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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长孙大人。。。。。。哈哈,到时看你怎么死!”曷多汗一阵尖笑后,得意的走了。剩下的侍卫把雍正拉下马,拉扯的到一间屋子。‘巴’的一声推到了用石块铺成的硬石地上。一路上被绑着,身上好难受啊!现在躺在平平的硬地上,感到浑身疼痛,不能动弹。看看四周的环境:门窗很严实。门外还有站岗的侍卫来回走步声。雍正知道自己一时半晌是跑不掉了,于是什么也不想的安心睡着了。
睡梦中。雍正梦到了一条龙。好象是那条隐在宝物中的小龙变大的。只见它在空中飞舞盘旋,姿势是英武而壮美!它忽而在几座山峰中来回盘飞!忽而又从空中急速俯冲;忽而“嗷嗷”地迎头高啸;忽而又低身飞下,缠在自己身上。初时,雍正见它盘在自己身上感到甚为害怕,后来却感到它在自己身上的动作千分亲近,万分温和。好象它和自己与生俱来就是那么地融洽!甚至雍正可以感觉到它和自己的心灵是相通的。他抱住它的巨伟的龙头,看着它铜铃般的巨眼问道:“你是来救朕的吗?”那龙点了点头。“太好了,你只要别离开朕就好了!”巨龙又点了点头。忽而,四处寒风四起。天空阴风密布,只见‘嗖”一下,那龙一下子没有了。不知到那里去啦?雍正着急了,大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忽然,“咚”的一声,雍正身上被人猛的踢了一脚。睁眼一看。曷多汗的几个侍卫耀武扬威地站在他面前。“嗬!你倒享福,跑到这儿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啊!快滚起来,大人要审问你!”
雍正爬了起来,慢慢的从梦中回过神来。雍正现在还在思念那个梦,思念那条龙,可现实生活使他不得不先应付眼前的状况。雍正在那几个侍卫的推拉下,慢慢的向前院走去。
出门一看,天已暮色苍芒了。原来自己被抓已经一整天了。他感到自己很饿了。想起还是昨晚上吃完的饭,到现在没进一点食了。刚进了审讯他的屋子时,他一看到曷多汗那高坐在正面桌后的身影。就立刻站住了。端详着屋子中的景色。看这屋子,似乎是汉人贵族修建的。屋顶是木制结构!粗壮华丽,屋中摆设了一些青铜陶器制品,四壁雪白,屋子不太大,正中摆着一张书案,搁着一些笔筒,研磨等物。看来这房子是曷多汗的书房,临时充当了审讯室了。此时曷多汗坐在正中的书案后,正瞪着眼看雍正。四五个侍卫守在门前,大眼瞪小眼看着雍正。
曷多汗这时坐在桌后。身子往直一坐。’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喊道:“大胆奴才现在该说了吧!是那国的奸细,来柔然想干什么?”
“我已说过了,哪国的奸细也不是,我是高丽的贵族!”雍正平和地说着,站在那儿看也不看曷多汗。
“胡说!高丽离我们那么远,你在本国,跑我们这儿干啥?说?”曷多汗厉声的问。
“说!”几个侍卫声音洪亮地附喝着。
“我已说过,我是落难才到这儿的。”雍正面无表情的回答。
“胡说”曷多汗一指雍正头上的辫子,“看你这模样,不是后燕,要么就是西燕的,还不老实!来人,给我吊起来打!看你还老实不老实!打!”
几个侍卫如狼似虎地冲过来,将雍正往地上一摁,一条牛毛绳子从屋梁上拴下,将雍正高高的吊起,几个侍卫又找来根更粗的牛毛绳子,把绳子在水了沾湿了,然后’啪啪‘的抽打开雍正了。
雍正现在被吊在空中,啪啪的辫子声抽打在他的身上,他眼中充满了愤怒,他现在好想把那个狗奴才杀了。雍正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可是他是大清的皇帝,是不可以求饶的,不可以屈服的,为了自己的尊严,为了大清的尊严,他不可以,不可以。。。。。。
没几下,雍正身上的衣服被打烂了,身上被抽的一道道的,鲜血慢慢的从伤口渗了出来。
曷多汗看到这些,很得意的笑了:“小子,这滋味没尝过吧!还不说?”
雍正瞅着他,慢慢的吐出了含有鲜血的唾液,口气狠狠地说:“有种打死我啊!我不会忘了你的!”
“嗬!你小子嘴还挺硬!”曷多汗气急,一挥手,“把他放下,把衣服扒光,再将这根猪尾巴直接拴在屋梁上吊起来!”
“是”几个侍卫应道。手一松。’啪‘将雍正摔在地上,然后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下子扒光了,用绳子拴住他的辫子,将他直直的吊起,脚尖立起只是轻轻的挨着地面。似离地,又非离地。
曷多汗笑嘻嘻地走到雍正身边,按了按他的身子,语气缓和地说:“你这个猪尾巴辫子也不是全无用处啊,这样就很好吗?其实呢!你是不是奸细,于我无关,你只要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叫我声爷爷,承认早晨打我是不对的,以后在我的手下做事,你不是和舒痴很好吗,那就好好给我探听东部的消息,本大人就放了你,不往长孙大人那儿
送了。不然的话。。。。。。”
曷多汗大声斥责着,又问了好几声,可此时,雍正眼睛睁的大大的,满脸的愤怒,两眼发直的望着曷多汗,嘴大张,却好久没有说话。
“快说!你小子,服不服!快说!”
尽管曷多汗声音在洪亮,把他的辫子一再揪起。但此时的雍正却一点也不觉的痛,一点也听不尽他的话。他心里实在是诧异极了。如翻江倒海般,久久不的平静!
就在那些侍卫们刚扒了他的衣服时,雍正忽然的发现自己的胸部有奇异的颜色,低头一看。呷!他惊奇极了!原来那弯月形的,晶莹透亮的似琥珀的宝物,就嵌在自己的左胸之下,恰好把吕四娘刺杀自己的伤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像根本没受伤一样,只不过那碧绿又发微黄的颜色已经变的和自己肉体的颜色差不多了,但中间那条小龙仍隐约可见。当雍正发现这宝物在自己身上,那惊讶简直没法比拟了。因为自己清楚的记着在前几天洗澡的时候那个地方还是是除了一块剑疤,就什么也没有了,可现在。。。。。。难道刚才那个梦是真的啊!那自己不是有救了吗?雍正现在的惊讶比发现自己改变了面容更吃惊。此时的心情是又兴奋,又惊讶,还有好多的想不通。他为找到了宝物而高兴,为得这灵异而激动,但又惊叹这怎么会到了自己的身上呢?它是怎么发挥自己的灵异呢?它又是怎么带自己到了这一千多年前呢?那么它的心思又是想干什么呢?……久久想不通,久久的吃惊。他就像到了勿忘之境,身旁的事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了!
“嗬!这小子,跟我发狠!”曷多汗再也忍受不住了,问了这么长时间,人家都不理睬,这叫自己颜面何在?他气极了:“来人,给我拿根火把,把他这辫子给点着了!”
说着,他从一个侍卫手里“呛啷”拔出一把剑来,高举着走到雍己身前,低头一看,发现了那嵌着的宝物,“咦!想不到这小子身上还长着这么漂亮的一条龙呢?等我把它挖下来好好观赏观赏!”
这时,一个侍卫拿着一根火把走到雍己那被高高拴起的大辫子旁,用火把往辫子上一放,辫子齐根立即燃烧着了。曷多汗一看,高兴的哈哈大笑:“小子!还不服软吗?一会儿这猪尾巴烧掉,你可就成了烤猪肉了!哈哈哈!”
雍正此时忽感到头皮一疼。从纷杂的思索中回过神来,他感到自己那根尊贵的辫子被点着了火,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想想眼前已不是大清了,再要它就成了怪物了。‘烧就烧了吧’他心里一狠,咬咬牙说:“曷多汗,你除非把我杀了,要么可有你好看的!”
“杀了?杀就杀!我曷多汗杀一个人还不是如掐死一只蚂蚁吗?我先把你身上这条龙挖下来再说!”
说着,曷多汗的长剑一伸,剑尖就刺在了那宝物边缘的肉体中,鲜红的血随着剑尖立刻渗了出来,几滴鲜血快速的流着,很快流到这琥珀似宝物中间那条龙的眼睛上。就在这时,奇异发生了,只听“嗷嗷嗷”的几声龙啸,那条小龙的龙头忽然在里面抬了一下头,龙爪也稍动了一动,忽听“嗵”的一声,,一团红烟从雍正的胞前扑出,直扑向对面站着的曷多汗。随着山崩地裂的一声响,这红烟象一块千斤铁一样狠狠砸在了曷多汗的头上。立刻,曷多汗尖叫一声“啊——!”脑浆迸裂“咚”的一声倒地而亡。与此同时,那红烟往上急散发,雍正头皮上的辫子“砰”的断了,那熊熊燃烧的火“唿”的一下被扑灭了!而雍已胸上的伤口也奇异似的好了,鲜血不在渗出了。
这奇异发生的太快了,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些侍卫先是一愣怔,跟着就大喊一声“不好,有妖怪!快跑啊!”
还有的大喊:“少爷死了!少爷被杀了!”
喊声中,四五个侍卫象疯子似的往外急跑,谁也不顾管雍已了,霎时,跑得无影无踪了!
雍已又一次惊讶了!看来,这宝物中的这条小龙的确有了灵气。吕四娘杀自己时,它救自己到了这个年代。先在曷多汗杀自己时,它又救了自己,似乎这一切都在它的预算之中,那么它究竟想干什么?……现在顾不了许多了,雍已一看辫子烧断了,自己不再受困了,立时就想到跑。可一看自己赤身露体的,他笑了。他跑到墙角边几个柜子旁,揭开盖子,见里边果真有好多好多华贵的衣服,他随便找了一身换上,又从地上拿起刚才曷多汗刺自己的那把宝剑,快步跑到门前,拉开门,闪到黑暗之中了。
夜已很深了,天空黑沉沉的,一点星光也没有。伴着府中的嘈杂的喊叫声,雍已跳到一处矮墙上,然后又一用劲,跳到了房顶上,在黑暗中拼命的逃窜着……
第三章龙游浅水 第七节 出逃
夜,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
雍正如狸猫一样,在房上不停地跳蹿。在感叹自己有如此年轻,敏捷,健壮的身躯,同时又感叹从前没有白修炼功夫。
远远,喊叫声已延续成嘈杂声,喧哗声。不久,黑暗中忽亮起了一处处火把的光辉,先是几处,接着是四周。明亮的火光在黑夜中显的格外耀眼,分外的逼人眼。火把下,一队队手持刀枪的士兵,如临大敌似的挨门挨户的搜查着。
光亮四射,人影晃动。雍正又越过几所屋顶,渐渐感到自己处在一张大网中了。似乎在黑暗中,有双双眼睛正盯着自己,象狩猎者盯着野兽一样,等待着它乖乖地往里跳,然后收网凯旋。他已能听到士兵们的吆喊声了:
“仔细搜查!不得放过!一定要找到那奸细!”
“他杀死了少爷,大人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看仔细了,他梳着条大辫子,象是外族来的。”
。。。。。。
雍正听后,暗暗一笑,摸摸那已烧断,现在成了半截披发的辫子,心中又一次惊觉宝物中那条小龙的灵异。他不自觉地手按着胸口,心里自慰:我一定会闯过难关的!
雍正仍在跳跃着,但速度上分明已缓慢了,没火光的地方已不多了。他刚又跃到一间较大的屋顶时,突的感觉自己已到了绝地了——房子的四周都有了手持火把的士兵。‘噼里啪啦’的火把燃烧声已听的很清了。虽说他趴在屋顶上还末被发现。但再行动显而易见是愚蠢的。他抬直身,观望了下环境,感到在屋顶上待着只会是死路一条,天亮后自己就无法遁行了,时下自己两条路可走了:其一是下去拼杀一条血路;其二是溜进脚下这处屋了隐藏起来。雍正斟酌着,结果把每一条都推翻了:第一条是人多势众,寡不敌众,死而无回!第二条是盲无目的,瞎猫撞上好猎狗——正中下怀!
度时如年。良久,雍正仍趴着不知如何是好。房下的火把仍是明亮如昼,搜查的士兵仍是没有散去的迹象。‘不能就这样死等!’他心里告戒自己,决定试用第二种策略。
雍正哈着腰踮着脚向房沿慢慢走去,想瞧瞧哪儿人少,是否有缺口。
“房上有人!”忽一手持火把的士兵扯着嗓子大叫。
“射箭!”又有人喊。弓弦“嘭嘭’的响着。
千钧一发,再无犹豫之空。雍正“嗖”的从房上跳进人群之中,手持长剑一挥,向身旁猛力的劈刺。几个士兵稍一愣怔,被雍正长剑砍倒。顿时,呼天喊地响成一片。雍正将宝剑挥舞的密不透风,杀开一条血路,顺着一个胡同冲出。
“抓住他!”四周的喊声震天,顿时,纷沓声四起。雍正飞也似的往前跑着。他顾不得分清东南西北;也不管士兵究竟围过多少,专挑人少的地方跑。雍正简直象疯了一样,双眼圆睁,手中的长剑时而直刺;时而斜砍;时而一招‘长蛇飞绕’;时而一招‘春燕啄泥’。随着他的阵阵吼声,冲前的士兵如风吹一般左右翻倒。他左冲右闯,拼命撕杀。出了胡同,又顺着街道往城门冲去。
渐渐,后面举着火把的追兵,已被他大部分甩开。黑暗中,他的步伐飞快。若遇有阻,末等对方倒地。已如飞跃过,很快,他已接近了城门。恰好,这云中郡城是靠近草原的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