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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确实是乱说的。要不,咱们去看看?”易振可巴不得他们就离开这里,这些什么联谊活动,年轻人的,他才没兴趣。
“算了,还是呆在这里吧,到时候娄国伟找不到我又有的说了。我可不相信风平浪静会一直风平浪静。”
“主人,你这样一直保持警惕会不会太累了?”
“没办法啊,谁叫我那么爱多管闲事呢!哈哈,好啦!你要不要也一起玩玩?这么多年一个人生活挺孤单的吧?”
“我哪里是一个人生……好啊!”本想说他可不是一个人,还有一群亡灵呢,不过还是算了,没必要去强调那些。虽然心已老,但这幅年轻的身体还是得好好利用不是?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说没兴趣了。
“接下来的游戏环节我们的单身男女们可要听清楚啦,咱们这个游戏叫做‘拯救公主’,一共有五个环节,每个环节设置一个障碍,这障碍可能是油锅,也可能是火海,穿越所有的障碍后,第一个救出你的公主的勇士为胜利者,将获得我们村委会提供的粮食十石(dan数量单位)猪牛羊各五头,最重要的是,我们村委会可以做主给获胜的勇士和公主订婚!”
“哇!”
“啪啪啪啪!”
惊呼声和掌声同时响起,声声入耳,单身的男女们面具下的脸上全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下面,给大家五分钟时间,挑选出自己的异性搭档吧!”
“主人……啊……”易振刚开口,就被一个人狠狠地一撞,后面的话生生给吞进了肚里。看到来人,他心中的怒火更是腾地燃烧了起来,即使带了面具也能从衣着判断出来,居然又是刚刚那个傻子何德贵!
然而,夏鸥灵对何德贵却没有易振和夏欧奇那样反感,她顺手将他扶住,“小心点儿!”
何德贵嘿嘿地笑着,一脸兴奋地喊了声:“灵子!”
“你个傻……”夏欧奇见状,冲上来就要将何德贵推开,却被夏鸥灵犀利的眼神给制止了。
“灵子,我……我们搭档好吗?”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他终于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口。
“额……”夏鸥灵一惊,她压根儿没想到一个傻子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来。“我已经……”她已经打算好跟易振一组了。
“灵子……灵子,跟我一组吧!灵子跟我一组吧!”何德贵没等她说完,就嚷嚷起来,周围的人都开始往这边看,没戴面具的中老年人脸上都带着已有所指的微笑,看得夏鸥灵脸一红,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拒绝。
反正何德贵也不可能会赢,又没有人愿意跟他玩,那她就答应算了吧!
抱着这样的心态,夏鸥灵在易振失落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好!”
“我……我一定会赢的!”何德贵的口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他认真地指着自己的脸,“我一定回赢。”
“嗯!”夏鸥灵抱歉地看了易振一眼,小声说,“易振,要不你再找别人吧!”
易振心里很不高兴,但还是笑了笑:“没关系,我本来就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在旁边看看也不错。”去找别的女人?开什么玩笑?全村人都知道他已经死了,现在没有看到他就躲开已经很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跟他搭档?
何德贵开心地往报名台跑去,声音大得像牛一样,“我……我跟灵子一组!”
“你跟灵子?哈哈哈哈哈!”旁边立即有人开始嘲笑。
“何德贵,你开什么玩笑?灵子会跟你一组,她脑袋被门夹……”
“我跟他一组。”夏鸥灵走过去,淡淡地打断那人的话。“写吧,夏鸥灵、何德贵。”
何德贵得意地瞪了刚刚那人一眼,“粮食是我的,猪牛羊都是我的!”
“就凭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怎么说话呢?谁都有赢的可能,别狗眼看人低了!”夏鸥灵看着那趾高气昂的一群人,生气地道。
“说谁呢?你个杀人犯有脸说别人狗眼?你连狗都不……啊!啊……咳咳……呕……”
夏鸥灵看到跟在身后而来的易振,刚刚他不知道扔了个什么东西在那人的嘴里,原本围在一旁的几个人见此情景,全都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开了。
易振冷笑一声,“信不信我马上让你变成狗?”说着,他举起手,作势要施法。
那人吓得连忙跪地求饶:“不要不要,我错了!灵子,我是狗眼,我狗眼看人低!求求你放了我!易阿公,求求你放了我!”
其实易振压根儿不会将人变成狗,他只不过是个亡灵而已,哪有那种本事?不过唬人还是可以的。
“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易大哥,易大哥!”
“滚吧!——主人,名报上了吗?”易振的话音一落,原本还愣在一旁看热闹的记录员立即刷刷地写上夏鸥灵和何德贵的名字。
“报上了报上了!”生怕易振不相信似的,他举起报名本放到他面前。
易振眼皮都没抬一下,“报上了就好。”本想来个利索的转身,到夏欧奇身边去,但易振又回过头,再次看了何德贵一眼,似真似假地说:“加油。”
何德贵口水啪嗒一下掉在胸前,“我,我会的!”
55、万福节
更新时间:2013…8…6 23:47:17 本章字数:4346
一切准备就绪后,夏鸥灵傻眼了,本以为娄国伟说的可能是油锅也可能是火海只是为了发言效果才这样说的,没想到居然来真的!
而且远远不止这些!
第一个环节是最简单的环节——穿越火海!
有人已经在地上铺满了红红的木炭,偶尔有落叶吹到上面立即被点燃,焦糊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爱覔璩湥�
不少男人看到这情景直接就打了退堂鼓,有胆子大点的也是狂奔着跑过去。只有何德贵,竟然还一边笑一边慢慢地走。
大家都屏住呼吸,为他捏了一把汗。夏鸥灵作为女选手只能站在终点处,离得太远看不清,但根据旁人的表现就可以知道那火海有多凶险了。
何德贵,你这个傻子!跑起来呀!
何德贵一边走一边嘿嘿地笑着,鞋子已经被烧得发出了难闻了气味,群众都看得心惊肉跳的,他自己却浑然不觉一样,还时不时地看着周围的人,傻呵呵地说:“我一定会赢的。”
易振皱着眉看着他,难道一个人会傻到连痛都不知道吗?
事实证明,何德贵并不是不知道痛,而是在走火海的过程中拼命忍住了。一走完火海,他整个人就大叫着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鞋子脱掉,两只脚已经通红通红了。何德贵一屁股坐在地上掰起脚使劲儿吹着,把周围人都给逗笑了。
不管怎样,第一关他算是过了。
夏鸥灵松了口气,易振的眉头却越缩越紧,这样下去……这傻子说不定还真把所有的关都给过了……
第二关,赤足走过竹剑林。
在一个地势稍低的地方,摆满了削尖了的竹子,长短不一,这跟整齐划一的普通刀山根本不是同一码事,由于受力点不平衡,人走在上面不受伤是绝对不可能的。
然而,能走到第二关的都是第一关受了一次苦的人。既然第一关都能过了,第二关放弃那就太划不来了。
一个小伙子率先走了上去,竹剑扎在他的脚上,“卟”地一声穿透脚板,痛得他哇哇大叫,还是不敢再向前,最终选择了放弃。
何德贵满面笑容,根本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如履平地一样走上去,鲜血从他脚上流出来,染红了竹剑林,围观的人都捂住了胸口,有些甚至不敢看下去,但他却昂首挺胸如英雄一般大步往前走着。
夏欧奇不知道怀着怎样的心情骂了句:“还真是个傻子!”
易振的右手慢慢捏成拳头,这家伙居然能一直忍着不叫出来,还能时刻保持着微笑,还真的是前无古人的事情。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这傻子或许还真的会成为胜利者。
“易振哥哥,这何德贵不会真的赢了吧?我不要让姐姐嫁给这样的人啊!”
“别担心,现在才两关而已,再看看。”虽说他是这样安慰着夏欧奇,但自己心里却更加着急。夏鸥灵是自愿跟何德贵搭档的,如果到时候他真的赢了,她也没有理由拒绝订婚。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十几个男人通过第二关后,竹剑林已经一片鲜红,成了“血剑林”,还有一个人甚至倒在了竹剑林里,怎么也都爬不起来。
有人想要去扶他,却被娄国伟大声喝止:“羊角村的男人都应该是勇士,这样就被打倒了?从哪里跌倒就应该从哪里爬起来,我们一起为他加油!一!二!三!加油!”
“加油!”村民们被娄国伟那机具感染力的话语给带动了情绪,齐声高喊。
夏鸥灵有些坐不住了,她没想到人们竟然会冷漠到这种程度,听信娄国伟的鼓动,那个可怜的小伙子身上已经被扎得遍体鳞伤了,爬起,又倒下,再爬起,再倒下。没有一个人扶他,全都在给他加油。
多么滑稽又讽刺的一幕。
“喂!你不能离开,你要在这里等待勇士的解救!”一个工作人员见夏鸥灵要离开,连忙拦在她面前。
“有勇有谋才是真的勇士,盲目听从只是愚昧!”夏鸥灵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人,“真正相爱的人,根本不需要用这种无聊的闯关游戏来证明。”
“夏鸥灵,请遵守活动规则。”娄国伟站在台上义正言辞地喊道。
“活动规则不就是所有女选手都要在原地等待勇士的解救吗?如果我不是选手了,那就不需要遵守了。”夏鸥灵扯下面具,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现场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她。
何德贵见状,吓得连奔带跑地来到夏鸥灵旁边,“灵子……”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鸥灵,充满了乞求。“不要讨厌我……”
“我没有讨厌你,你做得很棒,只是,我不想看到这种毫无意义的牺牲。”她看向竹剑林,那个小伙子已经自己艰难地爬出来了,只是,此时的他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儿。即使这之后伤好了,身上必定会留下不少疤痕,要真是征战沙场时留下的疤痕那倒是可以体现他的英勇魅力,但现在,他的付出又能给自己加分多少呢?
何德贵一动不动地看着夏鸥灵,忽然凑近,悄悄地在她耳边说:“灵子,没关系,有好多猪跑出来了,我去给你抓几头来。”
还没等夏鸥灵反应过来,何德贵就一溜烟儿跑不见了影,地上只留下一排由深及浅的血脚印。
正好易振的目光一直都在夏鸥灵身上,夏鸥灵连忙示意他跟过去。易振本不大愿意,但还是照做了。
夏欧奇歪着脑袋四处看了看,人们只是经过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现在已经恢复了正常。活动并没有因为夏鸥灵的事情而停止。只是娄国伟看夏鸥灵的目光更深了。
……
祭祀活动在晚上十二点整准时举行。
偌大的晒谷坪中央早已搭建好了祭台,祭台是由木头横竖交错叠加上去的,一共有十层木头,四个角上都用浇了鸡血的绳子绑住,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十字架,十字架上绑着一个女人,这是羊角村的传统,为了祈求神明的保佑,每年的万福节必须烧死一个女人来祭天。
女人长长的头发盖住了脸,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是谁。
十字架周围摆了五口锅,锅里烧着滚烫的开水,似乎已经准备好了野味,只等着下锅了。
村里最年长的老人担当此次祭祀的祭司,他穿着特制的黑色大袍,站在祭台前,双手高高举起,村民们立即发出一阵欢呼。老人的手放下,人们就齐刷刷跪在地上。
这一天的月亮特别大特别圆特别亮,整个天空仿佛都处在一片通明之中,月光洒在地上,伸出手,仿佛就能握住。
“姐姐,我觉得有些奇怪。”夏欧奇跪在地上,悄悄地拉了拉夏鸥灵的衣角。
“怎么了?”夏鸥灵压低声音,但还是被其他人听到了两人在窃窃私语。旁边的中年妇女狠狠都瞪了他们一眼,警告他们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话。
祭台前的老人开始念祈福语,周围静得出奇。
忽然,夏鸥灵眉头微皱,竖起耳朵,她好像听到了“哼哧哼哧”喘粗气的声音。是谁鼻塞了吗?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呼吸声?
“姐姐……”夏欧奇还是忍住叫了夏鸥灵一声。把她的手拿过来,在上面写了两个字——阿妈。
“欧奇,回去再说。”夏鸥灵附到他耳边轻声道。这么多天过去,夏欧奇都没有再提黄素玲的事,怎么这个时候按捺不住了?
而此时,老人的祈福语已经念完,礼毕,下令点火,所有人都可以站起来了。
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