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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若惜小朋友的话还没出口,最觉背后被东西狠狠一击,一声闷哼,双眼一闭,便软软的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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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堡的地牢是在石壁上开凿的,进出也就十来步,左右也不过七八步的样儿,牢门是由算不上坚固的木方做成,放眼望去纵横交错像是蜂窝一般。走到牢前一看,一个个仿佛是张开的血盆大口,要把人生吞活食。
这里的地牢又潮湿又冷寒,关在牢里的人脸色苍白如纸,全身上下干巴巴的更是形同骷髅。这里出奇的寂静,静得没有任何的生气,偶尔会有巡牢的人经过,也像是一抹魂魂飘过。
杨若惜在浸着死亡气息的地牢里悠悠醒来,想起了在树林里被人打昏的最后一瞬间,忍不住咒骂:“丫滴,这人是从哪旮旯里跑出来的。NND,下手好重,难道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地牢里犹如一个惊雷,所有或躺或坐、或仰面等死的骷髅们全颤抖着爬起来寻找声音的来源。
“呀,美男?美男你在哪儿?美男?美男?”
若惜小朋友完完全全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习惯性的朝旁边一捞——没人。这下她慌神了,“呼”的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将四周扫射了个遍,借着微弱的火光终于看清自己的处境——她被抓住了。
水月堡地牢终于打破了几十年来的沉寂,巡牢的几个人听到地牢深处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叫唤,还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咒骂,不算坚固的木牢门也被弄得“哗哗”作响,接着,所有的牢门也开始“哗哗”作响。
杨若惜对牢门拳打脚踢,就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远远的看到斜对面也有一条瘦小的身影在牢里使劲的摇着木门,可惜没有若惜小朋友这般生猛。
“喂……对面……那……那位朋友,可不……可以……可以问一下这是哪……哪里?”
终于累了,若惜小朋友绝望的靠着牢门直喘粗气,最后心一横:死就死吧,人终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今儿个她杨若惜要死得有骨气,有志气,像革命先烈一样,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
昏,某只生物突然皱起了眉,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英勇了呢,莫不是自己骨子里就一根正苗红的孩子?!纠结!
对面的牢友(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惊愕的面向新来的女子,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杨若惜等了好久,对面那位牢友仍没有回答。她抓了抓头,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立刻堆起了笑靥,温柔而礼貌的说道:“对面的前辈,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可否告之晚辈。”
酸,够酸,杨若惜从来没想过自己在这样的困境之中还会说出这样的酸词来。尽管自己很礼貌,可惜对面的瘦小身影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仍然没理睬。
靠,装!莫非这里也像二十一世纪的某些监狱实行拉帮结派老大制度,需要用金钱来摆平?!若惜小朋友还在考虑要不要砸过元宝过去的时候,她就被别人给砸了,但砸她的却不是元宝。
“哎哟!谁在砸本姑娘,有本事站出来说话。”
一粒不大的石头精准的落在了若惜小朋友的左肩,然后跳到地上滚几圈后静静的躺在那里。
杨若惜怨怼的揉了揉肩,将目光对准了地上的那粒石头,惊讶的发现上面包裹着一层粗布。若惜小朋友的眼睛滴溜溜两转后,将石头拣了起来,展开粗布,隐约看见几个红色的字迹,审视了半天,确定了只认得两字——水月,后面还有三字她不认识。
若惜小朋友睁大了眼睛,再研究了一遍,结果还是只认得“水月”两字。不过,这已经足够了,自己现在的座标很明确——水月堡。
“咚!”
一粒石子又砸了过来,滚落在若惜小朋友脚边。展开一看,若惜小朋友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这些字,她仍然认不到。
“前辈啊,可以悄悄的告诉我么,我不识字啊!”
哀怨的扶墙,若惜小朋友现在非常后悔,自己为什么不选择考古这门学科呢,说不定还识得几个呢!
对面的瘦小身影似乎颤栗了一下,继尔沉默。
“堡主!”
“嗯,开门。”
突然,远处传来巡牢近似乎谄媚的声音,接着一个飘渺的男音响起。若惜小朋友一下蹦起来,整个身子都贴到了牢门上,反正都要死,今儿个就看看这个传说中的萧大堡主会是啥模样。
沉稳的脚步声在地牢中回荡,由小及大,由远及近。随着脚步声的清晰,整个地牢里一片静寂,仿佛压抑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悲愤。若惜小朋友感觉一阵阵的恶寒和冷冽,地牢里的惊恐和惧怕像一片黑云,沉沉的压在众人头顶,连对面的瘦小身影都朝暗处缩去。
若惜小朋友也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头,猛吞口水: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这个萧大堡主亲自来提自己去行刑了。
“怎么,听闻你天不怕地不怕,莫不成你现在怕了?”
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声音,飘渺的传进耳里。猝不及防,一张鬼脸蓦然出现在若惜小朋友眼前,吓得她一哆嗦,贴在牢门上的身子“啪”的一声跌在冰凉的地上。
面具面具,又是面具,NND,为毛恩人戴个面具感觉又帅又神秘,而萧大堡主戴个面具却有一种死亡的味道。
“我……我我我怕啥,二十年……年后又是一……一条好汉。”
虽然有些咬舌头,好歹若惜小朋友还是顶着阵阵恶寒将整个句子说完了。
对面牢友听闻此话,将身子缩得更深了。
“原来你还是个有骨气的人,看来,本堡主得清理一下门户了,手下的人越来越笨,连对手的情况都没摸清楚,难怪折了不少无用之才呢!”声音依然飘渺不定,听不出年龄。
其实,杨若惜算不上有骨气或是英勇,相反,在大多数情况下,她是属于怯弱的、胆小的,遇事就先逃的一类人。但她偶尔爱显摆,爱装腔作势,更确切地说是越挫越勇,绝不向失败低头。萧堡主这一激,若惜小朋友的口齿就伶俐多了。
“萧大堡主,这话你说对了,你那个手下真的一个比一个笨,不过情商还是蛮高的。”
说到这儿,若惜小朋友突然想起为情徇情的花如月和沉鱼,可怜了两个美人香消玉殒。
第32章 神秘的牢友
萧凌峰神色一凌,眼中闪过一抹杀气,为了眼前这个据说胆小怕事、莽撞的丫环,自己竟然损失了两名地字号杀手。要不是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是呀,本堡主手下的都是有情之人,你不也是因为有情之人才落得了这步田地么?”
什么意思?
疑惑的眨眨眼,偏着脑袋望进萧堡主面具后的眼里,顿时一股寒意至若惜小朋友背脊窜起。
“说,刚才的话什么意思?美男在哪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桀桀桀,他好得很,若惜姑娘,你不觉得好奇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能逃过我的手心!”
连笑声都是一样,这水月堡还真的差劲。
若惜小朋友在心里将萧堡主狠狠鄙视了一把,贴着牢门,露出标准的八颗牙,笑道:“谢谢堡主提醒,以前不好奇,不过,经堡主如此一说,本姑娘现在好奇得很。可是,萧大堡主,你有什么屁就尽管放吧,本姑娘不喜捉迷藏。”
“本堡主还有要事要处理,没空和你闲谈,呆会让四堂主和你聊聊吧,桀桀桀!”
萧堡主瞄了若惜小朋友一眼,夸张的笑了,双肩不停的抖动着,连面具也跟着一颤一颤。
若惜小朋友盯着那张面具,等着萧大堡主笑抽,继尔把面具也抽掉。可惜,很失望,萧大堡主似乎看穿某只生物的意图,立即收起了怪笑。
“嘿嘿嘿,萧大堡主,既然你忙就先去吧,要是‘美丽大方’的四堂主来了,我一定和她好好聊聊。”
若惜小朋友望了一眼对面暗处的牢友,继续对萧堡主摆着国标笑容。
“难怪你能做南王的贴身丫环,还让他如此上心,不惜动用朝廷兵力满世界找你。”
啥?天雷啊天雷!!皇甫酷哥竟然动用朝廷兵力寻找自己,这是多么值得耀的事!
萧堡主的话将若惜小朋友雷得外焦里嫩,体无完肤,当场僵化!
萧堡主丢了一个“传闻也有不虚之处”的眼神给沉浸在幸福憧憬中的若惜小朋友,转身向对面的牢房跺去,停留片刻后离开。
对面牢友一直躲在暗处,至到萧堡主的背影消失也未露出半个身影。
“轰隆隆——”
一声沉闷的声音过后,地牢又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若惜小朋友立马换下了国标笑容,将刚才扔过来的两张布条藏入鞋底,等有机会逃出去就请个先生看看,说不定上面写有什么宝藏的秘密;当然如果死在水月堡,有谁来收尸,能看到就算谁命好,不能看到,自己就带着这份秘密永埋地下吧。
藏好布条,若惜小朋友又抓起牢门角的石子有下无下的砸向对面:“啊——老鼠啊,有老鼠,前辈救命啊!”
刚才还死寂的牢中又传来某只生物的鬼叫,紧接着某只生物又不停的用石子砸向石壁和牢门,双眼却紧紧盯着对面的动静。
可是过了好久,对面的牢友仍没有什么动静,就在若惜小朋友泄气,准备偃旗息鼓的时候,
“咚——”一声特别的声响落进她耳里。
若惜小朋友一喜,鬼叫得更欢了,顺手抓起对面扔来的石子,这一次石子上包的布有手掌那么大,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红字,像蚯蚓。她赶紧将布片卷成一团,想了想退到暗处,将布团两端抽出,捆在头顶的发髻里,嘴里仍然不停的鬼嚎:“靠!一群死老鼠,总有一天,本姑娘会赶一群猫来将这里的老鼠一网打尽。”
其实布条上并非什么宝藏秘密,不过令杨若惜无法预料的是,自己这一鬼使神差的举动,无意之中揭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当然这是后话,以后自然会慢慢揭晓。
“哟!没想到南王的贴身丫环竟然惧怕老鼠!”
妖艳的四堂主玉凝身着一身红衣鬼魅般的立在若惜小朋友的牢门前,阴暗的火光下,腥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着实把若惜小朋友吓了一跳。
“吓!你是人是鬼,是怎么钻进来的?”
“哎哟!若惜姑娘贵人多忘事,你不是让我以身相许吗?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擦汗!该不是G L吧!
“呵呵呵,原来是‘美丽大方’的四堂主,误会误会啦,那日在小酒店里,偶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
“你看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刚才逗着你玩的。我呀,才没有花如月和沉鱼那般傻呢!”
玉凝娇滴滴的声音回荡在这死气沉沉的地牢里,显得特别的撩人。若惜小朋友仿佛听到周遭已经响起了阵阵抽气声。
狂汗,这丫滴为什么越看越像个狐狸精,纠结啊!
“四堂主该不是只和我聊这些吧!”
“当然不是,若惜姑娘不是想知道你相好的情况吗?”
相好?!怒!!
这死狐狸精说得她杨若惜像是婚后偷腥,拐了个小三一样。美男是她物质和精神生活的最终目标,是她预定的未来相公,怎么可能是相好。
不容若惜小朋友反驳,玉凝接下来的话险些让她掉了下巴。
“唉!奴家贵为四堂主,虽是才貌双全,可却不像若惜妹妹一样命好……”
妹妹?!抓狂,她杨若惜何时又成了这个狐狸精的妹妹了!
玉凝瞥了一眼抓狂的若惜小朋友,继续诉苦:“……一个南王已经对你一往情深,而另一个义王也对妹妹你痴情一片。黑朝两位德才兼备,首屈一指的人物都拜倒在你的脚下,试问你怎么能不让天下女人羡慕呢,怎么不是命好呢!”
扶墙!皇甫酷哥那也叫一往情深,饶了她吧!那丫滴动不动就对她拳脚相向,还把她当蚯蚓一样挂在鱼钩上钓鱼。这个狐狸精如此说,莫非她秉承“打是亲骂是爱”的信条,有自虐倾向!
这狐狸精还真是欠抽,没事在这儿纠结个啥!
“嘿嘿嘿,那个,‘美丽大方’的四堂主,你不是要告诉我美男的事吗?你看……”
“哼,果然好色,来人,把她给本堂主押出来。”
淡定,淡定,一定要淡定!看眼前这妖女口口声声诽谤自己,说变脸就变脸,情绪及不稳定,指不定中年期更合症提前了。她杨若惜是有涵养的,不与有病的人计较。
“走!”
若惜小朋友被小喽罗提出了牢房,并喝斥着重重的推了她一把。若惜小朋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眼角余光处一抹瘦小的身影闪过。若惜小朋友一惊,小脸上露出一抹邪笑,转身对小喽罗怒目相向。
“喂,你,为什么要推我,难道没看见前面的四堂主吗?我这一身臭汗要是沾在了四堂主漂亮的衣服上,你担当得起么?”
前面扭动着水蛇腰万般妖娆的玉凝听闻此话,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继尔自顾自的朝前走。
“你为什么又推我?