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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师傅。他就是弟子曾经提起的那个高丽国的郑清。”那个被称作狼儿的人,正是独孤狼。这时,他面露喜色,看着雍正,对年啊个中年文士兴奋的说道:‘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哈哈!师傅,弟子报仇有望了。”
师傅?雍正听了这样的称呼,再联想到他刚才的出手。心里更是一阵发冷:一个独孤狼已难对付,再加上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师傅,这往下的情形该会是什么样?他不敢再多想。
那个被独孤狼称作师傅的人,仍是冷冷的表情,脸上一片木然的“哼”了一声,然后端起面前桌上的一杯茶水,细细的品位着。他吹了吹水上的茶叶,轻轻的押了一口,这才缓缓的用仍是冷冷的话语开口道:“报仇的事吗?不要心急,等成了再说。”
中年文士说完,仍继续品这那杯似是非常甜美的茶水,他目不斜视,态度冷漠,有一种对什么也豪不关心在意的样子。独孤狼听后,显然对自己师傅的脾气早已摸透,他脸上仍是眉飞色舞的对雍正笑呵呵的说:“郑兄。为了庆祝我们的重逢,请过来喝杯茶水吧!我们以茶代酒,好好叙述一下久别之情,好吗?”
“不必了,你想怎样直说好了!”雍正扶着司空庾岳,边查看他的伤势,边冷冷的说。
“不要着急,等手下的人收拾好,我们就可以走了。至于以后,等我们迁移后再说。”独孤狼用一种很诚恳的样子说,“还是过来喝一杯茶吧!”
雍正强压住了心中的气闷心情,细细的看着司空庾岳的身上,见这时司空庾岳已无大碍,脸色又边得红润一般,似是不曾吐血一样。雍正也稍懂一些歧黄之术,于是雍正扶正司空庾岳的身子,握住他的左手腕给他把了把脉。谁知,一试脉,雍正心里更是吃惊,因为此时司空庾岳浑身上下外伤一点也没有,而内伤从脉象也看不出来。只是感到他身上似是有股气被压着,只能在体内四处乱窜,却无法冲了出来。雍正不由的抬头向那个独孤狼的师傅……即那个中年文士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个人可以把气劲收发自如,可想其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恐怕其功力还在拜火,拜水教的两大萨满之上。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呢?雍正心里一阵嘀咕,心想,反正也走不了,不如好好享受这清闲的一刻吧!或许还可摸摸这个师傅的底细呢!
于是雍正一拉司空庾岳的手扭头对他说:“看来你没什么大碍,那我们不如来品尝品尝主人家这上等的清茶吧!盛情难却啊!免得主人家不高兴。”
说完,雍正拉着司空庾岳,带头往独孤狼的对面走去,边走边说道:“独孤兄。多日不见,一切安好吧!能蒙兄台看的起在下,赏在下这美茶一杯,在下真是荣幸啊!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
“那里!不要客气吗?”独孤狼见雍正二人在对面坐下,于是一举手里的茶杯,对雍正说:“请品尝,这是上等的毛尖已清纯的甘泉水所泡,味道甘鲜可口,不分甜美!凉了就不好喝了!请!”
“好!却之不恭了”说完雍正端起茶杯望望独孤狼,又望望坐在上首的那个师傅,看着他冷漠如除的一言不发,只是默默的品着茶的样子,心里有些自嘲的暗想:“这茶虽好,但喝下去谁知滋味怎样呢!于是雍正面向独孤狼微微的一笑道:“一杯茶下肚,这是敌是又可就难分了。”
“哈哈!郑兄说笑了,郑兄一直是我的贵客,是我独孤狼的朋友!现在是,以后还是!”独孤狼大声笑道,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后接着说:“况且,我还要郑兄对小弟的襄助呢?哈哈,请。。。”
雍正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冷哼了一声,端起茶杯与司空庾岳也慢慢的品尝起来。
一时间,帐内四人都默默无声,只是细细的品味着那上好可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毛尖茶。
第五章龙潭虎穴 第八节 恶战(一)
太阳已升起好高了。
暖暖的阳光普照着大地,万物生机勃勃。轻风和煦,微微的拂动着柔软的小草,青草上沾着晶莹的露珠,在柔和的阳光照耀下,化作一缕热气,一会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大地在温暖的阳光怀抱中,正快乐的茁壮成长着。
辽阔的草原上,此时正有一列马队在太阳的光芒照射下,缓缓的向西行进着。这队人马共分三块。前边是开路的护卫队,中间是拉着各种物质的马队,后边是独孤狼等首脑人物以及他的贴身侍卫。
雍正和司空庾岳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在这一块队伍的前边,后边和左右两旁是几个手持长枪的士兵紧跟着。再后边就是骑着白狼的独孤狼和骑着他那匹‘飒露紫’的独孤狼的师傅元琛。此时,他二人正放慢马速在后边慢慢的行走着。
雍正边任由马儿慢慢往前行走着,边抬起头望着天空的太阳,瞧着那火红热烈的一轮红日,雍正心里也觉的渐渐有些暖意了。命运的坎坷,让他有些无奈,也有些感到滑稽。先是自己自投罗网到了独孤狼的手中。然后就是队伍走的方向是柔然。昨天晚上,自己二人迷路跑了一夜,迷迷糊糊的,不但没往靠近燕国边境的贺讷处跑,反而从相反方向,越走越远了,竟朝着柔然跑来了。而独孤狼的部族这会儿就是往柔然迁移。唉!想想有些事真是无可奈何,不是靠人力能控制的了的。从大清到魏朝;从柔然到盛乐,这会儿却又从盛乐回柔然了。谁曾想,出去很了一圈,现在又转了回来,嘿!真是滑稽的可笑。雍正想到此处,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队伍仍在慢慢的向前行走着。忽然,后边骑在那匹紫马上的独孤狼的师傅元琛猛的一带马的缰绳,‘飒露紫’被拽的一仰头,立时停住了马蹄。元琛挺起胸膛,昂着头,双目一闭,竖起耳朵向四周细细的倾听着。好一阵,他的眉头随着耳朵的不断扇动,也是不停的皱着。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了。
独孤狼见师傅忽然停下,也忙跳下白狼,举起手向前边的几个头目示意了一下。等大队都停了下来后,这时元琛已不再细听了。于是,他忙问道:“师傅,发现什么事了吗?”
“离此大约有三里地,正有一队骑兵快速向我们奔来。”元琛仍是面部毫无表情的说。
“有多少人?是往我们这儿来吗?”独孤狼听了很着急的问。
“大约有一千多骑。直接向我们奔来,莫非你连我也不信吗?”师傅元琛用眼狠狠瞪了独孤狼一下,有些不高兴的又竖起耳朵听了听,“是一千二百七十五骑,离此不到三里地了。”
“嗬!好快呀!到底是什么人?”独孤狼低声自言自语道,然后向旁边的一个亲信道:“独孤明秀,快向前边的明则去传话,让他就地停下守护好中间的客人。其余的人列一字长蛇阵,作好战斗准备,迎接来敌!”
“是,少爷。”叫独孤明秀的亲信应了一声,快马先前弛去。一会儿功夫,后队全部掉转头变为前队。摆成长长的一列,手持刀枪,做好了准备。独孤狼和其师傅元琛,以及几个士兵押着雍正,司空庾岳来到阵前,望着远远的天际,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轰隆隆”的声音渐渐响起了,一会儿,望见草原的尽头,扬起一片遮天蔽日的尘土,雾气冲天。就象是滚滚烟雾在天上翻腾。
“轰隆隆”的声音愈来愈近了,渐渐可分辨出是杂乱无章的众多马蹄敲打大地的声音:“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声音越来越洪亮了,震耳愈聋。随着满天尘土的飞扬,骑队的身影也愈来愈清晰的映入人们的眼里。雍正站在阵中,看着远远的这一切变化,心里不有的嘀咕道:“是那儿的队伍?莫非又是冲自己来的?会是谁呢?”边想着,雍正边带来带马,站在了司空庾岳的后边,轻轻的遮掩住了自己的身形。
“呜噜噜。。。。。。”众马齐鸣,连带着这边的一些马也跟着叫了起来,声音如雷贯耳,那么洪亮,那么震撼!紧接着,上千匹战马已飞奔到眼前,叫声过后,一大片战马齐刷刷的停在距独孤狼的队伍百米之外。完全是作好战斗准备的样子,士兵各个顶盔披甲,手里持着明晃晃的马刀,精神饱满的骑在马上,注视着前方。阳光下,刀枪箭戟亮晶晶的闪着光芒。对方的马队停下后,刚排列完队阵,只见弓箭手都趴在马上弯弓搭箭,瞄住了独孤狼的队伍。
一时间,两列队伍形成了对垒的状态,而且明显的,对方的势力优先已方好几倍。敌重我寡,独孤狼不由的露出了一片焦急的神色。
“师傅,好象是柔然组纥提手下,我们怎么办?”独孤狼从士兵的盔甲上辨别出了一点迹象,悄悄对身旁的师傅低语道。
“慌什么?”师傅元琛看着独孤狼那焦急的模样,冷冷的盯了他一眼。
独孤狼一听师傅如此语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元琛扭头看了看他的神色,又很郑重地道:“两军对垒,切莫急噪,这是兵家之大忌。不要看敌我悬殊,要做到敌不动已不动,方能以静治动。
这时,对面的队列中,走出几位将领,领头的向这儿高声的喊道:“前面的人听着,留下你们的马匹和财物,就放你们一条生路,赶快离开!请不要走无畏的牺牲!”
他刚喊罢,身后的士兵似是在壮军威,上千人齐呼,声音震荡:“功必克!战必胜!”
雍正细看了看对面的人众,一下子认出了是柔然的人马。原来高声喊话的是柔然西部大人组纥提手下的铁血战将之一的拔拔滦,站在他身旁的是另一位铁血战将舍那罗。一看他们如此的样子。雍正忽的明白了:他们这是出来“打谷草”了。他想起自己过去看的史书记载:在魏年代,因为大都是鲜卑族的游牧民众,所以,每到一个季节时。为了备足粮草,各个部落都派出自己的大批队伍四处抢劫。达到自给自足,简称为“打谷草”。看着柔然的如此庞大的“打谷草”队伍。雍正不由的心里又在犯嘀咕:原以为是魏国的王建等人派来的队伍解救自己的。使自己能脱离开独孤狼,谁想又碰上柔然的人了。这样,胜败都对自己没有什么好处,如落入组纥提手中。还不如在独孤狼手里呢!真是命运不测啊!于是,他忽的希望这一仗独孤狼能赢了,那至少还比去柔然强。可看看两军的势力,明显的彼强此弱,他心里不由的为独孤狼担忧起来了。不过,雍正虽看到独孤狼方面仅仅只有上百人,可大家都不惧怕,士兵们一脸怒色。紧握手中的兵刃,趴在马背上,做出随时准备冲击的样子,而且弓箭在手,都拉的满满的。而这时的独孤狼正不慌不忙的安排着各种准备工作,而他的师傅却仍是一副冰冷的面孔,默默的注视着前方,少言寡语。雍正见此,心里塌实多了。但再一看对面的强大阵容,这明显的悬殊,反抗确实是以卵击石。看来,还得自己想些办法来自保了。想到此,他用眼色瞟了一下前边的司空庾岳,见他正歪着头看着自己,就微微笑笑,用嘴向后努了努,又微微点点头。司空庾岳见此情状,立时明白了他的意图,扭头看看身旁的几个士兵,也略点点头。
独孤狼不由不感到心情紧张。如此强大的悬殊,他实在没想到。原本出来和师傅寻找师妹,没想到半路上碰上了与拓拔硅长像相似的郑清,这本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他心里很高兴。再想,凭师傅的帮助,百十来精英潜入柔然的云中郡,救出师妹,这实在是易如反掌之事,可怎么也没想到,还没到柔然,竟碰上他们的一队如此强大的骑兵。他也清楚对方出动如此大批的人马并不是冲自己来的,而是来“打谷草”。可偏偏被自己遇上了。这恐怕免不了一场疯狂的血战了吧!因为还从没听说他们“打谷草”过后,会留着什么活口!所以,独孤狼现下心里的焦虑成分越来越增加了。
独孤狼想到此,不由的又扭头看看师傅元琛。他清楚的知道,论武功师傅当之无愧的可称天下第一。而且,师傅还是一位武林异人。经常钻研各种奇异的玄天之术,他的真实本事,有时连自己这个最信任的弟子也不能完全摸清,因为他经常推阵出新。现在,再看看他那如此沉着冷静的模样,他的心由安定了不少,好象增加了好多底一样。
元琛见独孤狼看他,就将嘴唇轻轻动了动,立时,独孤狼的耳里传来低沉的传音入密的声音:“召唤狼群,攻击!”
独孤狼见师傅如此说,知道这招主动出击的做法必有他的道理,也必能收到速雷不及掩耳的功效,于是,心里坚定不少,扭头对身后的站士大喊道:“瞄准敌方,放箭!举盾抢攻!”
他身后的部下听到他的号令后,立即“嗖嗖嗖”的向敌方射出一排排快箭,紧跟着,一队队士兵前后交叉着举盾上箭,挥舞着明晃晃的马刀向前冲去。一时,百十多号人齐声高吼:“冲啊!杀!”马匹飞跃,威猛激荡气势汹汹的向对方的敌阵冲去。
独孤狼在队伍向前冲杀的同时,轻轻拍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