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励,可是只要是自己父亲的真的非要用她来换取那十几万所谓的贱奴,恐怕没有了自己的支持她一定会屈服的。干什么要去复国,要去争霸,自由自在的生活在草原之中不好吗?难道非要有人去牺牲自己,有人流光了鲜血,为维护隐瞒一个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家伙的名字吗?一刀什么事情就解决了,多简单的事情,忽然他那天劝说夜知远的声音从脑海里蹦了出来,“是啊,”他在漆黑无人的房间里,感受着一阵阵胸腹间传来的疼痛,语气平淡,轻飘飘的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刀就解决了,真是太简单的不过了。”
第二十章 迎接自由的时代
宴会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夜知远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的一一闪过,终于她将手从宽大的袖袍中伸了出来,这一刻足足有数双眼睛在瞬间扫过她自袍袖中伸出的右手,只见她的纤细修长的白嫩的手中空空如也,似乎那几双眼睛的主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都轻轻地吁了口气。
只见她伸手端起了案几上的酒杯,冲着正毫无顾忌盯着自己的李志娇媚的一笑,“李志大人,请!”说着她一手持住酒杯的杯身,另一只手端着酒杯的底部,将酒杯送到嫣红的双唇中间,仰起优美白皙的脖颈将满满地一杯酒全部喝了下去,只见一团红晕悄悄的爬上了她的双颊,平添了一丝妩媚动人之色。
“呵呵,陛下请!”李志说着也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全灌了下去,他摇头晃脑醉眼朦朦地轻佻地说道:“陛下,可真是美丽动人之极呀!李志不胜酒力,先。。。呃,告辞了!”
说着,无视对面几双因为他调笑夜知远射来的忿恨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大厅,柳炳见状连忙站起身来向着夜知远一脸歉意的说道:“陛下勿怪,我家大人酒后失态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此结束吧,我等告辞了!”
说罢,冲着夜知远微微欠身行礼,带着自己这方的人马匆匆的走出了大厅。夜知远也没有答话,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静静地目送他们离去。
然后她索然无味的挥了挥手,说道:“都散了吧!”
大臣,军官们纷纷向她行礼后,离开了大厅,夜知远扫了一眼,醉伏在案上的杨思德,关切的说道:“来呀,将杨老大人搀扶起来送回去休息。”
这时就见本来是醉倒在一旁的杨思德猛地坐起身来,眼神明亮,神采奕奕哪有半分喝醉的模样。作为一个时刻考虑着数万人生存的掌权者,一名政客,一位强大的黄金武士,即便心中有着不痛快,在与敌友尚未分明的人一起饮酒,还敢真正的只谋一醉,菜鸟如李志都明白的简单道理,一个混迹官场,战场数十年的老人,难道还明白,装醉不止是李志这个深谙酒场之人的专利。
只见杨思德挥手将忙碌着的侍女,奴仆们赶了出去,几步走到了夜知远的案前,那神情说不上是愤怒,还是伤心,他一言不发的向着夜知远伸出了厚实的掌中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的大手,一双慈爱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这一刻彷佛他不是一名臣下,而是一位慈爱严厉的父亲静静地等待着心爱的儿女主动的承认错误。
夜知远默默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只布满了老茧的手,她甚至心虚的不敢抬眼望一望这只手的主人,是这只宽厚,温暖的手将自己从乱军中救了出来,是这只手背上全是一根根暴起青筋的手支撑起了夜郎皇室最后的尊严。
那柄寒光四射还带着她那温热的体温的短剑,轻轻地放在了这只已经苍老的手掌上,一滴浑浊的泪珠轻轻地滴在了光滑的剑身上,这是一滴被儿女们伤透了心的泪滴,是积攒了二十年的忠诚之心的泪。
“小依!”杨思德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和,慈爱。夜知远抬起了低垂的头颅,愣愣的看着杨思德,这个仿佛刹那间老了许多的老人,迟迟的没有应声。
二十年了,她自己都快要忘记了,忘记了夜依依才是她的本名,仿佛二十年前死去的并不是自己的二哥夜知远,而是夜依依夜郎皇室中唯一的公主。
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夜知远这个名字,习惯了被当做夜郎国的二皇子,被当做重振夜郎国荣耀的最后的希望。当杨思德喊出了已经被几乎被她自己遗忘的乳名的时候,她呆住了,她只有愣愣的看着杨思德,她不知道杨叔叔是怎么了。
杨思德没有去理会她呆滞的神情,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小依,这么多年来是杨叔叔不对,杨叔叔都快要忘了你是一个女孩子,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说着他轻轻地握住那柄锋利的短剑,语气轻柔的说道:“这柄短剑是良成给你的吧,孩子,难道你们真的被感情蒙蔽了理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吗?小依难道在你刚才想拔出它刺向李志的时候,没有感觉到不下十双的眼睛再紧紧的盯着你的一举一动吗?你知道你这一剑刺下去的后果吗?”
他的声音逐渐的严厉起来,“你以为一剑杀了李志,杀了他们这些来参加酒筵的十几万奴隶的首领们,就能顺利的收编他们吗?你们就能成亲,就能在一起吗?难道你没有看到李志表演的神迹吗?难道你没有看到我们有的士兵也对他顶礼膜拜吗?杀了李志,只怕你们都要死在这些狂热的信仰李志的奴隶手中,不提恢复夜郎的数百年的荣耀,就是能否活着离开这里,离开朝阳城也是个未知数!知道吗?小依,我的陛下,十几万的奴隶中他们已经有上万人掌握了斗气,可以肯定说这样的人数还会在增加,直至他们所有奴隶都掌握斗气。”
他怀着无限惆怅的叹了口气,双眼迷离的似乎看到了未来,“属于奴隶的时代,属于他们所谓自由,平等的时代就要来了,我们所能做的就是让夜郎国的血脉,让夜郎国的荣耀在新的时代来临的时刻搭上他们的马车。”
他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陛下你明白吗?扔掉所谓的贵族的高贵吧,只有这样夜郎国的战旗,荣耀将会如同数百年前飘扬在世间每一个角落!”
“杨叔叔!”她双眼泪蒙蒙地看着为了夜郎皇室操碎了心,揉断了肝肠的头发花白的杨思德,整齐洁白的细碎的银牙轻轻地咬了下薄薄的红唇,语气坚定的说道:“我明白,您放心吧,我全听您的!”
“孩子!”杨思德深情的唤了一声,伸出宽大的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那已经不再羸弱瘦小的肩头,“苦了你了!”
就在杨思德苦口婆心的在给夜依依劝说的时候,李志已经带着赴宴的手下回到了自己的驻地,他大刺刺的往椅子上一坐,双眼清澈明亮那里有着半点的醉意,只见他冷哼一声道:“诸位兄弟,今晚之事你们看出来什么没?”
只见这次肖三出乎意料抢先站出来说道:“大人,那女的有点不对劲,老是偷偷地瞄您,她不是要对大人您以身相许吧!”
李志弄得哭笑不得,“行了,你还是出去把门吧,还真以为你长进了呢!”肖三一缩脖子,转身出去看门了。
“大人,那女皇以及大部分的人对咱们不时的流露出敌意,我看只有杨思德是有心想跟咱们合作,或者是想把咱们收编。”柳炳停了停神情凝重斟词酌句的说道:“我看不久他们必有一场内乱,不如咱们静观其变!”
“好,那咱们就等杨思德先收拾了他们内部声音后再说,是合作也罢,是吞并也罢,到时候咱就看各自手段了。”李志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你先给他们送个文件,要求他们控制的区域的奴隶们全部实现自由,就算他们不愿意放奴隶过来,也要跟平民做工一样给发工钱,给杨老头他加把火!”说到这里李志语气阴测测地道:“咱们可没那个时间等他们自己内乱起来!”
柳炳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办!”
第二十一章 废除奴隶制
阳光刺破了漫长的黑夜,穿过层层阻碍驱赶走了屋内的黑暗,杨良成收起了在体内运转了一宿的斗气,他跳下床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在经过一夜的修养他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他伸手拉开了房门,门口的士兵伸手拦住了就要迈步出来的杨良成,面无表情的说到:“大人,还是请您回去养伤吧!”
杨良成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骤然出手将两名一点防备的士兵打晕过去,急忙忙地向着夜依依的住处走去。
“大人,您不能进去!大人!陛下。。。”一位试图拦截杨良成的士兵,被他随手甩出老远,杨良成气呼呼地推开了房门,把正在梳妆打扮的夜依依吓了一跳,她以为来了刺客,头也不回猛地向后跃去,伸手摘下了挂在墙上的长剑。
“杨哥哥!?”夜依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惊喜与疑问;“杨叔叔让你出来?”
“没有!”听到夜依依提及他的父亲,杨良成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说道:“知远,剑呢?”
“杨哥哥,”夜依依吞吞吐吐地说道;“被杨叔叔拿走了!”
就算夜依依不说他也早已猜到了是这种结果,此刻他却也懒得去计较这些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带着心爱的人一走了之的念头,只见他向前走了几步,伸手抓住了夜依依的柔荑,动情地说道:“知远,跟我走吧!我们回大草原去,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说罢他就要拉着夜依依向外走,“嗯?”他疑惑地望着站在那里不动的夜依依。
只见夜依依轻轻的挣开被他紧握的手,一脸歉意的望着他,美丽清澈的双眸中泛起了一层水雾,“对不起,杨哥哥,我不能,不能。。。。。”
“好了!”杨良成粗暴的打断了她的话,看着泪珠自夜依依的眼中滚滚落下,他却没有像以前那样伸出手轻轻地拭去她滚滚而落的泪水。
杨良成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明白夜依依是不会扔下她所谓恢复夜郎皇室荣耀的责任,跟自己去草原上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那个贱奴,杀光那些贱奴的头目,只有这样夜依依才不会为了复国牺牲,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失去心爱的人。
这种念头开始在他的脑海中疯狂的滋长,只见他一言不发的转身走出了夜依依的房间,没有理会身后夜依依的呼唤,纵身跃上房顶运起斗气带着一溜银色的光芒向着西城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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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一时间内,杨思德正在翻看李志送来的请求文件,字不多只有淡淡的几句话,然而他的心中却在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滚着,他不知道如果真的同意了李志所请,自己这方人马中会产生什么样的反应。
“杨大人,您考虑好了吗?”一道虽然稚嫩的却非常沉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抬起头抬眼打量了一眼这名送信过来的奴隶,羸弱的身板,破烂的衣衫,而眼中却透漏着狂热信仰的光芒,他见杨思德冲他上下打量,却一点也不甘示弱挺了挺小胸脯,稚嫩的小脸上充满了非常强烈的自信。看着这名小奴隶的神情,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小家伙!”杨思德将声音尽量放的柔和一些,说道:“回去转告你家李志大人,他的这个提议我同意了!即日我就宣布还所有奴隶自由之身,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将得到应得报酬。”
他的语气渐渐的强烈起来,“而且,我们陛下还将下达一份诏书,凡是我们夜郎所控制的地方,废除所有的奴隶制度,不论将来我们打下多大的国土,这份诏书永远有效。希望你家大人能理解我们的诚意!”
“杨思德大人,我一定将您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我家大人!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告辞了!”小奴隶不卑不亢的样子让杨思德感到惊异的同时心中更是萌发了一丝的喜爱。
“孩子且慢,你叫什么名字!”他语气柔和的问道,
小奴隶颇为自豪的说道:“我本来没有名字,是李志大人给我起了个名字,让我随大人的姓,叫李剑!”
杨思德看着这个叫做李剑的小奴隶昂首挺胸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忧虑的叹了口气,拿起了李志送来的文件走出了屋子,向夜依依的在城守府内暂时的宫室走去。
这一天,城东的三千左右的奴隶们被全部集中在了军营的阅兵场上,他们惶恐的不知道这些强行占领了朝阳城,杀死他们原来主人的霸占了原来主人的财产的占领者们要干什么,他们小声的交谈着昨夜天空的神迹,许诺他们将拥有自由的声音,他们也从这些占领者的交谈中露出的一两句口风,知道占领了西城区的那些占领者就是同他们一样的奴隶,据说他们自称为自由军,是为自由而战的战士。
有些头脑灵活的不禁把这一举动跟昨夜的神迹联系起来,难道哪个号称自由之神的神灵所说真的要实现了吗?
当奴隶们心中正惴惴不安的时候,一辆豪华的马车疾驰的奔来,有的奴隶认出了这好像曾经是城守大人的座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