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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论法大会
“你就是那打杀我们长眉师叔祖的道士的弟子?”两名僧侣一听,顿时吓的屁滚尿流,连禅杖也不敢索要,转身跑个没影没踪。 。
大堂内的众人惊愕的望着这个小女童,又看看那已经逃之夭夭的两名僧侣留下的背影,心中顿时感觉怪异万分,“在牯岭寺的地盘竟然还敢有如此嚣张的道士!”
“这位小仙长!多谢刚才搭手相救!”被抓的大汉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眼见两名僧侣被吓跑,当即走到灵云子面前连连作揖:“若不是小仙长出手,刚才王某就要被那恶僧拉去牯岭寺折磨一番了!”
“大叔莫要客气!那和尚欺人太甚,也不知平日你们怎么忍受得了如此恶僧!”灵云子笑嘻嘻的说道:“我家老爷在二楼用餐,不知大叔是否乐意上来一起坐坐?”
“大仙也在?”王姓大汉闻言大喜,当即招呼了同伴一声走上楼去。身后大堂里的众人听到那打杀长眉大师的大仙也在,纷纷惊呼,顿时议论纷纷起来。
王姓大汉随着灵云子走到二楼一隅,就见到一名身穿青色八卦道袍的年轻人坐于靠窗的位置,面朝楼梯,正朝着自己微笑。
“多谢大仙出手相救!”王姓大汉纳头就拜。
“起来吧!”秦元笑道:“你不畏霸权,救你其实是因为你自救,你看楼下那么多人,有几个敢与你一般自救?”
王姓大汉闻言憨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坐下来说话!”秦元示意灵犀子为王姓大汉让开桌椅,然后说道:“你得罪了牯岭寺,日后恐怕无法在这庆珠城待下去,不知你可有什么打算?”
“我王生父母早亡,又无妻儿拖累,大不了直接走人,这庆珠城我早就待的不耐烦了!”王姓大汉嘿嘿一笑,却是不太在意牯岭寺的威胁。
“走?你能走到哪里?这西牛贺州处处是佛门天下,哪里能轻易的碰到好佛爷?”秦元不慌不忙的说道。
王生闻言一愣,顿时叹息起来:“唉,这佛门在父辈的传说中还是很好的,只是不知为何近些年来愈加不堪,单单一个功德钱就让百姓民不聊生,更不要说平常的法事、人情,最过分的是现在一些佛门品行不端的弟子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妄加插手国事,就连刚才说一句不好听的话也立刻有人上前拘捕我们!这已经不是以前平和的西牛贺州了!”
说到最后,王生喃喃自语道:“佛说普渡众生,我们虔诚的信佛,但是这些恶徒难道要逼死我们之后才可以到达彼岸?到达那极乐世界?”
秦元黯然,这是一个宗教盛极而衰的必然表现,若是佛门再不及时处理这些品行不端的弟子,恐怕过不了许久,百姓们积压许久的怨气就要爆发了,这恐怕也是当初自己为何轻易的得到闽城与罄城民心的最重要原因。
“仙长!不知您是否能指引王某一条生路?”王生突然想起自己身边还坐了一位名声极好的大仙,当即跪倒在地,哀求道:“王某已经别无生路,还请仙长救我一救!”
“呆子,这么久了才想起来求我家老爷,赶紧拜了师还怕什么牯岭寺!”灵云子在一边拿起自己的小木剑,一把拍在王木的脑袋之上。
王木幡然醒悟,“自己竟然骑驴找驴,真该死!”当下再不迟疑,连连磕头道:“弟子王木愿拜大仙为师!请大仙受王木一拜!”
秦元不等王木拜下,一股柔和的气劲已经托住了王木,“莫要急于拜师,贫道可以收你入教却不能收你为徒。”看到王木不解的眼神,秦元解释道:“贫道杂事繁多,没有时间教徒,你若要学道,自然可加入贫道创立的天巫教,日后有多大成就全靠你自己努力。”
“谢大仙恩典!”王木这才明白过来,当下也不失望,继续拜了几拜这才站起。
“就赐你道号灵木子,且先与你的师兄师姐见过一面,等日后回到天巫观,我再命传功长老主持你的拜师典礼。”秦元笑道,对于这个偶然收来的弟子他十分满意,此子心性单一,不畏强权,是个好苗子。
“嘿嘿,快来叫师姐!”灵云子一见自己救下的大叔成了自己的师弟,当下高兴万分,不住的催促灵木子喊师姐。
四人吃过午饭,又在客栈内休息了一夜,这才一早赶去牯岭寺参加论法大会,而那两名僧侣却是没有半夜前来寻事,这让秦元有几分失望的同时增加了几分警惕。
到得牯岭寺,灵犀子上前交了请帖,立刻就有知客僧把他们四人请到牯岭寺广场的一角,秦元心知对方有意贬低自己,当下也不着恼,吩咐三人与自己一同盘膝坐下。
日上三竿,赶来的有道高僧越来越多,秦元观察了一下,大部分修为只是炼神返虚前期,不足为虑,偶有几个炼神返虚中期与后期的,都是法衣华丽,被人前呼后拥的领进大殿。
长眉大师修为是炼神返虚后期的境界,比秦元如今的修为要低上一些,但是听那两名僧侣称其为师叔祖,而又有如今此等状况,秦元对于这牯岭寺的实力当即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日行正午时刻,与会高僧俱已到场,就听到那大殿之内有一道温和的声音传出:“今日我牯岭寺有幸请到诸位通道齐聚一堂,真是令鄙寺蓬荜生辉!我西牛贺州向来有论法的习惯,只是近些年来我们挲门国内少有举办,却是一大憾事,这也与我们的天足大师淡泊名利有关。”
说道这里,这温和的声音话锋一转,又说道:“近来我们庆珠城与磐林城周边出现一个道家教派,屡屡打杀我佛家弟子,石士大师与长眉大师均已遭其毒手,如此肆意妄为却是欺我佛门无人!”
“哪来的野道士!竟然敢杀我佛门弟子!”突然一声爆喝从大殿之中传出,随之又有不少高僧怒喝出声。
“这人自称青莲道人,创立的教派名为天巫教!今日我已经把他请来与大家对质!”那主持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什么?他竟然敢来与我们对质?好大的胆子!”之前暴躁高僧的声音又是响起:“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杀了人还敢前来撒野!”话音未落,就见到一名红袍高僧从大殿之中电射而出。
“不用找了!贫道已经等了许久了!”秦元微微一笑,对于这主持的手段颇为赞赏,如此行事果真对得起“心黑手辣”四个字。
秦元现出座下青莲,带着三名教中弟子飞到了牯岭寺大殿的正前方,望着气势汹汹的红袍高僧笑道:“这位大师被人当枪使竟然还如此迫不及待,真的是让贫道大开眼界!”
“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红袍高僧刚要上前与道人动手见个高低,忽然听到这道人嘲讽自己,当即停住身形,犹豫不定的盯着这道人。
秦元不待那牯岭寺主持说话,当即吩咐道:“王木,你把昨日情景向这位大师说一下!”
王木会意,当下把昨日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讲个清楚,其中倒也没有半分偏颇,只是说到最后,那红袍僧人脸色一红,当即怒哼一声飞到了一旁。
秦元心中偷乐,见堵上了这暴躁大汉,然后接着王木的话说道:“诸位若是不信,可派人找出昨日那两位僧侣以及饭馆内的食客,一问便知!试问,有如此行事的弟子,那被贫道打杀的长眉大师行事又是如何呢?”
“一派胡言!这王木肯定被你下了之术,众位同道切莫被他三寸之舌蒙骗过去!且随我一同把他拿下再问个明白!”牯岭寺主持大怒,立刻飞出大殿,立于空中。之后大殿之内的数十名高僧也纷纷飞上空中,把秦元团团围在中间。
“且慢!”红袍高僧突然闪身来到秦元身边,“长听大师,如此急于拿下这道士,难道真的如他所说想拿我们这些人当枪使?”
“悲天大师这是何意?难道我长听还会骗众位同道不成?”长听大师闻言顿时气极,这悲天本来就是他心目中最好的一杆枪,哪知却出了王木这个意外。
“哼!是不是真的以论法名义骗我们这些人前来一问便知!”悲天大师冷笑一声,他性子耿直但是不代表他傻,当下转身问道:“王木,你所说的两位僧侣可在下方?”
王木不敢迟疑,当即向下方广场内的上千僧侣望去,“在那!他们两个正要从大殿后方溜走!”
“哪里走!”悲天大师丝毫不顾长听大师难看的脸色,大手一抓,两名僧侣立时被抓到了近前。
“祖师爷爷!这不怪我们不小心啊!我们也只当他是个普通老百姓,哪曾想到他竟然傍上了这杀星!”两名僧侣一被王木喊破行藏,当即跪倒在空中,痛哭流涕起来。
“长听大师,你们牯岭寺犯下如此恶行,那长眉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此算计我等!你可要好好的给我们个交代!”悲天大师不屑的把这两名僧侣扔向长听大师,而那一旁被请来的各地高僧闻言也是大怒,之前还有所怀疑,现在听到这两名僧侣死不悔改,顿时明白这牯岭寺平日的作风就好不到哪里去!
众僧平日暗地里或许也会做些类似的事,但是被人拿来当枪使,那就是两码事了!
第八章 天足弟子
“天足大师高足――百足大师驾到!”突然牯岭寺一名知客僧高声唱诺。 。
长听大师闻言大喜,连忙脱出众人的包围,迎了上去。却见一名年轻的僧侣身穿月白色僧袍,立于牯岭寺大门外,身边有十几名随侍的僧侣。让众人惊讶的是这年轻僧侣身旁竟然站着四五名年轻的比丘尼。
“真的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呀!”秦元瞧见下方的年轻僧侣与几名比丘尼神态亲昵,心中鄙夷,暗道:“怪不得在那石士大师储物袋里还有欢喜禅这门功法!原来这同门师兄弟都是一丘之貉!”
年轻僧侣被请进大殿,不一时就怒气冲冲的与长听大师一起飞到半空中,怒瞪秦元:“你就是那杀了我大悲寺石士大师的青莲道人?”
“你从何处听说贫道杀了石士大师?”秦元笑道,“莫不是又是这长听大师搬弄是非?你们谁亲眼见到是贫道杀了石士大师?实话告诉你们!石士大师是被黑煞三妖杀的!”
“什么?”年轻僧侣一惊,其他高僧们也是一愣,谁也没想到这传闻中连杀几位佛门高僧的青莲道人竟然都是被那长听大师陷害的。
悲天大师强压怒气问道,“青莲道长,我且问你那长眉大师是不是也不是你杀的?”
“人是贫道杀的!”秦元轻笑道。
“什么?果真是你杀的?”悲天大师惊道,众僧闻言色变,终于有一笔因果可以借口算到这道人头上了,不然今日大家的名声还不臭到烂水沟里去。
“你们可知贫道为何杀他?”秦元不慌不忙的吊起所有人的胃口:“那长眉大师见贫道开山门收徒,以蛊惑之音欺骗十几万百姓,被贫道破了法术之后竟然要与贫道拼命!贫道不杀他难道乖乖等他来取贫道项上头颅?”
“长听!”悲天大师爆喝一声,“你接二连三的欺骗我等,到底是何意?”
长眉大师抢夺香火被人识破手段,与人拼杀被人取了性命这属常理,在场的没一个人可以找出责怪这青莲道人的借口,加上之前王木所讲,众僧的面色终于沉到了极点。就连刚来的百足大师也脸色极坏,这长听大师竟然连他也敢诓骗,难道他不怕自己禀告天足大师么?
“众位同道!”长听大师脸色泛红,口中辩道:“先不说我长眉师弟的事,那黑煞三妖总是入了你的天巫教吧!”
“哼!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秦元笑道:“黑煞三妖确实被我收服,入了我天巫教做了护法。我且问你,你是要给长眉大师报仇还是要给石士大师报仇?”
悲天大师闻言冷静下来,挥手带领自己的弟子退到了一旁,其他高僧也远远的退开。长听大师一愣神,身边就只剩下牯岭寺弟子与百足大师。
百足大师乃是天足大师门下大弟子,这次得到长听大师的传讯,得知大悲寺的一名弟子死于挲门国内,虽然心知这名弟子乃是一个叛徒,但也属于同门,当下也没有细想,就此赶来。哪知竟然是被牯岭寺主持当猴儿耍了一番,如今弄了个骑虎难下,当下脸色一沉,也不管这牯岭寺死活,站到了一边,口中却说道:“长听,等你的事情先解决之后我再找你算账!”
长听大师面色一苦,他怎么也没想到这论法大会的算计竟然让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次事情过后,恐怕牯岭寺再也难有同道愿意上门。心知不能再这么让青莲道人继续逞威,口中喝道:“那就让本主持见识一下你天巫教是否与你的嘴皮子一样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