似射出了一丝淡淡的绿芒,一旁的凤楚已经痴了,那些士兵们也痴了。只有纪战还鬼鬼祟祟地在女子上瞟来剽去。
“看我的眼睛!”纪战应声看去,又低头装模作样道:“易风不敢!”这女子心中称奇,问这天下谁能逃出我的眼神,可这人却还能保持清明!他的精元一定很强大,女子想着,脸上浮起红晕,禁不住呻吟了一声。纪战心中大惊,这女子敢当着凤楚的面调戏老子?再偷眼看凤楚,吃惊非小,凤楚呆滞的模样,好似得了老年痴呆。身后的士兵们也如同石像般一动不动。
被迷惑了,都被这小妖精给迷住了?这女子是谁?这时,就听那风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尊过使者,你一路辛苦,先下去休息吧,小女子是凤栖新任皇后落离!”说着又是一声轻吟,凤楚如梦方醒,“皇后,朕有些累了,我们回宫去吧。”落离娇笑着一挥手,辇车缓缓地向皇宫驶去。
纪战身后的班末图流着口水一副痴呆样,低声自语:“皇后,皇后!”竟忘记了向凤楚汇报请安。妈的,凤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乱了,这落离从何而来,怎么突然就成了皇后,那原来的皇后哪里去了?外公北羽王现在何处?一连串的疑问搅得纪战一阵心慌。
—第八十六章 … 妖女落离 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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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今晚的夜色很浓,好似泼洒开来的水墨画,深邃的夜空上不见月亮,几颗晦暗的星子无力地眨着眼睛。帝都天京沉沉地陷入梦魇。
纪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有股莫名的燥热感,使得他心烦意乱。脑中不断地浮现皇后落离的一颦一笑。心中的疑团也好似沸水般在胸中翻滚个不停。
正在这时,忽听窗前传来衣袂飘动之声,一个黑影从窗前闪过,“谁?”纪战一声断喝,随着便撞出了窗子,发足追赶。
纪战的脚力可想而知,可这个黑影却比纪战高明了不少,无论纪战怎么追赶,那黑影总能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纪战追着追着就明白了黑影的意图,因此也不急了,紧紧地跟随他进了一处密林。
林中漆黑不见五指,可凭纪战的功力,依然能看清前面的黑影,黑影停在了一棵树下,纪战也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黑影转过身来,黑布蒙面只有那一双眸子射出慑人的光芒。
“你可是易风?”声音冷若冰霜,没有一点感情,好似在对着墙壁说话。
纪战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一时猜不透他的意思,因此没有立即回他话。“你可是易风?”还是一般的语气。
妈的,管他呢,老子就赌一把。纪战想罢,抱拳道:“本人正是易风,你是什么人?”那人也不回话,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晃了晃道:“这是北羽王托我转给你的信,你要收好了。”纪战接过卷轴,心中便有些焦急忙问道:“北羽王现在何处?为什么他不来亲自跟我说?”
那人目中精光一闪,冷冷道:“北羽王现在何处,信上自有说明,信我已交到你手上,你好自为之,告辞!”说罢转身就走,片刻的工夫便消失在密林深处。
本来疑团就够多的了,现在又跑出个怪人来传信,不过纪战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既然是外公的信,一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告诉我,也许他现在不方便见我。
纪战藏起卷轴又悄悄地潜回了驿馆,回到屋中,悄悄地展开卷轴取出信件一看,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信上写道:吾孙战儿,当你见到此信的时候,外公已身在牢狱,自你走后,凤栖接连遭遇天灾,起义四起,贼寇作乱,外公带本部人马东征西伐,只顾着收复失地,却忽略了陛下之事,凤楚昏君荒淫无度,不知从何得来妖女乱我朝纲坏我凤栖,朝中忠臣尽被诛杀,奸臣当道,国都大乱。昏君为了博妖女一笑,征民夫,动重金,大兴土木建离落宫。
而外公带领着大军在前线却衣食堪忧,士兵们饿死的要比战死的多,外公一怒之下回帝都讨伐妖女,没想到昏君已失去了本性,完全被妖女所控,迁怒我战事失利,将外公打入大牢。吾孙战儿,你远在骑龙,不知玉牌可否到手,尽早得断天剑,重振我凤栖,重振我文鲸!
纪战看到此处,心中一片唏嘘,这封信想必是外公托高人要送往骑龙的,可偏巧我赶到了凤栖,看来外公入狱不久。
落离?这妖女到底是什么来历?我说凤楚怎么浑浑噩噩,就连我都不认识了,看来是真的迷惑住了。怎么办?纪战想来想去,自己带来的兵将不多,劫狱是不可能的,让外公背着叛乱的罪名,他是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凭自己一人之力根本就做不到。看来只能见机行事。
翌日皇宫大殿,凤楚有气无力地瘫坐在宝座上,眼圈青紫,显然是淫欲过度,此刻他眼皮都不想眨一下,一切都交给旁边听政的落离处置。
纪战站在阶下,凤栖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位列两班。殿上鸦雀无声,就听落离说道:“尊国使者抬起头来,你不远千里来我凤栖,一路辛苦,稍后本宫在离落宫摆酒赐宴。”纪战抬头又一次与这妖女对视,心尖上好似突然被刺了一下,一股和昨夜相同的燥热感冲上灵台。
妈的,这妖女果然厉害,这样的媚术就算我那老婆艾丽琼丝也有所不及啊。
纪战心中暗道,老子这般的定力都有些把持不住,看来这老皇帝凤楚更要被她迷得一塌糊涂了。“使臣易风多谢皇后恩赐!”纪战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妖女的胸脯道。
纪战故意这般放肆,想看看这妖女有何反应,却不想妖女很是高兴,坐在龙椅上还扭腰晃腚的,尽显妩媚。阶下百官一个个都是汗流浃背了,纪战斜眼看看这些废物,暗自发誓,这些狗屁的官员,老子若是掌管了朝政,都他妈拉下去砍了。一个个都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看来这妖女是想迷惑老子?她有什么目的?嘿嘿,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今儿格就好好和你斗上一斗!
皇后落离此刻那一颗小心肝儿也扑腾腾狂跳个不停,问天下男人哪个能逃过我落离的魅惑?可这个男人却有如此强大的定力?他身上散发出的男人气息实在是太诱人了!我要得到他的精元,这样强大的精元就算千万个男人也比不得的。感觉到了,感觉到了。落离不自觉地又呻吟出声。
阶下的官员已经有忍不住泄得一塌糊涂,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这一声打断了落离的思绪,“什么人?敢如此喧哗?”落离柳眉倒竖,一声怒喝。
那官员吓得躺在地上哆嗦成一团,不一会儿便口吐白沫,紧接着腿一蹬一命呜呼了,估计整个峥嵘大陆的历史上,此人都能排上第一号了,当朝经受不住妖女诱惑,阶下大泄,惊吓致死!
朝堂之上一阵骚乱,落离吩咐阶下武士将那官员拖了下去,转而又换上了一副笑脸,娇笑道:“尊使见笑了,这些没有的东西,吃着陛下的,用着陛下的,可没一个能做事的,前方战事吃紧,真是急死人呐!”
纪战装模作样道:“皇后忧国忧民真是贵国之兴,这次使臣奉我骑龙陛下之命,就是前来支援贵国的,有什么用到使臣的,就请皇后吩咐!”纪战嘴甜,这下正中落离的下怀,这简直是老天赐给她的男人。落离已经笑得花枝乱颤,“那可要尊使多多费心了!好了,尊使先下去休息,今晚本宫再与你好好商谈。”说罢一挥袖袍,两个太监扶着那废物陛下退朝了,落离留下一连串的娇笑也去了。
这还是皇宫大殿么?这些官员都是吃屎的?皇后竟能当着众官的面调戏使臣!乱了乱了,这凤栖真的是病入膏盲了。
纪战随众官出了议事大殿,一路上见有些官员都投来怜悯的目光,纪战心中纳闷真想抓住一个好好问问,奶奶的,这些垃圾到底想什么呢?老子哪里不对么?可这些官员只是用眼神交流,个个玩起了沉默是金,没人说话,一路低头狂奔,好似后面有狼狗追赶似的。
纪战无奈摇头,回到驿馆,见了驿馆主事官员,心中突生一计,那些垃圾不说,老子也有办法,嘻嘻笑道:“大人可有时间,到我房间坐坐怎样?”这主事的官员好像是个实在人,一来纪战是骑龙国来的使臣,二来纪战给凤栖带来了大批物资,是友好使者啊,怎么也要给个面子才是,因此点头应允。
此时将近晌午,吩咐手下去沽了壶酒,又要了几个小菜,跟随纪战到了屋中,两人落座,纪战亲自斟酒,主事官激动不已,喝了几口酒话夹子也打开了。一阵介绍,两人很快就无话不谈了。
纪战喝了口酒笑问道:“李大人,你可知陛下身患何疾啊?今日上朝是皇后接见的我,呵呵,真有些吃惊啊!”
这李大人一听,急忙向四下看了看,关了窗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回转身来才小声道:“尊使,这话可问不得啊?咱们投缘,我就跟你实说了,千万不要说出去,说出去是要掉脑袋的!”李大人神经兮兮地说道。
纪战心中暗笑,好,上钩了。“好,好,李大人放心,我也就是好奇,这事怎能乱说呢!”
见纪战如此说,李大人脸色缓和多了,嘿嘿笑着道:“陛下能是什么病症?还不是皇后造成的!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吧?”见李大人那色迷迷的嘴脸,纪战真是哭笑不得,“哦?这个,实在是不太明白,还请李大人明示啊!”纪战故意这样一说,果然李大人一听更来劲了,嘿嘿笑着道:“尊使,说来这皇后真是~~哎呀,能得皇后青睐,此生足矣!”纪战故作惶恐道:“这可了得,咱们做臣子的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
李大人一听,老脸憋得通红道:“你是不知道啊,皇后早诏谕天下,凡是阳物硕大者,通通有资格入宫,得皇后恩露,说是为陛下治病,也不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