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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说着就装腔作势的往帐篷门前走去。想看看这女子的反应。
“嘿嘿”这女子听他如此说,反而往床上一坐,冷冷一笑说道:“这么说。你肯定是个坏人了,那么你还想活着走出这儿吗?”
雍正原本就想测试内心中对自己的印象如何,现在看她有意留自己,心里甚是高兴。于是仍用调侃的语言说道:“难道姑娘看人就凭自己的一念好恶吗?”
“人的言行本就是一个人心灵的再现。就凭你如此刁钻轻浮。难道还不能肯定你的人性吗?”那女子看着雍正,冷冷的说道。
雍正一听这话,笑了,“真想不到我给姑娘留下如此的印象。”
“好了!”那女子一本正经的说:“请留下你的姓名和来历,也好让我知道何人将做我的刀下之鬼。”
雍正细细的盯望了那女子几眼,见她面部郑重的表情,不显露一点痕迹,于是微微一笑道:“好吧!姑娘既如此问,在下就实实在回答,信与不信,姑娘自己定夺。在下本名叫郑清,是高丽国的商人,专门在这大草原上做皮货生意。前几天到这贺兰族做生意,不想遇上强盗,将我的财货抢劫一空,连我的几个随行也都走散了。我自己也迷失了道路,谁知竟跑到了这里,无意扰乱了姑娘的清静,不散之处,多有得罪!姑娘愿如何处罚,就随姑娘的心愿,在下决无二言。
听完雍正的一席话,这女子沉思了一会,然后微微一冷笑,盯着雍正道:“看来你确实不是好人。说假话竟一点都不脸红。”
“何以为见?”雍正反问道。
“今天来追你的人可是贺兰部的精锐骑兵。你怎么说成是强盗。还说你自己是商人,这可信吗?”这女子一针见血道。
“这。。。。。。”雍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话。确实,他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是一大漏洞,可就目前的状况,自己又怎能说请呢?
沉静了好一会,两人谁都没说话。
忽然,那女子将头一扭面向帐篷门前大喊道:“谁,是谁在外面?”
帐篷外“咚咚咚”的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这女子见状手持宝剑冲出帐篷,雍正随后也紧跟而出。帐外,正有一个人匆匆向前跑着,这女子在后急追,边追边喊:“站住!来人给我截住他!”
那人一听,掉回头一看,见快被这女子追上了,更是慌张了,掉头越发跑的快了。就在那人掉回头的一刹那,雍正认出了,他的那衣着打扮正是那帮追击自己的人穿的。看来,那些追击的人虽说被姑娘支走了,可内心却并没放弃仍留下暗探来打听消息。刚才,可能就是他在帐外偷听被这女子发现了。
可能那女子也认出偷听者的身份了。只艰难她忽的抽出宝剑猛的用力向那人抛去,只听“啊”的一声,那人大叫一声倒在地上了。
“小姐!发生什么事了”这时,那个崔侍卫长听到叫喊声,带着几个兵丁从一个帐篷跑了出来。见到躺在地上之人,他们立刻挥剑冲了上去。
“没什么大事,是有人想刺杀我。”那女子沉静的走过去从那人身上拔出宝剑。那个躺倒在地的人猛的抽搐了几下,头一摆,就咽气了。
那女子将宝剑在死尸上擦了两下,然后插回剑鞘,回头对那姓崔的侍卫长说:“把他拖出去埋了吧!”
“是!”崔侍卫长应了一声,抬头又看看站在远处的雍正,然后指挥着人把那死尸抬走了。
这女子走到雍正身前,说声“我们进去吧,”然后就自己先走进帐篷。
雍正随后跟了进去,对着那女子一拱手道:“谢姑娘几次援手,在下没齿难忘。不知姑娘能否将姓名告之在下。”
“我是燕。。。。。。”这女子又坐到床铺边,将宝剑放在箱子上,稍一愣怔,然后说:“我叫燕芸茜。”
“噢!是燕姑娘,”雍正看看她,心里很疑惑,又问她:“冒昧请教一下姑娘的来历。请燕姑娘不要见怪,在下看燕姑娘的行营如此壮大,又有如此之多的护卫士兵,不由不让在下对姑娘的身份有所猜测。”
燕芸茜微微一笑,对雍正说:“看来,我们都有使对方疑惑的地方。”
燕芸茜停顿了一下,略沉思了一会说:“人常说: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大概就是这样。我父是燕国的一个大官,可我却腻味了那种有钱人的生活,就偷偷跑出来游历各国,到处闲逛。上次在盛乐我们两次见面,就是这原因。
“可怎么有这么多兵呢?”雍正又问。
“我父自我偷跑出,就到出派兵找我。前几天,刚被崔侍卫长找到,这不,正要被他们押送回去见我父亲呢!”燕芸茜苦笑了一下说。
听了她的话,雍正心里解除了好多疑惑,虽说对她的身份还不能让同,可见她谈话那真挚的表情,又觉得她没有说谎。明白了这些,雍正觉得自己无理由再呆在一个姑娘的帐内了。于是他又一拱手,对燕芸茜道:“知道了姑娘的姓名,我很高兴,在下这就告辞了。日后,我们若是有缘再见,我郑清一定要设法报答姑娘的大恩。”
“你准备到那儿”燕芸茜站起来看着雍正道。( |。。)
“没个准地方,我想先找到我那几个失散的同伴,”雍正回答道。
燕芸茜往前走了几步,低沉的对雍正说:“我知道你说这话言不由衷。目前你的苦衷我也了解,出去以后会马上被他们抓去的。再说,天已傍晚,今晚出去你往那儿住?如若你信得过我,今晚就住在我的行营里,明天一早和我们一块走,我们还能带你一程呢。”
“这。。。。。。”雍正很感激她,久久盯着她道:“这样,可太打扰姑娘了。”
“就这样决定了”。燕芸茜坚定的说着,就走出帐篷找人安排雍正的住宿了。
第五章龙潭虎穴 第二十节遭遇
清晨,一队马队不紧不慢的在大草原上由东向西前进着。
马队零零散散拉了好成一段距离。最前面是崔侍卫长带着一些兵丁骑着马在前开道。中间是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内坐着小姐燕芸茜。一个赶车的坐在车的前辕上,不停的喊叫着拉车的马儿往前走着。雍正骑着一匹青色的高头大马,和燕芸茜的马车并排走着。后边,又是一队骑兵在押后。
通过昨天的一席交谈,雍正和燕芸茜二人已抛弃了各人的猜测,两人的距离有所拉近,信任感增强了。此时,二人象老熟人一样,一路上谈古论今,吟诗颂文虽说多是雍正侃侃而谈,燕芸茜坐在车内打开着的窗户旁聆听,但她也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谈谈自己的观点和认识。
一路上,气愤甚是融洽,雍正将自己在大清朝时历练的各种才能和知识发挥的淋沥尽职。各种历史,各种见识,典故,笑话,诗赋的出处,他高谈阔论,确实显示了自己的知识渊博和见识深厚。但燕芸茜虽说很少插话,但每谈一处短点却是精辟绝伦,一针见血,让雍正有时都打心眼里佩服她,此女兰心慧质,天生丽质,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雍正对她越来越有好感了。
时间就在二人言谈欢畅中悄悄度过。日渐近正午了,这时,前面带路的崔侍卫长派人报告,离燕国边境不到百十来里路了。雍正看看附近,觉得自己该分开走了。虽说他很不想离开燕芸茜,但想想昨天失散的那个六个随自己来的人,还是恋恋不舍的向燕芸茜告别。
燕芸茜看着雍正没有说话,只是很沉静的点点头,然后向雍正挥挥手,默默的关上了马车的小窗。马车快速的向西走去。
雍正送着远去的马车走了后,自己这才拍马随意找了个方向往下走去。他想寻一些蛛丝马迹,找到自己的那些同伴,哪怕是找到一个也好啊。
失去了侃侃而谈的雍正,燕芸茜觉的孤独不少,她无事的躺在马车内安静的睡了一会觉,可刚有一会儿,就被马车“咯噔”的停下来的声音惊醒了。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打开马车上的小窗户往外看,这时,恰好崔侍卫长拍马来到跟前,声音略有些忧虑的说:“小姐,前面出现了大量的人马,远远看去,杂乱无章,拥挤不堪,象是难民的样子,将我们的路堵住了。”
“哦!”燕芸茜惊叹“怎么会有难民呢?”
燕芸茜将头谈出来,朝远处看了看,然后又在马车内坐正,问道:“崔侍卫长有派人打探了吗?”
“已经派人出去了,估计马上就会回来。”崔侍卫长沉着的应了一声。话音刚落,一个兵丁骑着马急切而来,见了二人,先行了个礼,然后报告:“小姐,侍卫长,刚才属下已问过,这些都是魏国境内的百姓,因为我们大燕国的先锋队伍以突破了阳古城,并且在阳古城内实行屠城行动,所以,阳古城四周的百姓害怕被屠杀,就向魏国的深处迁徒了。
那个士兵将详细情况报告完,打马又走了。崔侍卫长和燕芸茜听到此话都皱起了眉头。燕芸茜眉头紧皱,脸上泛起一股怒色,猛的一拍窗户,双眉一扬,气恼道:“怎么可以屠城啊?民心何存啊!这个先锋官是谁?竟如此混帐!走!崔侍卫长,我们赶快迎上前去,我要制止这种乱杀无辜。”
崔侍卫长应了一声,立刻下令,队伍又向前行进了。
难民如浪潮般的涌了过来了。
一群群难民从马队旁匆匆而去。燕芸茜看着那一个个拖儿带女,背井离乡的痛苦形象,心如刀割一样难受。她觉得:似乎自己就是惨害他们无家可归的凶手。在他们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无地自容。
一群接一群,如浪潮一般散乱的难民们流离失所,相互扶持着,喊叫着越过燕芸茜,向东仓惶而去。燕芸茜惭愧繁荣低着头,心中默默的忏悔。目送着他们而去。虽然她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并不是自己,也并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但她又觉得这和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关系的。她心力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燕芸茜往西,难民往东,就这样刚走出不远,燕芸茜还沉静在纷杂的思绪中,如长龙的难民队伍中,忽有人喊了一声:“燕军杀来了!”
顿时,刚才还算井然有序的难民队伍顿时炸了锅一样,“轰”的一声,四处逃窜。喊爹叫娘的抱头鼠窜的,拥挤摔倒的,一时乱了阵营。哭喊声,叫骂声,没命的奔跑声音,震耳欲聋。人们简直如疯了一样,辩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管能死能活,只是拼了命的狂派,只恨爹娘少给长了一双腿。
喊声一起,燕芸茜先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她就像飘落在洪水中的一叶小舟,被洪水冲的在四处打转,拉车的马匹被难民们惊吓的不停的“唏噜噜”的嘶叫,还不时的前腿跃起,头高高的仰着躲避着疯跑的人们。马车好几次差点被撞翻。燕芸茜坐在车里被猛烈摇晃的马车颠簸的东倒西歪,无法在里边安坐着。
崔侍卫长大声的喊叫着,命令士兵过来拼死保护马车,接着又带着一群兵丁开始疏散着身前的难民。难民太多了,逃了一拨,又涌来一伙,好大一会,才零零落落的渐渐少了些。
马车又安静了,又平稳的向西行进。坐在车里的燕芸茜这会儿方觉的好一点,正坐直身子想略微休息一阵,忽听得远处传来一阵“轰隆窿”的声音,声震如雷,愈来愈响,燕芸茜趴在马车的窗子上探头往西望去,只见一阵尘土飞扬,如山一样的骑兵队伍黑压压的压了过来。
燕军远远的冲过来了。
崔侍卫长怎么也不会想到:燕军的出现竟如洪水猛兽,不仅仅吓的难民们疯狂逃窜,恐怕眨眼间要把自己这支队伍掩没。这一切让他感到慌张,感到害怕!他担心小姐的安全。虽说小姐也是练武之人,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再说,面对如此洪水一般的庞大队伍,有多大的武功,又如之奈何呢?好不容易找到了小姐,看看要回家了。这要是再出了事,回去该如何叫待?崔侍卫长盯着远方,又回头看看小姐的马车,心里有一点的担忧,拿不出主意怎么来应付才好。
燕芸茜也知道是燕军来了。看到燕军如此庞大的队伍却来追赶一群难民,她满脸冰冷如霜,寒眉飞扬。她实在愤怒到极点,如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切怎么会让她相信呢?燕芸茜决定要出手阻止他们!如不能及时制止这种行动,让这飞弛的庞大的马队追上那些手无寸铁的难民,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别说是杀戮,就是躺倒在马蹄下的死尸也不知会有多少。
燕芸茜看见崔侍卫长掉头观望自己,忙喊住他说:“崔侍卫长,你拿着我的令牌迎上前去,赶快让他们这疯狂的行为停止!你就说这是我的命令,让他们的将军来见我。好拉,快去吧!”
燕芸茜从怀中掏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牌交给了崔侍卫长,崔侍卫长接过令牌,忙命令一个小头目拿着令牌上前传令,自己只是远远望着,随在燕芸茜身旁保护着她。
那个小头目没跑多远,就接近了奔来的马队,可他刚向前喊了几句,还末来得及见领队的将军,就被一个冲上前来的骑兵一刀砍倒在地,马儿吓得惊叫着跑向远处。手中的玉牌被射出老高,然后“啪啪”的掉在地下,被随后冲上的马儿“噼啪”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