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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第二日苏护修书一封交予散宜生,让其带与西伯侯姬昌。只言自己感谢西伯侯好意,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愿一力护佑自己女儿,不让其遭淫辱,纵然身死族灭,已然无悔!并提到,若西伯侯提兵前来,战场刀兵相见,绝不容情。
散宜生离去。苏护名诸将派出探马,一探动静,城中兵马加紧操练,以待厮杀,众将官也勤练武艺。而袁洪也常到校场指点一番。
西伯侯姬昌同样受商纣之命,发兵讨伐冀州,却想以一纸劝说苏护屈服,送女入朝歌。以息刀兵之祸,接到苏护回信。黯然长叹,命人准备兵马,粮草,向冀州进发。
朝歌同样接到崇侯虎求援急报,朝中文武一时惊愕,没想苏护竟真作反,还将崇侯虎,崇黑虎兄弟杀得大败。崇侯虎倒也罢了,那崇黑虎之能,朝中武将多知其能,没想也败于苏护部下,待纣王见崇侯虎急报求援,问何人可去时,竟无一人应答,商纣王大怒,欲亲领大军征讨。后,尤浑奏道西伯侯已提兵前往,这才让纣王怒火稍息。
却说西伯侯领数万大军赶到冀州城外,与崇侯虎合兵一处,于大帐中商讨如何攻打冀州。
正商议间,有侍卫来报,道北伯侯府几位异人前来助阵,崇侯虎大喜,与西伯侯姬昌和崇黑虎知会一声,起身出迎,不一会将三位相貌精奇,身着奇装者迎了进来。
见崇侯虎领三人进来,神色恭敬,姬昌,崇黑虎也起身,其余诸将也俱站起身来。
崇侯虎将三个奇装异人引到姬昌,崇黑虎身前,开口向二人介绍道:“此乃蒙藿,囊托,曼联三位先生,三位先生乃有道之大能,修行于单孤山,吾数次相求出山,蒙不弃而居吾侯府,使吾能时时受教,今讨伐冀州受挫,不得已而请出三位先生。三位先生高义,来此相助。”又把姬昌,崇黑虎介绍与三人。
双方见礼,分别坐下。
崇侯虎将此前与冀州军战事细说一遍,说道自己儿子崇应彪战死,更是悲痛欲绝,恳请蒙藿三人出手复仇。
蒙藿三人听郑伦奇术,心中惊异,互相看了一下,蒙藿开口道:“没想这小小冀州城也有如此奇人,明日待吾会会!”
冀州侯府,苏护坐于帅位,左首袁洪随意斜靠在椅上,原本这殿内是没椅的,无论主帅还是将官,都是跪坐于地面席上。袁洪来后,开始几天与众人一起盘坐席上,后自己仿师父寻道子坐的躺椅自己做了一把,也不管苏护等人如何看待,自顾放置殿中,每次殿内议事,袁洪就得意洋洋坐于上面,闲看苏护与众将官议事。
后来苏全忠偷偷仿着做了一把,坐上一试,可比跪坐舒服多了,赶紧有做了几把献给父母,苏护一坐也感觉到比跪坐舒服许多,可觉那躺椅这么靠着,舒是舒服了,可平时与众将官议事,可不够庄重。后来还是苏全忠与那木匠将躺椅改成了靠椅,解决了这难题。
这下,冀州侯府议事的时候,全坐上了靠椅,舒服而端庄,只有袁洪依旧一副随意懒散模样,斜靠椅子。
就听苏护沉声开口道:“诸位将军,而今西伯侯姬昌领大军前来,与崇侯虎合兵一处,可谓来者不善,吾冀州城孤悬一处,还须及早破了北伯侯与西伯侯联军,否则待城中粮尽,不需大军攻打,吾等就自取败亡。诸位将军可有良策?”
众人沉吟良久,一精壮将领起身道:“何不再次袭营,打西伯侯一个措手不及。”
郑伦一旁开口道:“西伯侯素来谨慎,传闻西伯侯善演先天之数,能知吉凶祸福,岂能不防,袭营不可为!”
众人听后沉默,苏全忠抬头看着袁洪,眼中有一点期望,可袁洪自顾喝茶毫不理会。
苏护见苏全忠看着袁洪,心里一动,抱拳向袁洪一礼道:“道长可有教我?”
袁洪一听苏护问话,咧嘴一笑道:“我此来只助你守城,若有你抵敌不了之人我自会出手,却不会助你对付那普通士卒。此乃师父严令,不敢违背,请侯爷见谅!”说完自顾神游去了。
苏护无奈,只得向诸将道:“如今二侯陈兵城外,诸位思一良策以退敌军!”
良久,苏全忠开口道:“父亲,待孩儿明日出战,一探虚实再作道理,如何?”
旁边郑伦起身抱拳开口道:“侯爷,末将愿与小侯爷一同出战,探取虚实!”
苏护想想道:“如此,你二人明日就引一军出城打探虚实。记住不可与敌死拼,探得虚实就回。”随后向袁洪抱拳一礼,开口道:“明日恳请道长照看一二!”
袁洪点头道:“侯爷无须多礼,贫道明日就与他二人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苏护领着众将登上城楼,凭栏而望,远处连绵不断的大军营寨,使人心中忧愁。身后苏全忠,郑伦早披挂整齐,单等将领。旁边袁洪随意站着,一脸平静。
苏护正要下令,猛听城外军营里一声炮响,辕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直奔冀州城而来。
苏护与众将放眼望去,烟尘腾起,那一彪人马已离城下不远摆开阵势,从中奔出一骑,跑到离城一箭之地立住,放声喊道:“城上的快些前去传话,西伯侯帐下先锋南宫适前来讨战,有敢战之人,速来一战!”
南宫适城下耀武扬威,早恼了苏全忠,当即冲苏护抱拳道:“一个名不经传的南宫适也敢于城下放肆,孩儿请命斩此獠!”
苏护道了声:“小心!”苏全忠随即下城点了三千精兵,打开城门,杀将出去。城楼上郑伦也向苏护抱拳道:“末将去为小侯爷掠阵!”苏护道:“去吧!”郑伦也随即下了城楼,骑上火眼金睛兽,出得城去。
郑伦才出得城,早见苏全忠与南宫适已战在一起,刀戟相交,杀气腾腾。
苏全忠这些日子得袁洪指点,武艺大进,一杆画戟使得出神入化,将南宫适裹住,杀得南宫适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南宫适被杀得左挡右藏,汗流浃背,心中慌乱,已无战意,想要走,却又被苏全忠画戟裹住,脱身不得。慌乱中被苏全忠一戟刺在肩上,手中大刀拿捏不住,“哐嘡!”一声掉到地上。南宫适忍痛,打马就跑。
苏全忠见南宫适要走,岂可任他离去,拍马后面猛追,眼看追上,斜刺里一条长棍伸出,顿将苏全忠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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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O四、气运有变
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正默察天机,潜心推算,猛然间发现人族气运流向有所变化,原本正往西岐汇聚的气运却分出不少向冀州汇聚。使得原本就混乱的天机更显混乱,不由仔细查探,却探出是寻道子将袁洪派往冀州,引动了这气运变化。
元始天尊心中奇怪,这寻道子仅派出一个弟子前往冀州,为何就会引起整个人族气运流向的变化?其中有何道理?而寻道子为何要派弟子相助冀州?
元始天尊想不通其中缘由,不过一想寻道子做事一向有主见,此番出手必有道理,也就不再理会。略作思索,将白鹤童子召来,把寻道子去娲皇宫求来的灵珠子交予白鹤童子,让白鹤童子前往乾元山金光洞将灵珠子交予太乙真人,并作一番吩咐,让其从乾元山回返时再往终南山玉柱洞将一番法谕带与云中子。
白鹤童子离去,元始天尊继续神游。
寻道子在寻道山竹亭里咀嚼着晶莹饱满的松仁,不时呷上一口清茶,正聆听抱石道人传来的讯息,听到姜子牙在朝歌种种倒霉事,不觉莞尔,特别是听到娶了一个六十八岁黄花老闺女做了妻子,更是发笑不已。寻道子曾让抱石道人注意一下前往朝歌的姜子牙,没想抱石道人竟将姜子牙事无巨细都探查清楚,一一回报。再听到商纣王在朝歌大兴土木,征调百万民夫修建奢华宫殿,将劝阻谏官杖毙,使朝中文武不敢言语。
听到这,寻道子闭目沉思,在前世传说里这商纣王最初也算有为明君,只是因受了狐精迷惑,才变得残暴浑噩,将整个成汤江山葬送。许多洪荒小说里也认定商纣王是受了圣人算计,遭受陷害,才成为一个无道昏君。所有罪责当是那背后算计的圣人和那迷惑商纣王的狐精背负。
难道真是如此?这商纣王当真是一个受害者?
寻道子不禁想起前世众多历史留名的女子:烽火戏诸侯的‘褒姒’;葬送吴国的‘西施’;安史之乱代过的‘杨玉环’;冲冠一怒的‘陈圆圆’
这被安上祸国殃民罪行的女子何其之多,可这些罪名真该由她们背负吗?
这难道不是一种推卸责任?将一个个根本不能主宰自己命运的弱女子用以顶罪,自己一旁大义凌然,道貌岸然的作出审判!不愿负责,不敢负责。这才应该是真实的吧!
寻道子此刻得抱石道人讯息。如今苏妲己未入朝歌,老狐未现,这商纣已表现出残暴一面,又何须狐精迷惑!
再次回想前时抱石道人传回的讯息。商纣王女娲宫降香回来,命殷破败和晁田二人大肆搜寻三位绝色女子之事,还搜寻到朝歌城外大山深处,如此看来,那三个绝色女子应该就是那狐精。雉鸡精,玉石琵琶精。可三只妖精怎会让商纣下令四处搜寻?
此时看来,这封神似乎不按原来版本进行,成为如此模样,好像也是因为自己派袁洪下山所致。乱啦!
寻道子自觉乱了,可也不知如何拨乱反正,想想后,干脆任由混乱!只是这姜子牙该何处封神呢?再看看怎么演变再说。
冀州城外,苏全忠追赶南宫适被一条长棍所阻。待得细看,只见一个头大如斗,面呈湛蓝之色,身着异服的怪人,将一条长棍挡住自己去路。
苏全忠见来人奇异。当即喝问:“尔是何人,为何阻我道路?”
蓝面怪人开口道:“吾乃单孤山囊托,你这娃儿不是吾对手,快些叫郑伦上来。让吾见识见识!”
苏全忠见来人不将他放眼里,不觉动了无名之火。自认经袁洪指点,武艺长了不少,即便眼前之人有些异术,也毫无所惧。当即大喝道:“要见郑伦,先看我手中画戟肯是不肯!”说完,催动战马,挺起画戟,人借马力,奋起全身之力,向怪人刺去。
怪人见苏全忠挺戟刺来,不慌不忙,侧身上步,抡起手中长棍一个横扫,一片棍影出现,“当!”的一声,苏全忠直刺的一戟被扫个正着,苏全忠手一麻,险些握不住手中画戟,心中大惊,可随即又见一条棍子迎面砸来,忙举戟架住,可那棍子力量极大,苏全忠使尽全力,堪堪架住。
随后,怪人长棍展开,一片棍影裹住苏全忠,几次招架,苏全忠顿感骨酥经麻,汗流浃背,奋起吃奶之力勉力将长棍架开,打马就往回跑。后面传来怪人一阵哄笑。
苏全忠打马回到军阵,面色潮红,一阵喘息,好一会才开口道:“好生厉害!”
那边怪人大叫道:“听说有一个郑伦的有些本事,可敢出来一战!”
郑伦早见怪人与苏全忠之战,心中知道,以苏全忠武艺,却是要比自己强上一些,可在怪人手下却无还手之力,自己上去,单就武艺,绝不是对手,唯有以自己异术一试,看能否建功。自向袁洪施展异术无用,郑伦对自己异术也不再如先前一般自信。见怪人叫阵,郑伦也不想输了阵仗,一拍火眼金睛兽,提着降魔杵走到阵前。
蓝面怪人囊托见冀州军阵里出来一骑着火眼金睛兽的大将,面如紫枣,长有一把金色钢针一般的胡子,好生凶狠,囊托将手中长棍一指,喝道:“来者可是郑伦?”
郑伦喝道:“既知吾名,还不快快投降!”
囊托哈哈大笑:“那崇黑虎说你有些本事,看来也没甚异处,早些降了,还保得一条小命,若是不然,棍下无生!”
郑伦大怒,抡起降魔杵,催动火眼金睛兽向囊托扑去,同时也暗自念动咒语,准备施术。
囊托原本听崇黑虎说及郑伦奇异,还有些重视,可此刻看郑伦催动火眼金睛兽,轮动降魔杵,顿时收起那重视心理,因单看郑伦这武艺,比之刚才苏全忠也是不如,所以连带对崇黑虎所言也认为是夸大其词,见郑伦扑来。只将长棍一轮,欲将郑伦一棍扫落,以显自身高明。
城楼袁洪见囊托与苏全忠交手,也微微觉得一丝意外,没想见到一个使棍还算不错之人。不觉有些手痒。再看敌阵。还有两个同样奇装怪人站立,袁洪兴趣更大了。
再往阵前看去,郑伦与那蓝面怪人囊托已快速接近,怪人脸上轻蔑之色已清晰可见。郑伦鼻腔里猛发一声:“哼!”声如闷雷;两道白光喷出,直袭囊托。
囊托正等郑伦近前,好施手段,不想耳里忽听闷雷“哼!”声,眼前白光袭来。躲闪不及,顿觉耳目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