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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美人瑛妍
随着七情虚划向山鸡头的动作,他的左手突然透出一首利刃似的金色光劲,一下子,把那山鸡头斩离了山鸡的脖子。没有头的山鸡,脖子本能地不断扭动,身子拼力地挣扎了起来,随着它的拼力挣扎,从它脖子里喷出来的鲜血是四下飞溅,七情忙右手一伸,让它离自己的身体稍远些,但还是被它的血溅了几滴在身上。原来尘世的苦海所具有的佛力,是根本封印不了七情身上的神力和浑沌力的。只是因为七情身上,除了有这两种武道之力之外,还有妖力,和他身上的神力浑沌力又是一体,而佛力在某种意义来说,又是妖力的克星,所以封住了他身上妖力的同时,连他身上的神力、浑沌力,也几乎全给封住,只留下了些许的神力和浑沌力,能随着他的心意施为。
七情看着自己的左手,不禁愣了一会,扭头看向了苦因。因七情突然放出少许的神力,不觉也意外地发起呆来的苦因,见七情看向他,本能地和七情对了一下眼视,又转眼看向七情手中,脖子处不断滴着鲜血的山鸡,头微低,眼帘微垂,单掌立在了胸前:“阿弥陀佛!罪过!罪边!”沉声喧起了佛号。
七情心中一阵惊喜,又试着闭起眼睛,全神地冥想着被龙倾城封住的法力,头一次认真地暗诵起施法术法咒,反复做了十几次,才让右手好不容易聚起了一团微弱的火焰。苦因这次倒没有惊异,他用慧眼早看出七情身上具有道家的法力,只是被妖术所封。七情越发的高兴,到了苦因的面前,欢声地对苦因说:“大师!你用法术帮我山鸡的毛除去!”
苦因不禁有些犹豫,七情劝他:“这只山鸡再不是活物,你拔它的毛虽然有助纣为虐之嫌,但另一方面却是在帮我,一正一反,相互抵消,佛祖是不会怪你的!”
苦因又犹豫了一下,单掌立在胸前,法术一运,让那只山鸡的毛,从它的身上完全脱落,露出它白光很瘦的身子。想着山鸡烤熟的样子,七情不禁地咽了口吐沫,转身快步到了河边,用神力放出金色光刃,把那山鸡的胸腹剖开,整理清洗了起来。洗完,找了一些干柴,用法术点着,和苦因坐了在柴火边,烧烤起了山鸡。
七情跟玄雪雁学得一手很好的烧烤本领,随着天光越来越黑,那山鸡的香味,也慢慢地飘了出来,颜色也变得越来越焦黄泛着黑。七情不禁不时地咽起了吐沫,腹中的肠鸣是越来越响,并开始紧缩了起来。从来对荤腥之物,没有起过食欲的苦因,闻着那山鸡越来越香的味道,突然也生出了想尝一尝的念头。跟着回过神来,忙心里大喧佛号,暗说罪过罪过。
当那山鸡变得几乎全是焦黑的时候,七情把那架烤山鸡的本棍,连带着山鸡拿了起来,也顾不得很烫,左手撕下了山鸡的一条腿,就呲牙裂嘴地撕咬了起来,大口大口吞咽着,以充镇似乎空了的肚子。苦因看七情吃得十分的忘情喷香,不由得全神地看着七情,咽了咽吐沫。七情感应地扭过脸看向了他,见他全神看着自己吃烤山鸡,一愣。本能地用牙咬住剩肉不多的鸡腿,空出左手,撕下了另一只山鸡腿,塞入了苦因的手中。
苦因想不到七情会塞给山鸡腿,一呆,下意识地看向了手中的山鸡腿,又抬头看向了七情,七情赶紧把嘴里的山鸡腿拿出来,把嘴里的山鸡肉不嚼就给咽下,对苦因说:“你们佛家二千多前,不是有一个人们称为活佛的济颠吗?他不就是肉照吃,酒照喝,最终还不是一样,成了佛祖座前的伏虎罗汉!”
“他就是象你说得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虽然外在行为一直放荡不羁,内里实是把佛要普渡众生的心愿,放在心头并不断地去实行!”苦因不不觉替济颠辩解。
“你象他一样,一边吃着荤腥之物,一边想着佛祖不就行了!”七情笑着说。“如果你的向佛之心,在一块鸡肉下就瓦解了,你也不用修什么佛道,趁早下山该干什么,干什么!”七情进一步劝苦因。“何况,你也可以借机试试,鸡肉的美味能不能让你一时忘记佛祖,看看佛祖在你心中的地位!”
“也是!”苦因没怎么涉过世事,心地单纯,又因信佛,不觉心也很执著,听信了七情的话,不禁把鸡肉送进了嘴里,边慢慢嚼起来,细味着鸡肉的香味,边想着佛祖威严,不知不觉中把一只鸡腿给吃完了,看着手中光光的骨头,苦因停了一会,突然向七情惊喜地叫道:“师侄!我吃鸡肉时,虽然鸡肉很香,但一丝也没有把佛祖的影子,从我的心中驱出去!”
正狼吞虎咽又不断大啃起鸡肉的七情,一听,一愣,不禁笑了,暗道:你刻意地想着佛祖,能把他忘了才怪。脸海跟着浮出聪慧的玄雪雁,在他小时候,逗他玩一些有关天智力的趣事。嘴上说道:“嗯!大师骨子也很有济颠活佛似的慧根,只是你平时没有想法把它激出来!”说把一根鸡翅,又递入了苦因的手里。
“也是!“活了二三百岁,外表似是世人五十多岁的苦因,不觉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接了过鸡翅想也不想,又吃了起来。
两个一会功夫,就那瘦瘦的山鸡吃得只剩了手里的握得部分,刚把嘴里鸡肉嚼完咽下去,想抬手再啃手上鸡肉的苦因,忽然神色一紧,不禁感应地猛一回头,却见因为心里重视七情,苦海自己提着一蓝子菜饭,从山洞那边找寻了过来。苦因立时脸色大变,吓得僵住了,一动不敢动,好在他的僧袍宽大,自然地把拿鸡肉的手遮住。七情发现了他的异样,不觉随着他目光,也看向了苦海。
苦海一眼看到七情手里,拿着一根多处烧得漆黑的木棍,木棍上插着一个空空的山鸡架,一心想如何让七情虔心向佛的他,不禁脸色大变。七情怕他看到苦因也在吃鸡肉,忙一起身,迎向他,笑着说:“大师有劳你了!你何必这么客气,亲自给我送饭!”用身体遮住了苦因,苦因赶紧悄悄迅速施出法术,把手中身边他啃的鸡肉、骨头,全弄入了土中,装做若无其事的样了,也转身站了起来,心里却暗暗大喧佛号:“罪过!罪过!暗悔自己不但破了荤戒,又破了谎戒。
苦海的脸色一板,威严发怒地沉声喝道:“乐天!你可知错!”
站住了脚的七情,不觉让身姿气质更加地高雅挺拔,神情淡淡冷冷地看了一会苦海,说:“大师!我的名字叫七情,我乃是化外之人,和你、和佛门实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把我强行掠来,我不怪罪你已是不错,你又有何理由训斥我!”
以为七情已有些默认了自己,是佛门弟子的苦海,见七情突然一分面子也不给地,用话直刺入了他的心中,不禁一时语塞,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突地弯腰把手中的蓝子放下,转身用缩里成寸的法术,两步就走得不见踪影。心里生出对七情很是无奈,想放他走,又是万分舍不得的心意。见七情给苦海刺激的发怒,苦因上来拾起了蓝子,对七情和气地说:“我们回山洞吧!”再不称呼七情为师侄,也不称呼七情为公了。七情把手中的鸡肉,和串鸡架的木棍一下子抛到了身后,和苦因一起回了山洞。
叉开了双腿,坐在山洞里的软草上,七情刚要从胸口,把玉坠拿出来,唤出里面的瑛妍,让瑛妍出来和他玩。他胸口的玉坠突地一动,瑛妍竟自己从玉坠里面飘了出来,不觉跪在了他的面前,双腿之间,欢喜地抬头,痴痴爱恋地看着他。七情又是意外,又是惊喜,想不到她会自己出来,不由得让双腿叉得更开些,伸出右手搂上了瑛妍的腰,拥着她,让她更贴近他的身子,和她爱意地对视了一阵,用右手柔柔地抚摸起她满头的秀发。
离七情十米远多的软草上,打着坐,本想念会经的苦因,不禁看得目瞪口呆,真是打死他,他也不想到七情胸前不知什么的器物里,还藏着一个天仙般美貌的阴世女孩。瑛妍不禁起身把小嘴凑向了七情的嘴,苦因看得是心中一跳,精神越发地集中在了两人的身上,一时竟忘了自己是佛门中人,不该看男女亲热的私情的,应该把脸扭向一边。七情小声地提醒瑛妍说:“有人!”
第四十章温柔的爱意
瑛妍忙转眼一看,见一个光头的和尚,坐在离他们十米远处,正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们,不禁吓了一跳,同时脸一红,忙身子一闪,藏在了七情右边的身后,紧张地看着苦因。一入阴世就被幽心抓住的她,不如不觉对陌生人,已是如惊弓之鸟,小声地问七情:“相公!他是什么人!怎么也能看见我!是不是法力也很高深!”苦因一回神,这才恍然这个女孩竟也是七情的妻子,对七情的妻子不是神灵、妖,就是鬼魂,感到十分的稀奇,对七情是怎么结识她们的,也感很神秘。
七情反手一搂瑛妍的腰,把右腿向左腿并了并,让两瑛妍坐下,依偎着他,安慰瑛妍说:“他是佛门的苦因大师,是我的朋友!”
“哦!”看着七情脸的瑛妍恍然。
七情对苦因介绍瑛妍:“大师!这位是在下的妻子瑛妍!”
瑛妍细声细气地向苦因打了招呼“大师好!”
“女施主好!”苦因大师郑重地单掌在胸,向瑛妍施了一礼。
不再害怕苦因的瑛妍,不禁问七情:“云姬姐、倾城姐和雅倩姐呢!”
“她们有事,和我们先分一段时间!”七情说。
瑛妍不由得向七情报喜说:“相公我的身子开始不断地变凝实了!”
“是吗!”七情惊喜地看向了瑛妍,却根本看不出什么来,不过感觉到瑛妍的身子,阴气似乎没有以前那么重。
“我们到外面外在玩一会怎么样!”瑛妍对七情欢悦温婉地小声说。
“好!”七情应了一声,拥着她站了起来,向洞个走去,经过苦因的身边,七情问苦因,“大师出不出去玩!”
苦因忙说:“不了,我打坐念会经,修修佛法!”
七情和瑛妍走出了山洞外,瑛妍看着天空中明月高挂,繁星点点,天气竟是出奇的好,又听着四野的虫鸣,间或一声两声走兽的狂嗥,鸟儿的叫声,感觉天地间竟是如些静谧,万物之间又是如些的和谐,心情不禁十分欢快了起来,对七情说:“你在这儿站着别动!”说着,跑到七情前面的草地上。
七情正不明不所以,瑛妍手一伸,让体内的精气,在手心形成了一把很是虚淡的剑,在七情的前面,耍了十几式剑法。七情看着不禁大喜,等瑛妍一停下来,把剑收回了体内,立时上前双手轻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脸,惊喜地问她:“你这么两天照着那本书,就练得这么厉害了!”
“嗯!”瑛妍欢声应着,也十分高兴地说:“你身上的阳气对我练功帮助很大,我以前见幽心就是吸了童子的元阳,也没有我单吸着你身上自然散发的阳气,练功练得效果这么好!”
“那你每天再多吸一点我的阳气,反正这阳气是自然向外散发的,对我身体没什么坏处!”七情说。
“嗯!”瑛妍说,“我会的!我想身体早一点成为阳世的人形,好象云姬姐她们那样,白天晚上都能陪你!”
“相公你也是的,昨天晚上也不叫我出来,我练功也忘了时间,等我想出来和你玩时,发现天都亮了!”瑛妍声音突然有些埋怨地,向七情撒娇说,伸手抱着七情的腰,把头爱恋埋在七情的怀里。
七情因昨天晚上,突然被苦海给带到了云陀山,一时给弄得竟忘了藏身在他玉坠里的瑛妍,直到今天天亮才想起来,不禁不好意思,用右手轻轻地爱抚着她的秀发说:“昨天出了点意外,我忘了叫你出来玩,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天天这个时间,都叫你出来和我玩!”
“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怎么突然到了这里,这是那里呀!”瑛妍抬头看着七情问。
“这里是云陀山,天龙大悲寺的苦海强行把我带到了这里,他想让我在天龙大悲寺出家当和尚!”七情好笑地说。
“让你当和尚!”瑛妍不禁吓了一跳,脸色转而变得青白,带哭音地求七情:“相公我都是你的妻子,你千万别出家,丢下我一下人不管!”说着抽泣了起来,不觉抱紧了七情,怕七情马上就跑了似的。
本想借机吓吓瑛妍的七情,见瑛妍这么脆弱,知道她一个女孩,还没有独立的能力,就到了阴世,内心实是万分徬徨无依,她无意中做了自己的妻子后,不但把自己当成了心爱的丈夫,更是当成了身心的依靠,忙用边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