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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嘛吃醋,你又不喜欢他。”
“哦,那倒也是。不过,话说你上次为什么还吃容旭的醋?”
“不一样,容旭很有人格魅力,这个人嘛,差很多。”
“你这么一说,我发现容旭还真不错。”
“你——”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文的妹纸们的支持,爱你们~
第33章
曼谷的主流电视台已经开始播放关于苏景昕失踪的寻人启事,莱拉在照顾父亲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当即慌了。立刻关掉电视,害怕套间内的父亲听到。
但是,不管她怎么刻意隐瞒,也挡不住别人的嘴。那么大力度的寻人启事,很快就被杜南方的那些婶婶们知道,也很快就传到了他父亲的耳朵中。
当时,父亲的病情虽然还未好转,但已经基本稳定。就在莱拉出去一小会儿的功夫,父亲就听到了有关苏家在寻找苏景昕的消息,并打开电视进行验证。当看到电视里的寻人启事之后,父亲情绪一时激动,被气得晕了过去,再度进入重症监护室。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之前还好好的?”莱拉没给婶婶好脸色,“你们又跟爸爸说什么了?”
“我们,我们哪敢说什么?就是你爸爸自己看电视发现南方的女朋友是什么苏家失踪了快半年的女儿……”
“电视上?泰国的电视上会有这个?”
“怎么没有,这会儿好多电视台都有。好像那个苏家也是中国有权有势的家族。”婶婶不屑地说,“不过,人家失踪的女儿怎么会在泰国,还是南方的女朋友?”
“她不是。”莱拉极力辩解,“她叫小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爸爸生日聚会,她好像说自己是苏家的女儿了。”
“你听错了。”莱拉不再理他们,走到角落给杜南方发过去的短信,“看电视,有苏景昕的寻人启事。”
莱拉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她一直以来担心的事情似乎真的有可能发生。出于私心,她当然希望哥哥带着小妹躲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要被找到,一辈子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但,现实总是会事与愿违。
……
杜南方接到莱拉的短信之前就已经看到了寻人启事的内容,几乎各个主流电视台都有在播放。他没有回复莱拉,决定带小妹去金三角那片隐蔽的区域。哪怕,再也不再回来。
“为什么这么着急走?我还想在这里多玩几天。”温然不解,杜南方好端端的突然就说马离开这里,感觉像是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事情一样。
“我想去金三角那里转转,也带你去看看我生活了很多年的地方。”
温然还能说什么,她当然非常愿意去,也希望能更多的了解杜南方的过去,以弥补两人相识前的那么漫长的时间。
……
莫谨言、苏景贤始终没有放弃,并且他们都一致认为剧院的人在撒谎,那个被他们称作“小妹”的女孩分明就是苏景昕,可是眼下却也无能为力。不知道她具体被藏在了哪里。
苏黎黎和男友陈建庭一早就找到了他们入住的酒店,并了解了事情发展的具体情况。
“真的是姐姐吗?”苏黎黎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睛噙满泪水,“她现在在哪里?”
两人皆叹气。
“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如果是,为什么不把她带回来。”
苏景贤一拳头砸在桌子上:“有人故意把她藏了起来。”
房间内一片死气沉沉,连呼吸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这时,苏景贤的电话铃声响起,打破冷清的气氛。是他爸爸苏世明打来的。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爸爸竟然让他们暂时停一停,等他的消息。
“我处理好之后,你们再去接景昕。”苏世明叹气,“事情有点麻烦,不要声张。”
“您知道景昕在哪里?”
“嗯。”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苏景贤焦急万分,生怕妹妹再受到什么伤害。
“景昕不会有事的。等我消息。”
“好。”苏景贤一头雾水,难道爸爸知道“绑架”景昕的人是谁?并且认识ta?
莫谨言似乎猜到了一些其中的隐情,或许,景昕并非真的被绑架。而且,跟她在一起的那个人的身份会不会很显赫,所以苏父才让不要声张。他心中“咯噔”一下害怕起来,似乎就要失去自己的一样宝贝。焦虑难耐。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像极了当年苏景昕的某个生日,有个不识抬举的小子手捧花束,想要向景昕表白时一样。因为那个男孩,让他意识到了威胁。
……
“爸爸,你难道就不能为哥哥考虑一下吗?”莱拉亲眼看着父亲给苏景贤的父亲打电话,并且各种道歉保证,却无力阻止,真替哥哥着急。
“替他考虑,由着他胡作非为。”父亲情绪激动的咳嗽起来,莱拉赶紧上前替他拍拍后背。
“还有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苏家的小姐会在这里?而且他家人竟然完全不知道。都以为女儿遭遇不测了呢?难不成是南方那小子把她从游轮上偷走的?”
“不是,爸你想哪儿去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莱拉没办法,只能一五一十的说了小妹如何来到泰国的过程,听得父亲满是震惊。
“是她自己不想回去?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那么乖巧孝顺的小丫头怎么可能不想父母,肯定是南方那小子干的好事。”
“不是爸,小妹喜欢我哥,我哥也喜欢小妹。小妹失忆了。”
“失忆了?胡闹,真是胡闹。”父亲说了太多话,体力不支,靠到枕头上,弱弱地命令莱拉,“让那臭小子快点给我滚回来。”
……
相比而言,在金三角别墅中的杜南方和温然却过得优哉游哉,忘乎所以得再也不想回去。
温然在别墅前的小院子里摘自家种植的蔬菜,哼着歌曲,有种隐居山水间的感觉。摘好下顿的食物用材交给负责做饭的阿姨,又拿了块面包去小池塘喂鱼。
杜南方回来的时候,温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后背上撞,一回过头,天哪!竟然是一只大象伸长的鼻子。而大象的脖子上,坐的就是杜南方。
“哪儿来的?”温然兴奋地站起来摸大象的长鼻子,“你不怕吗?”
“要不要试试?”杜南方朝温然伸出一只手。
“我不敢。”温然虽然有些好奇,但还是有点害怕坐在这个庞然大物的背上。
“它很温顺,很听话的。”杜南方从大象身上跳下来,“带你去个地方。”
杜南方摸了摸大象的鼻子,不知道在它耳边说了什么,大象就突然将长鼻子向温然伸过来。
“啊!”温然一声尖叫已经被大象的鼻子卷起,并抬得老高,“放我下来。”
杜南方踩到大象的前腿,不知怎么的就很轻巧的再次坐到大象的身上,转而给大象做了个手势,大象轻轻地将温然放到自己的背上。
杜南方从后面抱着她,她才没有那么害怕,却还是不敢看下面,太高了。大象走动起来,摇晃的幅度比较大,总感觉快要掉下去。
……
“我们去哪儿?”
“橡胶园。”
橡胶园里还有正在收橡胶的工人,看到杜南方骑着大象过来,纷纷点头向他问好。
温然心中大赞,或许这是她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壮观的“树林”了吧,一眼望不到尽头,满眼都是棕色的树干和绿色的叶子,所有的橡胶树一行一行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温然抓进杜南方的手,抬头看向天空,层层叠叠的树叶间隙可以看到碧蓝的天空,美不胜收。
“好美!连空气都好清爽。”温然转过头朝杜南方微笑,“我想下去走走。”
“不行。危险。”
“为什么?”
“你看到那些工人腰间的刀了吗?知道是做什么用得吗?”
温然摇头。
“他们每次出来收橡胶前,都要把刀磨得无比锋利。用来砍蛇或者砍自己。”
“呃。这里蛇很多?”
“橡胶园里有各种各样的蛇,其中有一个钟叫金刚王眼镜蛇,是最凶残,毒性最大的,如果被它咬中胳膊或者腿,就得立刻截肢,否则性命不保。”
温然最害怕的就是蛇,听起来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再也不要下去走了,坐在大象上还是挺好的。
“这些地方都是你管的吗?”
“嗯,刚到泰国那几年,我一直在这里。”杜南方指着远处道,“那里还有两座山,全是茶园。再那边还种了好几个山头的咖啡。”
“哇!”温然一直处在惊讶不断的状态,真的是对杜南方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对他多了几分自豪,“我觉得一直生活在这里也挺好,什么都可以自给自足,与世无争。”
“偶尔会有暴|乱,不过这些年好多了。”杜南方拉了拉大象的井绳,调转方向。
……
回到别墅之后,温然总是缠着杜南方让他给她讲讲更多关于他的过去,各种撒娇诱惑手段一波接一波都用上了。
“说嘛!那你刚来的时候这里是不是还很乱?”
“嗯,各国的势力都有,地域划分得其实也不太明确,所以总是会有冲突。”
“你跟容旭和齐江安就是在这里认识的?”温然记得莱拉提到过一嘴,她也一直很好奇,身在泰国的杜南方怎么会认识香港的容旭和在中国G市的齐江安。
“是,他们一个是被辗转卖到这里,一个是被这里的某个阻止绑架。”
“你救了他们。然后他们就跟你混了。”
杜南方对温然自觉脑补的能力一笑,“跟这个差不多。”
“你身上的伤疤是不是大部分都是在这个地方弄的?”温然掀开杜南方的T恤,在他小腹的那条伤疤处轻轻一吻,很是心疼。他肯定吃了很多苦。
“噗——”杜南方嗤笑,“你要干嘛?”
“亲你。”温然傲娇的撅嘴。
……
“哥,我觉得……”莱拉难以开口,“你回来吧,爸爸,医生说爸爸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杜父的伤口突然感染,昏迷中还不断叫着杜南方的名字,大家都以为他是想念杜南方,却只有莱拉明白,父亲是想让杜南方赶快把小妹送还给苏家。
“南方是不是在北部的别墅?”莱拉的母亲问,“太不像话了,你父亲都成这样子了,他还不回来。马上打电话。”
杜南方接电话时刻意避开了温然,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过段时间就回去。”
“过段时间是什么时间?你父亲昏迷着都喊你的名字,你却都不肯来见他,那边是有什么东西把你迷住了吗?”
“我还有事,再见!”
“岂有此理。”母亲被气得浑身颤抖,转对自己的助理说,“去中国把他母亲接来。”
“妈——”莱拉阻止。
“总归是要来的,你父亲只怕还想再见见她。”
……
温然安静地坐在床边,思忖着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杜南方一直在拖时间,一直带着她藏在这个地方,她为什么就没有觉察到呢?他明明就是带着自己在躲着什么人?
或许,是不愿意去过多的想这些吧?自己,又何尝不是想躲一辈子呢?
“谁打来的?”温然淡淡地笑。
“没什么,公司的人汇报工作。”
“你离开公司这么长时间,没关系吗?”
“我一直在远程监控,那,我每天不都在抽时间工作嘛。”杜南方指了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那晚,杜南方突然冷不丁的问了一句:“小妹,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
温然沉默不语,假装睡着,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小被抛弃,没有关系。在孤儿院长大,没有关系。在酒吧唱各种歌,跳各种舞,可能都没有关系。甚至把一个女孩害成那样都没有关系。可是,曾经被轮|奸,怎么能说出口呢?他肯定会介意的,想到这里,她没来由的痛悔。心口阵阵揪痛。
“睡着了?”杜南方轻声问,没有听到温然的回答,便自顾自地说,“其实,我很想知道你的过去,你的一切。你自己的。”
两行眼泪划过,温然往杜南方的怀里靠得更紧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害怕失去。
……
杜南方听到院子里有车开动的声音,从二楼的窗户往下看,发现是父亲的秘书,带了两个保镖。
温然在房间偷听到了他们所说的话,原来是杜南方的父亲病重,生病垂危,让他尽快回去陪在身边,往最坏处打算,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