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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把他们的刀拾起来。上次收了山贼的刀没发的了财,都让滕广给送人了,这次这几把刀不错,可以换很多好吃的。”不自觉舔了舔嘴唇,又看了四周木墙上的暗器。这都是精钢所造,极其精巧,应该也能换点东西。
“傲龙,你们清理一下。”滕广示意三人把尸体扔出去。和尸体呆在一起有够恶心。
滕灵早就皱了眉头捂着嘴,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尸体。
“啊,对了,你们把他们的衣服也剥下来。”纪颜又发现可以废物利用的东西。
“不是吧……死人的衣服你也要?”滕灵恶心的要吐出来了。以后绝对不粘这个人的身,没想到他不讲卫生到了这个地步。
“不……我的意思是用他们的衣服裹住手,把钉在墙上的暗器收集起来,摆在我们的周围,也可以用来防守的。”
“……你也会暗器?”滕灵不相信的看着纪颜。
傲龙傲海互视一眼:如果他能操控暗器,那么那根发丝是不是也可以操纵?那可是极软的东西,如果没有无上的阴柔功夫是万万做不到的,那纪颜只那么点大年纪,怎么可能有呢?
傲龙等不再多说,按了吩咐搜寻了好些暗器前后左右摆成四堆,再把尸体一个个丢了出去。
夜风呜咽,屋外无尽的黑暗中杀机四伏。
“我们就这样等在这里吗?”滕广紧了紧手中细剑。束手无策的等着别人杀过来终究不是自己的性格。
“公子,现在我们至少还有房子遮挡,我们几人还能布阵。在这房子里,他们进不了很多人,否则施展不开手脚……现在就怕他们另有谋划。”傲龙实战多些,毕竟这样等待是最有利的,不过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也只有等死,只盼了外援快快到来。
突然外面亮起几十只火把,敌人终于从暗处走到明处。
“我们只要滕广一人。”首领身边的女子笑了,笑的很甜,甜的如同蜜一般化了开来。
“小妹先在这里道个歉,实在是手下的线报笨的象猪一样,不知有高人在场。”
那女子娉娉袅袅走进几步,全不当这里是险恶的战场,面狭染上一丝红晕在火光明灭中如此娇媚动人。
“小妹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我那千金难买的酒为何各位喝了一点事情也没有……到底哪里露出破绽,还请高人指教。”
“我们没喝酒,当然没事!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出来现眼了。”女人天生对雌性美丽生物反感,滕灵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哦?是这样么?我可亲眼看了那个小色狼喝下去的。”
“你是指我么?”什么时候自己变色狼了?色狼,好象月老山的狼灰土土的,没什么颜色啊,纪颜纳闷抬了头看看周围表情不明盯着自己的人,好象自己真作了什么坏事。
“不正是你抢了我的酒么……还是你在装疯卖傻,用了障眼法?”
自己的一点情根本不是毒药,再厉害的用毒高手也不可能察觉出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当然,如果他们没人喝下去,证明毒药还是有效的。
但如果没人喝那么就是被识破了……不是毒药的一点情怎么可能有破绽?
“哦,是这样的。”纪颜原本被这女人无缘无故打了一耳光,早想寻个机会解释。
“我当时叫你娘……你就打我……”委屈的扁扁嘴。
“色狼!我有那么老吗?当然要打你!”
“可是你一走出来,我就觉得你和我师叔是同一类人。所以……叫你娘。”
“你师叔?我和他很像么?”那个姑娘奇怪的问道。
“是啦,你自己是不知道的啦!虽然你的酒我没看出什么问题,不过在山上的时候,只要是师叔经过手的东西,其他人吃了都要躺个十天八天的。滕广他们大概就要死翘翘,所以没让他们动那些东西啦。”
原来破绽出在自己身上……那么以后出来作任务都要好好洗个澡,换上从没穿过的衣服,还有最好能够易容。
仿佛知道那女子的想法,纪颜摇了摇头心道:看样子还想去害人呢,其实只要是长年累月接触那些希奇古怪的药材,身上的气味和师叔一样,就是生在骨头里啦,怎么也脱不掉的。
刚想好心提醒那个姑娘不要白费工夫,却见那姑娘脸色一正。又对了木屋大声说道:
“我们不想得罪前辈,只是任务在身,必定不能放那滕广离去,这木屋久经日晒一经引火必成火海。想来前辈不必为小辈若此烦恼,不如行个方便。小妹名水水,日后必有报答。”
从木屋中瞧去,那女子身着宽大的白袍,却在腰间盈盈束起,如同幽雅水灵的百合,眉眼清秀正是酒肆中的卖酒姑娘。
第二十三火海
“纪颜,原来真是客栈里这帮人。”滕广隐在窗前看了一会又走了回来“她说我们这有什么前辈……你们谁看见了?”
屋子里七个人一目了然,没有多余的人。
“是说我呀!呵呵”纪颜得意至极,简直想暂时放弃解毒,跑出去和那女子握握手。
“得了,小孩别插话!”滕灵随意挥了挥手,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年纪根本没资格这么说话。
“三哥,为什么他们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他们不要我?我不重要么?”
“……”无法解释这个问题,滕广额前冒汗“他们这是骗我们的,是分化我们!如果有人认为自己没有危险就这么出去了,必定被他们秒杀。”
“恩,三哥好聪明。”
“呵呵。”
那屋外的女子等了片刻,见没有动静。眉梢渐渐高起,几乎挑到额角,却更加妩媚:“既然如此……我们也只好行霹雳手段,尽全力击杀!”
“射!”黑衣首领一声令下。
火红的箭雨,仿佛火山爆发岩浆四射,挟着疯狂的劲道,带着硫磺火石的气味猛兽般扑了过来。
一瞬间,火光如血。
滕灵惨白的脸,滕广英气的脸,傲龙沉着脸……纪颜……开心的脸?
绚丽的火光似乎是一个讯号,血液突的在体内燃烧。
英雄末路,不拼命就是一条死路!
现在正是流血的时刻,现在正是拼命的时分。
杀!杀出一条血路。
“杀——”一声狂喝,傲龙傲海剌甲化为一团明光就待杀出重围。
如果这天晚上有人没睡,有刚好往这个方向看风景,那他会看到他这被子再也难以忘怀的景象。
远处的天边突然象施了魔法一般爆起火红的小球,象花朵一般在半空划着美丽的弧线,似乎神吹了口气,在黑夜里怒放。
正当沉浸在美丽中,神的袖子轻轻一抚,绚烂的热情如同风中落樱,化为星星花瓣在黑色的天幕上渐渐逝去。
“再也看不到这么美丽的烟花了……”
痴痴的看了半空中消失的奇景,那名为水水的女子喃喃的说着。
火把挟着激锋射向那木屋的时候,谁都以为即将看到的是熊熊的火海……只是那火把突然转射向天空,就好象它们的目标本来就在上面一般。
没人知道为什么突然看到这无法形容的美丽,只有没看到的虾米心里有数。
一直把自己的死活统统交给纪颜,只管闭了眼睛蜷缩着脑袋的虾米清楚的感觉到身边的震动。
似乎从纪颜身上爆发出一股劲风,从自己身边一扫而过,紧接着似乎是屁股下的地板剧烈的震了一下,最后就是纪颜抱了自己欢呼:“虾米快看!好大的霹雳五雷掌!”
既然欢呼了,那就没事了吧。
放心的睁开眼睛,唔?怎么纪颜的脸色还是那么白?
不去理会屋里屋外的闹腾,虾米觉得自己的心缺了那么一块:“纪颜哥哥……是不是你?”
“什么啊……可惜你没看到!”
“你……”不知道怎么问,也不知道纪颜这时候放弃解毒全力出手会有什么后果,只能担心的咬自己的嘴唇。
“哎……就是用了好些精钢暗器,那可全是钱啊。”心疼的走过去,把所有的暗器摞到自己身边来,一边赞叹道“恩……都是五个角的……虾米,要不要给你几个玩玩?”
极远出隐隐传来一声呼啸,应该还在五十里开外。
“糟糕,前面的信号就已经暴露我们的行动了,现在这么大的火花,连位置也暴露无疑。我们没时间了。”为首的黑衣人暗自心焦。
如果不赶紧解决这几个人,来了外援就更难搞定。而方众天的任务是不允许失败的。
木屋这道防线怎么也突破不了,就算是勉强冲进去,狭隘的地形也很难发挥人多的优势。怎么办呢?
“水水,你留在这里。”头目看了水水一眼。这么温柔的女子无论如何不应该染上血腥,哪怕只是欺骗自己。
“所有人,杀!”
三十多条影子如同灵巧的山猫,手斥长刀蹂身扑上。
挽起刀花护住全身,伏低了身子直直撞了过去。
噗噗——几声钝响。窗户,门,连同墙壁随了尸体沉重的力道化为几个大洞。
“杀!”傲龙一声应喝,一脚把撞过来的尸体踢了出去。刹那间,周围刀锋掌劲如激鱼般狂扫而来。
“再不走,你们都要死在这里啦!”一声劝慰仿佛是夺命的信号。
“啊——”空中幻起一道道血箭,随着寒刀带起“呜呜”的风声,木屋里简直就是修罗地狱。
“你们是撞上来找死啊!快退吧……”又是一声略显稚嫩的声音,在杀阀似乎不断验证着什么。!
虽然还有二十多人,但已经不必杀到最后了。
那前辈高人还没显身,隐在暗处如同死神的窥视……
那已经近到三十里处的呼啸,表明来人也是绝强高手……
是杀到最后一人,还是……自己背负失败的罪名?
那首领脑中急转,突的长身而起,跃过傲海,直往仍坐在中心的纪颜斩去。
那一双纯净到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睛在黑暗中看的异常分明。
眼神中包含的是无奈……还是不忍?
但那绝对是镇静,不含哪怕一丝丝恐惧。
一瞬间,那首领似乎掉进一个幻觉,仿佛是神在考虑放自己一命还是夺去自己的性命……
怎么可能。
“恶贼!纳命!”
滕广一声怒喝挡在纪颜身前。
“叮叮叮叮叮”一连串电光闪烁。
那首领一错开纪颜的眼神,恍惚从幻境变为现实。
突然发现自己的对手居然是正主,心下高兴起来。
拼了!
电光火石,何等迅疾!
据情报,这滕广也就二流水平……只是为何自己的刀明明杀向他的脖颈,却边成砍他的肩膀?
无论自己出刀再快,滕广身上就想罩了层无形的空气罩,滑溜溜的,怎么也砍不中。
总算明白为什么原先那八人如何失的手……这是有攻无防的战斗……没有胜算的攻击,的确是在找死。
“叱——”
眼见了暗器不知被谁操控,满天乱飞……
血湿重衫,汗透血衣。
动作越来越慢。
那啸声已在十里开外……来人不少!
“撤!”
〃朝如青丝暮成雪。〃水水一边吟哦,一边举起三月葱白一般的纤长玉手,
从发稍摘下一朵冰花挥手一扬如白冰般冷雾凝在木屋顶上,听了撤字,毫不迟疑罩了下来。
“不要吸气!”纪颜一声急呼。
仿佛平地起风,旋绕的暴风炸了开来。
在二十几条人影迅速的撤离和五六条人影迅速的靠近中,木屋炸成齑粉
第二十四黑暗的王者
京都日照城一处宅院,树稀花疏,只潦潦几处松柏显出一丝绿意来。门前的台阶残留着积雪,浅浅一溜脚印。
厚重的门内,一身紫袍的英俊男人正看着铜盆里的血水渐渐浅去,不时单手覆在盆上,微微加入点功力,另一只手拿了木棒搅拌着,防止这血水结冰。
一个三寸大的木偶浸在血水中,紫红的血水缓慢的顺着木偶紧密的纹理一丝丝的渗了进去。
叹了叹,这速度还真够慢的。要是在自己国家,温暖潮湿的气候下,这血水早就渗了一大半了,可在这天寒地冬的北方,才浅下去这么一点。
“教主,已经这么半天了,让属下来吧。”丝淼脱下貂鼠风领,把大红猩斗篷往后一甩,空出手来,就想接过铜盆。
“不能用真气把这血水逼进去,要不就不纯了。千年沉木易得,可好不容易弄来的紫河车全在这里了,三重咒容不得半点失误,还是我来吧。”担心丝淼取巧,紫衣男人不放心把制作骨血木偶的大事交给她。
“禀教主,有客人求见。”厚重的铁门外隐隐传来低沉的声音。
除了滕宽有谁会知道我们在这?难道是他派的人来?这么急,小水他们就算得手,消息也没那么快传过来啊。
“丝淼,你去。”
整理好貂鼠风领,丝淼推了门走了出来。“客人在哪里?”白净的脸上一丝红晕,仿佛宣告自己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
“小姐……”侍卫迟疑着不知这样说以后自己的日子会不会难过“客人指名了要见教主……这事怕是您不能……”
“我没资格是吗?”微微扬起的声音并没多少不悦,只是那侍卫不由打了个寒颤……完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