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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吗?
“几位爷知道是好货色了吧!”台上主持的人带着讨好的笑容“那从十两银子开始起价,不知,还有哪位爷出更高的价呢?”
“我出十二两”
“我出十五两”
“我出”
看着底下正争先恐后的人群,我苦笑着放下了想要出价买下那少年的手。救得了一个又如何,我救不了全部的人啊!看来,我这个皇帝当的还真失败。
炼橙看出了我心中所想,俯下身子在我耳边低声说“这不是小姐的错啊!”
不是我的错?那又是谁的错?那少年的?还是那些嫖客的?
最后,那少年被一个四十开外的尖瘦女人以三十五两的价钱买下了,看着那少年任命的跟着那女人走下台,我冷笑。三十五两,一个人才值这个价吗?
第二个也是个少年,不过年纪比前一个稍小些,是被大字型绑在一个车轮一样的东西上上台的。也是拥有和前一个少年一样、那如死水般的眼睛。
“这孩子,才刚满十五岁,可是个尤物啊!”主持的人抽出鞭子,狞笑着“我先给各位爷示范一下!”然后一鞭子抽到了少年身上。少年口中溢出了呻吟声,随着鞭打不住的扭动着身子,脸上的神态娇媚至极。可我注意的是他的眼睛,那眼中,没有任何的痛苦与欢乐,只有无尽的悲凉。
看着那鞭打越来越急,底下的叫好声越来越大,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可是我不能出头,我身上背负的不是只有自己的性命,还有许多人的。
那一阵阵叫好声夹杂着哭泣声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不忍再看,回头抱着炼橙的腰,将脸埋到他的怀中
“炼橙,我看不下去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炼橙微微的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带着我向出口走去。我将自己埋在炼橙怀中时,还不忘嘲讽自己:看着小说中描写过的这种情景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谁知看到了实景,才知道,书中描写的毕竟是虚构的,真正的现实比那描写要残酷百倍。
刚刚走出来,老鸨就迎了上来“这位爷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没有中意的吗?”
我摇摇头,随便编了个理由“底下空气不流通,心口不怎么舒服。找个地方让我休息一下吧!”
老鸨一副仿佛会意的表情“请爷跟奴家去客房休息,‘东西’都给爷准备好了!”
我疲惫的跟着老鸨走进三楼的一间雅间,让炼橙在门外守着,想要自己静一静,也就根本没在意老鸨所说的‘东西’是什么。直到他领着两个男子到房间内时我才明白。
“这位爷,您看这两个人您满不满意?这可是我们楼里的红牌呐!”
我看着那两个胭脂味极重的清秀男子,当场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惹的那两个红牌一阵手忙脚乱“这位爷,您是怎么”
看到那两人扭扭捏捏的想要贴到我身上来,我当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用了,我对这种类型不太”
那两个红牌看我看不上他们,一脸哀怨的站在老鸨身边看着我,让我又恶寒了一把“这种货色爷看不上吗?也难怪,爷身边的那位就比他们出色百倍”老鸨沉思了一会儿,一咬牙下了决定“请爷稍等片刻,奴家一定给您带来个您一定满意的。”然后带着那两个红牌走了。
我苦笑,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啊,我不要还不行吗?
老鸨没一会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我想如果今天我不指一个他八成会把全楼的人都拉来让我看个遍吧。
这时,老鸨故做神秘的附在我耳边偷偷的说“这孩子可是我们楼里的王牌,普通客人连见都见不着他一面呢。才刚满十二岁,您看这漂亮的皮肤,这身材,可都是一流的,随您怎么玩都行。本来是想一对双胞胎一块都给您送来,可那弟弟出了一点小问题,怕扫了您的兴致,所以就只送了一个给您。您看这类型的,满不满意?”
我若说不满意你是不是还要给我再找几个来?我无奈“算了,就他吧!你先下去吧!”
老鸨唯唯诺诺的退出去了,临出去前还恶狠狠的警告那个男孩“你最好放老实点,让我知道你没伺候好这位贵客我可不保证你弟弟会怎么样!”男孩的身体震了震。
门关上后,我打量着那个从进门来一直低头跪在地上什么动作都没有的男孩“抬起头来!”
男孩抬起了头,我不禁赞叹老鸨说的没错,着孩子的容貌果真一流。虽然他是驯服的跪在地上,可我还是看出了他眼中的不驯与那一闪而过的对我的蔑视。
我不由得看的心情大好,看来这孩子的心至少还没被污染“起来吧!你不用跪了!”
“小人不敢,跪着便可以了!”看着那男孩执意跪地不起,我不由得叹息,走上前去拉起他。动作间,一时不小心拉下了他的衣领,我正想说抱歉时,却震惊的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鞭痕。
“你,你身上的伤是哪来的?”我一把拉下他的上衣,倒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身上密密麻麻交错班驳的鞭痕。
“没有什么,这伤痕,爷您看的不顺眼吗?这不会耽误爷您玩的。”男孩若无其事的拉了拉衣服“爷您想要玩什么花样呢?”
这、这是SM吗?我苦笑,难怪老鸨对我说想怎么玩都行,就是指这个意思吧!看这些伤痕,他想必是受了不少的苦吧!
我走到门口低声问守在门口的炼橙“你身上带没带什么伤药之类的?”,炼橙一脸诧异,后来却了然,什么都没有问我,只是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白玉瓶来递给我。
我冲炼橙点点头,关上门转头回来时却差点吓的把药给扔了,那个男孩已经把衣服全脱了,拿着一根不知从哪来得绳子站在屋中看着我。
我刚想让他把衣服穿上,可转念一想,其实这样更方便我涂药(偶:我不是想占他便宜哦,不许怀疑的眼光看我!)。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床上去(偶:我真不是想占他便宜哦!众人鄙视:你这么激动的辩解干吗?偶:)。
看着他走到床边迟疑了一下,然后爬了上去,我怕他着凉,便拉过被子盖住他。然后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把白玉瓶中的药膏倒出来轻轻的涂着他的伤口。
“没用的!”男孩看着我怕把他弄痛的轻柔的动作,发觉我真的没有做别的任何事的意思。声音有几分干涩“还没等好时,马上就又会有了!你不用管这些了!”
“那我把你赎出去好了!”我毫不在意的继续涂着伤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未心死的,怕再呆下去,他也会和刚才那些少年一样了吧!想到刚才那些少年空洞的眼神,我的心中又是一阵疼痛。能救一个算一个吧,总比一个都救不了的好,看眼前这少年的伤,再不管可是真的会死人的。
男孩摇了摇头“做不到的,我的身份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不会让你把我赎出去的”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我就不信我出不起这价钱。
男孩沉默,过了好一阵才慢慢开口“门口的那几个,是你的人吗?”
炼橙他们吗?我点点头“为什么你这么问?”
男孩没有回答我,只是一直注视着我,一直看到我心里觉得发毛,然后一字一顿的说
“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一部:国 第二十四章:无双楼的双子
“什么人”我忽然觉得喉头有点发干“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啊!”
“门外那几个人,从身形和步伐来看武功都是一流的。”男孩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不觉得普通富贵人家可以轻易找到这种人为仆。”
“这”我该怎么回答,编谎话吧!好象骗不了他,而告诉他我真实的身份吗?好象也不太妥当。
正当我犹豫不绝时,男孩跳下床冲我跪了下来“请救救我弟弟!”
我吓了一跳,起身拉他“你快起来,我说了要救你出去,再救一个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料男孩摇了摇头“不可能的,我们两个不可能一起被救出去的。”男孩抬头看我“你知道无双楼吗?”
无双楼?我好象听墨染说过,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神秘组织,近几年来销声匿迹的那个?他与无双楼什么关系?
“我的名字叫蓝晨,弟弟的名字叫蓝夕。无双楼主是我们的父亲。”
哦!知道了“那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我越来越糊涂了。
“因为我们的父亲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并不喜欢父亲,本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那人的儿子竟为了想得到整个无双楼,而对父亲下了毒手。那个女人知道自己儿子做的事后深感愧疚便也自杀了,她的儿子迁怒于整个无双楼,将我们兄弟二人卖到了青楼,还派了几个人专门看着我们。他吩咐青楼里的人,只要制住我的弟弟我必会乖乖的听他们的话,而只要制住我,整个无双楼便都会乖乖的听他们的话了。因为毕竟我是下一任无双楼楼主。”
我无语,这招够狠的!真是一箭双雕啊,既可以羞辱整个无双楼,还能让他们无法反抗。
“那,你要我怎么帮你。照你这么说赎是不可能的了!”他要我动手抢人吗?
“用强的把我弟弟带出去,他现在生了重病,可他们竟不让找医生来,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蓝晨一咬牙“他们可能认为夕儿在他们手中就没什么好怕的,所以并未给他下什么毒。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我,毕竟只要掌握了我就掌握了整个无双楼。我到时会以死相逼,让他们不会对你们下手,你趁机带着夕儿离开。只要我还活着,他们便不会追杀你们。我弟弟就拜托你了!”
“那你呢?”我听的不对劲“若我把你弟弟带了出去,你的日子不就更难过了吗?”
“我不要紧,再说我身上还中着毒,带我出去了也没用。”蓝晨冲我凄然的一笑“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可和你交换的。那今业,让我好好伺候你吧!”说完身体如水蛇般缠上了我,伸手便去解我的衣服。
我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你的弟弟不是还在生病吗,带我去看他吧!”我刚刚看拍卖会时心中烧起怒火此时烧的更旺了。
蓝晨眼神一暗,想着以后再也不可能见到眼前的人啊!他就连想在死前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也不被允许吗?眼前的,这美丽的人竟连看都不想看这身体一眼吗?是啊!这身体是肮脏的,根本就配不上让她怜惜啊!
蓝晨默默的下了床,整理好衣服“请爷跟我走!”
“不要叫我爷了,我的名字是洛绯依。”正在忍耐怒火的我并未在意蓝晨的状况。
蓝晨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在前面带路。我回过头,向身后的炼橙等人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情况,炼橙虽不赞同,但看到我哀求的目光也只能勉强答应了。
还没等走几步,老鸨又迎了上来,我赶快把蓝晨揽到怀里,就怕他看出什么破绽来
还好没什么,老鸨只是带着讨好的笑容有点不解的问我“不知爷怎么了?是不是这孩子惹您生气了呢?”说着,还狠狠的蹬了蓝晨一眼。
“没有没有,我很满意他!”我正想着怎么甩掉老鸨“只是听说他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这双胞胎并不常见,所以觉得有点好奇想去看看罢了!”
“这”老鸨为难的思量着。
我趁机又塞了一锭金子在老鸨手中“只是看看而已,几分钟就出来了,没什么关系吧!”
果然,老鸨立马眉开眼笑“当然可以了,只这孩子待的地方爷您这种人是不方便去的。不如您先回房,等奴家回头把他洗干净了再给您送到房里去,任您处置。您看行不行?”
感到怀中的人身体僵了僵,我不由得笑着说“不用了,我只是看看就行了,不用麻烦老鸨你了,有这孩子带路就可以了!”
说完,又是一锭金子塞到了老鸨手中,老鸨连忙赔笑“那奴家就不管了,爷您就好好玩吧!”走之前还不忘警告了蓝晨一眼。
我叹口气,看来钱不管什么时代都是非常好用的(废话,用的都不是你挣来的钱你不心疼),我安抚性质的拍了拍蓝晨,松开了他“我们走吧!”
蓝晨默默点头,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
推开一个类似于地窖的房间的门,我深呼了一口气,看着这昏暗的小房间。这房间与招待我的客房相比,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满屋都是腐败的气息和蜘蛛网,难怪那老鸨说这地方是我们‘这种人’不方便去的。
“哥哥,是哥哥吗?”床上传来一虚弱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身边的蓝晨如箭一般奔到了床边抓起了床上人的手“是我,夕儿,是哥哥啊!”
我走近,看向床上的人:床上的人五官与蓝晨有着惊人的相似,但与蓝晨相比却瘦弱了很多,气势也小很多。可能是因为生着重病的原因,一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此刻看起来却显得非常无神。可能是感到我接近,他忽然他惊恐的抓着蓝晨的手,颤抖着问“是谁?哥哥,还有谁在?”
蓝晨紧紧的握住蓝夕的手,柔声说;“不要紧的,她不会伤害我们的,她会把你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