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怕唐诗走光,沈曦撩开点被子,摸摸索索的去给唐诗穿裤子,可手刚一伸就进去,就摸到了一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那触感,不象是人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反倒象是一个水球。
“啊,什么东西?!”沈曦吓了一跳,胳膊下意识的一抬,被子就撩开了,唐诗那光裸裸的两条腿和腿间的东西就映入了两个人的眼中。
归海墨条件反射性的扭头回避了,沈曦却是傻傻的指着唐诗腿间那个白色的东西惊叫道:“这是什么?”
归海墨背过身去没有回答。
沈曦低下头去仔细查看那个东西,比鹅蛋稍大一点,样子和剥掉了硬壳只用那层白膜裹着鹅蛋差不多,上面裹满了血迹。那白膜里似乎裹着什么东西,多看了几眼后,沈曦后知后觉的发现里面是一个——
小小婴儿!
这一次沈曦没有再惊叫,她只觉得四肢发软身体发冷,一口气堵在胸口没有上来,她软绵绵的向后一倒,咕咚一声就砸在了炕上,晕死了过去。
背转着身子的归海墨一听动静不对,立刻转过身来,吃惊的发现沈曦又一次晕了过去。
危急关头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归海墨赶紧先把沈曦抱到了一边,使劲去掐沈曦的人中,可这一次沈曦晕的很彻底,人中掐的都泛紫了,仍没有醒过来。
归海墨无奈,只得放下沈曦,尴尬的转回身,去处理更加糟糕的唐诗。
从沈曦的衣柜中翻出几块布来,先用一块将那个白色东西包了进去,放到了一边。
剩下的布,撕扯成布条,把唐诗腿间的血污擦了擦,那被血浸透的裤子也被他扔掉了,他又找出了沈曦的干净裤子先帮唐诗换上了。见唐诗下面流血不止,他还在她里裤里垫了好多布条。待将唐诗处理干净后,他把唐诗抱到沈曦旁边没有血污的地方,刷刷几下从唐诗的后腰股间点了好几个穴位,防止唐诗真的发生大出血的现象。
安置好唐诗,归海墨用布拎着那个小胎盘,跳出院外,在森林里随便找个地方把那东西埋了。
处理好这些,刚走进院子,归海墨就听到了小霍痛吭吭叽叽的哭声,很显然,醒来的小家伙,又饿了。
归海墨黑着一张脸,恨恨的捶打着木墙,心中千万遍的咒骂着本我初心和霍中溪。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们可以去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自己就得在这儿收拾他们的乱摊子?不光要照顾他们的女人,还要照顾他们的孩子,竟然连女人流产都要他来管,自己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啊!
此时此刻,若本我初心和霍中溪站在他面前,归海墨肯定毫不犹豫的抽出剑来,把这两个混蛋千刀万剐,以解心头的郁积之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迟迟未敢更新,我是怕被大家活活掐死了。
这样对待唐诗,好象惨了点啊。
之所以安排唐诗流产,是因为今天查资料看了好多流产的图片,看得我又恶心又痛心。所以真心的想提醒一下年轻的女孩们,还是请自重一些吧,流产,就意味着一个小生命的流逝,这其实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如果有人看了这章能有所触动,咱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描写的详细了点,希望大家不是在边吃边看……
第104章
归海墨虽然郁闷的要死;可不管是孩子还是大人;他都不能不管不顾;所以在听到小霍痛哭的越来越大声时;就灰溜溜的钻进了厨房。点起一把火,热了一点小米粥,就端到屋里去喂小霍痛。
两个女人一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归海墨只得自己抱起那软乎乎的小家伙;用小勺一勺一勺的往那小嘴里喂米汤。
才一个多月的婴儿,根本不会自己从小勺中吸米汤;只能用灌的;可灌的太猛了又怕小家伙呛到;这个技术含量极高的活;忙的归海墨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小家伙吃饱了,还没往炕上放呢,嘘嘘嘘又尿了归海墨一身,归海墨那眉头皱的都快夹死苍蝇了。
归海墨把小家伙放到炕上,使劲去摇沈曦:“快醒快醒,别睡了!”
他折腾了好大一会儿,沈曦没有醒,旁边的唐诗却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本来她在那躺着,归海墨还没觉出什么来,现在她一睁开眼睛,归海墨不知怎的就想起刚才那件事,脸不由就红了。
唐诗的眼睛迷蒙了一会儿,在清醒过来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肚子,当摸到那平坦又柔软的肚子后,唐诗没有落泪没有哭,而是就用手捂着肚子,那样静静的躺着,似乎在哀悼那个逝去的生命一样。
她不说话,归海墨也不说话,屋内,除了吃饱的小霍痛偶尔发出的哼哼声,再无其他声音。
过了良久,唐诗才出声问道:“沈姐姐是怎么了?这半天也没动静。”
被这沉默压的出了一身汗的归海墨,如逢大赦般急忙回道:“发烧,两天了。”
唐诗没有坐起身来,而是就那样躺着,拽过沈曦的胳膊,苍白的手指就按上了沈曦的脉门。
“急怒攻心。你去我房间里,拿药柜第一格上左边第二包药,第三格上第四包药,第四格上第一包药过来。”
归海墨答应着去了,一会儿功夫就拎着唐诗说的那几包药回来了。
“打开,放到我旁边来。”归海墨乖乖听令,把药包打开,放到了唐诗旁边。
唐诗侧着头,挑挑捡捡挑出两堆药来,对归海墨道:“这一份,加五碗水,煎到剩一碗,给沈姐姐喝。这一份,加三碗水,熬成一碗,给我喝。”
归海墨包好药拿起来刚要走,却听唐诗又道:“你给我点穴了?解开吧,我的腰都没知觉了。”
听她一说点穴,归海墨那脸就红的象火烧云一样,那几个穴道的位置,实在是……除了夫妻,不太适合外人来点。
“等它,自解吧。”归海墨的声音有点低,目光闪烁着,也不敢直视唐诗。
唐诗却道:“以前给人看病,扎针都是不穿衣服的,我没那么多忌讳。”
女人都这么说了,做为男人的归海墨自然也不能太拘泥了,他红着脸走到唐诗面前,隔着唐诗那薄薄的衣服,在她小腹附近点了几下,然后又将手臂微颤着,将唐诗翻了过来,在后腰和股里也点了几下。点完后,归海墨火速下炕,一手拽起那两包药,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唐诗缓缓的坐了起来,当眼光看向小腹时,眼中终是流出了两行泪。
归海墨把药熬好后,却没有勇气端过来给唐诗喝。
幸好过了一会儿霍侠和本我迎回来了,归海墨赶紧支使两个孩子,给各自的娘亲一人端去了一碗。
而他自己,则假装着很忙碌的样子,在厨房中藏了一下午。
唐诗的医术相当高明,沈曦把药喝下去后,到晚上的时候就退了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沈曦,也终于醒了过来。
醒过来看到唐诗的第一眼,沈曦就流下了眼泪。
“你怎么这么傻,你管他们做什么,好好的陪我在这儿待着多好啊。”
唐诗没有哭,只是静静说道:“你和霍剑神待我们这么好,他对不起霍剑神,我总得做点什么,不然心里难安。”
沈曦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你就没想过,你大着个肚子,没黑夜没白日的赶路,身体怎么会受得了?”
唐诗自嘲一笑:“我原本想着去和他好好谈谈,让他不要伤害霍剑神。我其实没想回来,想着见他一面劝劝他后,我就带小迎回山里去,再也不出来了。本以为我能阻止他,就算我不行,看在小迎的面上,他也应该不对霍剑神出手了,可惜我高估了我们母子。”
“我相公……他怎么样了?”沈曦颤抖着声音,想问,又不敢问,问出来了,又不敢听结果。
唐诗叹了口气。轻轻道:“霍剑神他们是在皇宫内打起来的,皇宫戒备森严,我进不去。只听人说,霍剑神破了风缠月的气海穴,重创风缠月,本我初心在霍剑神背后出手,从他后心上狠狠捅了一刀……”刚说到这里,她就看见沈曦眼珠上翻,似乎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就要晕过去。
唐诗拽过沈曦,在她人中狠狠掐了一把,她比归海墨专业多了,只掐了一下,沈曦那眼珠就落下来了。
唐诗急忙说道:“我还没说完呢,你晕什么晕。这一刀捅的怎么样,外面还不清楚。后来我打晕了一个刚从宫里出来的官员,他说霍剑神没死,被龙防卫给抢下来了,只是受了重伤,御医们正抢救呢。”
一听霍中溪没死,沈曦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她一边擦着眼泪,都不知是哭还是笑了:“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
唐诗又接着说道:“我在皇宫外面,看到本我初心抱着风缠月出来了,去的方向正是森林这边。我怕他听了风缠月的挑拨,对你们母子三人不利,就拼着命在后面追,可惜我功力太弱,还是没有追上。”
沈曦这时才明白,为何已经萌生了去意的唐诗又回到了森林,而且明知在有身孕的情况下,还要拼命赶路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要保护她们母子三人。
想来把受伤的自己和两个孩子放在森林里,她一直都没放下心来,所以一见本我初心带风缠月到森林来了,她就算是冒着流产的危险,也要连续不休的赶路了,大概是怕自己来晚了,看到的是自己母子三人的尸体。
“本我初心和风缠月来过了吗?”沈曦正在抹眼泪,就听到唐诗追问了一句。
“来过了。不过不是来杀我们娘仨的,是来找你的。”
“找我做什么?”唐诗语气顿了一下,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不过她却什么都没再说,而是随手拿过归海墨放在炕上的药包,拆开一包,拿出一段药材,在手里把玩着。
沈曦恨恨道:“来找你给风缠月看病!他想的倒美,都这么对不起你了,竟然还有脸来找你看病,还是给那个风缠月看!”
唐诗楞了一下,显然她没有想到,本我初心来到森林的原因,竟然是找她给风缠月看病。她无意识的把手中那段药材放进嘴里,轻轻咀嚼。
那不是黄连吗?不苦吗?沈曦对药材不是太熟悉,感觉这黄澄澄的东西应该是黄连,不过看着唐诗那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的脸,又觉得这应该不是黄连,要不唐诗应该苦的立刻就吐出来了。
唐诗长久的沉默着,脸色苍白如纸。
还是沈曦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主动说道:“别坐着了,躺下休息会儿吧。”
唐诗听话的躺到炕上,闭上眼睛,轻浅的呼吸着,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睡。
沈曦去了心病,病也好得快。
虽然仍是惦念重伤的霍中溪,但知道他还活着,这就足够她安心的了。
很想立刻就跑到他身边去,照顾病重的丈夫,给他最好的照顾最真的关心。可一起到家里病的病,小的小,沈曦又实在放心不下。
左思右想,只得将这个念头压在心底了,还是在森林里,老实的等着霍中溪回来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归海墨带着两个男孩去他房间里睡了,留下沈曦唐诗和小霍痛在沈曦这边睡。
沈曦牵挂着霍中溪,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而唐诗那边不知在想什么,也是难以入睡。
当唐诗再一次翻身时,沈曦出口问道:“唐诗,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黑夜剥掉了唐诗的冷静,让她难得的展露出了一丝脆弱。
“没有。沈姐姐,你把…它…埋哪了?过两天我去看看。”
沈曦张嘴就想说她当时晕过去了,是归海墨埋的,但又想到这个社会男女之间戒备森严,自己还是不要瞎说的好。于是沈曦打了个太极拳道:“等你好些了,我就带你去。”
唐诗象是把手捂在了嘴边,说出话来声音闷闷的:“好。”
沈曦趴在枕头上,歪着头看着唐诗问她道:“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山里去,接替师傅,继续看病。”
“本我初心知道那里吧?我听他说要带风缠月去那里找你呢。”
“那我就不回去了,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怎么都能活。要不就当个游方郎中,带着小迎见识见识各地的风土人情,让孩子长长见识。”
沈曦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这个想法是对的,孩子们总要长长见识,长大后才不会小家子气。等我相公回来后,我们也商量商量,不在森林里住了。”
唐诗想了想道:“既然要走,还商量什么。明天就收拾东西,让归海墨送你们过去就行了,你也正好就近照顾霍剑神。”
“再说吧。我们母子三人,归海墨一起带不走的,霍痛还这么小。”沈曦最主要的是不放心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