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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继续,继续啊,这个人坏了赌场的规矩,我要略施惩罚,没诸位的事,大家尽情地玩吧。”
纪战安抚了下赌客们,这才和艳娘还有马栋张跃理回屋议事。“你们对这件事怎么看?”纪战严肃地道。
“现在我们手上有他签的赌约,又有他的人做人质,还怕他老娘不就范么?”马栋满脸自信地道。
“说的倒是,可我觉得扣押牧野南风不是明智之举,这样一来倒弄得我们理亏了。”艳娘若有所思地道。
“恩,我也这么想的,就算没有牧野南风在手里,可我们只要有他的赌约,就完全可以向他们要园子。”
“嗯,还是艳娘和张跃理有眼光,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若是扣押牧野南风,我们就不占理了,我要叫他心服口服。”
艳娘听纪战夸她,那当真是心花怒放,现在这些人都争着抢着在纪战面前卖弄本事,都想要夸上两句,好像纪战的话比金子还值钱,比女人还能满足欲望似的。
“那我们就放了牧野南风?”马栋疑惑地问道。
“对,要放,就让他回去报信吧。我们明天就去收园子!”
牧野南风跌跌撞撞地冲到了街上,他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方才那一幕还在眼前闪现,到此刻他还想着萧红呢。要说输掉园子的时候他还很愤怒,还想着园子是牧野家的最后堡垒,可现在他的脑子里除了萧红就是萧红,那雪白的肌肤,迷人的红唇,温柔的眼神,他忘不掉永远忘不掉。
这一路也不知摔倒了多少次,跌倒了爬起来,也没了坐骑,一直走到天黑还不见庄园的影子呢。迷迷糊糊不辨东西南北,牧野南风如没头苍蝇东倒西歪地乱跑。可走着走着就感觉撞在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牧野南风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他睁开朦胧的眼睛,借着微弱的天光细打量面前的东西,漆黑的长袍,血红色的巨大斗篷如一双翅膀随风飞舞,发出泼辣辣之声。是一个人,这个人整个身体都被包裹在那巨大的衣袍里。这人的面目漆黑一团,影影绰绰地只能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眼眸。
“妈呀!鬼!”牧野南风吓得一个劲地往后倒爬,可碰地一声又撞在了这个人身上。
“我不是鬼!”这人的嗓音好似拉锯,听起来叫人汗毛都能倒立起来。一听不是鬼,牧野南风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怒火,心道:他妈的赌场的人欺负我,这路人又装神弄鬼地吓唬我,拿老子好耍呢。
“你他妈的不是鬼,你干什么挡爷的路,你脑子有毛病么?”
“桀桀——我知道你有麻烦。”
“老子能有什么麻烦,就是有麻烦跟你有什么关系?”牧野南风觉得这个很神秘,而且很可怕,说话也不敢太过了。
“桀桀,我就喜欢帮人解决麻烦!”
牧野南风疑惑地盯着眼前的这个怪物,他实在想不通世上还有这样的人,不会是精神病吧。他试探地问道:“你说说我有什么麻烦?”
“桀桀,就要无家可归了,难道不是麻烦么?桀桀——”笑声异常的恐怖,特别是在这个夜色正浓,鲜有人行走的小道上。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牧野南风磕巴着问道,他已经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这个人不是疯子。
“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想不想我帮你解决麻烦?”
“你真的能帮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哼!”
“桀桀,故作聪明,你要是早看到这一点就没有麻烦了。”
牧野南风一阵羞愧,“你果真要能帮我解决掉这个大麻烦,让我做什么都行!”
那人眼中红光一闪,竟射出半尺多长,好像是怪兽那血红的舌头,恐怖之极。
“好,我要你做的事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把灵魂送给我,我就帮助你解决麻烦!桀桀——”又是一阵怪笑。
灵魂?牧野南风实在想不通这个人要灵魂做什么?灵魂有什么用,摸不着看不见的,爷要那灵魂做什么?如果他能帮我解决掉赌场的人,送他灵魂又怎样!只要我还活着就好。
想罢,牧野南风几步就抢到了那人身前,“好,不过你要先答应帮我解决麻烦!”
“恩,当然,我对至高无上的地狱魔王发誓,一定帮助牧野公子解决掉麻烦。”
“好,你要我怎么做就说吧!”
“桀桀,真是天真的孩子,都说过了你只要在我面前答应我把灵魂送给我就可以了。”说着这怪人目光突然变得更加炙热血红了,低沉地问道:“牧野南风,你愿意将灵魂送给伟大的恶魔撒旦么?”
“我愿意将我的灵魂送给撒旦,请收下我的灵魂吧!”话音方落,牧野南风就感觉一只粗大的舌头从那人口中直卷出来,凶猛地扑向自己,他根本没办法躲开。不自觉地就张大了嘴巴,任由那长舌冲入口中。一股无法言表的感觉冲上心头,好像有什么东西慢慢地被吸出了体内。而且许多记忆好似过电影似的渐渐消失,即将到那虚无所在。
“你——你骗我——”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牧野南风那副臭皮囊扑通一声被扔在了地上。
“桀桀,好舒服,有什么美味能与灵魂相比呢!太舒服了,这样的灵魂最强大。我的灵力又有长进了,我的灵力又有长进了!”
巨大的血红色斗篷猛烈地在身后狂飙,硕大的兜帽里缓缓地露出了三个头颅,呼呼地喷着血色的热气。“嗷呜!嗷呜!”犹若狼嚎。
渐渐地他又恢复了方才的样子,那三个头颅已经又回到了兜帽内。“牧野公子,我会完成你的心愿,桀桀,你多有福气,我会让你变成恶魔的。”
说着就见他身体缓缓地扭曲,地上牧野南风的皮囊就缓缓地披在了他的身上,顷刻间,地上只剩下了一地的枯骨。而这人的身影则直投向了牧野家的庄园。
这一夜无话,第二日,纪战带着艳娘,马栋,张跃理等人带着合约就去了牧野家庄园。
这牧野家的庄园在大都的郊区,很偏僻,但是庄子很大,论面积足足可以住上一个小村子的人。牧野家族的人几乎都住在这里。
牧野家现在最年长的牧野氏,是一个很有能力的女人,虽说年近八十了,可精神依然矍铄。头脑清晰,为人处事也很老辣,因此整个庄子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虽说再没有昔年的风光无限,但日子也算殷实。
纪战和那几位都已经商量好了,一定要先礼后兵,这样做也好叫他们哑口无言,有时候动礼总比动武更容易把事情办好。
庄上的人已经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样貌还算有几分姿色,那眉眼隐含春情,嘴唇略厚,走起路来脚上叮当乱响。
—第二十一章 … 牧野庄园—
这女人便是牧野南风的嫂子,名叫上官月,自打二十几岁就守了活寡,这女人倒也有几分本事,哄得老太太开心,因此庄园上下大事小情还都要这上官月来出面了。'奇Qisuu。com书'特别是近年来,一是老太太年岁大了,对什么事也有些心灰意懒了,再者说这偌大个庄子将来总得有个人打理不是。老太太见在这些媳妇当中也就上官月有些本事,也就着重培养她了。
这也是老太太无奈,自己那能操持家业的儿子都死光了,就剩下牧野南风一个不孝子。这庄子上除了这么个主,其他的都是女人了,老太太实在是没办法。
“不知贵客登门,有失远迎了!”上官月瞄了纪战一眼道。这女人还真会说话,纪战心道。不过这女人应该还当不了家。
上官月前面带路,纪战几人随后跟着,庄子的前院倒不是很大,但很干净很气派。可纪战错了这走过的并不是前院,也不过是个门廊罢了。穿过两个月亮门,见了许多丫鬟婆子,倒不怎么见男人,应该是牧野家男丁稀少的原因,多是女眷,因此也不便有太多男人在庄上。
这时纪战才算见到正院,院子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厅上是雕梁画栋,琉璃瓦的飞檐。院子正中倒有个花坛,香气缭绕,争芳斗艳。
那上官月叮叮当当地走进了厅子,纪战几人也随着走了进去,就见一个银发老夫人坐在正中的椅子上,这老太太还真有几分气派,那一身也看不出华贵,只是本身的气质叫人暗暗惊叹,只是老太太眼神有些呆滞,好像得了什么脑袋的疾患。纪战观察仔细,心中就有些纳闷。也没听说这老太太有毛病啊,我可是调查很长时间了。
再看老太太身后,牧野南风乖乖地站在那里,他的一张苍白如纸,一点表情也没有,纪战也没有多想,也许这家伙是被老太太骂惨了,看那德行,失魂落魄的。
这时,老太太说话了。“我已经知道你们的来意了,我现在这大把年纪你叫我让出庄子,那就是要我的命,不过我这不孝儿又白纸黑字地写了,我老太太也没得说,只有一个请求,我们还想住在这里,只占巴掌大的地方,就求个容身之处。不知阁下能否答应啊?”
纪战没想到老太太会这样好说话,心道,庄子这么大,就留他们住下倒也无妨,何况用这里只是为了方便行事吧了,这么大的庄子藏东西是很容易的。
纪战笑嘻嘻地道:“哎呀,老太太明智,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更没什么说的,你们牧野家还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们。不过庄子其他的地方就要归我支配了,念你们一家都是女眷,我会月月供你们钱粮的。”
纪战心里有数,要是立了堂口,那点钱根本不算什么。做个顺水人情还能叫他们感激不尽。
“若真是如此,那老太太就代牧野家的人谢谢你啦!”
能把恶人做到如此程度,也就要属纪战了。
“好说,好说,那咱们就把地契交接等相关的事办了吧。”
“好!”
这老太太还真是痛快,一旁的丫鬟婆子早已经准备好笔墨了。可老太太推手抖写不好,就叫上官月签了字。很快所有事都办好了。老太太又吩咐下面的厨子准备酒宴,然后叫上官月相陪,又推说近日受了些风寒就不陪诸位了,然后就叫牧野南风扶着她回了后院的小楼。
至始至终,那牧野南风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口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苍白着脸。
纪战虽说有些怀疑,可很快就把他的事忘记了,庄子的事办的这么顺利,纪战也被冲昏了头脑。
不说牧野南风扶老太太下去,单表上官月陪同纪战等人吃饭。喝了几杯酒,上官月的脸上就有红晕,也不知是高兴还是装的,一个劲地劝纪战喝酒。
纪战皆来者不拒,左一杯右一杯。这叫艳娘看得不顺眼了,低声嘀咕道:“这骚货,是要勾引我家主子么?看她那骚劲好像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
一旁的马栋嘿嘿奸笑道:“我看主子最大的能耐就是勾引女人!哇哈哈!”
“放屁,我看你是喝醉了,敢这么说主子,你不想活了?”
“哎呦,瞧我这臭嘴,喝了点酒就胡说八道的。”马栋说着抓住了一只鸡腿堵住了嘴。
他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纪战早就看到听到了,也不在意,倒有些得意,心中暗笑道:老子的本事还真就是勾引女人,嘿嘿,谁让老子就喜欢女人呢。
“公子,哎今后,我们这一大家子可就全靠您周全了。”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么!”纪战说着在桌下轻轻地摸了一把上官月的大腿。嘿嘿比缎子还细滑,实在不敢想这女人多久没被滋润过了。纪战又意淫了。
这边的上官月却嘤地呻吟一声,这声音实在有伤大雅,这是纪战也没想到的,这丫头怎么反应这么强烈。
一旁的艳娘鄙夷地望了上官月一眼,而坐在那边的张跃理,马栋都嘿嘿淫笑起来。
“哎呦,酒过三巡了,吃好了,吃好了,我们是不是该看看庄子了?”
“公子说的是!”艳娘他们急忙应道。
纪战这才转身,笑嘻嘻地对上官月道:“那就请夫人做个向导吧。”纪战真是厚颜无耻至极了,鸠占鹊巢不说,还要让人家感激涕零的,真是占了便宜还卖乖。
其实这事看着简单,其实却很复杂,一是纪战手里有白纸黑字的赌约,二是宏威赌场的势力,三是牧野家族已经今非昔比,他们没办法反抗,那就不如苟且偷生了,好死不如滥活着嘛。
上官月袅袅婷婷,就走在纪战的前面摆弄身段。这成熟的少妇还真就不一样啊,纪战心里想着,已经邪邪地坏笑起来。
“这就到橘园了,易公子您看看,不是说大话,这方圆百里也就属我家的橘子好吃,这也是一笔大收入了。纪战抬头看去,前面好似一片橙色的浮云,一大片一大片的,此时夏末的季节,就快丰收了。纪战看得心旷神怡,真是个好景致啊!
马栋,艳娘,张跃理也都不住地赞叹,“呵呵,不错是不错啊,不过今后这里就不需要这些了。”纪战不无可惜地道。
“易公子的意思是,要将橘园全部废掉么?真是可惜了,看了这么多年的橘树,真的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