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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天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
炎伯又道:“现在你就作个光符来看看。”
司马天生马上驱动真元,手打印诀,虚空推出,喝道:“烈光!”一道耀眼的强光自天际而降,瞬间强光把周围的杂草燃为灰烬。
炎伯歎道:“孩子,很不错,悟性特强。看来『修真录』你真的是学得七、八成了,爷爷也没有什么好再教你了,你就先回家去一趟吧!”
司马天生惊慌道:“爷爷您真的要赶我走?”
炎伯笑道:“傻孩子,爷爷我也不舍得你走啊!但是雏鹰总有高飞的时候,你先回去看看你娘,顺便也把你娘一起带来,况且你爹也需要有人照顾,然后你再去寻找饕餮内丹液吧!”
司马天生想了想说道:“爷爷,那么我就先回家去了,顺便把娘带来。”
炎伯笑道:“孩子去吧!”
司马天生一转身,飞速疾驰而去。
大汉村还是以前的老样子,不过司马天生的家却比以前显得更加破旧了,或许是近乡情怯,司马天生站在门外徘徊,就是不敢推门进去。
里面的人似乎感觉到外面有人,苍老而熟悉的声音,缓缓问道:“谁啊?是姚大哥吗?”
此时,司马天生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他哽咽的叫道:“娘,是我,是生儿回来了。”
屋内“哐”的一声传来,似乎是碗碟的破碎声,苍老的声音激动问道:“什么?是生儿?是我的生儿回来了?”
司马天生迅速推门狂奔了进去,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婆婆正在摸索著,斑白的头发在微风中颤抖。
司马天生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老婆婆正是自己六年未曾谋面的母亲,他跪抱著母亲哭道:“娘,是生儿回来了!让您受苦了。”
蔡凤萍用颤抖的手仔细的摸索著天生,口中喃喃道:“真的是生儿回来了,都长这么大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顿时两行泪珠滑落下来。
司马天生焦急问道:“娘,您怎么了?您的眼睛怎么了?”
蔡凤萍笑道:“没什么,我只是看不见东西而已,你能活著回来,娘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司马天生哭著说道:“真是苦了娘,娘,我找到爹了。”
司马天生的话不亚于一声炸雷,蔡凤萍吃惊的问道:“什么?天雄他还活著?呵呵,老天真是待我蔡凤萍不薄啊!”
司马天生高兴的说道:“娘,我这就带你去爷爷那里,爹也在那里,爷爷一定有办法能治好您的眼睛。”
蔡凤萍笑道:“眼睛好不好倒是无所谓,你们还能平安活著,我就高兴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多了个爷爷?”
司马天生解释道:“哦,他就是救我和爹的人,我认他老人家当爷爷。”
蔡凤萍笑道:“那么我们得好好谢谢他老人家才行。”
司马天生说道:“娘,我都谢过了,爷爷他很厉害呢!所以,我就跟他学了好多东西。”
蔡凤萍笑道:“你谢的是你当谢的,我该谢的还没谢呢!真是浑小子。”
司马天生又问道:“娘,星月她来过吗?”
蔡凤萍低声叹道:“自从你失踪以后,星月那丫头只有来过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后来听说她和姚大伯吵了一架后也失踪了。想起来也快五年了,这些年来全凭星月她娘,我才能活到今天,要不然还真没有命能见到你们父子呢!”
司马天生问道:“娘,那么我们去跟姚大叔和姚大婶说一声就走吧?”
蔡凤萍想了一下,说道:“不用了,听说星月的失踪是为了你,你现在过去也只会徒增他们的伤感,我们留张纸条就走吧!”
此夜,司马天生写好了字条,便背起了娘亲,趁著月色踏上回程。
第六章初涉江湖
天都峰,悠闲小筑──
炎伯正在灯下看书,远远的就听见司马天生大叫道:“爷爷,我回来了。”
炎伯喃喃笑道:“这个臭小子,叫那么大声干什么?回来就回来,搞得惊天动地的。”
竹门被迅速的推开,司马天生背著蔡凤萍闯了进来。
炎伯笑道:“臭小子,回来干嘛搞得惊天动地的,想拆了竹楼吗?”
司马天生不好意思的笑道:“爷爷,快帮我娘看看,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炎伯摇头道:“你都还背著她,叫我怎么看?”
司马天生连忙放下蔡凤萍,笑道:“我心急都忘了。”
蔡凤萍笑道:“这孩子!”说完便向炎伯跪下叩首道:“难女蔡凤萍拜见老爷子,给老爷子请安,多谢您对他们父子的搭救之恩。”
炎伯笑道:“又来了,你们家怎么都这样,以前谢过就算了,不用再多礼了。”
司马天生笑道:“娘,我都说过爷爷最怕别人谢他了,您就是不信,现在好了,爷爷都说您太多礼了。”
蔡凤萍笑道:“这孩子,真是没有礼貌。”
炎伯看了看蔡凤萍的眼睛,又替她把了把脉,解释道:“没事,只是心火上升,加上思亲心切、流泪过度,以至矇塞了眼睛。生儿,你去替你娘煎一副降火的药,再加上我的药膏,你娘明天就可以看到东西了。”
司马天生总算放下心头的大石,开心的煎药去了。
炎伯取了两副药膏,对蔡凤萍说道:“等天生的药煎好了,我再帮你贴上药膏,只要睡上一觉,明天就会好了。”
蔡凤萍感激道:“真是太感激您老人家了。”
炎伯笑道:“别客气了,其实我很喜欢天生这孩子,所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收他为义孙了。”
蔡凤萍笑道:“老人家肯认生儿为义孙,这是他的福气,我高兴都还来不及了,怎么会怪您呢?”
炎伯笑道:“我反正没有孩子,你要不嫌弃的话,就叫我一声义父吧!别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了,怪不顺耳的。”
蔡凤萍跪地一拜,说道:“难女蔡凤萍拜见义父大人。”
炎伯受了她一拜,扶起她,笑道:“萍儿啊!为父见天生的天资过人,所以就把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了,想不到这一传就是六年,耽误了他回家的时间,让你受了那么多苦难,你不会怪义父吧?”
蔡凤萍笑道:“义父,我怎么会呢?这都是生儿的福缘,因为这样我们一家人才得以团聚。咦,怎么不见天雄哥呢?”
炎伯叹道:“天雄他中了野猪的獠牙之毒,到现在还浸在药缸中散毒呢!人还是没有苏醒过来。”
蔡凤萍紧张的问道:“义父,天雄会不会有事啊?”
炎伯摇头道:“他暂时还没有生命之忧,我正准备明天就安排天生出去为他寻药呢!”
蔡凤萍叹道:“人还在就好,天雄命硬,相信他自有渡过的一天。这么多年来,虽然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但是我并没有失望过;因为我一直相信他还活在这个世间,想不到还真有这么一天,看来老天真是待司马家不薄啊!”
两人还在说话时,司马天生已经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汁过来,问道:“娘,您跟爷爷都在说些什么?”
蔡凤萍笑道:“没什么,我也认了老人家做义父了,正在说关于你爹的事情。”
司马天生本来不想这么快就把父亲的事情告诉她的,他是怕母亲承受不了这个消息,顿时紧张起来,问道:“什么?我爹他……”
蔡凤萍摆手说道:“生儿,我都知道了。你爹他命该如此,我都难过了十几年,你爹虽然现在中毒昏迷不醒,不过人还活著,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放心,我没事的。”
司马天生总算松了口气,他端著药说道:“娘,药煎好了,来,我餵您喝,这药得趁热喝才有效的。”
司马天生服侍蔡凤萍喝过药汁后,又从炎伯的手中接过药膏,把它仔细的敷在蔡凤萍的双眼上,说道:“娘,您好好休息,明天就会好了。不过,下半夜时眼睛会有点痒,因为这是散瘀的缘故,所以千万不能用手抓哦!”
蔡凤萍慈爱的笑道:“这孩子,啰唆起来倒像个老太婆似的。知道了,一点痒算什么?再大的痛苦娘都受得起。”安置好蔡凤萍之后,于是炎伯和司马天生又回到了大厅。
此时,炎伯取出了布包,对司马天生说道:“生儿,明天你就出去寻药吧!我也没有什么好再教你了,该学的你都学了,现在剩下的只是历练的问题了,你的爹娘就由我这个老头子来照顾。这个包裹里面有些日常用品,还有个印,你帮我送到炎国的皇宫去,记得要亲手交给当今的皇帝,因为我走的时候忘记交出来了。对了,里面还有一本我带兵打仗多年的笔记,也一起交给他。”
司马天生接过包裹,觉得有点沉,问道:“爷爷,是什么印那么重要啊?”
炎伯笑道:“哦,是炎国兵马大元帅的印玺。”
司马天生吐了吐舌头,惊讶道:“哇,原来爷爷还当过兵马大元帅啊!我怎么没有听您说过呢?”
炎伯笑道:“你又没有问过我,再说这兵马大元帅还不就是人一个,有什么好骄傲的!”
司马天生说道:“爷爷,我听说皇宫的守卫森严,等闲之人是进不去的。”
炎伯笑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了,拿去吧!”说完,便递给司马天生一块圆玉。
司马天生接过一看,只见圆玉的中间镂空,雕刻著双龙戏珠图,玉质细腻,不禁问道:“爷爷,您给我这块圆玉做什么?”
炎伯说道:“这块玉乃当年皇帝所赐,是我的身份象征,所以只要见到这块圆玉,你就可以见到当今的皇帝了。”
司马天生贴身收好了圆玉,笑道:“还真想赶快见识一下皇宫的辉煌。”
炎伯笑道:“皇宫哪有什么好?每天争权夺利,还不如我这个竹屋舒服清净。好了,去睡吧!明天就要启程了。”
第二天一早,司马天生已经来到蔡凤萍的房中,探视母亲的病情。而蔡凤萍起得很早,当司马天生推门进来时,她已经端坐在竹椅上。
司马天生问道:“娘,您的眼睛怎么样了?”
蔡凤萍笑道:“好了,都好了!生儿快过来,让娘仔细的看看你。”司马天生走上前去,半跪在蔡凤萍的膝前。
蔡凤萍仔细的端详著他,笑道:“呵呵,我的生儿都长这么大了,个子长高了,人也长俊了,以后不知道会迷死多少女孩子。”
司马天生撒娇道:“娘,您怎么也取笑起生儿来了?”
蔡凤萍笑道:“好了,起来吧!别撒娇了,咱们去跟你爷爷请安去。”
“呵呵,不用了!”炎伯朗笑著走进来,司马天生见状连忙搬张椅子让他坐下。
炎伯眯著眼,笑道:“萍儿,你生了个好儿子,老夫也沾光不少啊!”
蔡凤萍笑道:“哪里!生儿全凭义父的教导才有今天,女儿不敢居功。”
炎伯笑道:“好了,都是自家人,大家就别客气了。生儿,你的行囊都准备好了吗?”
司马天生点头笑道:“爷爷,我昨晚就准备好了。”
炎伯笑道:“好,都先吃去早饭,吃完了你就上路吧!我和你娘就不送你了,你娘太久没有见过你爹了,所以我得带她去见见他。”
吃过早饭,司马天生告别了炎伯和母亲,踏上了他人生新的旅程。
炎国虽然是个小国,但是炎国的京都却相当繁华。街道四周酒寺林立、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不时路边两旁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落,十分热闹。
对于生长在小地方的司马天生来说,这样的情形就象是刘姥姥初入大观园般眼花撩乱。他好奇的打量著四周,心中盘算著:“皇宫究竟在哪里?我得找个人问问。”
司马天生心里正想著,肚子却“咕噜咕噜”的直叫起来。这一路上从天都峰赶到京城来,他足足走了七天,然而沿途都是靠农家人的照应,可以吃上几顿饭饱。不过从早晨出发到现在,他还真的没有吃过东西。
当他走到一间酒楼前,见里面人声鼎沸,不自觉的走了进去,四下张望。
店小二见到有客人进门,马上迎了上来,笑道:“这位少爷,几位?订了位没有?”司马天生闻言愕然的摇了摇头。
店小二见他衣著光鲜,又背著个大包裹,想必是从外地来京城办事的富家子弟,于是不敢怠慢,作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少爷里面请,少爷一定是初到京城吧?想必还没有吃过,请跟我来。”
司马天生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有跟著店小二走。店小二带著他来到二楼靠窗的一个位子,等他坐下,店小二笑道:“少爷吃点什么?喝酒吗?”
司马天生初涉红尘,根本什么都不懂,随口说道:“随便!”
店小二看了看他,想道:“好大的一条肥鱼,此刻不宰,更待何时。”于是他高声唱道:“雅座六号,红烧熊掌一个、清蒸龙肝一盘,炒驼峰一盘、顶级花雕一壶。”
周围的食客听到店小二说出的菜名,不由得咋舌,心想是谁这么大的手笔?一口气点了三种绝顶名贵的菜肴,要知道这可是世上最为珍贵的,熊掌和驼峰还可以说一般,但是龙肝却是十分罕见的,在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