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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去分享食物,只有纪颜无所谓的坐在地上,笼罩了淡淡一层灵气的手心上,赫然一刻流光异彩的水珠——绝生之毒,一点情。
第八章采花小贼?
从两江到京城快马日夜行走平常要10天,如果不被阻拦,运上轻功,马的负担不重的话可以缩短到7天。这几日应该是有天道门的人易了容扰乱了对方的视线,让敌人追错了方向,一切还算平安。
腾广几人夜不解衣马不停蹄,急驰三日后,那几匹原先精神奕奕的宝马已经汗出如浆,口吐白沫。眼看就要不行了。
“纪颜那个宝贝药丸还有吗?”傲龙一直打马靠在滕灵身边跑,防止那随时失蹄的马把公主摔下来。
“昨天喂了四颗,现在只有六颗了。”纪颜摸出一颗珠子,隐隐流转着粉红的光晕。
“公子……您看?”傲海已经很长时间没用马刺打马了。没用。
说实在的,现在几匹马都只是小跑而已,就算把那灵珠氤凝丸分给它们,也坚持不了多久。
“弃马!”腾广果断一声令下,几人跳下马来,把马分四个方向打散了。
“先吃点东西,我们到最近的村里弄个马车吧。”剌甲的话还是很有参考意见的。
大家不再多言,纪颜提了虾米,傲龙傲海一手一段提着围在滕灵腰上的长汗巾分两边扯了运起轻功在山野间奔驰。
这一奔走,居然百多里未见一个山村。
虽然说明剌甲的领路功夫到位,本来就应该尽拣了没人的地方走,可这样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把脚解放出来啊。
如此奔走一夜,傲龙傲海已经是精疲力尽,而腾广更是被纪颜夹在手臂间,似乎有点神志不清了。
“剌甲,这样不行,我们去一定要搞点水和食物了,再去偷几匹马,要不人都给累死了。”傲海提议道。
籍着天光放远了视线搜寻着人迹。
还算运气,大概几里路的云下面似乎就是袅袅炊烟。
“好的,不管有没有偷到你们一个时辰之后回来,我们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纪颜吩咐完,把腾广、滕灵一左一右放在身边,结了个水印吸取天地间的灵气直接补充到两人身体内。
“我们很快就回”
过了半个时辰,傲龙傲海就从附近的村子里换了点事物和水,赶了一辆双拉马车喜滋滋而来。
“我们偷了一辆车!”傲龙高兴地对纪颜说道。
“把公子和小姐抱进去休息吧,已经三天四夜没休息了,我和傲海轮流赶车,过了鸿这就要到名东海边了。”
没多说半句,四人上了车轮流赶了顺着小道往鸿河渡口赶去。
虾米一直挂在纪颜胳膊上倒没什么劳累,只是的脚早就站不住了,小心脱了靴子一看,水泡里的血水居然把袜子都浸透了。
滕灵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血色,而嘴唇比脸色还要白,隐隐几个小小的牙印。
居然这么能吃苦啊,连吭都未吭一声。
虾米哆嗦了手,把了滕灵的胳膊紧紧抱着,仿佛疼的人是他自己“姐姐……是我不该跟来,要是纪颜哥哥抱的是你就好了。”
“不……是我们连累了你。”虚弱一笑,滕灵疲惫的闭了眼睛。
车里很拥挤,每个人只是靠在车壁上稍微歇息。
见每个人都闭了眼睛,纪颜冲了虾米举起食指“嘘——”
不知道纪颜要干什么,只乖乖点了点头。
从怀里掏出唯一的一颗氤凝丸塞进滕灵嘴里,又把她那双满的水泡的脚抱在自己膝盖上。
晕啊,原先在樱歌院,那些恩客就是把漂亮姐姐的小脚揉啊搓啊,然后一点点往上……
纪颜哥哥什么时候也学会这个了?
摸出兜里的乌梅簪,在手掌上重重一划,鲜艳的血珠蚯蚓般冒了出来。
“纪颜哥哥!”一声惊呼,虾米弹的几乎跳起来,不是吧,虽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捏了人家姐姐的脚按理是要娶她的,不过也不必来个歃血为盟吧?
“嘘——”
使劲把自己的担心和疑问按压下去,虾米双手十指越绞越紧,恨不得马上扑过去告诉纪颜哥哥,让他清醒清醒。看样子公主姐姐对剌甲大哥好的很,估计纪颜哥哥是没戏了。
反正谁也没看见,就不用负这个责任了吧?
把自己是手掌按在滕灵的脚上,小心来回按压着。
不一会手掌上的血迹消失的干干净净,而滕灵的脚如同白莲的花瓣粉嫩如初。
“嘿嘿~秘密哦,不可以说的。”凑到虾米耳朵边小身说道。
自己到底和别人是不一样,纪颜哥哥把自己看成心腹了哦。
虾米使劲点了点头,为自己能和纪颜哥哥有共同的秘密兴奋着。
虾米使劲点了点头,为自己能和纪颜哥哥有共同的秘密兴奋着。
走了半天,傲海有了些力气。睁了眼看见纪颜还结了个手印按在腾广的胸口。
“纪颜,你也休息一会吧?”这么长时间提了轻功奔走任谁都吃不消,傲海已经很佩服纪颜,自然就关心起他的身体来。
“我的轻身功夫你见识到了吧?现在你知道我不是吹牛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你吃点东西,等一会还要赶车,你那点体力可支撑不了多久!”
傲海想不到这小子居然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以为自己比我厉害多少?居然不识好歹,拿起架子来啦。不过看他毕竟年纪小,现在又和自己一伙逃亡,还是不要那么计较为好。当下傲海按奈了不悦好言说道:
“我们在村里已经吃过了。我们偷车的那户人家看样子也不富裕,我们又吃又拿还真不好意思。不过我和傲龙都是朝廷中人,不会做那知恩不报的小人,我们给那户人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呢。”傲龙傲然一笑很有大侠之风。
突然记起似乎纪颜自上马起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不由放柔面色劝着纪颜“小兄弟,我知道你是修行之人,但吃的这么少怕也不能支持很久,反正我们付过钱的,你尽管吃,不用节省。没了我们再到农户家买。”
“你说什么?”纪颜脸色一变,“你们怎可留下银票?”
纪颜是最喜欢吃东西的,随便什么零食主食,都决不放嘴,不过这一次不吃食物的确是打算节省,但不是为了省钱,只是为了减少接触旁人的次数。这毕竟在逃命,与外界接触越少,被发现的概率就越少,当然就有更多的机会逃出天生。
大家虽然已经被纪颜的耐力折服,但听了这句话,傲海心里还是一轻“我知道你们天道门很节约,但那人家提供我们马车也是一大功劳,区区百两我看还不足报答他们呢。公子你放心,回去我们爷定会重重赏你,你不必心疼那一百两银票……”
纪颜低头叹息,只怕这次要遇敌了。不过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银票已经流了出去,只能希望那个农户不要这么快就把它显露人前。
纪颜听了他的冷嘲热讽不再答话,只是闭目不语,暗暗提高全身功力,全力吸收天地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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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圆月欢快的挂在空中,丝毫不知人间的忧愁。如水的月光如同把地上万物清洗了一遍,夜下的草木泛着朦胧的轻灵。
“哗——哗——”波涛阵阵,却隐隐带着杀意。
滕灵欣喜的把头探了出去,太好了,鸿河终于到了。
车子走的是偏僻的小道,远近没有一处渡船。
“恩——哥,我们到渡口了么?”
“灵儿,我们到河边了,渡口还没找到。傲海,下去看看,我们该往上还是往下走。”
傲海一个旱地拔葱,跃上树去。幸好这了已经算是北地了,冬天的河岸没有枝叶的阻挡倒是可以看的很远。
沿了黑漆漆的水面远远望去,五里地外几星灯火,不用说,肯定是停泊在渡口的船家。
“公子,上边有灯,看上去很安静。”
“是了,夜里船家是不渡人的。我们赶紧上去,多给点钱,应该可以连夜过河。”滕广黑夜里的眸子象星一样闪亮。只要过了河,过一天就能到海边。想来那接应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吧。
滕宽,我来了。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滕灵和虾米挤成一团,听到要连夜过河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纪颜哥哥,你会游泳吧?”虾米小声问道。
“嘿嘿,我们家篱湖里的鱼可是我的兄弟呢。”
“哦,那我就放心了……姐姐,不要怕,要是掉进水里,纪颜哥哥会救我们的。”
“怕……是你怕,我没怕。我救他还差不多。”说话间,滕灵微微颤抖的身子松了下来,一拍剌甲肩膀
“喂,你们南方人都会水的吧?”
“小姐放心,就算小的拼了命不要也不会让小姐受到一点伤害的。”剌甲神色不动,只是眼睛里闪耀着莫名的神采。
没那么严重吧?滕灵耸耸肩,侧脸看了看剌甲严肃至极的神色,他的眼睛里那中神采应该是坚决吧。好一个忠实的卫士。滕灵按自点头,撇了头看看纪颜,他正好整以暇欣赏着没什么看头的河面……这么紧张的时刻不担心本公主居然去欣赏夜景,唉,果然是无法信任的人。
马蹄得得,灯火越来越近了。
“船家!”傲龙迫不及待长喝一声,站在车辕上努力挥手。
“谁呀?”钻出一个机灵的小孩。
“快!我们要渡河!”
“爹——呃!”突然一支箭生生插在自己的胸膛,鲜红的血如美丽的玫瑰洇开来,洇开来……
男孩的脸上满是不信,那大声呼喊的可亲大叔难道是死神的使者……
“你们谁也走不了!”百丈外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诡异的惨叫声中,响起。
第九章吃老虎的猪
男孩的脸上满是不信,那大声呼喊的可亲大叔难道是死神的使者……
“你们谁也走不了!”百丈外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诡异的惨叫声中响起。
傲龙猛吃一惊,顾不得安慰似乎懵掉的船家,一个白鹤冲天,纵身一翻落,抽刀护在在马车后面。
远处突然亮起火把,蜿蜒有一里多长。不一会足有千人到达马车跟前。其中一人身穿褐色盔甲,帽子上一簇红缨随风飘舞,下马便拜。
得意的声音带着倨傲:“三殿下可安好,属下京都骑卫校卫史俊,奉命带领千名骑卫前来迎接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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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里外。京城
“本姑娘就在这里不走了!”女孩如同盛开在空中的一团火焰,穿着火红的紧身短衣,显的利落大方。只见他柳眉一挑,拼命睁了眼怒视着自己的恋人。
“哼,军情紧急,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妥,我这就去辞行,你乖乖呆着,明日回国。”
“你敢!你不过是个末将,没本宫的准许,你哪都不能去!”女孩的声音提高八度。
“小姐,国家大事就算是你也担待不起。羿飞告辞,您早点休息吧。”不顾身后桌子椅子如何遭殃,宽脸大汉径直走了出去。
那蛮横的姑娘楞楞的从被踢破的门里拔出自己的脚。
银雀扁了嘴站在风里。天朝这个国家很奇怪,门都这么不结实,人家不过生气踢了一脚而已嘛!
看了看周围,同行随侍的下人早就避的远远的。
什么吗,我又不杀人,这些人躲那么远干什么?真正懂得主子心理的好奴才现在正应该凑上来给自己当消气筒啊,可惜,都是些没用的奴才!
银雀使劲把自己扁的厉害的嘴往上翘了翘,勉强露出一点笑意来。
自己没有哭的习惯,草原的儿女以眼泪为耻。
只是为什么自己的眼睛涩涩的?
人家只是不想羿大哥你不要上那个无意义的战场嘛,为什么要帮了北顷消灭高欢国,为什么我们有这么多的草滩、城市和牛羊,你们还不知足吗?战争总要死人的,战斗总要流血的,万一……难道你就不知道本公主的苦心吗?
风中的夜鹰在滑翔,忽的一下落在银雀的手臂上,顺服的收拢翅膀,仿佛知道主人的心情,乖乖的一动也不动。
而此时,裔飞正在夜色下七拐八拐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大宅院。
随了青衣童子一路拐到厚重的铁门前。
“禀教主,羿先生前来辞行。”
“吱——”铁门缓缓大开,一身墨绿雪纱纺的沈百川正座在靠窗的位置上。脚下跪了数人。
“羿先生请进。”
“这……会不会打搅贵教办事了?”
“无妨,教主吩咐过,说是要您眼见为实呢。”青衣童子略一解释闪身退下。
没人搭理自己,也不好就这么站在门口,想自己一堂堂军人,怕什么尴尬,羿飞一提大氅,进了略显森严的铁门。
沈百川似早知道自己来了,虚抬了抬手示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次你带去办事的人马共四十六人,死亡二十一人,伤十八人。水水不算你的人,安全返回的共六人。死多少人我不怪你,我相信你们一定是尽心办事,可是为什么你们没有拼到底,留了命回来。”
“教主,这不怪田大人,实在是……”水水原本低垂的脑袋急急抬了起来。
“你自己任务没完成,以至损失这么多人,你的事放一放,田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